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蓬勃」,還是「亂象」?
回顧香港過去一季的演藝節目,可謂高度密集,展現出一派「蓬勃」之勢,不管是官方或民間,都推出為數甚多的節目,但也稀釋了票房,讓不少難得一件的演出如世界文化藝術節的「躍動非洲」系列,上座率令人遺憾。本文試圖分析上述現象的背後成因與可能因應之策。而近期台灣劇場也面臨場館增多、節目增加、票房走勢放緩、下滑的類似狀況,透過對香港劇場的觀察,或也能成為本地劇場工作者的參考。
回顧香港過去一季的演藝節目,可謂高度密集,展現出一派「蓬勃」之勢,不管是官方或民間,都推出為數甚多的節目,但也稀釋了票房,讓不少難得一件的演出如世界文化藝術節的「躍動非洲」系列,上座率令人遺憾。本文試圖分析上述現象的背後成因與可能因應之策。而近期台灣劇場也面臨場館增多、節目增加、票房走勢放緩、下滑的類似狀況,透過對香港劇場的觀察,或也能成為本地劇場工作者的參考。
「新文本」在香港的發展,一是從翻譯劇得到啟發並汲取養分,從而定下框架,二是香港原本的另類劇場傳統,如進念.二十面體以降的多樣劇場形式,為「新文本」的著陸鋪好了土壤。作為「新文本」香港推手的前進進戲劇工作坊,主導者陳炳釗可能是第一個有意識地把「新文本」的影響導入其個人創作者,後來更成立「新文本工作室」,催生了馮程程、甄拔濤、潘詩韻、鄧正健、俞若玫等人的新文本創作。
從「九七回歸」之後,香港的表演舞台上少不了切入政治議題的劇場創作:從進念嘲諷的「東宮西宮」系列,到陳炳釗啟始「新文本運動」探索香港社會現實以至全球化的普世議題,到近期也有多位女性編劇/導演推出關注社會政治的創作。作為一個政治性的場域,對香港來說,劇場的使命不只是在藝術上回應本土,更是在政治上堅守一方自由的土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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