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家輝 科技搭橋 讓靈魂跳舞
旅居柏林的跨域藝術家徐家輝,曾經是乒乓球選手,後來夢想成為肢體劇場演員,但後來卻透過數位科技,踏上表演藝術的舞台。他的創作皆透過漫長的田野調查,進入亞洲當代舞蹈的現場,企圖跨地域、跨文化地描繪出當代舞蹈「當下」的輪廓。即將來台演出的《極黑之暗》,是他召喚已逝日本舞踏大師土方巽的靈魂「共創」之作,徐家輝認為,當代舞蹈面向傳統,不該懷舊,而是如何跟這些身體的「鬼魂」一起,走到更遠的地方。
旅居柏林的跨域藝術家徐家輝,曾經是乒乓球選手,後來夢想成為肢體劇場演員,但後來卻透過數位科技,踏上表演藝術的舞台。他的創作皆透過漫長的田野調查,進入亞洲當代舞蹈的現場,企圖跨地域、跨文化地描繪出當代舞蹈「當下」的輪廓。即將來台演出的《極黑之暗》,是他召喚已逝日本舞踏大師土方巽的靈魂「共創」之作,徐家輝認為,當代舞蹈面向傳統,不該懷舊,而是如何跟這些身體的「鬼魂」一起,走到更遠的地方。
出身嘉義眷村的余品潔,原來對嘉義是沒有認同感的,當年心心念念的,就是希望能到台北去,把自己放到主流位置;但在接觸戲劇後,才發現演戲是開心的,並且跟一群人一起完成一件自己想出來的事情,是有夢想與目標的。在台北待了九年後,余品潔決定回嘉義定居,與阮劇團的夥伴、也可說是家人,一起作戲,一起圓夢
印尼知名當代舞蹈編舞家傑柯.席翁波自幼汲取部落裡的傳統民族舞蹈,高中後離家前往雅加達藝術學院習舞,爾後在紐約和德國與嘻哈、現代舞蹈和劇場舞蹈相遇,回返雅加達後他將過往經歷過的舞蹈文化跳成自己的「動物趴」。十多年來,傑柯以此自創的舞風在雅加達和世界各地進行教學工作坊,鼓勵並支持弱勢家庭的孩子學舞,希望透過訓練與表演讓孩子們從中拾回自信,看到生命中不同的可能性。
什麼是「理髮廳合唱」?原來這是一種源自美國的合唱形式,融合了非洲音樂與白人傳統歌謠元素,以無伴奏、緊密和聲的四部重唱開展,始於早年理髮師為不使客人在理髮漫長的等待過程中感到無趣,所自娛娛人發展出的表演。將與台灣的拉縴人男聲合唱團合作演出的瑞典指揮家克利葛斯特姆,是歐洲「理髮廳合唱」的重要推手,出身古典傳統的他,如何投入這種活潑的演出形式?且聽他娓娓道來
曾帶著《天鵝之歌》、《小美人魚》返台演出的旅歐編舞家林美虹,將在七月帶回她第一齣以台灣歷史題材創作的舞劇《新娘妝》。這齣舞劇以李昂小說為靈感,提喻台灣二二八事件與白色恐怖傷痛經驗,林美虹表示,她將台灣的事件放大至整個人類的普世關懷價值,從關懷面,母親對待兒子的方式,試圖召喚出大眾正視自由、人權、渴望認同的訴求。也因此,她決定邀請各階層社會大眾加入作品,象徵了社會參與的重要性。
今年適逢「舞蹈空間舞團」卅周年,作為繼雲門舞集之後、台灣第二個專業現代舞團,舞團的特色在於不突顯單一創作者的標誌,而是如其名「舞蹈空間」為舞蹈人準備好的一個創作空間、合作網絡,讓合作的編舞家、設計者展現多元創意,而維持這一切的,正是該團團長兼藝術總監平珩。回顧來時路,平珩談及舞團的核心精神,她最在意的,就是舞蹈性,「每一次都希望開發新的肢體語彙。」
