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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苔丽与龚佛帝(许斌 摄)
艺次元曼波 HEART to HEART 唱一出真实人生的爱情歌剧

朱苔丽X龚佛帝 歌唱家与导演的浪漫邂垢

歌声随著她的双眸飘向远方,观众的泪水在眼眶中小心地打转,仿佛再来一声呼唤,情绪就要溃堤。这就是声乐家朱苔丽的功力,总在摒息聆听,深怕漏掉了任何一丝美妙的嗓音后爆出热烈掌声!台上的她痛心地控诉生命、撒娇又赖皮地歌颂爱情,台下的她在经历许多痛苦后洗炼的,却是满怀的爱与感恩!而其义大利籍导演夫婿恩利哥.龚佛帝(Enrico Conforti)具有优异的音乐能力,又对心理学有深厚基础。在人事物的深层分析上细腻且有见解,这让她在表演艺术工作中,更能赋予深刻写实的诠释。结缡二十余年夫妻从未合作演出,但为了即将上演的歌剧,两人首度携手来台,共同打造一个不同观点的《玛侬‧雷斯考》。

舞台上常见严谨、强势,殊不知舞台下他们恩爱、风趣!这对亮眼的银色夫妻究竟是如何看待对方?如何扶持走来?就让我们一起来参与他们的故事,聊聊他们的艺术生活!

 

歌声随著她的双眸飘向远方,观众的泪水在眼眶中小心地打转,仿佛再来一声呼唤,情绪就要溃堤。这就是声乐家朱苔丽的功力,总在摒息聆听,深怕漏掉了任何一丝美妙的嗓音后爆出热烈掌声!台上的她痛心地控诉生命、撒娇又赖皮地歌颂爱情,台下的她在经历许多痛苦后洗炼的,却是满怀的爱与感恩!而其义大利籍导演夫婿恩利哥.龚佛帝(Enrico Conforti)具有优异的音乐能力,又对心理学有深厚基础。在人事物的深层分析上细腻且有见解,这让她在表演艺术工作中,更能赋予深刻写实的诠释。结缡二十余年夫妻从未合作演出,但为了即将上演的歌剧,两人首度携手来台,共同打造一个不同观点的《玛侬‧雷斯考》。

舞台上常见严谨、强势,殊不知舞台下他们恩爱、风趣!这对亮眼的银色夫妻究竟是如何看待对方?如何扶持走来?就让我们一起来参与他们的故事,聊聊他们的艺术生活!

 

时间  2009年9月14日

地点  台北晶华饭店

主持、记录整理  李秋玫

翻译  何康婷、朱苔丽

摄影  许斌

 

【TSO40–歌剧】—《玛侬.雷斯考》

10/2  19:00 

10/4  14:30 

台北国家戏剧院

INFO  02-25786731

Q:两位所学专长虽然相异,但本质上却同为艺术工作者,可否请两位谈谈相识经过?

龚佛帝(以下简称两人是在巴勒摩市(Palermo)的马西摩剧院(Teatro Massime)剧院工作时候认识的。那时候还非常年轻,苔丽来这里演出浦契尼的《燕子》La Rondine。第一次相遇的印象其实不是太好,有点小火药味,因为这位女士时常会迟到,可是我的习惯是很准时的,所以经常都会有点小小的争执。但大概是因为这个地方的星星、城市、月亮、海浪吧,在这一出歌剧的彩排加上演出,大概一个月的时间里,一切就都起了变化了!

朱苔丽(以下简称朱):又是浦契尼(笑)!那时我担任歌剧女主角,他是剧院的舞台总监。排练时他经常来跟我说:「对不起,妳迟到了几分钟!」,但我都不甩他!过了这么多年,已经不太记得了,直到后来他提到,才唤起我的记忆,想起好像有这么一回事。

我记得他那时候很酷,装扮都跟别人不一样,常常全身都是白色的衣服、戴个领巾,练唱的时候每个合唱团团员都在看他。后来开始排戏,他变成全身穿大红色绒布连身背心工作服,白衬衫加上一个黑色的蝴蝶结,看起来真的很帅,但我那时候的心态却是「有什么了不起,我的条件也不错」!

Q:为什么刻意做这样的打扮呢?是为了吸引对方吗?

朱:他有他的品味,这可能是家庭出身背景也有关系,就是很有教养,谈吐有分量、水准,很容易就让人感觉得到他的气质很好。现在我们俩年纪都大了,但十几年前他来台湾导演歌剧《鱼肠剑》、《和氏璧》,我们住在旅馆里,里面还有个游泳池,他出来游泳的时候几乎每个服务生都出来看。而且所有的记者朋友访问时都问我:「朱老师,妳究竟是怎么追到手的?」我听了就很生气,明明是他追我的!在国外,东方人比较吃香,但回到国内,他就成了焦点了。

龚:(还没翻译前他突然插话)虽然我现在不懂妳们在说什么,但我觉得什么都OK没问题,太太说的都对!(翻译后)没错,第一步是我先开始的!

