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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里能干什么 ?
演员的库藏记忆

梦里能干什么 ?

如此说来,古人「废寝忘食」地做一些理想中的事情,都是觉知性很高的人哪!!你别看我经常跟家人、朋友聊天的时候,总是会谈起禅,谈到「泰然自若」,谈到「从心所欲,而不逾矩」,那只是我在说,在盼望,完全不表示我能去做了,更不是已经做到了,这两三者的境界差太远了。

如此说来,古人「废寝忘食」地做一些理想中的事情,都是觉知性很高的人哪!!你别看我经常跟家人、朋友聊天的时候,总是会谈起禅,谈到「泰然自若」,谈到「从心所欲,而不逾矩」,那只是我在说,在盼望,完全不表示我能去做了,更不是已经做到了,这两三者的境界差太远了。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但是「思」的时候,是清楚的,而且还可以跟人讨论来去的,但是「梦」往往就变成了非逻辑的、零碎的杂梦,或者是「意象式」的东西,似乎白天的那些思想,到梦里就被融化了,成为另一种语言或者状态。这是梦,但是起码还有画面,那么,在入睡后,做梦前那一段是怎么了?是睡著了?睡著了代表著什么?停电了?不算。死了?不算。没知觉了?不算。大概只能算没有办法知觉了。

不分昼夜的修行觉知

我为什么要说这个,而且要这么说呢?有一天,我看了一下《西藏生死书》(一下当然就是只有一下而已)。有一年,我听过一个出家人传法,传的是「梦里修行」,他说一位真正的修行人所该做的,就是不分昼夜,持续对「心性觉察」的分明,因而直接使用睡梦时的不同层面,来「认识」和「熟悉」临终死后所发生的事情,为了不浪费时间,做梦和睡觉的时候都有工作可做,可惜,我没有用心听!要听两个礼拜,还得做笔记,这还只是初步的初步,可见得宗教的最高或者说最专业的领域有多深多细,要坚守「戒」才能「定」才有可能「慧」,光是说,像我这样,一点用没有,弄了个半瓶不到的水,自己瞎晃当!!

如此说来,古人「废寝忘食」地做一些理想中的事情,都是觉知性很高的人哪!!你别看我经常跟家人、朋友聊天的时候,总是会谈起禅,谈到「泰然自若」,谈到「从心所欲,而不逾矩」,那只是我在说,在盼望,完全不表示我能去做了,更不是已经做到了,这两三者的境界差太远了。

其实我在生活、工作、休息,以及高度理性的谈话,或者思考中,都经常,要不就或多或少的,像是「入睡后做梦前」那个阶段,不明究里的空白,没有办法知觉的状态。那位出家人说,如果我们在那个阶段可以知觉到,而且使用它去如何如何觉,那么我们生命中的生或死就都是清醒的了,而且清楚了。天哪,那就算某一种证悟了?也就是完全不再迷惑啦!比孔子还ㄍㄧㄥ了!而且我们的状态跟那种状态的关系,就是邻居关系,只是看我们愿不愿意串门了,或者搬个家了,当然这个搬家不太容易,兴许会丢三落四,半神半鬼起来,甚至于利用修行来妆点自己,逃避自己生命中早就知道的遭遇。

活著不用功真苦啊!

反正,《西藏生死书》好看,好看极了,可是容易不想去多看,多看了觉得丢人,觉得自己太坏了,什么念头都有。其实像我这样,是生不如死的,可是我还不能明白「死」是怎么回事,那么,就算真死了,也大概是「死不如生」,可见得死了比活著还难,还难明白自己到底是怎么了。「好死不如赖活著」,中国人这句话的学问太深了。怎么体会还都对,那么剩下来的话就是:活著真苦啊——不是,是活著不用功真苦啊!

眼下,我必须在一个月之内录完廿四集电视剧,紧接著赶往北京,去拍下一个廿集电视剧,也是一个半月就要杀青,紧接著,回台湾去排练那个要命的《奥塞罗》。以上三出戏,都是很智慧又勇敢的角色,我要去演他们,不能让他们来演我,你说可能吗?我这不是自找的吗?光说硬话没有用,梦里又不会背台词,连一个稍微好的觉,都难得一睡,我靠什么呀!!靠家人对我的爱,对我的期盼,还有自己这一幅「执迷不悟」的臭皮囊。别出毛病,出毛病谁也帮不上忙了。自己的麻烦,非得自己心里明白,否则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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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立群        
资深剧场、电影与电视演员        
为「表演工作坊」创始人之一        
知名表演作品有        
舞台作品:《这一页我们说相声》、《暗恋桃花源》、《推销员之死》、《ART》等        
电影作品:《我这样过了一生》、《搭错车》、《恐怖分子》等        
获金钟奖最佳男主角、金鹰奖、飞天奖以及金马奖多次提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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