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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十,猴子死翘翘》描绘一对母子以爱为名成就控制之下的家庭伦理。(唐健哲 摄 同党剧团 提供)
戏剧 同党剧团《星期十,猴子死翘翘》

从极端里释放 梦境写作暗黑家庭戏

同党剧团《星期十,猴子死翘翘》来自两厅院驻馆艺术家、编剧吴明伦大学一年级时一场诡谲、离奇与疯狂的梦,「这是想家的梦。」吴明伦说,她将这个故事写成小说、化为剧本,叙述穷乡僻壤小镇里的一对母子,以爱为名成就控制之下的家庭伦理。导演黄郁晴则将抛开写实框架,「偏激到底,然后大爆发,不再有任何救赎、或改变。」在极端到极致的情境里,释放日常的压抑……

同党剧团《星期十,猴子死翘翘》来自两厅院驻馆艺术家、编剧吴明伦大学一年级时一场诡谲、离奇与疯狂的梦,「这是想家的梦。」吴明伦说,她将这个故事写成小说、化为剧本,叙述穷乡僻壤小镇里的一对母子,以爱为名成就控制之下的家庭伦理。导演黄郁晴则将抛开写实框架,「偏激到底,然后大爆发,不再有任何救赎、或改变。」在极端到极致的情境里,释放日常的压抑……

同党剧团《星期十,猴子死翘翘》

11/7  19:30   11/8  14:30

台南文化中心原生剧场

12/25~26  19:30   12/26~27  14:30

台北 水源剧场

INFO  02-23645010

「星期一,猴子穿新衣,星期二,猴子肚子饿……」曾是一代人朗朗上口的打油诗,用押韵发展猴子的不同动作,并在不属于一周内的星期八、九、十,以「死翘翘」作结,似乎在周次之余形成生命的循环。同党剧团《星期十,猴子死翘翘》便用猴子与死亡的意象,写穷乡僻壤小镇里的一对母子,以爱为名成就控制之下的家庭伦理。

那年想家的梦 时不时在创作里搅动

《星期十,猴子死翘翘》来自两厅院驻馆艺术家、编剧吴明伦大学一年级时一场诡谲、离奇与疯狂的梦,最后在一台直升机扫射间醒来;梦的深刻让她记了下来,并且写成文字分享给朋友。(她笑说,所以这个故事一直能从其他人手上找到)吴明伦始终将这场梦境视为可发展的材料,大三、大四的创作课写成小说,研究所后化为剧本。过程里,也曾一度偏离原本设计,如加入哥哥、姐姐这些已不存在的角色,但都是为了维持彼此控制、折磨以及相爱相杀的剧情核心。

「这是想家的梦。」吴明伦这么说。青春期时往往向往、渴求「离家」,却在大学后、第一次外宿才有「想家」的矛盾,然后触发奇异梦境。她认为,梦很私人,也是可解的,于是剧中/梦里的母子彼此依赖,来自她小时候因遗传性气喘、半夜常送医的记忆,化作剧中主角木青未知的疾病,借此开启彼此受限的亲子关系。对吴明伦而言,这个未曾正式发表的剧本反映著她那段时期的状态──失控与伤害,是没有收敛的──极端程度更胜同时期完成、前阵子正式演出的《夺嫡》,而有别于现在的她,慢慢认为一切都有转圜的余地。

编导间的拉扯 找到解放剧本的方式

剧本在导演黄郁晴眼里,先想到二○一五年发生于美国的「迪迪.布朗夏尔(Dee Dee Blanchard)谋杀案」,但吴明伦并不知晓这个真实案例,这也显露编导双方理解方法的差异──黄郁晴从写实入手,深究人物心理、背景与脉络,而吴明伦则相对魔幻、跳跃。于是,一开始的排练卡关许久。

后来,黄郁晴决定从逻辑与理性里解放,她在《美国恐怖故事》这部影集理解到角色的执念被放大到极致后,多半不合常理;因此,开始不追求写实框架,去挖掘世界观扭曲后、最深的恐惧与渴求,让人物与情节细腻化。透过《星期十,猴子死翘翘》,黄郁晴步步检视「什么才是常态」,如新闻其实常有不可思议、不合常理的事件;而回到创作来说,也预期能在现今台湾家庭剧的含蓄里走出另条路线——她要「偏激到底,然后大爆发,不再有任何救赎、或改变。」《星期十,猴子死翘翘》便在极端到极致的情境里,释放我们日常的压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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