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黨劇團《星期十,猴子死翹翹》 從極端裡釋放 夢境寫作暗黑家庭戲
同黨劇團《星期十,猴子死翹翹》來自兩廳院駐館藝術家、編劇吳明倫大學一年級時一場詭譎、離奇與瘋狂的夢,「這是想家的夢。」吳明倫說,她將這個故事寫成小說、化為劇本,敘述窮鄉僻壤小鎮裡的一對母子,以愛為名成就控制之下的家庭倫理。導演黃郁晴則將拋開寫實框架,「偏激到底,然後大爆發,不再有任何救贖、或改變。」在極端到極致的情境裡,釋放日常的壓抑
同黨劇團《星期十,猴子死翹翹》來自兩廳院駐館藝術家、編劇吳明倫大學一年級時一場詭譎、離奇與瘋狂的夢,「這是想家的夢。」吳明倫說,她將這個故事寫成小說、化為劇本,敘述窮鄉僻壤小鎮裡的一對母子,以愛為名成就控制之下的家庭倫理。導演黃郁晴則將拋開寫實框架,「偏激到底,然後大爆發,不再有任何救贖、或改變。」在極端到極致的情境裡,釋放日常的壓抑
戲偶的多元呈現,確實將整段歷史呈現的相當精采,但連續下來,表演性過強,甚至某種程度上,作品內裡似乎隱隱顯露出了不得不讓每個片刻都得充滿趣味的焦慮。好在這樣的趣味呈現,是表現在戲偶身上,精巧地帶出人物生活的種種片段。然而,如此間接而幽微的手法,有時卻接著演員直接而滿溢的情感投射,使得偶的冷靜與人的激昂並置一起,形成對比,略顯扞格。
《白色說書人》說了一個動人的親子故事,但對於作品主題的表現╱論述:白色恐怖下的人性真實,卻因為它所採用的表演形式,而少了更進一步的辯證思考,真人表演與戲偶操演的結合,應該是相互闡明的,我看到的卻是他們的彼此消弭,終究無法共同建立起更有辯證價值的論述。
同黨劇團新作《白色說書人》由詹傑編劇、戴君芳執導,團長邱安忱一人擔綱獨角戲,透過說書人穿越時空的敘事能力,揭開家族的沉痛記憶,那些在白色恐怖年代不能言說的過去。藉由戲偶與紙雕,讓說書人的故事立體化,那些令人顫慄的血淋淋真相,也在天馬行空、有如張飛打岳飛的說書情節中浮現
從戲劇學院畢業後就創立了「守夜人劇團」,法國導演馬修.華致力於搬演當代劇作,他說:「當代作者用文字描繪了我們共同存在的世界,進而表達出他們對於現世的看法。我非常欣賞這種對於社會、政治提問的態度。與其呈現經典作品,我寧願選擇讓大家看見嶄新的戲劇文本。」而他更與夥伴發展出「沉浸式劇場」的演出方式,透過雙面台、耳機裝置或是流動性的影像給予觀眾不同的劇場體驗,他強調:「我們是要創造出一種適宜的氛圍,讓觀眾能聽見文本。」
三個劇本中,標題直接以「家」入味的《拼裝家族》,卻是最嚐不出「家」的況味,究竟為何?問題在於表面上最政治正確來探討「他們不是一家人,卻有著一家人的情感聯繫和底蘊」(節目單〈編劇的話〉),卻提不出那麼到底「家」是什麼?編劇服膺在外界主流價值所形塑「家」的構成元素,卻無法對於這樣的「家」提出反證,去說服觀眾往往最陌生的人,反而比自己的家人更為親近。
什麼是「家」?一個千迴百轉也難解,一百個人有一百種答案的大哉問,如何在劇場裡演給你看?兩廳院新點子劇展以「一家の味」為題,邀來同黨劇團《窗明几淨》與動見体劇團《拼裝家族》,分別由黃郁晴與吳定謙執導,透過國外翻譯文本與本土原創劇作,透視現代家庭辛甜苦辣、五味雜陳的多種況味。
《戀人物語:一個關於愛的歌舞劇》爲邱安忱的第二號作品,他運用自己的思想語言,加上載歌載舞的戲劇形式與破除歌舞劇傳統的題材,建構這齣審視社會價値觀的歌舞劇。邱安忱在此劇中,以異性愛被視爲羞恥的象徴、同性愛則爲社會主流的題材,來推翻現實社會的認知,讓異性戀者被懷疑爲愛死病的傳染病源,並在法律上明文規定異性戀行爲將被強制執行改造成正常的同性戀。這齣歌舞劇的目的是爲了對擾動台灣社會的老少配新聞事件主角爲何得不到家人認同?超越年齡甚至超越性別的情愛觀需要多少的勇氣才能克服外在的逆流?等道德觀提出質疑,並藉由此劇探索情愛的定義,使社會大衆對弱勢者有更多的包容與關愛。