從小學習古典音樂、主修大提琴,作曲家李欣芸卻不願只停留在原來的世界,她選擇浸潤在跨界音樂中,享受創意爆發、自由自在的氣氛,衝撞、激盪、交流她追求的,其實是所有感官的刺激。愛拍照、愛美食、愛香味,都跟愛音樂有關,用各種感官體會的,最終都融合成她的音樂養分。而最讓她感受深刻的,還是孕育她的家鄉土地,長於台北的她,也透過創作來寫出對台北的深刻情感,把曾經感動她的景點,化為音符
以《惜.姣》、《碾玉觀音》、《春日宴》、《好漢武松》、《人面桃花》等「小劇場京劇」帶起年輕人看戲「時尚」的李卓群,認為,小劇場京劇的特性可以用「小、深、精、廣」來概括:「小是小在規模,小在切入的視角;深是深在演員表演的層次,精則是強調所有的服裝、化妝、道具,要達到精緻、精細、精到的標準;而廣則是要流傳廣、宣傳廣。」
從小在台灣長大、接受科班古典音樂教育、遠赴重洋在紐約就讀音樂名校這樣的人生,卻在碰上爵士樂後,轉了神奇的大彎陳若玗,這位在第一個在爵士樂國度發光發熱的台灣音樂家,在沉潛五年後發行了第四張專輯《野蠻的美麗》,自信大方地展現對爵士樂創作的想法,「我為什麼不能是一名在紐約演奏爵士樂的華人音樂家?我就是這樣的我,我可以狂野,也可以優雅。」
出身音樂世家,自二○○三年接下倫敦愛樂管絃樂團首席客座指揮一職迄今的尤洛夫斯基,演奏風格濃烈卻不失節制、精細中帶有力道,除了莫斯科音樂院的基礎訓練,還有來自指揮父親與其他音樂學派的影響。此次與倫敦愛樂訪台,他安排了布拉姆斯第二與布魯克納第二號交響曲,一方面藉助於兩位作曲家在十九世紀末美學論爭中的重要性,形成音樂史上有趣的對照,另一方面也可說回顧了指揮與樂團的合作點滴。
小提琴家茱莉亞.費雪是柏林愛樂、紐約愛樂等一線樂團經年邀演的獨奏家,「面對音樂,一定要找到自己的觀點。」這是她在訪談中不斷提起的一句話,也是她自小到大的準則。「永遠關注音樂,而不是事業」可說是她的事業座右銘,不沉醉既得掌聲與成果,她不斷努力開拓曲目,絕不自我設限。強調個人觀點,卻不致標新立異、睥睨他人,這或許是導因於費雪永遠記得曼紐因說過的一句話:「當我們把巴赫的夏康舞曲演到非常非常好的時候,也就為這個世界帶來了和平。」
出身瑞士的農家,馬汀.薛雷夫之所以走上舞蹈之路,可說是個意外,但一路從舞團舞者、獨舞者、編舞家到舞團藝術總監,卻是令人豔羨的順遂,「若這是個看來很成功的人生,大概只是因為我一直在這條路上直線前進著。」薛雷夫說。而談到身體與舞蹈創作的自由,薛雷夫如此註解:「自由整合了更多的特性,人性的、獨立的,但卻不失去應有的技巧標準、工藝與藝術性上的要求。」可見其一貫信任的,還是那在淬煉之下,累積出來的身體能量與古老技巧。
故事發生在某一天的傍晚,突如其來的事件迫使所有人在不同的抉擇下,走入再也無法回頭的命運。《托斯卡》是作曲家浦契尼中最寫實的歌劇,但在不寒而慄的劇情下,幾段的時空凝結又唱出撕心裂肺的情感誰知道,在不到一天的時間內,自己的生命就要終結;誰又知道,期待情人的重逢卻迎來冰冷的屍體。 是八點檔肥皂劇,但是戲與人生不也是一個等號?一位是編舞家,一位是指揮家,林懷民與呂紹嘉卻對藝術有著相似的心境。在人人都希望將夢想飛高高的時刻,他們卻頻頻找回自己,碰觸心靈的最深處。為了NSO《托斯卡》的演出,呂紹嘉邀請林懷民再度為歌劇執導,在兩人創意持續發酵之際,一起聆聽兩人人生中的寫實與不寫實。
