Q:因为国艺会艺术未来行动专案「神鬼人间道——台湾剧场未来式」计划,你们才能够认识彼此,在开始接触之后,你们感受到彼此的剧团有什么差别吗?
钟:我觉得去年的冲击比较强。因为第一年就是认识,去年才开始正式工作。
例如那时候来EX-亚洲剧团排《普罗米修斯》,因为Jayanta的排练方法相对凝重,对我来说,他的诠释方法要很慢,然后要走进心里最深的地方,再涌出来。我们自己剧团排练时,好像都没这样去想过一句台词,阮剧团比较在意的是台词背后的动机、角色之间的关系等。
李:我印象深刻是发展的速度。
像是跟Jayanta工作,通常会让我们有一、两个小时的时间去发展;但同样的段落,身声剧场就大概是半小时,而阮剧团会是10分钟!
刘:对我来说也是冲击很大。
像昕宜讲到创作,Jayanta会印图片给我们,然后看图,要我们去延伸、去发展,这对我们来讲是不习惯的,因为我们比较少用「看图」的这种方式,也比较少用讨论的方式,比较是用身体、用乐器直接做。同样地,阮剧团也很需要动脑,所以跟他们一起排练,就得讲很多话,而身声就相对少用语言——团长都说,不要用你的头脑,放下头脑。
同样是即兴,身声是用身体,阮就像是在用语言。
李:每一团好像都有个自己剧团的翻译官在解释导演的想法,但大家其实都没有讲好,谁要负责这件事情,很自然会在过程里面,有人出面统整这件事情。
钟:我觉得阮剧团的演员是蛮自由的。
对我而言,我更在意的是「我们这群人」,会有点投入自己的感情,因为跟他们一起玩蛮开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