當然我們不一定要複製也無法複製《白水》產出年代台灣小劇場的「粗裸」與「貧窮」,我們也不一定只能允許男人反串,而不讓女人也來雌雄人蛇同體一番,但在對所有改版詮釋保持開放的同時,我們也必須對《白水》在「敢曝美學」上的虛假性(作為對父權異性戀性別霸權最基進顛覆力的虛假性)與反寫實有所感受,必須對《白水》在語言文字與身體發聲上的造作不自然有所堅持,否則所有對《白水》致敬的劇場改版,都有可能成為《白水》的當代雷鋒塔。
關心劇場活動的讀者應會發現,今年的「讀劇」活動特別多。這樣一種「排練中」型態的展演,從各主辦單位的舉辦內容來看,向外推廣或對內練功的目的都有,當然在表演功力與戲劇環境素養的灌注上都有助益,但深入來看,是否也反映了整體環境的匱乏?需要「用力」累積的,還有更多
於是,「脫困」一如戲中的結局。並非真正從一種困局中走出或出走。而是,回到對溫情的重拾中,嘗試給歷經了漫長困惑的試婚女子,一條紓解自己壓力的途徑。 坦白說,這樣的結局,於我而言,是很值得爭議的。
台灣製作的版本似乎完全無法刻劃歷史巨輪下的人物情境,因此,我們只有從演員炫技般的詮釋來窺探這紀實題材的一二。遺憾的是,基於製作條件與環境現實所限,這次同黨劇團的呈現,幾乎完全端賴演員表演,而仰賴表演建立的客觀敘事或背景,在對比強烈的文化差異下,顯得孱弱、疲乏
在台灣,單憑小劇場微薄薪資存活的劇場工作者很少,而四十幾歲仍活躍的男演員更屈指可數,邱安忱就是其中之一。身為同黨劇團團長的他,也是全職小劇場演員,今年他參加了日本戲劇大師鈴木忠志的《茶花女》演出,表現令人驚豔!他說:「去做自己沒做過的事情,一直是我的興趣。」這個月,他將在《我的妻子就是我》中一人挑戰四十幾個角色,想必也讓他演得過癮至極。
尋找方向的七年級生,相信愛、相信神、相信不可能可以可能。 每個人的生命都是一段故事,看戲,是體會和理解他人生命的過程──願所有人的故事都能找到最終的救贖。 我一直很迷戀獨角戲,特別能夠觀察一個演員在身上切換各種角色的演出功力,獨撐全場的舞台魅力,以及與舞台上道具互動所激發出的多元想像力。本月上演兩齣獨角戲,烏犬劇場《豐饒之地》由女性演員彭子玲探索當女孩變女人之後,所承擔的性別角色的心路歷程,儘管當代女性看似已獲得許多權利,但是否真的已進入豐饒之地? 而同黨劇團《我的妻子就是我》劇本曾獲東尼獎、普立茲獎,涵蓋歷史、性別、政治等議題。二○○九年仁信合作社曾由女性演員卓香君演出此劇,兩年後,由男性演員邱安忱所飾的前東德變裝癖老男人與他的博物館,將挖掘出怎麼樣的一段歷史?而邱安忱穿梭於四十個不同的角色中,不同年齡、種族、膚色、性別更是考驗其表演功力,值得期待!
身為台北市離捷運站最近的專業劇場,中型的文山劇場已成為近年演出團隊最喜愛的演出場地,而文山劇場從去年起也主動出擊邀演。五月,文山劇場邀請了五個劇團接力演出,展現台灣小劇場的多元樣貌。
六個表演工作者以獨腳戲的形式,用自己的身體表演,演述六個誠實的同志情感故事。
許多有心的創作者不但從性別理論、人性剖面與生命現象來看同志題材表演,,深具前衛與邊緣特質的同志表演藝術,未來仍有各種「產值」的可能。
旅居巴黎的時候,每年總是會遇上不同的劇團上演希臘悲劇。看希臘悲劇很過癮,因為裡頭常有一些超越現實人生的血腥情節:父親獻祭女兒、妻子聯合姘夫 殺老公、兒子殺死母親,最後竟被女神雅典娜宣判無罪這些懸疑情節不斷考驗著我們身為人類、內在七情六慾的終極界線,所以亞里斯多德在《詩學》中說,悲 劇是「借著引起憐憫與恐懼,來使情感得到昇華」,而就是「戲劇」的原始功能。 同黨劇團成立多年來,團長邱安忱始終秉持劇場實驗精 神,其開發的面具系列作品,包括二○○八年《飛天行動》(台新年度十大表演藝術獎)、二○○九年《上帝之子》(牯嶺街小劇場最佳年度演出節目),以及二○ 一○年的《IT》,本次將希臘悲劇《奠酒人》以面具形式上演,就更令人引頸期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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