從音樂劇歌手,轉為歌劇美聲歌手,近卅歲才嶄露頭角,卻在四十歲接受唱片約後,迅速征服歐美樂迷次女高音喬伊斯・狄杜娜朵豐富的人生歷練,讓她在表演上繽紛多元,從巴洛克作品到廿世紀歌劇、神劇,不同風格、甚至男女角色都能精采詮釋。她不僅是藝術的倡導者,更致力為社會付出關懷;二○一五年有感於巴黎恐攻,她與團隊以「戰爭與和平」為主題並精選歌曲,企求喚醒世人消弭戰爭、追求和平。一月中,她也將這份關懷帶來,與台灣樂迷共享。
「這是我第一次,真正飾演一個女人,陳麗卿。」當金鐘主持人澎恰恰在躍演劇團音樂劇《麗晶卡拉OK的最後一夜》排練場說出這句話時,我以為我聽錯了。怎麼可能!澎恰恰在綜藝節目《連環泡》梳阿婆頭演「阿澎嫂」、穿花圍裙演「焦妻」、在《鐵獅玉玲瓏》戴各式各樣假髮演「珠寶姐姐」,不但扮相別具特色,而且廣受觀眾歡迎,令人難忘。 當我正在納悶,想要細問時,坐在旁邊的金鐘編劇詹傑冷不防丟出一句話:「麗晶卡拉OK倒了。」我是不是又聽錯了?怎麼可能!為了寫《麗晶卡拉OK的最後一夜》劇本,詹傑去年才親訪座落在基隆文化中心對面的麗晶卡拉OK店老闆娘陳麗卿,怎麼才沒幾個月,店就倒了?難怪他要被陳麗卿Q:「劇名有『最後一夜』,你是不是在詛咒我?」詹傑苦笑之餘,只能力邀她明年一月三日到華山烏梅劇院看首演。 屆時,麗卿看麗卿~有意思!
自從二○一六年與印度舞蹈家阿露西.穆耿訪台演出《印X法交鋒》後,羅蘭.奧澤(Roland Auzet)似乎就與台灣結下不解之緣,接著就與編舞家瓦旦.督喜合作了《尋,山裡的祖居所》,今年則將他在多個城市執導過的《在棉花田的孤寂》帶來,以戶外沉浸式劇場形式演出。奧澤表示,戈爾德思這齣作品最撼動他的主題就是「慾望」,這回他邀請徐堰鈴與王安琪兩位女演員擔綱,希望通過兩個女性角色,從一種「普世性的眼光」來看待慾望的問題。
李靜君,十七歲加入雲門,曾被稱作「林懷民的橋」、「雲門的二廚」,自一九八三年入團起,便參與雲門幾乎所有作品,不僅是雲門最資深的舞者,她曾在雲門經典之作中獨舞的身影,如《九歌》妖媚瘋狂的女巫、《家族合唱》無聲控訴的單手單腿,皆令觀眾難以忘懷。自二○○三年起擔任助理藝術總監後,李靜君便主責雲門所有的舊作重演,讓舞作在給林懷民拋光打磨之前,先拉齊所有舞者的線,新作在編創時,也是由她在旁協助,對舞團的重要性不言而喻。 黃立捷,二○一四年自北藝大舞蹈系畢業後便加入雲門,是雲門備受矚目的新生代舞者。立捷曾習巴西卡波耶拉武術,也取得劍道二段的資格,在林懷民去年的新作《關於島嶼》中,擔綱震撼人心的博鬥場面,堪稱舞作的亮點之一。此次雲門四十五周年的舞作精選中,他也演出許多片段,包括《竹夢》的〈秋徑〉雙人舞,《稻禾》的〈花粉雙人舞〉,《風.影》中的〈黑天使〉雙人舞,以及《水月》、《白水》、《如果沒有你》的〈巧合〉,和《松煙》的〈終結篇〉。 兩個世代的舞者,團齡相隔卅餘年,他們口中的雲門舞集、東方身體、跳舞、台灣與「林老師」,相互折射出不同卻又連帶的切面,映照著來時路,也望向藝術總監更迭之後,那未知的雲門