Q:在国外有没有人问过相反的问题呢?

朱:有,我就说真实话,那时是我在琴房练习,突然有人来敲门进来说要听听我练唱,我虽然心里怀疑,但也很大方地答应他的要求,让他坐在旁边看,就这样开始了讲话的机会。有天他就说妳的手很漂亮,我可不可以看看?(就这样牵到手了)

龚:虽然我一切都同意太太说的,但也不能告诉妳太多事情!

Q:可以跟我们分享两人做过最浪漫、最疯狂的事情?

朱:在巴勒摩市的演出之后双方都有了感觉,但还处于混沌的阶段。后来我回到了罗马,也继续我的演唱工作。有天我正好到外地去巡回,结束之后有位男士就开车送我回来,当然也有一点追求的意味存在,但我对他的殷勤没有正面回应、也没有拒绝,就搭了他的便车。到了我家大门口居然看见,有个人坐在楼下广场,正在啃著面包!我吓了一大跳地说:「你怎么会在这里!」原来他知道我那天会回家,要给我一个惊喜。不可思议的是当时他的家在维洛纳(Verona),坐火车到罗马要花七、八个小时呢!

龚:那时苔丽在罗马演出《波希米亚人》,但我因为有工作没有办法来看,她有点太不开心。所以我就带了一个很大、很漂亮的艺术品来送给她,但它实在很重很重,因此让这个行程又更加地艰巨许多。我现在仔细想想,自己真的不是这样个性的人,会去做这样的事情,可见当时一定是已经爱得很深了(笑)!

朱:那是一个挂在墙上的艺术品,是真的很重,我一个人都抱不起来的!

年轻的时候嘛,总有很多人追求。好笑的是,因为我家里还有许多「珍品」,他看了当然也有点小小的吃醋,但也不讲,就开始对著它们打分数。说:「喔,这个送的珍品比较高,还可以再交往一个星期,另外的珍品比较小,这个不用再交往了!」他其实是在开玩笑,因为那时我们还没有真正定下来!

Q:为什么选个那么重的艺术品送给朱老师?

龚:其实我们剧场工作者都跟别人有点不一样,这个艺术品的创作者很有内涵,对我来说这是一件很珍贵的东西,所以带著珍贵的东西送给心爱的人,这比送给她一束花要来得实在得多!绝对不是因为她「重得跟盘子一样」,而事实上呢,她比盘子还要重!

Q:交往之后特别的回忆是什么?

朱:我在巴勒摩市的时候,歌剧院的总指挥跟他太太非常喜欢我,于是他们单独请我去家里吃饭。这是很难得的邀请,而且他太太还亲自下厨。结果那天龚佛帝也约了我,我又不能推掉指挥的好意,也明白这对自己的事业有所帮助,但用餐的过程中,心里却一直想著要去约会。最后在吃完主餐,甜点都还没用的时候,我终于忍不住地告诉他们我有急事要赶著走。对我突如其来的告别,他们俩都愣住了!回想当时真的很不礼貌,到现在都还觉得耿耿于怀,我年轻的时候怎么这么荒唐!

可是反过来想,这也表示了艺术家疯狂的一面。所以现在如果学生做了什么不得体,或者有不敢做的事情,我都会告诉他们人生很短暂,有的时候要勇敢、要尝试。代价是一定会有,但有时候是值得的!如果作为一个艺术家没有尝过酸甜苦辣,在舞台上又怎么知道什么是脆弱、什么叫做心绞碎的感觉?

Q:能否请两位谈谈眼中的对方是什么样的个性、才华?哪一点最吸引彼此?

龚:两位艺术家相处在一起不是那么容易,我们两个人都是属于很强的个性,但好处是虽然也会为了意见不同而争执,内心却都是一致的。表面上的吵架并不代表基本的感情不好,我们之间只要一个人有了需要,一定可以确信另一方是支持自己的,两人也可以共同分享一个家庭中的喜怒哀乐。至于缺点呢,就是对事物的固执,但经过长时间的沟通之后,还是会软化。

我先说挺她,因为今天晚上的晚餐我们还要一起吃呢!

朱:冲突绝对是有的,而且有时候更大!但不管大风大浪我们都走过了,假如我们两个不是刚强的个性,今天也不可能站在这里,但我们知道我们的内在是很坚定的!

我最喜欢他的就是他的智慧、聪明,还有他的顾家、他的不妥协以及对事情的坚持。而且我认为他是一个很难得的「乾净」的人!所谓的乾净就是正直跟真诚,他认为只要是自己的责任,他就有担当,绝对不会逃脱!

