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挑起创意跨出国 发现海外实验场

2019表演艺术类国际驻村概述

全球有许多艺术村或艺术基地,会公开征求各国艺术家驻村创作,他们提供务实的协助,帮助艺术家暂时逃离日常生活场域进行创作或研究,艺术家也可能从中获得新的启发。目前全球数以千计的驻村open call计划,受限于语言,主要针对的创作领域仍以视觉、声音、新媒体艺术为主,表演艺术领域中,戏剧类受限于文本的语言翻译问题与团队共制的信任感建立,仅舞蹈较不受此限。

全球有许多艺术村或艺术基地,会公开征求各国艺术家驻村创作,他们提供务实的协助,帮助艺术家暂时逃离日常生活场域进行创作或研究,艺术家也可能从中获得新的启发。目前全球数以千计的驻村open call计划,受限于语言,主要针对的创作领域仍以视觉、声音、新媒体艺术为主,表演艺术领域中,戏剧类受限于文本的语言翻译问题与团队共制的信任感建立,仅舞蹈较不受此限。

出国驻村在当前艺术领域并非新鲜事,以自身才华交换场馆机构提供的金钱与空间,是艺术家养分积累的必要过程。基本上,全球的驻村open call只要艺术工作者愿意拨出时间,专心致力于他们自身,国际驻村大多能提供务实的协助,帮助艺术家暂时逃离日常生活场域进行创作或研究,艺术家也可能从中获得新的启发,让自己的艺术之路走得更长远些。台北与宝藏岩两大国际艺术村作为国内外艺术家进驻的基地,以行之有年的「台北艺术进驻」(Artist-in-Residence Taipei)横向连结串联起全球艺术进驻机构与纵向延伸开放国内外艺术家申请进驻,艺术总监李晓雯表示:「艺术家应该透过这些机会,去平常比较不容易去到的地方。」

艺术驻村各有特色  要找到相同的频率

有别于正式舞台的严谨,驻村计划更像实验场,但全球的艺术村与机构所肩负的责任不同,对艺术进驻的想像也截然有别,李晓雯建议:「每个场域有自己的个性,艺术家得去思考自己的计划与驻村空间的性格是否频率相同。」

以台湾各地艺术村为例——以艺术家创作优先有之,如台北国际艺术村与竹围工作室;明确服务目的有之,如云林口湖的成龙湿地,以环境教育为基础,期能透过艺术进驻的环境教育来贴近自然,探索土地转型方法;但也有完全专业性的交流,而非与在地产生关连的模式,台湾方面比如Arts@ITRI艺术家进驻工研院计划,而编舞家苏文琪曾在二○一六年到欧洲核子研究组织(CERN)参与「艺术与科学倍速合作计划Accelerate@CERN」,也属此类驻村模式,她近年一系列跟科学思考有关的创作一部分也来自当时的养分。

表演艺术类  大多是舞蹈、声音与偶戏

但李晓雯也不讳言,目前全球数以千计的驻村open call计划,受限于语言,主要针对的创作领域仍以视觉、声音、新媒体艺术为主,表演艺术领域中,戏剧类受限于文本的语言翻译问题与团队共制的信任感建立,仅舞蹈较不受此限,「戏剧类短期很难产生作品,要有一定的信任度。国外的驻团、驻馆模式多是推荐制,毕竟open call的风险比较高。国际驻村必须找到一个媒介可以跨越这个限制,目前能做到驻村的大多是舞蹈、声音与偶戏。」

她分析,当前戏剧类的驻村大多是征选该国国内艺术家,比如从废弃工厂改建的法国南特表演艺术中心(la fabrique)有许多宽敞的排练场,驻馆计划则将这些空间发挥了最大效用,「他们会给一个命题,将导演、剧作家、技术人员、研究者、人类学家、社会学家等不同领域的专家『关』在一起,要他们每天密集聚会,必须要有产出,不是做出一个作品,而是提出一个计划, 去诠释他们收到的命题。这就是他们的驻馆计划,将一群可能对这命题有兴趣的人,密集地相聚起来。」李晓雯分享,她到访艺术中心时,目睹排练场中的剧大白板上面写著满满的笔记,跨领域激荡出强大的火花,「他们觉得一个带头的表演中心,必须要有原创,这来源就是这些驻馆的创作者,结束后可能发展制作,这些他们没有受限,只是他们更重视前端的激荡。这些『前端』就由场馆艺术总监策画、指定,人选是征选也可能是邀请,提供空间、时间与金费,非常特别,但限制于本国人,很难跨国操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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