梁允睿一直都喜歡紅色,以「紅潮」作為團名,取的是漲紅了臉的意象。「一輩子,都要為自己愛的事情臉紅一次。」創作總源於「一觸即發」,媽媽寄來的麻油雞飯蒸熱時的滿室香氣演變出《美味型男》、瘖啞人士的手語日常對話延伸出《啞狗男人》,這回碰上了瑪莉也是如此,點著了線頭便一路往下竄,他一邊研究、寫本,一邊抱著吉他哼唱、歌曲一首首地生,織就了《瑪莉皇后的禮服》。
備受矚目的小提琴家林品任,參與過多個國際大賽,終於在九月的美國「印第安納波里斯國際小提琴大賽」獲得金牌大獎。因為去年車禍受傷,又加上將屆參與國際比賽的年齡上限,林品任將此次參賽視為最後機會、奮力一搏,將最喜歡、擅長的樂曲全部放在這次比賽中,不隨波逐流的抉擇,讓他終獲大獎,成為其生涯中的重要里程碑。
國寶級相聲大師吳兆南,於美國洛杉磯時間十月十四日凌晨一時卅分在家中安詳辭世,享壽九十三歲。除了留下深銘人心的表演與相聲經典段子,他也在晚年收了江南、侯冠群、郎祖筠、劉增鎧、劉爾金和樊光耀等徒弟,弟子們並以師父之名,成立了「吳兆南相聲劇藝社」,演出大師傳授的絕活。本刊特邀吳兆南唯一的女弟子郎祖筠,口述回憶她與吳大師的師生情誼。
完成了契訶夫五部經典的翻譯,今年馬汀尼重新走進劇場。五月參加蘭陵四十《演員實驗教室》演出,十一月為三缺一劇團執導新戲《退休戲劇教授和戲班子2018邀莎翁遊台灣》。兩齣戲都在回望人生,以戲劇寫回憶錄。馬汀尼不諱言,年紀大了,開始想要回溯成長歷程,明年即將邁入六十歲,年底這齣戲,算是送給自己的暖壽禮物。
是早慧音樂天才,也是當代最活躍的中生代小提琴家之一,杭諾.卡普松不僅常以獨奏、協奏身分現身舞台,更長年積極投入室內樂演出,合作對象遍及樂壇老中青三代,之所以和誰都能合作得很好,正因為他有一顆開放、謙遜、包容的心,他說:「無論和誰共事、對誰演出,年幼、年老、音樂圈內圈外的人都好,只要開始演奏,對方就會有不同的反應,這些經驗都可以讓自己更好。」
身為在日韓國人第三代、從小住在貧民聚落的鄭義信,以自身經驗描繪了社會底層的各色非主流人物,也透過生活化的台詞,述說移民世代的辛酸與悲哀。身兼劇作家與導演的他,得過多個日本戲劇界大獎的肯定,十月與十一月將分別帶來《杏仁豆腐的心裏話》與《海的孩子們》兩齣作品,讓台灣觀眾領略其平實中動人的劇場力量。
出身音樂世家,在其父親、指揮大師尼姆.賈維的薰陶下,帕佛.賈維自然而然地走上指揮的道路,也在世界樂壇受到相當的矚目。十月底他將與蘇黎世管弦樂團首度造訪台灣,曾與許多頂尖樂團合作過的他,在訪談中談到他與各樂團合作的方式:「我常常遇到是,在我給出一些畫面後,不同的樂團會被激發出不同的聲音。所以,特別是在面對頂尖的樂團時,我試圖不說太多技術性的語彙,因為他們自己有能力去製造出一種獨一無二的聲音。」
是單簧管演奏家,也是創作豐富的作曲家在新樂季擔任國家交響樂團駐團音樂家的約格.魏德曼,以獨樹一格的後設手法,透過創作讓古典音樂與現代人產生連結,「我每天都在演奏莫札特、舒曼,時時刻刻受到他們的樂曲刺激、啟發,於是我作曲的初衷就是想和大家分享這些心得。」至今魏德曼完成了超過百首作品,充分展現他亟欲為世人引介經典的心思,「我仍然相信古典音樂的力量,它絕對不是一種將衰亡的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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