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earch 進階搜尋
-
藝號人物 People 德國圖賓根形體劇場導演
法蘭克.索恩樂 與偶共舞詩意劇場
台上以骨頭、骷髏、骨架所組成的嶙峋軀體,輕盈地舞動著,一旁的操偶師,也與之翩然共舞操偶的正是法蘭克.索恩樂,德國圖賓根形體劇場創辦人與導演,承襲德國文學傳統《浮士德》的主題,與魔鬼交手進而觸碰存在的慾望與脆弱,死亡意象總是圍繞著索恩樂的創作。五月,他將首度訪台,演出他的單人偶戲《飛跳.詠嘆調》,展現暨黑暗又充滿詩意的獨特美學。
-
焦點專題 Focus 國內團隊
台灣三團精采上陣 國際好手齊聚一堂
每三年舉辦一次的「台北打擊樂節」今年邁入第七屆,並更名為「台灣國際打擊樂節」於全國擴大舉辦,邀請國內打擊樂團共襄盛舉。開幕音樂會仍由朱宗慶打擊樂團上場,將演出多首國際名家曲目。兩個應邀演出的國內團隊是「十方樂集」及「1002打擊樂團」,也將分別與國際樂壇的打擊樂家合作,展現台灣打擊樂的豐富實力。
-
焦點專題 Focus 亞洲團隊
日韓展現文化特色 以色列型男默契出擊
這次參與TIPC的亞洲團隊,有來自韓國的首爾打擊樂團、日本的岡田知之打擊樂團,以及以色列的皮卡度擊樂二重奏(PercaDu)。三組團體都是該國知名度最高、最具權威性的打擊樂團,也都曾受邀參加TIPC演出。
-
焦點專題 Focus 歐洲團隊
法國老牌創意不斷 荷蘭名團多元前衛
世界最老牌的史特拉斯堡打擊樂團將再度光臨,這回他們更要大玩材質,在舞台上展現精湛技巧與創新思維;荷蘭的阿姆斯特丹打擊樂團則以多元文化為特色,融會歐、非、亞、美,既有民族色彩,又有現代淬煉出的前衛風格。
-
焦點專題 Focus 美洲與大洋洲團隊
自然的最好! 野性熱情的擊樂饗宴
阿札鼓諾非洲鼓樂舞團融合了非洲迦納的音樂與拉丁美洲、加勒比海、墨西哥等地的鼓樂,結合了舞蹈、詠唱及各種視覺藝術,將舞台妝點成一個原始又具民族色彩的表演。自然元素打擊樂團是以打擊樂為主加上劇場演出的團隊,強調的是「動的打擊樂」,配上紐西蘭原住民毛利人的舞蹈節奏,在強烈的視覺效果與聽覺刺激下,將帶給台下一場動感十足的擊樂舞台「秀」!
-
藝術節 第十六屆皇冠藝術節
奇花異朵各繽紛 三十世代殺出新血路
去年因著創作者年齡、資歷,偶然成就了藝術節「殺出純熟好手新血路」的主題,今年擬定策劃方向時,皇冠索性也循此脈絡,邀請四組創作者:舞蹈空間資深舞者董怡芬、鄭伊雯,「安娜琪舞蹈劇場」團長謝杰樺與新加坡新典舞蹈工作坊,詩人導演劉亮延與新團體狂想劇場,分別演出精采新作。
-
音樂 背起行囊走一趟作曲家的人生之旅
江靖波 親身體會馬勒「此生此世」
透過親身踏勘馬勒生平的足跡,指揮江靖波也更了解馬勒創作的想法與心情,在「樂興之時彩繪作曲家系列馬勒此生此世」音樂會中,江靖波選了他認為是馬勒最個人、最洗練、語法上室內樂成分最強烈的交響曲《第四》與《第九》精選樂章,讓樂迷也能跟著踏入馬勒的世界。
-
戲劇 捷運速達的劇場便利店
文山劇場發帖 五戲接力飆演
身為台北市離捷運站最近的專業劇場,中型的文山劇場已成為近年演出團隊最喜愛的演出場地,而文山劇場從去年起也主動出擊邀演。五月,文山劇場邀請了五個劇團接力演出,展現台灣小劇場的多元樣貌。
-
