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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riAri》(邱家驊 攝 國家兩廳院 提供)
舞蹈

跨越海洋的彼此凝視 探問「我」與「我們」

瓦旦.督喜X艾可.蘇布利陽托雙舞作

原住民身分認同與自我認同,對「原民藝術家」來說,總意味著千絲萬縷的糾葛。2017年,瓦旦.督喜(Watan Tusi)的《尋,山裡的祖居所》,與艾可.蘇布利陽托(Eko Supriyanto)的《哭泣賈伊洛洛》、《Balabala》,在兩廳院新點子舞展首次相會,兩人詰問著自身的傳統,也凝視彼此的當代。演出結束後,兩人在餐敘席間,意外地對「原民藝術」有了火花十足的討論,而《Ita》與《AriAri》的跨國合作,便是在此碰撞中展開。

原住民身分認同與自我認同,對「原民藝術家」來說,總意味著千絲萬縷的糾葛。2017年,瓦旦.督喜(Watan Tusi)的《尋,山裡的祖居所》,與艾可.蘇布利陽托(Eko Supriyanto)的《哭泣賈伊洛洛》、《Balabala》,在兩廳院新點子舞展首次相會,兩人詰問著自身的傳統,也凝視彼此的當代。演出結束後,兩人在餐敘席間,意外地對「原民藝術」有了火花十足的討論,而《Ita》與《AriAri》的跨國合作,便是在此碰撞中展開。

2022TIFA 臺灣TAI身體劇場印尼艾可舞團《Ita》《AriAri》

2022/4/8~9  19:30

2022/4/9~10  14:30

台北 國家兩廳院實驗劇場

然而,疫情的襲來,讓原本為期兩年的計畫產生不少震盪:2019 年,兩位編舞家造訪彼此位於印尼索羅、台灣花蓮的工作室,甄選舞者之餘也彼此熟悉。2020年,雙方於印尼展開第一階段排練,卻沒想到再次實體見面,竟已是2022年春天。在為期1年的線上排練中,身體成了一道僅能依賴視覺的平面,當沒了體味與觸覺,過去在跨文化交流中總是瀰漫在空氣裡的心領神會與誤讀偏差,便被鏡頭稀釋得面貌模糊、難以辨認,著實帶來不少挑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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