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輪脈》 年輕世代首次接棒出手
為了慶祝舞團卅歲,光環舞集推出嬰兒油系列新作《舞輪脈》,除了由藝術總監劉紹爐編創探索身體與聲音之作,更特別的是由年輕世代舞者首度參與編創的《曲..直的油戲》,透過四條繩子與嬰兒油的運用,讓觀眾看到了年輕世代都會經歷關於衝突、摩擦、矛盾的生命狀態。
為了慶祝舞團卅歲,光環舞集推出嬰兒油系列新作《舞輪脈》,除了由藝術總監劉紹爐編創探索身體與聲音之作,更特別的是由年輕世代舞者首度參與編創的《曲..直的油戲》,透過四條繩子與嬰兒油的運用,讓觀眾看到了年輕世代都會經歷關於衝突、摩擦、矛盾的生命狀態。
二○一四年的地景藝術節,在曾為保衛台灣安全而存在的神祕海軍桃園基地特有景觀烘托下,伴隨陽光、冒險、探索與體驗。以遼闊的基地為場域,邀請國際知名戶外藝術作品,展現桃園的活力與熱情。本次策展理念為「以藝術為媒介,融入在地特殊時空」、「多面向藝文活動,構築民眾參與氛圍」、「開放海軍桃園基地,展現桃園航空文化」、「提升藝文生活,積極接軌國際」。 今年的藝術節破天荒將國際大師李真、洪易、張洹、徐冰、霍夫曼(Florentijn Hofman)的作品在軍事基地共同展出,為國際上首例。期望引領民眾自文化藝術角度,體驗與基地內自然環境的微妙平衡與互動。
以「創新多元的表演藝術來推廣劇場」為創團宗旨的花雅劇坊,將於十月初推出創團作《臺北紐約之小王的後宮任務》,邀請了兩岸三地的夢幻卡司王柏森、Janet、楊紫嫣、侯怡君、唐從聖,同台飆演這齣一夫三妻加司機小王的瘋狂喜劇,編導王敬聰期待讓觀眾笑著走出劇場,還想讓觀眾在這部戲裡也看見某部分的自己。
有一說,台南,曾經就是台灣。這聽來氣派而又令人玩味的一句話,濃縮了數百年來,台南作為長時間的政經中心,府城之所以為府城的歷史意義。 一九八○年代,是台灣意識、本土意識高漲的年代。在文學上,熬枯受淡,信奉「沒有土地,哪有文學」的葉石濤先生,完成《台灣文學史綱》一書,成為「台灣文學研究的見證者與奠基者」。那也是傳統產業現代化的十年,機械化與企業多角化的新經營模式,為台南的鹽業帶來新的困局與變局,機械化鹽灘計畫使得承曬工與雇曬工們紛紛失業。當然,有落就有起。在安平,塑膠業及玩具製造業大展鴻圖,在中正商圈,名建築師李祖原設計的「臺南中國城」開啟十年繁華光景,成為台南人的消費記憶。 趁這次的特輯製作,訪談了詩人、作詞人鍾永豐老師,他說,「台南恐怕是全華人地區,後現代與前現代接合得最舒服的地方。」 舊與新,傳統與現代的並置,向來毫無違和地存在於台南的城市肌理、日常情調。老靈魂,從來就是文化古都的精神內核。台南人暗示我們,「務實而優雅」才是生活的姿態與節奏。 創建於一九八四年的臺南文化中心,是府城最早的現代化表演場館,也是標誌在地表演文化生態發展的重要場域。走過卅年,它如何在優雅務實的台南人文化生活中,接合古今,展望未來?且讓我們藉由這次特輯,一同探尋
一九八四年創立的臺南文化中心,是文化古都台南的第一座現代化展演場館,包含了國際會議廳、音樂廳、展覽廳,也是當時極少數能夠讓表演團體將運輸道具舞台的卡車直接開到後台的劇場。走過開拓觀眾的艱困,卅年來以「以活動養活動,以節目養節目」的營運方式推動票房;○九年更改裝國際會議廳為「原生劇場」,讓年輕的創作者、中小型演出、團體,有了新的揮灑空間。走過卅年的臺南文化中心,如何走向下一個卅年,令人期待!