特別企畫 Feature 專訪《李小龍的阿砸一聲》編導
王嘉明 打造常民記憶的劇場行李箱
從《麥可傑克森》開始,以「愛玩」出名的劇場導演王嘉明,展開了他的「常民三部曲」旅程,最新的一站來到一九七○年代新作《李小龍的阿砸一聲》,以一代武打巨星李小龍為精神主軸,不談人物傳記,而是將當時台灣人作為民族心理依歸的「龍」之象徵,轉化為結構複雜的家族傳說。王嘉明說,從流行文化來看,台灣其實是一個混雜體,而他從流行文化的角度切入談台灣歷史,更能貼近「我們的皮膚」。
-
特別企畫 Feature
笑與沉思 大眾媒體時代的劇本遊戲
演出爆笑通俗、形式繽紛多樣、舞台奇觀驚人這是「導演王嘉明」給人最深刻的印象,但「編劇王嘉明」呢?以繁複的台詞玩著語言遊戲,以碎裂的敘事呈現「反戲劇性」,以合唱團式的台詞表演反映當代眾聲喧嘩卻又同質單一的媒體現象,王嘉明的劇本透過笑聲,傳達了對大眾媒體時代的批判意識。
-
特別企畫 Feature 政經七○
政經大海嘯! 最壞也是最好的年代
政治的複合式災變、救災歧見,經濟的柳暗花明、偶見的毒花,以及政經間的夾纏互動,就蔚為狄更斯在《雙城記》開頭所揭示的「那是最好的時代,也是最壞的時代;那是智慧的時代,也是愚蠢的時代;」政治穩定/爭取民主、經濟成長/社會正義、正統中國/本土台灣隱然匯合成多重的離心/向心漩渦,在七○年代的舞台上先行預演一番
-
特別企畫 Feature 文學七○
裂痕、硝煙與純情的記憶
七○年代是一個無法冷靜的時代,在文學的疆土上,硝煙紛起,先是「現代詩論戰」,接著更是影響深遠的「鄉土文學論戰」,而文學的內涵也重新注視腳下台灣這塊土地,更對進入資本主義時代的台灣社會變化憂心忡忡。另一方面這也是個純情的年代,愛情的夢幻、純真的民族情懷,也標誌了這個時代的文藝風向。
-
特別企畫 Feature 音樂七○
為何唱自己的歌 卻只見乍現春光?
民歌在七○年代之所以成為一種運動,是因為在經過高壓禁錮的黑暗年代之後,年輕人終於可以發出微弱的聲音:先是保釣運動在七○年代初點燃了青年運動,文藝青年們接著開始辦起文藝雜誌、搞活動,然後用歌曲唱出他們的聲音。但這些歌不僅與美國民歌傳統的精神斷裂,也與當時回歸現實的文化氛圍切割,而很快地被商業機器整編成為下一波流行音樂。
-
特別企畫 Feature 電影七○
愛情武打又愛國 封閉時代的繁華
主流電影工業在七○年代發展出中小企業積極的商業性格,靈活遊走在官方訂定的界線邊緣,因為市場蓬勃而繼續製作愛情文藝片及武打電影。只是如同台語電影因為賣座好而形成一窩蜂的搶拍,最後流於粗製濫造,愛情文藝與武打片也有類似的狀況,功夫電影引起模仿與霸凌,各國開始嚴格禁止功夫片進口,愛情文藝片看久也會看膩,而隨著七○年代退出聯合國與蔣介石過世,電影也跟著峰迴路轉發生體質上的變化。
-
特別企畫 Feature
我的印象七○
張照堂純樸直接的人與環境 1943年生。資深攝影家,並從事紀錄片製作。 七○年代的文化界、知識分子,開始開發鄉土這條路線。那時候紀錄片的概念還沒進來,沒有很多人在做。我們都還在摸索,做得比較簡單,可能不夠深入,但好好記錄下當時的人、事,也很珍貴。 我那時候在中視工作,到處跑,拍紀錄影像,有機會看到民間生態和生活裡比較現實的面向。像是拍「新聞集錦」、「60分鐘」,開始琢磨民間比較中、下階層的、角落的、鄉土的影像。