缺点就是他的脾气坏透了(大笑)!但我们还可以坚持二十多年还在一起,应该在某一方面的个性也是相像的。

龚:我们是很像,但无论在生活上或工作上,即使两个人合作的机会不多,或者每个人都有坚持己见的时候,但我们都会保持彼此尊重的态度,最后都会达成协议。

Q:两位之前是否有过合作的经验?

朱:他十多年前第一次来台湾导戏时,我是全程默默地作他的口译,我不是一个能干的人,可是整本剧本从义大利文翻成中文、排版、从不会打字到最后打得很快,而且真的是咬紧牙关绝对不回嘴表示意见,这真的很不容易!

龚:合作经验是从那次之后都没有,直到今年即将演出的《玛侬.雷斯考》。其实中间是有很多机会的,但两夫妻同时工作的时候就无法同时兼顾家庭。所以其中有一个人必须作牺牲,因此到最后两个人合作的机会变得少也是这个原因。并不是没有,而是刻意地避开。

朱:有时候也是刻意给彼此空间。工作过程我们都会互相私下征询意见,但是因为真正工作时有亲人在场,常会没有办法保持平常心,所以我们时常故意一方不出席,尽量不去打扰对方。我向来告诉我的学生:「我的老师说过,在舞台上没有父母、没有上帝可以帮妳。」那个时候不能顾及他人,是绝顶的自私、是完全靠自己!假如上台还必须要考虑周围的家人、朋友,那是没有办法专心的!像这次回台表演,我们便坚持分两个房间,把彼此当作同事来工作,因为作歌剧不是办家家酒,一定要很严谨。

Q:朱老师曾经与癌症病魔搏斗,两人如何走过这个关卡?

朱:我很感谢我会唱歌,我拥有一个一般人没有的优惠职业,这个职业可以让我在不同的角色中发挥幻想力。当初在我发现生病到回台演唱的时间只剩一个月,要取消吗?但卖完的票要怎么办?我绝对不愿意这么做!但我先生不准我回台湾,所以我就在医院拿手电筒盖在棉被下偷偷背谱,后来不小心被他抓到还因此被骂。最后还是我的癌医生看到我那么坚持,帮我跟他说情才得以回台。

那时医生特别允许我开完刀才二十五天,还在发炎的状态就回来台湾。回来之后我的学生何康婷、陈妍陵、罗明芳无微不至的照顾让我非常感激,在旅馆从鲜花、水果、梳子、碗盘、卸妆油、棉花棒……想得到的什么都有。而且为了不让我担心,在我面前表现地开开心心,背后却预备好万一我昏倒或有任何状况,随时都有安排,我只要无忧无虑地上台唱歌就好。所以我觉得自己非常幸运,有这么多爱在我身上!

回台时她还帮我排了大师讲座,很多人认为在生病时间这么做很不妥当,但我的学生都知道,教学的时候我的力量是最大的,就算是一天教十几二十个学生,我一点都不感到累,但只要闲下来,我就会想到生病的事情。所以我是这样觉得自己健康、有用,然后回去接受化疗。我这样充满著爱走过来,觉得人生的结束不是今天就是明天,所以能够爱的时候就要爱,能够唱的时候就唱,不要虚度此生!

龚:每个人的生命过程中都会有最大的喜悦,例如女儿的诞生。但人生中也会有很大的痛苦和恐惧,在那最痛苦的时刻才会发现身旁这个人是多么重要,占有多大的地位。也才会发现两人相知相守是多么难得的一件事情!这个人的生命就像是我身体的一部分,所以当她生病的时候,就好像自己也遭受了痛苦,我内心的煎熬绝对不亚于她!

Q:舞台下最喜欢做的事情是什么?有什么特别的嗜好吗?

龚:我们乡下有个农舍,里面有樱桃、杏子等等,去照顾这些植物是我最大的兴趣。另外还有改造家里的建筑装潢,我喜欢时时为家里作些不同的变化。

朱:自从我认得他,他至少种过五、六种植物。而且他很会设计,我们乡下的家曾经重新改造过,花了整整三年的时间。

龚:我们是一个很有传统的家庭,也与艺术家靠得很近。因为家中长辈与浦契尼结识,我祖父小时候就常常见到他到我家来!浦契尼生前创作待最久的地方就是湖塔市(Torre del Lago)这个地方,而我们早期的家族就在这附近有个庄园,夏天会去那儿避暑。也因为这样,祖父在浦契尼创作例如《杜兰朵公主》等等首演之前,就已经听过他的音乐了。但由于我祖父是十二个兄弟姊妹中最小的,个子也最小,这位大人物来到他们家,大人们总是要小孩子走一边去。因为不能陪他玩,所以对祖父来说浦契尼一点也不重要,甚至印象还不是太好!

