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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群「以身體表達信念與情感的表演者」演出即興作品《我舞嘢講》,回應這兩個月來的身體和社會狀態。(Maximillian Cheng 攝)
香港

抗爭愈演愈烈 街頭上演另類「幻彩詠香江」

香港「反送中」行動自六月初迄今愈演愈烈,香港表演藝術界人士也沒有置身事外,透過相關的演出如《5月35日》、《我舞嘢講》對事件表達參與與關切。而當抗爭成為日常,創意也就被激發,為了聲援被警察誣指購買「鐳射槍」的學生,近千人響應呼籲用鐳射筆照向太空館外牆測試「起火」的可能性,即興上演了一幕另類的「幻彩詠香江」。

香港「反送中」行動自六月初迄今愈演愈烈,香港表演藝術界人士也沒有置身事外,透過相關的演出如《5月35日》、《我舞嘢講》對事件表達參與與關切。而當抗爭成為日常,創意也就被激發,為了聲援被警察誣指購買「鐳射槍」的學生,近千人響應呼籲用鐳射筆照向太空館外牆測試「起火」的可能性,即興上演了一幕另類的「幻彩詠香江」。

反對《逃犯條例》修訂草案運動的抗爭越演越烈,由六月初至今的兩場大型遊行,發展至多區警民衝突,警察在民居放催淚煙、縱容黑社會暴力、濫捕等,觸發大規模的罷工、機場靜坐,世界媒體的聚光燈每天照著這場「沒有大台」的運動,關心我城命運的香港人在過去兩個月每天都活在緊繃的精神狀態中,隨時迎接變化和行動,不論在任何崗位,只要關心的話都會被海量的訊息牽動情緒。

藝文界群起  呼應香港現況 

七月底「六四舞台」重演莊梅岩編劇、李鎮洲執導的《5月35日》,作品首演於今年中,紀念六四卅周年。首演前已掀起搶票熱潮,不單是因有重量級的創作人參與,更重要的是讓事件不會被忘記,即使演員以港式語言和文化節奏寫實地演繹一對喪子的北京老夫婦,但無礙觀眾鞏固、重建記憶;演出最後讓一群年輕人在台上以慢節奏做出「無聲吶喊」的形體動作,明顯呼應了當下的香港現况,這尾聲在重演時更讓人揪心。

但有更令人揪心的事在重演時發生,有媒體報導莊梅岩在其中一晚的謝幕時,向觀眾透露曾被人提醒不要再寫這題材,甚至聯絡到她的父母;而莊則表示該人士就在現場,她沒有供他出來,「這是我對你最後一點仁慈」。事件讓我們感受到言論自由受到更逼在眉睫的威脅,創作人走在前線如何免於恐懼地發表,整個環境如何讓觀眾能免於恐懼地參與,這將會是香港舞台要面對和抵抗的重要課題。

 八月初一群「以身體表達信念與情感的表演者」在牛棚劇場同行義氣演出了即興作品《我舞嘢講》,回應這兩個月來的身體和社會狀態,「以身體回應抗爭者流過的血灑過的汗,支持捍衛公義的機構」,參與的藝術家包括本地多位知名舞者等。不同的劇場組織如「香港專業戲劇人同盟」、「香港戲劇協會」、「藝界起動」等,也在過去兩個月發出了多次獨立聲明或聯署,包括譴責「警方濫捕」;有文化界響應民間在八月五日發起的「罷工、罷市、罷課」和在香港七區舉行集會,他們則在中環香港大會堂愛丁堡廣場進行「85藝文」集會,有數百位藝文朋友出席。

抗爭成為日常  街頭就是舞台

這段時間因不同地方發生的大型活動和遊行、甚至是施放催淚煙,讓好些演出因考慮觀眾和表演者的安全,而要改期或取消(如鄰近警察局的葵青劇院),但同時也讓團隊在行政和票房上背負極大壓力,特別是小型劇團。當抗爭成為日常,創意也就被激發;而當街頭成為舞台甚至比舞台更戲劇性時,黃背心、雨傘就是「戲服」。八月七日晚上,浸會大學學生會會長被多名休班員警截查,因涉嫌藏有攻擊性武器「鐳射槍」而拘捕。該種可作觀星用途的「鐳射筆」在當晚因有人發起往尖沙咀「觀星」聲援,而被搶購一空,近千人響應呼籲用鐳射筆照向太空館外牆測試「起火」的可能性,即興上演了一幕另類的「幻彩詠香江」(每晚在維港上演的全球最大型燈光音樂匯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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