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覆的溝通來回,與差點說出口的放棄
「劇場使用」與「文化資產」兩種專業交會後,彼此延伸出來的問題,往往不一定能找到交集,甚至絆著彼此的步伐。例如曉劇場核心成員葉育伶也提到,過程中曾有文資委員將整個園區的古蹟建物都拿出來討論,但曉劇場所承租的只有B棟,她苦笑說:「古蹟作為一個整體,怎麼可以單棟討論?這個問題,文資委員覺得很荒謬,但我們也覺得很荒謬。」
萬座曉劇場開幕演出《之間》宮部美幸怪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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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北 萬座曉劇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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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北 萬座曉劇場
無論是政府單位、或是劇團兩造,都未有一個妥善且完整的規則,往往只能且戰且走。鍾伯淵接著說:「我們在審查過程中,常會在審查半途,被提出新問題,於是我們就要再提出修正辦法。他們也不知道把老房子變成一個劇場會有什麼問題,所以我們提出後,又會再提出相關法規,然後我們又得再提出相關證明,所以整個過程就變成很複雜。」
他也舉了近期例子來說明,由於計畫內有提出消防設備的規劃,但整個書面計畫通過後,文化局又希望再辦一次現場查驗;因此,原本預計3月會完成的事項,又因查驗安排、書面審查的循環而持續拖延。也曾有發生建築師與技師認為沒問題的油漆壁裂,進入審查會議,又必須再重新安排現場勘查,實際挖出查驗,就會再延後3至4個月。
李孟融說得語重心長:「這個機制不是不好,但可能需要更好的輔導機制,去幫助我們這種一般團隊或廠商來執行這樣的老房子計畫。」
日復一日的溝通,其實也曾讓他們想放棄保證金20萬元,認賠殺出。但鍾伯淵說:「會撐下來,其實是有一天豁然開朗。去年三級警戒的時候,一直開不了,似乎是老天告訴我們不要開,可以更好地避開危險,一切都是天注定,所以我們還是安安靜靜、本本分分做自己的事情。」
過去的奮戰暫時告一段落,但未來的考驗其實正迎面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