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Matteo Goffriller旅行
開車時在廣播聽到馬克.寇佩(Marc Coppey)演奏C. P. E. Bach的大提琴協奏曲,想起與他的一段交往。
視覺藝術與文字工作者
開車時在廣播聽到馬克.寇佩(Marc Coppey)演奏C. P. E. Bach的大提琴協奏曲,想起與他的一段交往。
藝術家的結合未必代表絕對的成功,有時恰巧相反。舞蹈家安-瑪莉跟我的朋友楊思分手時,傳了一首烏蒂.蘭普(Ute Lemper)唱的歌〈敏鬚蠔森〉(Mnchhausen)給他,而且是德文版的(楊思是德國人,安-瑪莉的母親是法國的猶太人),副歌唱到「Lge, Lge, Lge, Lge, Lge, Lge !」的時候,彷彿就像自己在負心人臉上大吐口水一般痛快。
梅拉伯最喜歡的歌之中有一首叫〈Shemodgoma〉的民歌,Shemodgoma,也就是喬治亞文的「秋天」,不曉得哪個粉絲把它「潑」上YouTube。
好幾年沒聽《一月三舟》了,前陣子想起羅曼菲老師,又把CD翻出來聽了一遍。你會問曼菲老師跟板橋文夫有什麼合作關係?其實沒有。
一首歌,一個深藏內心的秘密。夏天中,離過兩次婚又經歷情人自殺的34歲女子,邂逅了一個剛滿18歲的義大利學生,意外地懷孕、墮胎,造成日後的不孕。
身體是柴,愛情是火,人不是畫個道德框框就可以完了的,往往計算機按爆了,一加一還是不等於二。說穿了不就是為了一點溫暖?你嫌它猥瑣,上蒼用石塊懲罰,布爾喬亞去教堂告解,五百加一千種懺悔的方式,然而無悔,生命才能代代傳遞。
又到了每年「頭殼抱咧燒」的時刻了,本刊依循往例,整理了今年三月至十二月的重頭戲,挑戰戲迷樂迷舞迷的「抉擇困難症候群」,也逼戲迷樂迷舞迷捫心自問:「如果電影與劇場同時落水,你會救誰?」喔不是啦,你會為誰掏錢?當然,也循例找來十位心有定見的達人名家,看看他們燒腦後的選擇清單為何,讓讀者看看,他們是否與自己心有靈犀一點通
還有什麼比能在一個月內聽到呂紹嘉的馬勒、西貝流士,和簡文彬指揮的《蝴蝶夫人》更幸福的了呢? 每次在歐洲看到呂紹嘉的音樂會都有種想飛過去聽的衝動。二○一○年十二月,呂老師在哥登堡指揮馬勒《第九》,便讓我嚮往了半天。 呂 紹嘉對後期浪漫派的作品有很獨到的觀點,在縱向/橫向細密而理性的推演中,散發出冷豔的色澤與光彩。他的馬勒國人已相當熟悉,而西貝流士其實同樣精采。記 得二○○三年他在巴黎指揮西貝流士《第七》,把平常散漫而偏暖調的法國國家交響樂團帶出一種冷凝的金屬感;去年台北的開季音樂會,在獨奏家不穩的狀態下, 他仍將管絃樂幻化成壯闊的北歐風景。 簡文彬好久沒在台灣指揮歌劇了!充滿酒神性格的他,以長年在德國累積的Kapellmeister(駐院指揮)的實力來帶領國台交這支老牌樂團,這次的《蝴蝶夫人》當然不能錯過!
這次歐巡,NSO造訪了五個音樂廳,各有各的特色,樂團也必須一一調適。讓我們跟著NSO,也一起造訪這些音樂殿堂吧!
生長在新舊交替的時代,浸淫在西化的氛圍當中,張愛玲對西方古典音樂卻是別有見地:說小提琴「把人生緊緊把握貼戀著的一切東西都流了去了」,說室內樂「零零落落,歷碌不安」,說交響樂「演說腔太重」,說歌劇外表過於貴重而內容又顯得幼稚她自言不喜歡音樂,但弔詭的是,她的文字卻充滿音樂氛圍與聽覺描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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