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級選舉年 舞蹈家也參戰
數年來積極地兼顧舞蹈工作和政治參與的希勒布蘭德及「都會黨」夥伴們,雖然不見得這次就能一躍獲得席次,但仍值得讓人期待極度「認真」參政的他們,能夠把這些訴求傳遞到多遠。
數年來積極地兼顧舞蹈工作和政治參與的希勒布蘭德及「都會黨」夥伴們,雖然不見得這次就能一躍獲得席次,但仍值得讓人期待極度「認真」參政的他們,能夠把這些訴求傳遞到多遠。
在歷經封城、解封的反覆歷程下,向來以現場性為主要特色的劇場演出,也必須在限制下殺出血路,於是無接觸的線上展演,也成為劇場創作者不能不思考的選項。文化部在日前推出「藝FUN線上舞臺計畫」,透過示範演出及公開徵件,推動售票型的線上演出,期盼在疫情時期與藝文團隊共同發展多元展演模式,也鼓勵創作者思考線上展演的創作可能。而在其他國家,又是如何透過資源挹注協助劇場工作者發展線上展演呢?讓我們透過海外作者,來分享第一線的觀察
本專題在策劃之初,台灣本土疫情突然爆發,劇場再度關門,彼時歐美正逐步解封,劇場也陸續開門營運,未料疫情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現在各國疫情又因Delta病毒再度升溫,劇場的重啟再添變數就讓我們邀請旅居各國的藝文╱劇場工作者,為讀者提供第一線的觀察,看看各地劇場如何面對這樣起伏變動、滾動調整
由導演米洛.勞與演員厄斯娜.拉迪合作的《每個女人》原是薩爾斯堡藝術節委託創作,但疫情打亂計畫,卻也因此給予《每個女人》和米洛.勞這次創作特別的轉機。在雷寧廣場劇院新劇季開幕演出的《每個女人》,透過劇中角色「想在離世前參與演出」的動機,揉合製作過程一度中斷、當前劇場演出時的時間、演員距離和觀眾數量等限制,使得「再參演一次戲」的請求,讓《每個女人》在各種限制下復生,成為一個「為劇場續命」的請求。
在靜態場館於五月四日開放後,柏林市府基於中央防疫法案第二條第三項的授權,制定了針對各類型室內場館,以對觀眾的開放為目標的防疫衛生架構「儘管Corona,文化依舊!」,於八月中公布,對各種防疫措施都列出鉅細靡遺的實際執行方式,並且隨著實際執行及場館的反應,不斷地進行調整。為了讓文化繼續前行,雖然防疫規範對創作的確有影響,從業者與觀眾也不得不妥協。
為協助因疫情停擺的藝文界盡快恢復營運,德國聯邦政府推出了「文化重啟」方案,預計投入約十億歐元對藝文領域進行經濟振興。但其政策邏輯是「先確保各類機構,藝術家的工作機會便也就保障了」,而獨立藝術家還是只能適用「第二失業金」制度,而此制度實際上涵蓋的人數僅有總數的20%,所能提供的金額甚至難以滿足最底限的生活所需。為此藝術家相關組織也串連連署、發起抗議,要求聯邦政府修改當前的「文化重啟」方案,重要的是將對獨立個體的藝文工作者的援助納入。
劇場、音樂廳及博物館的全面閉關措施,影響所及甚廣,而無常態性收入的非契約型工作者更是備受打擊。除了聯邦將投入十億歐元位數的金額來進行各種援助工作,柏林市也預計推出一筆達三千萬歐元額度的急難基金援助獨立的創意工作者。另外還有降低藝術家保險費、提供問題應對指南等。而各大型音樂廳或劇院也紛紛推出線上內容、搖滾音樂家自行開設頻道轉播表演疫情影響所及,也勢必改變原有的表演藝術生態。
