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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園第一個專業現代舞團所在。(陳品秀 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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歸山打印落地生根

桃園縣第一個專業舞團──刺身現代舞團

《醮》那個在台上起乩的舞者就是劉仁楠;從一名舞者到舞團的團長,舞蹈資歷厚厚一疊的劉仁楠,平聲緩語地訴說著他一路走來的心路歷程。

《醮》那個在台上起乩的舞者就是劉仁楠;從一名舞者到舞團的團長,舞蹈資歷厚厚一疊的劉仁楠,平聲緩語地訴說著他一路走來的心路歷程。

刺身現代舞團《活化場域》

10 月 27、28 日

華山藝文特區果酒禮堂

11月3、4日

桃園縣文化局桃園館演藝廳

離桃園火車站大約十五分鐘的路程,來到一棟屋齡二十年的二樓透天厝前,門口白底黑字的長條招牌上寫著:「刺身現代舞蹈團」,這便是座落於桃園的第一個專業現代舞團所在。「刺身」由資深舞者劉仁楠、邱茜如共同創辦,目前「刺身」的成員裡沒有一個不是土生土長的桃園人。

我要跟自己搏鬥!

假如你看過林麗珍的《醮》,你一定不會忘記那個在台上起乩的舞者,他就是劉仁楠。現年三十五歲的劉仁楠,舞蹈的經歷已經厚厚一疊。從一名舞者到舞團的團長,劉仁楠平聲緩語地訴說著他一路走來的心路歷程。

打從還在文化大學唸書的時候,劉仁楠便跟隨瑪莎.葛蘭姆技巧的名師游好彥習舞。「年輕人嘛,總是有用不完的精力,再多的挑戰我都不怕」,劉仁楠說道。他與自己搏鬥、想知道自己底線的決心,終叫他磨練出一份不畏艱困的意志力,也讓他能在《魚玄機》、《菊豆》等大型舞劇中挑大樑!但等他退伍後踏入社會,不同價値觀的矛盾衝突,一度讓他對舞蹈的信念起了懷疑,「幸好遇到了林老師!」,他說。

劉仁楠口中的「林老師」指的是林麗珍。加入無垢舞團是劉仁楠之所以選擇繼續留在舞蹈圈的一個重要的轉捩點,因爲林麗珍教他明白舞蹈的價値。「她教導我用宗教來引導自己的生活作息、鞏固自身的生活,在那段日子裡,我所體驗到自己與身體、生活的對話,是非常豐富的」,他說。

接下來在一九九七年,劉仁楠獲得國家文藝基金會的獎助前往紐約和巴黎進修。劉仁楠說,待在國外的這一年對他是很重要的一年;不只要克服陌生環境的恐懼和焦慮,一切要自己打點,更重要的是,在這一年他接觸了亞歷山大按摩技巧和自身療法。跟著久居紐約的王森茂(蔡瑞月的學生)學太極,讓劉仁楠接觸到許多心靈學人士,讓他對身體有了更深一層的認識。他憶起在巴黎跟著林原上參加歐洲現代舞比賽的那時候:一個清晨,他到蒙馬特教堂外的廣場練太極,「四周很安靜,我覺得身體的感官變得異常敏銳,穴道、關節都開了,非常舒服」,他說。

不再為人作嫁

一年後回國,劉仁楠接受古名伸的接觸即興訓練,由於參加課程的學員來自各個不同的背景、不同的身體經驗,使用身體的方式當然也就各異其趣,親身接觸,讓他對人的肢體表達有了更細緻的領悟。此外,劉仁楠也加入張忘(張鶴金)所組的「匯川創作群劇團」,並參與了《螢生物》、《生命記憶體》的演出,由於張忘「藝術跨界」的主張,讓「匯川」儼然成爲一個人才聚合的集散地。

也是在這裡,他認識已經在光環舞集待了七年,想離開光環看看外頭世界的邱茜如。舞者總是竭盡所能地達成編舞者的要求,甚至能補足編作者無法自圓其說的詮釋;但長期演出別人的作品,難免也會出現與創作者理念不合必須妥協的沮喪,兩位長期「爲人作嫁」的舞者,就此決定要自己創團、創作。他們貸了兩百萬,重新整修桃園老家。一樓作爲排練室,二樓則是教室和舞團辦公室。

草創時期百廢待興,若沒有經費補助難免捉襟見肘處處受限,幸好另一位也是桃園本地人的藝術工作者李爲仁,在行政事務上大力幫忙,使得「刺身」不但獲得桃園縣政府的支持,更獲得國家文藝基金會的補助,讓團可以順利運作。目前舞團有兩位專職的舞者,這兩位團員每天下午都到排練場跟劉、邱一起工作,雖然他們沒有正規的舞蹈基礎,但對於劉、邱來說,這兩位團員的身體反而更値得開發。晚上,「刺身」則規劃不同的舞蹈課程開放給社區民衆參加。

雖然舞團成立才一年多,就已經有《白鴿》(華山果酒禮堂,1999)、《婚禮》(台中水牛館劇場藝術節,2000)、參加「狂想年代」的《大仙人》、《神蟲》(2000)等作品發表,緊接著又將推出新製作《活化場域》,可說相當活躍。《活化場域》是由〈渴望〉、〈源頭〉、〈歸山〉(「刺身」正好位於桃園龜山)等三段組成,舞作旨在探討人與人之間的種種互動關係,也提醒人對自然的依賴。劉仁楠與邱茜如的雙人舞,展現了兩位舞者極佳的默契。

 

特約採訪|吳碧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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