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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羊之歌》(Kurt Van der Elst 摄 国家两厅院 提供)
戏剧 变形成人的代价

《羊之歌》 以寓言叩问人的盲目欲望

2024秋天艺术节 柏格曼剧团《羊之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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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北 国家戏剧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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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中国家歌剧院中剧院

羊群中,一只羊两脚站了起来。与低头吃草的同类相比,牠显得更有定力与决心。毕竟,牠想从「牠」变成「他」。

牠有变形成人的欲望。

比利时柏格曼剧团(FC Bergman)的《羊之歌》(The Sheep Song)便在这般怪诞的设定中展开了。一只羊踏上变成人的旅途,路上所见虽有人有兽、有男有女、有善有恶,但牠还是毅然走完整趟旅途,变成新造的人。

回顾西方文学史与戏剧史,羊的旅途一点都不新,但柏格曼剧团善于以经典挖掘灵感、发展作品,「不新」恰是他们的专长。《羊之歌》中,羊的所求就是文学中常见的「变形」。当牠走在《圣经》的意象上时,身后一幕幕掠过的场景,也如中世纪剧场的戏车。

旅程的开端:变形的欲望

《羊之歌》最初,羊就有变形成人的欲望,推著叙事前进的也是这股驱动力。

西方文学中早有「变形」的概念,《木偶奇遇记》就是一例。如《羊之歌》的羊得看透世事,皮诺丘也得越过重重试炼。两名角色都得通过考验,才会有超个人力量(如仙女或人类社会)认可成人的资格。但,两者不同的是,皮诺丘变形成人不是出于己愿,而是仙女给他的额外奖赏。最初,木偶不知道他有变真人的可能。

再探源一点,罗马诗人奥维德(Ovid)的《变形记》(Metamorphoses)是西方文学中更古老的例子。奥维德从希腊罗马神话中采集与「变形」相关的篇章,编写成诗,而他笔下角色变形的驱动力五花八门。少数如宙斯,追爱的欲望可转为变形的驱动力,化作天鹅,但更多的是神祇等超自然力量操弄的结果。

《羊之歌》中的羊何来变形的欲望?或,人或兽为何想变成另一族类?英文中,欲望(desire)、想望(want)与匮乏(lack)是近义词。变形的欲望,是我族匮乏漫延成的他者想望——我不够好,我多想变成他。但,羊在人身上看到什么长处?柏格曼剧团只呈现了,当两族的界线变得模糊,人与兽变得没有太大区别。在贬己抬人上,人与羊似乎一样不遑多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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