我來自於教育背景,在文化中心籌備之前,我在臺南市立圖書館擔任了三年館長,當時圖書館裡有表演用的育樂堂,還有後來我創設的中正藝廊,這些空間正好構成一個微型文化中心的概念,算是一種職前操練。站在早期籌備的角色上,我自己覺得有一份責任把臺南文化中心的過往丰采與經營過程忠實地記錄下來,所以用自己的工作日誌與記憶整理出版成書,也提供給接手經營的人,作為工作上的參考。 我想臺南文化中心最令人引以為傲的,應該就是演藝廳了。記得當年為了使劇場有最好的演出品質,因此對音效的要求很高,對劇場的聲音回響效果測試是非常嚴謹的,只要有一點不對,就重新調整。我們做到了「一枚銅板掉在地板上,三樓聽到的聲音,與一樓聽到的聲音是一致的」,所以測試過程雖然花了很長的時間,但我想這是值得的。記得民國七十年代,賴聲川與李國修的《那一夜,我們說相聲》台南首演,因為場地設備的優質,演出不必透過麥克風,表演者直接在舞台上對話,呈現出自然又飽滿的聲音,三樓也可以聽得一清二楚。每一個到劇場表演過的團隊,都對此讚賞有加,肯定它是國際級的表演劇場。 為了提升藝術欣賞人口,我們還深入到學校,鼓勵以藝文活動的欣賞,當作對學生的獎勵。經過那段日子的努力,藝術欣賞人口漸漸有了改善與質變。在文化中心經過幾年運作之後,我覺得應該好好深耕在地藝術團隊,於是陸續成立了青少年室內管弦樂團、民族管弦樂團、兒童合唱團、教師合唱團、魅登峰老人劇團等,這一切的概念都來自於「既然我們擁有那麼好的劇場與設備,就應該充分利用、培養自己的團隊」。我一直在想,人生難得有這麼好的際遇,可發揮所長,接任文化中心的籌備角色,即便當初草創工作非常辛苦,我也盡力取得家人的諒解與認同,因為它就像自己的孩子一樣,要在我手中誕生。我認為人的一生當中只要好好地開一朵花就好了,更何況它又是一朵最美的、永不凋謝的花。這樣人生就圓滿了,不是嗎?
我從民國八十年開始在文化中心擔任志工,到現在已經廿三年了。這幾年的變化很大,臺南文化中心一直擁有最好的音響設備,但早期民眾因對表演藝術停留在「富人休閒」的觀念上,還未建立平常休閒的觀演習慣,當初一些團體也因票房的關係,不太願意到台南演出。但經過文化中心長年經營與努力,民眾生活習慣漸漸改變,現在台南的觀演人口已有大幅增長,也深受表演團體的肯定。 早期欣賞人口的主力是學生族群,最受歡迎的節目則是戲劇,像屏風、表坊的戲幾乎每一場都會爆滿,當時場內還會三層樓全開,不像現在有些劇團考量觀眾的觀賞品質,有時只開兩層樓。那時觀眾都會提早來排隊,人潮都排到噴水池那邊,印象最深刻的是屏風的《京戲啟示錄》與《女兒紅》,現場有兩千多人。那時還是原創版本,演出後全場起立鼓掌長達十多分鐘,由於太感人,後來演出前,我們還在進場時先發面紙給觀眾。李國修老師對臺南文化中心的感情也是特別深厚的,常常在這邊特別安排演講。他曾經對我們說,他從台南觀眾身上獲得的感動,是最深刻的。 我學生時代就喜歡看電影、看表演,文化中心草創時期進來擔任志工的人,也幾乎都是剛出社會的年輕人,凝聚起來有很深厚的感情與向心力,通常表演結束後,大夥還會相約到附近茶坊,繼續聊天討論。