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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国际小剧场艺术节之邀,来台演出玩具剧场的Dan Huring。(黎家齐 摄)

从永和到新疆,乌鲁木齐到台北;从纽约28th Street到台北牯岭街,又接上了赛理木湖与两厅院。这个把月里,日子过得像极了一本印坏的史地课本,忽地闪过了几页错置的篇章,明明上礼拜还在天山脚 下,被牧人赶著转场的羊群困在吉普车上哭笑不得,昨天却在建中母校旁,与纽约的老师一起看戏。这世界真是魔幻写实得可以。   

我想这个尴尬的乱序,应该要从换工作谈起。在毕业后历经了几次的职场转换,每当开始新的工作生涯时,我都会飞去另一个完全不同的时空小憩,好脱出自己的习惯 领域,这次我则选择了新疆——一天之内温差可以达到40℃的试炼之地。旅行之于我,似乎已经是一种习惯,但我对它却有点依赖。嗯~但是往往时间有限!令人感叹。

也许是天意,刚到这个新工作,第二天就接到2006年国际小剧场艺术节「人偶嘉年华会:偶人相遇」的记者会邀约,我一进到剧场,生理 上还未适应那个黑的当下,迎面而来的,居然是阔别五年的恩师 Dan Huring!嘘~为了不妨碍戏的进行,我耐著兴奋与他并肩坐在观众席,静静地看著舞台上的演员,用报纸、手套、帽子等生活中随手可得的物品,用精准的动 作和如诗的律动,幻化出自然风情的点点滴滴。刹那间,似乎时光倒流般地,我们又回到了六年前,在纽约看戏时的场景。

我突然了解:纽约、新疆或是世界其他的哪里,其实都不太重要,重要的是我的「心」。就如同六年前,Dan为我解释「玩具剧场」时所说的:「玩具剧场都有一个『框』,这个『框』不是为了要限制你,而是要刺激你,看你如何运用这个『框』与想像力,如何在有限的空间里完成无限的作品。」戏是这样,心是这样,人生应该也一样,那旅行呢?不也同样。

在「人偶嘉年华会:偶人相遇」系列中的作品,都是将不同的物件、故事,放入一个双手可以捧起的空间里,在极度压缩的时间内,用最 简单的呈现方式,勾勒出某个主题的多样性与复杂的表情,创造出一种从未发生过的现象。这种创作精神,应与我们对待人生相同,当然,与我对《PAR表演艺术》杂志的期待也相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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