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的台北很「上海」!月初上越,月底上京,都是名角掛帥,帶來劇名如雷貫耳的傳統劇目,其中最吸引我的,還是問世已近廿三年的「新」編經典《曹操 與楊修》。重看《曹楊》,在為台上的故人(尚長榮的曹操、何澍的楊修)喝采之時,也難免撫今追昔吧。怎麼搞的?有人、有錢、有國勢之後,中國大陸的戲曲新 製,見其大而不見其偉大,偏叫《曹楊》所勾掘執政者與知識分子的那塊心病,古來常新。
從《最後14堂星期二的課》首演時,我就「想」看了,想看兩個演員在話劇舞台上「演」一晚上,如何不顯空洞、不勞煽情地面對逐漸凍結的身子,以及死亡,即使原著十分動人,即使金士傑師百煉成精,這難度還是高到令人好奇。幸好有四度加演,我終於不會錯過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