由於這個團體很早就有情感面的穩定基礎,後來更建立了明確的志工組織章程制度,這也是最早建立志工服務機制的文化單位,所以在獲得文化部團體金質獎表揚後,很多團體都曾來觀摩與見習。 目前一個月我至少會來值勤四、五次,雖然本身還有工作,但時間是自己控管的。有興趣就一定排得出時間。當志工最大的動力,其實也是來自家裡支持與團體凝聚的向心力。而最簡單的方式,就是把家人也帶進來。由於太太與小孩也很認可這樣的時間投入,所以平常也會一起購票欣賞演出。對我來說,藝術可以拓展我們的生活視野,當志工不僅在服務觀眾中學習互動、同理心與獲得感動,更擁有了一群志同道合的夥伴。
我以前在台北念書與工作,一九八九年回來跑新聞後,就一直待在台南。從大學時期就受到表演藝術的啟發,雖然那時表演還不是很普遍,但我一直都有蒐集節目單的習慣,現在一整個抽屜也都是滿滿的收藏。一九九二年我搬到臺南文化中心附近定居,離它只有十幾分鐘的路程,也因此看表演,成為我與家人生活的一部分,也算是看著文化中心一路演變到現在的模樣,感觸非常深。臺南文化中心有三個重要性階段,包括籌備奠基時期、重新整修演藝廳、到庭園環境的革新與原生劇場的建立,讓文化中心變得更可親,也會帶寵物到這邊散步休閒。 我個人有三場最深刻的觀演經驗。有一次是雲門舞集剛復出到台南表演,演出後林懷民表示他們因為經營得非常辛苦,加上台南票房不好,以後可能再也無法到台南演出了。當時我非常難過,因為在台北一路看著他們演出,結果回到家鄉聽到這樣的話,真的很震撼,當時也做了很大的報導。那時的台南人也許還沒有藝文消費的習慣,但近幾年有了很大的轉變。第二場印象深刻的是屏風表演班的《合法犯罪》,當天演出到一半,工作人員突然推出了一個蛋糕,原來是李國修的生日。那天是樊光耀主持的,李國修一開頭就哭了,現場非常溫馨感人。還有一場是二○○六年台南人劇團的《K24》,總共是六小時的演出,所以我在臺南文化中心度過了跨年夜。由於戲太好看了,六個小時竟然不覺得久,那天大家倒數完後擁抱,一起到了二○○七年的第一天,是非常難忘的觀演經驗。後面這兩個經驗,剛好跟第一個經驗形成對比,也顯示了台南藝文人口比例的改變。 這個地方對我和家人都有很大的影響,因為看戲、看展已經成為我生活的一部分,所以女兒從小就跟我一起到文化中心,看演出長大,演出後我們還會一起討論,一邊散步回家。現在她在美國工作,忙碌之餘也很喜歡觀賞展演,我想是這裡的環境對她的啟發。而我父母平常也很喜歡到文化中心的音樂圖書館聽音樂。這裡對我們來說,是有著深厚情感的地方。
一九八三年,我才廿來歲,白天在電子公司當會計,連續半年,每週三晚上,在萬華甘谷街雲門實驗劇場,參加技術人才培育課程。那是我劇場的啟蒙。因為雲門舞集十周年,在當時的中華體育館演《薪傳》的劇場實習,因緣際會進了雲門辦公室。冬天雲門演出《紅樓夢》,是當年臺北社教館(現城市舞台)的開館首演。 一九八四年,雲門到臺南文化中心,也是開館首演。《流雲》、《白蛇傳》、《梆笛協奏曲》、《春之祭禮.一九八四》,一個晚上四個作品的組曲。卅年前那一幕,如同昨日。開演日下午彩排《流雲》,台上都還是雲門第一代舞者。我坐在觀眾席裡,林老師應該也在,但他坐哪裡,我渾然不知。