朱:我喜欢种花,看到漂亮的事物就猛照相,晚上再拿出来欣赏。最开心的事情就是跟学生腻在一起聊音乐、逛街、吃饭,因为这最没有压力。前阵子还迷电玩,最疯狂的是半夜还跟学生们比赛数独(Sudoku),有次我女儿一点多回家,看到厨房灯火通明,打开一看发现大家都在努力计算,没空理睬她,旁边又是水果、爆米花、冰淇淋……她还觉得很不可思议,还用手机把我们每个人的样子都拍下来!

Q:即将来台湾合作演出浦契尼的《玛侬.雷斯考》,是否有什么样的压力?

龚:第一个压力是台北从来没有演过这部制作,这当然会让我感到沈重。第二个,即使这个作品不是在台北演出,身为一个导演一定会有一定的责任和压力。我以前已经在别的地方做过《玛侬.雷斯考》,但这次是完全是为台湾重新量身定作的。

朱:所有演唱家会碰到的情绪与技巧的展现,在这出歌剧里都会有。并不如有些歌剧比较有统一性的表演,这在身体上是一个很吃重的铨释。浦契尼的作品里乐器与人声往往都是并行的,要唱出超乎交响乐团的声音,这就是一个极大的挑战!

 

Q:请二位谈谈「玛侬」这个角色,跟朱老师的个性有什么差异吗?

朱:我们再三强调「玛侬」这个角色不是我们一般所认知的那样,是个淘金女郎。她跟我的相同点就是我们都有很强的母性、保护、讲义气、相挺,这些都是浦契尼作品里面的女性拥有的特质。

龚:玛侬在第二幕中与富有的财务大臣同居之后,她贫穷的前男友又回来找她。就在两人要相偕逃亡时,她拿走了一些珠宝。一般人的解读是玛侬贪财,但我认为玛侬的想法是觉得,那些首饰都是她用身体换来的,应该是属于她的。然而那位大臣的想法不一样,他认为那都是他所给予的,还是他的财物,因此才叫人把玛侬当贼抓起来。

剧情的发生是在比较封闭的时代,但玛侬的性格是自由与个人的。其实这个歌剧所要展现的,就是剧中所有的人都没有办法达到像她一样样追求自我的境界,由于羡慕,大家转而去阻挡她。所以我将启蒙运动时期的个人主义、女性前卫的想法突显出来,这是我凭著对所有歌剧对白、剧情的发展分析抓出来的观点,希望可以带大家去重新了解玛侬!

苔丽在个人主义上的思想很强烈,当我建构这个角色的时候,除了剧情的发展之外,也希望与她本人的个性有所共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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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物小档案

朱苔丽

  • 生于音乐世家,父亲朱永镇是音乐教育家,母亲为声乐家杨海音。
  • 两岁时父亲在一场中共策画的爆炸案中过世,后随母亲赴义大利留学,国小时回到台湾。
  • 十七岁即以优异的声乐天赋获教育部保送罗马。
  • 以满分成绩毕业于圣契其利亚(Conservatorio S. Cecilia di Roma)音乐院
  • 获特雷维搜(Treviso)歌剧院举办的托蒂·达尔·蒙特(Toti dal Monte)和都林诺(Torino)歌剧院主办的歌剧“Il matrimonio segreto”(秘密婚姻)国际歌剧比赛首奖。
  • 被曾经和卡拉丝合演《诺玛》的恩师比妲欣妮(Gianna Pederzini)誉为「东方卡拉丝」。
  • 获颁台湾文艺界最高荣誉奖的「国家文艺奖章」,这也是第一次颁发给一位声乐家。
  • 一九七九年及一九八○年连续获得Treviso歌剧院及Torino歌剧院举办的声乐比赛首奖
  • 目前担任义大利布雷夏(Brescia)国立音乐院教授,为该国唯一的东方声乐教授

 

恩利哥.龚佛帝(Enrico Conforti)

  • 生于义大利维洛纳市(Verona)
  • 幼年即开始学习钢琴,进而学习作曲
  • 曾担任义大利当代知名作曲家多纳托尼(Franco Donatoni)助理,曾被电影、戏剧、歌剧界多位知名导演延揽为助理导演
  • 波隆纳大学就读人文哲学系期间,对音乐产生热情,并对心理分析有著浓厚兴趣。
  • 应翡冷翠剧院(Maggio Musicale Fiorentino)之邀,为作曲家瓦奇(Fabio Vacchi)的创作歌剧Girotondo担任艺术顾问。
  • 担任义大利拿波里圣卡罗剧院(Teatro San Carlo di Napoli)之邀长达七年的驻院歌剧导演。
  • 多次接受义大利文化机构及海外团体邀请,主持歌剧讲座及歌剧专业进修课程。
  • 近六年投入教学工作,每年夏季于维洛纳市与朱苔丽老师主持「歌剧研习与探讨工作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