二○一六年德國文化參議會發表的調查報告《文化與媒體中的女性》即已點出劇場領域極度失衡的狀態,如劇院總監與導演的職位尚有近八成的男性時,助導工作一半由女性擔任。為了調整這樣的結構性失衡,「柏林戲劇盛會」總監伊馮娜.布登霍澤宣布,接下來二○二○及二○二一兩季的戲劇盛會,將施行女性保障名額,期待以其劇場界受到關注的程度及公共機構的角色,來帶動在性別平權議題上的實踐。
二月初在高爾基劇院演出、由弗里耶奇執導的《致科學院的報告》,改編自卡夫卡的短篇同名小說,劇中主角「紅彼得」講述自己如何遭狩獵隊捕抓,從黃金海岸被帶到歐洲;過程中為了求生,開始模仿船上水手的行為舉止,最終「融入」了人類社會之中。戲中暗指了德國在非洲大陸上的殖民暴行,以及在本土極度歧視的「人種展」;他也控訴當前失敗的融合政策,並隱約點出,敗因正在於僅將移民與難民視作有用的勞動力。
二○一三年起,紐倫堡市立劇院便與拜魯特大學音樂劇場研究中心攜手執行名為「權力與娛樂的搬演一九二○至五○年間紐倫堡的政治宣傳與音樂劇場」研究計畫,並在計畫完成後以研討會和展覽的形式發表呈現。展覽以「希特勒.權力.歌劇」為名,在當年納粹黨代表大會會場旁的空間展出,透過歷史證物的比對、分析和排序,一個法西斯政權細緻地透過文化遂行領導統御的策略,得以在我們的眼前拆解。
高爾基劇院近期演出的《阿勒曼尼亞大舞廳》,是一齣關於當代土耳其與德國之間愛恨糾纏的舞劇,透過歌舞劇形式,在極少的台詞中,描寫從過去至今近六十年的移工史。不熟悉的觀眾,可直接接收到衝突狀況和舞劇形式堆砌的嘲諷與荒謬;熟悉歷史脈絡的觀眾,則能從精心設計的各種橋段中,看到微縮版的德國移民史演譯。
十月三日至十一月九日之間,柏林市中心將搭建起一座原寸複製柏林圍牆的「城中城」,而將在此展演的是俄國導演赫爾札諾夫斯基的作品《道》之第一部分《道自由》。導演在片中重現蘇聯時期的物理學家、諾貝爾獎得主藍道的生平及蘇聯時期的氛圍,透過真實建構的場景與真正生活其中的「居民」,他完成十三部劇情片及兩季份量的電視劇,都將在柏林的城中城面世;除影像外,也有其他藝術家共同製作的部分如表演藝術與音樂的呈現。
前人民劇院總監、德國知名導演卡斯多夫六月底在受訪時表示,如果女性夠優秀,他不反對讓她執導作品,但「但我並沒有見過太多」。此一言論引爆劇場工作者的抗議聲浪,事實上,男女機會不均等的問題早就是德國劇場界的沉痾,因為長期的性別失衡,讓女性創作者出線的機會有限,自然不容易「被看見」。劇作家史蒂萊克在《世界報》上發表公開信答辯卡斯多夫的言論,接下來也有超過七百位藝術家與劇場工作者聯署史蒂萊克的聲明。
去年九月才風光推出接任後的首個演出,柏林人民劇院總監德康卻在爭議聲中,在今年四月主動請辭,除了其經營計畫在接任前就已經引發員工與觀眾的反對,接任後則因其策劃的節目花費高昂費用邀請各領域藝術家參與創作,但卻無法為劇院建構定目演出,導致節目品質與票房的下滑,以致財務出現危機,也導致他的下台求去。
去年因應俄國革命百周年,米羅.勞在列寧廣場劇院推出的《列寧》,今年三月再度上演。此劇延續導演之前借取自俄國十月革命中重要事件「攻占冬宮」的「攻占國會」行動,對歷史事件之所以成為政治神話的解構,在劇場中讓演員逐步成為歷史角色,透過台上的場景及技術布署,解構劇場與影像的生產過程,以拆解劇場與影像的幻象,甚至,試圖更進一步,拆解政治透過劇場或影像這類文化產物所建立的幻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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