黃春明他們策畫的「芬芳寶島」系列節目,用16釐米去拍攝台灣民間的東西在電視上播,那是最早的。我記得第一集是〈大甲媽祖回娘家〉,在一九七四到七五年間第一次看到,非常震撼。炮竹聲、人山人海、信徒沿途跟著媽祖走路的虔誠、香客的好客裡面有很大的民間情感在發酵。我今年也有去。隔了四十幾年,很多景象不一樣,但人的情感跟寄託還是一樣。這是宗教信仰的力量,如果是政治信仰、文化信仰,可能很多人就改變了。 七○年代也是我攝影的轉型期,大學拍比較概念性的作品,出社會工作之後,看見生活周遭人的情感,可以感覺到整個環境的氛圍,對紀實攝影、紀錄片都有些觸發,開始認定那是我要走的方向。 我非常羨慕那時候的人和環境。當時比較純樸,人的想法比較直接、簡單、純粹,拍得到深刻的東西。不管你喜歡什麼,方向明確,可以比較專注、熱忱地投入進去。現在環境變了,太多選擇,人的面貌也錯綜複雜,不如以前直接有力。(採訪整理 朱安如) 郭力昕動搖年代的思想啟蒙 1956年生。媒體評論人、學者,現任政治大學廣電系專任副教授兼系主任 七○年代台灣的位置不一樣了,社會各方面都在動搖。美國和中國建交、台灣退出聯合國,民眾人心惶惶,充滿不確定感。從這個缺口,社會力量開始動搖之前超穩定、高控制的結構。 那是我高中到大學的時候,最後兩年在當兵。念東海外文系時,對文學、藝術比較有興趣。台灣當時的雜誌,以思潮性、文學性為主,蔣勳、奚淞當主編的《雄獅美術
-
先修班 The Beginners' Class
關於梅派藝術的天才十問
梅蘭芳為什麼是京劇「四大名旦」之首? 他在京劇藝術上有哪些創新? 他又有哪些精采劇碼?還有哪些傳人? 五月份,梅蘭芳之子、公認的梅派藝術嫡傳人梅葆玖,將率領「梅蘭芳京劇團」來台,與在台的梅派弟子魏海敏,展演梅蘭芳的經典劇碼。趁此機會,也讓我們來一探梅派藝術的內涵,為何能屹立菊壇不搖?
-
戲劇
走過,為何痕跡不留?
《那一夜,在旅途中說相聲》,終究還是和伊恩萊特、莎曼珊的旅遊節目,沒有根本的不同,還是一樣的景點、美食、節慶,至於是六星級旅客或背包客,是感官享受或心靈啟發,是旅人還是乘客,同樣都是獵奇,都是來去不留痕跡的觀光客。
-
戲劇
問號不斷做文章,卻成裝飾一場?
導演以影像及聲音,提出了許多問號,如:這個動作的名稱是否政治正確?這個動作的深層結構和權力有什麼關係?問題是,舞台上體制內的演員,並不真參與問題,自成一個封閉世界,舞台下體制內的榮念曾,欲言又止,完全上不了體制外的梁山,眾多問號成了裝飾,倒形成了一種分裂、壓抑的劇場氛圍。
-
戲劇
深掘軍旅記憶,刻畫身體黑洞
導演刻意經營劇中演員的身體,完全處於一種極度壓抑、找不到出口的苦悶,所以從「身體」的觀點來檢驗,甚至回顧《黑洞》系列作品,這些導演長期以來關心的議題,這些不斷重複的荒蕪淒涼身體景象,讓人不禁要問,是否在劇場中,只有他還極度在意,體制無所不再地對身體進行宰制?
-
音樂
用牛刀殺雞……雖小道,必有可觀焉!
從觀眾不時報以會心狂笑與熱烈掌聲的反應而言,整場演出的成功是無庸置疑的。其原因莫過於所有成員對於音樂的各種幽默、矛盾、雋永及內涵瞭若指掌,當加入了庶民、素人的語言與話題作為溝通的橋梁時,這種簡單的遊戲對團員們只是用牛刀殺雞,而觀眾也能獲取最真誠而直接的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