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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原彩子(三浦兴一 摄 鹏博艺术 提供)
聚光灯下 In the Spotlight 日籍钢琴家

上原彩子 理性与感性的平衡点

曾获柴科夫斯基国际钢琴大赛首奖的上原彩子,身形虽然娇小,但演奏起来却有强大的爆发力和幅度宽广的力度变化,而在她冷静沉著的外表下,却又流泻出浓烈纤细的情感和婉转的歌唱性。非出自日本学院派教育体系,也没出国到欧美名校拿学位,她的技巧和诠释直接师承自俄籍名师,显得更有创造力而不拘泥。

 

曾获柴科夫斯基国际钢琴大赛首奖的上原彩子,身形虽然娇小,但演奏起来却有强大的爆发力和幅度宽广的力度变化,而在她冷静沉著的外表下,却又流泻出浓烈纤细的情感和婉转的歌唱性。非出自日本学院派教育体系,也没出国到欧美名校拿学位,她的技巧和诠释直接师承自俄籍名师,显得更有创造力而不拘泥。

 

柴科夫斯基国际钢琴大赛首奖 上原彩子首度抵台钢琴独奏会

5/4  19:30 台北 国家音乐厅

INFO  02-25912246

 

人物小档案

  • 1980年7月30日出生于岐阜县各务原市。
  •  师事涅高兹的弟子戈诺丝塔涅娃(Vera Gornostayeva)。
  • 1992年艾特林根(Ettlingen)国际青少年钢琴大赛,得到首奖。
  • 2002年的第12届柴科夫斯基国际钢琴大赛首奖。

 

专访前为了做些功课,在上原彩子的个人官网上看到拍过无数音乐家的知名摄影师三浦兴一为她拍出的照片,暗自揣测:这么一张冷静知性的脸庞,又顶著国际大赛首奖头衔,还特别要求用日文访问,该不会是那种大牌又龟毛的钢琴家吧?在脑子里快速地复习了一下日文敬语和电话礼仪之后,拨了电话到钢琴家位于东京的家里。简单地做了自我介绍和礼貌性问候,大约经过廿秒,便知道自己是多虑了,因为电话那头的女孩,亲切诚恳就像个刚出社会的女大生。

「这是我第一次到台湾演出,心里很期待。」她特别表示,去年在谈这个合约的时候,正值三一一东日本大地震后不久,所以上半场的第一首选了贝多芬奏鸣曲《悲怆》。而下半场则是她曾录过唱片的穆索斯基《展览会之画》,这令人想到她为EMI所灌录的三张唱片清一色都是俄国作曲家的作品,「可能是受到我的老师的影响吧,我自己也很喜欢,曾经好多次专程飞到莫斯科音乐院向大师请益。拉赫玛尼诺夫、柴科夫斯基,还有浦罗柯菲夫,这些算是我比较拿手的吧。」打趣地问她是不是女生都爱弹萧邦?她却直截了当地回答:「我倒没有很喜欢。」

非音乐学院出身  直接师承俄国名师

和许多日本女性一样,上原彩子的身形较为娇小,但她的演奏却有著强大的爆发力和幅度宽广的力度变化,而在她冷静沉著的外表下,却又流泻出浓烈纤细的情感和婉转的歌唱性。在网路片段中观察她的演奏,喜欢游泳的她,稍宽的肩膀对于手臂的力道似乎带来相当助益,而在身体的运用上,似乎也和其他日籍钢琴家有所不同,「这么说好像有点自吹自擂,不过俄籍老师在力度和音色密度上的训练,的确和日本的老师们不太一样。」上原彩子如是说。

这样的差异,其实和她的学习背景有很大关连。不可思议的是,上原彩子并非出自日本学院派教育体系,既没进过日本的音乐大学,也没出国到欧美名校拿学位,也许正因为这样,她的技巧和诠释直接师承自俄籍名师,显得更有创造力而不拘泥。「三岁的时候被妈妈带去YAMAHA音乐教室,我自己应该也是喜欢吧,就这么一直学下去了。读完幼儿班之后接著进入Junior专修班,然后又进入更高级的Master Class,一直跟著来日本教学的戈诺丝塔涅娃(Vera Gornostayeva)女士学习,受到她很大的影响。觉得很幸运能够遇到好的老师,也希望能一直跟她学下去,所以就没想过要进音乐大学。」事实上这样的想法在竞争激烈、讲究师承的日本音乐界是十分罕见的,然而她本人倒是显得轻描淡写。

在这一行里要能脱颖而出,从小就必须专注练琴,辛苦地过关斩将,年少时光几乎在比赛和演奏中度过。不知她一路走来是否也有过低潮、甚至想放弃?但她的回答却是:「没想过要放弃,虽然想成为一个钢琴家,但自己毕竟不是那种企图心和得失心强烈的个性,所以心理上不会特别感觉压力沉重。」不过谈到比较印象深刻的趣事,她则回忆:「小学六年级的时候有一次到法国演奏,可能是时差的关系,在休息室等著等著竟然就睡著了,到音乐会要开演了,别人跑来把我叫醒,才头也不回地冲上台去,还好那时已经穿好礼服,不然就糗大了。」

音乐事业妇唱夫随  是钢琴家也是好妈妈

作为一位女性钢琴家,上原彩子同样也经历了结婚生子的过程。现年卅二岁的她在二○○五年与调音师齐藤孝史结婚。她说这像是命中注定,在一次演出中邂逅了负责调音的他,于是从恋爱一路走到共组家庭。此后,包括这次来台演奏,都是夫妻爱相随。两人婚后共生下三个女儿,最小的今年才一岁:「结婚以前只知道弹琴,其他什么都不会,不会做菜,也不会做家事,也不知道怎么照顾老公和孩子。但是有了家庭、特别是生了孩子之后,感觉人生的视野更宽阔了。」

很难想像一位驰骋于在舞台上的国际级钢琴家,在紧凑的演出生涯外最重要的就是三个孩子,透过电话似乎可以看到她幸福洋溢的表情,她说:「当然练琴的时间也不得不调整,因为托儿所只有周一到周五有开,所以星期六、日我就必须自己带。现在星期一到五全心练琴,周末假日则全心带小孩。」当笔者正想推荐她一些台北观光热点的当下,她却盘算著:「我和我先生五月三日去台湾,四日演出,五日就得回日本了,因为小孩都寄在外婆家。」

这样是否影响她的事业?「目前因为孩子还小,所以如果很远或是需要离家很久的巡演,就比较没办法去了。」现在如果不用弹琴的话,最想做什么呢?她想了想回答:「也许现在来说算是奢求吧,但如果不弹琴的话,我现在最想跟我的孩子痛痛快快地玩一个月!」看来,这位幸福的妈咪,不但在演奏中找到理性与感性的平衡点,在工作与家庭之间也正在寻找人生最美的平衡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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