感覺整個觀眾席似乎只有我一個人。 看著《流雲》的白色大幕,舞者的天藍色緊身衣,馬勒第五交響曲流瀉,人影舞動,那樣的情景,對廿多歲的年輕人來說,簡直奢侈,好像整個舞台只為我一個人演出,當下熱淚盈眶。或許就是這樣的幸福感,讓我一路走來,時有顛簸,卻依然不疲。 回想那個年代,臺南文化中心的成立,確實以成為在地文化基地的使命而發展。記得剛成立時,似乎沒有圖書館,卻有國際展演中心,展現嚮往表演藝術的企圖。 一九八○年代,沒有兩廳院,台北市社教館也才成立一年,接著就是臺南文化中心。三層樓,將近兩千個座位,氣勢規模可見一斑。那時的主任是陳永源,瘦瘦黑黑的,印象中,老有他蹲在地上的畫面,前前後後東摸西撿,把文化中心當成花草一樣照顧,後來知道他愛種樹,才恍然大悟。這就是文化工作裡關於人的價值吧,當人是對的,某些事情就會被做對。 回顧臺南文化中心卅年,確實有著人本思維的軌跡,也許曾因環境、人事變換而更迭。但過去十年,又重新扮演回不只是場地提供者,而是把團隊演出當成自製節目一樣的對待。許多人說:在臺南文化中心演出,像回家。 如果說藝術行政是協助藝術家實現夢想,是藝術家與社會大眾之間的橋梁。某種程度,對文化館所的想像也是相同的。而我心中駐留的臺南文化中心,像是一個花園,有許多好的園丁努力澆水鬆土,期待讓各種奇珍異草可以滋養、成長。
蘭陵劇坊時期,我們把《荷珠新配》帶到全國好幾個縣市巡演,包括到臺南文化中心,那時候我就負責行政,看到熱烈反應,畢竟對台南人來說,這一齣講國語的戲比較新鮮。但要我講對臺南文化中心的記憶,很難定位於某一個演出,我比較關心的是文化中心與整個台南表演藝術生態的關聯。 我在一九九一年從台北轉到南部從事戲劇工作後,初期是以華燈藝術中心為場域,那時台南的現代劇場發展幾乎還沒有開始,文化中心雖然是表演主導的空間,但若沒有培育,是很奇怪的,特別是台南離高雄那麼近,團隊要在台南及高雄各演一場是不敷成本的,這很實際,所以要培養很多在地團隊填充,但實際可進到文化中心的較少,還是以社區、學校式演出為主,文化中心演藝廳是大劇場,一般來說是走主流路線,像那個劇團走實驗路線,就較難進去。對其他團隊來說,演藝廳的空間太大,以致演變為仍然是較具規模的團隊,如屏風、雲門等才比較可能進去。 二○○九年增設的原生劇場,開始發展出實驗性的場域、走向,讓團體不必考慮市場,創作者多了自我辯證的空間,像常在原生劇場演出的稻草人現代舞團、風乎舞雩,作品都具有現代性。至於大眾性的推廣活動,就在文化中心戶外進行,只是戶外的展演也須仰賴室內展演的精緻化,後者若發展起來,便會影響戶外空間、古蹟再生等形式的展演水準。地方場館著眼點放在哪很有意思,沒有讓地方產生認同感,就不會成為讓人引以為榮的地標。 我早期在文化中心看的戲,印象比較深的是華燈劇團時期,蔡阿炮做的《台語相聲世俗人生》(1991),非常有台南味,有做商業劇場的野心。過渡到許瑞芳主持台南人劇團的時候,一開始也看到她有在思考劇團向實驗劇場發展的意圖,但後來卻引入校園戲劇、教育劇場,因而少掉冒險性。到現在,台南表演藝術生態仍然缺少就「校園原生劇場演藝廳」場域的不同去形塑創作風格與定位,以及沒有將不同場域放在一起,思考如何循序漸進地構築一個「由小到大」創作發展的成長循環,很可惜。無論主廳或原生劇場,商業或實驗,都必須均衡發展,太偏向一端都不是好事。
