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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提琴家杨文信(© wildundleise 国家交响乐团 提供)
即将上场 Preview NSO「布鲁克纳7」

布鲁克纳的里程碑 艾尔加的天鹅之歌

NSO六月份的「布鲁克纳7」音乐会,将演出奥地利作曲家布鲁克纳的经典作品《第七号交响曲》,此作为布鲁克纳奥地利之外的地区进行作品首演,首演的这天被后世称为「布鲁克纳享誉世界的生日」。而同场也将由大提琴家杨文信诠释艾尔加的《大提琴协奏曲》,被称为作曲家的「天鹅之歌」,乐曲从抒情吟咏逐渐走向沉痛哀鸣,深刻的情感与抒情性,成就了这部作品的传奇性。

NSO六月份的「布鲁克纳7」音乐会,将演出奥地利作曲家布鲁克纳的经典作品《第七号交响曲》,此作为布鲁克纳奥地利之外的地区进行作品首演,首演的这天被后世称为「布鲁克纳享誉世界的生日」。而同场也将由大提琴家杨文信诠释艾尔加的《大提琴协奏曲》,被称为作曲家的「天鹅之歌」,乐曲从抒情吟咏逐渐走向沉痛哀鸣,深刻的情感与抒情性,成就了这部作品的传奇性。

NSO 经典30「布鲁克纳7」

6/16  19:30 台北 国家音乐厅

INFO  02-33939888

作为后世称颂,并以交响曲作品闻名于世的作曲家而言,中年后才开始创作交响曲的布鲁克纳不可不谓「大器晚成」。而成就其交响曲作曲家地位最重要的影响,就是来自于华格纳。布鲁克纳对于自己的创作相当没有自信,音乐史上大概找不到一个像他一样不停修改自己作品的作曲家,而且许多的修改都竟是来自于他人对作品的要求。这导致布鲁克纳的单一作品经常存在著多种不同的版本,就连著名的《第七号交响曲》也不例外。

承继德奥传统的音乐使徒

这部改变布鲁克纳音乐史地位的作品,于一八八四年十二月卅日由尼基希(Artur Nikisch)在莱比锡歌剧院首演,这是他的作品首次在奥地利之外的地区进行首演,因此首演的这天被后世称为「布鲁克纳享誉世界的生日」。即使是对他的作品批评与抨击不遗余力的汉斯利克(Eduard Hanslick)都对这部交响曲感到惊叹。

如同《第三号交响曲》,这部作品同样题献给华格纳,除了首次使用「华格纳低音号」(Wagnertuba)外,并引用著名的「爱之死」(Liebestod)动机,及《女武神》Die Walküre中的「沉睡」(Schlaf)动机,完全标志了作为华格纳音乐信徒的徽章。尤其是第二乐章中的沉郁跌宕与壮阔悲戚,作曲家宣示了自己德奥传统继承者的身分;身为上帝的仆人,布鲁克纳透过赞美诗「使我永不感困惑」(non confundar in aeternum)的旋律,表现强烈的悲痛、祈求灵魂安息,是为在此之前去世的华格纳所创作的送葬挽歌,以纪念他心目中的音乐之神。

生命无以复加的伤痛

除了布鲁克纳《第三号交响曲》,同场音乐会中,大提琴家杨文信也将与NSO演出艾尔加创作于一九一九年的《大提琴协奏曲》。此曲是属于秋天的歌谣,为艾尔加的最后一部大型管弦乐作品。创作期间作曲家经历了生病的痛楚、手术台上的生死交关,及第一次世界大战所带来的不确定感与精神压力。而在此曲完成后的隔年,他的妻子艾莉丝(Alice Elgar)不幸过世,这样的打击确实击溃了艾尔加,使此曲成为他的创作绝响,堪称为「天鹅之歌」。

《大提琴协奏曲》在室内乐写作与管弦乐创作之间取得一个完美平衡。乐团的表现相当精简,所有的表现力都集中大提琴上,完全彰显了作为独奏乐器的价值。从抒情吟咏逐渐走向沉痛哀鸣,乐曲中深刻的情感与抒情性,完全成就了这部作品的传奇性。乐曲本身所树立的技巧与精神层次,对许多演奏家而言是一堵难以攀越的高墙,但在杜普蕾(Jacqueline du Pré)与乐曲相契合的生命演绎之后,众多的演奏家在她的阴影下,如何能够呈现不同的诠释,的确成为一个重要的课题。

杨文信在二○一○年「杨文信大提琴之夜」中宽阔坦荡、自信且优雅的演绎,至今仍是许多爱乐者拿来对比杜普蕾的版本,杨文信虽然至今尚未灌录过此曲,但杨文信与这首乐曲却有著相当深厚的联系,他曾于二○○七年为这首乐曲改编成为四把大提琴演奏的版本,可见他对于此曲的钟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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