面對南部諸多新場館即將落成,卅歲的臺南文化中心如何在未來找出超越過往規格、展現更多藝術能量的一條路?這個時候,之前資源與政策的盤點、與環境和觀眾的關係的重新思索,都是尋找新定位的基底工作。而面對未來,轉型策展製作、搭築合作平台,都是營造在地特色、開啟藝術動能的可能途徑。
面對下一個卅年,你期待臺南文化中心有怎麼樣的面貌?我們訪問了在地的表演藝術工作者、藝術教育者、資深觀眾與附近商家,讓他們說出他們對臺南文化中心的未來想像,一幅生氣蓬勃的文化圖景,燦然展開
「院子劇場」的四層樓是依序演出的,觀眾跟隨看,但底樓院子的「飲食男女」是最為精采的敘事段落,性的空間驅力貫徹了整棟樓,至於二樓的婚紗、三樓的胸罩、四樓的衛生棉這三個象徵物把前者的張力弱化為家政的通俗意義則是可惜的,且不說後三者把性驅力拘禁在各自所屬的空間樓層裡,儘管馮靖評本人的演出充滿靈光,在此展現了一股迷人氛圍的演出。
今年「兩廳院夏日爵士派對」依照慣例邀請頂尖樂手各自演繹爵士樂曲的精采,更在台灣賓士的匠心獨具中,以The new C-Class造車工藝的全新成就,襯托爵士樂曲的幻妙美感。兩相結合下,更因父親節的到來,讓今年派對活動首度創下五萬人新高峰,民眾不僅從聽覺面溫暖了心靈、豐富了精神,更在台灣賓士現場打造Summer Jazz夏日美好時光區創意趣味中,時而化身爵士名伶或動感樂手,與The new C-Class一同留下動感倩影,而趣味反光鏡的設置,則讓大小朋友歡笑滿堂。 夏夜涼風,伴隨縈繞全場的爵士樂曲,滿場搖曳的賓士專屬Summer Jazz紀念扇,說明了全場聽眾的沉醉其中,而台灣賓士準備的豐富抽獎贈品,讓民眾大飽耳福之際,更是滿載而歸。身心靈的全面富足,為「兩廳院夏日爵士派對」畫下最完美的句點。
除了長年贊助「兩廳院夏日爵士音樂派對」,讓更多人可以分享爵士音樂的美好,台灣賓士更與伊甸基金會合作,設立了「星天賦」計畫,以幫助有發展潛力、卻囿於現實的學子,能在支援下一圓夢想。低音提琴新秀吳昇耀就是去年「星天賦」計畫獎助金的得主,從小習樂卻家逢變故的他,在獎助金的協助下,得以一圓舉辦獨奏會與出國參加比賽的夢想,未來更期待將精湛琴音與跨領域藝術結合,讓更多人認識低音提琴之美!
「自我的存在」是許多編舞家孜孜矻矻的主題,三十舞蹈劇場今年所端出的年度製作《局外人》、《倫理學》也不例外。有趣的是,一少一長的編舞家各自發展,卻不約而同選擇了相似主題,分別向內與向外探求,而讓觀者產生不同層次的觀看趣味。 《局外人》向內,是新生代編舞家王怡湘從去年的三人舞《The Stranger》發展而來。更早則是追溯到法國求學時期所發表的獨舞,王怡湘自言,在法國自覺是局外人,但回台後,疏離感依舊,「我是一個內在充滿拉扯的人,也常覺得人做了很多選擇,但卻沒有意識那或許並不是自己的選擇。」講起話來如機關槍,語言似乎追不上她思考的速度,她不時跳躍、岔題,卻充滿力道,如《局外人》中所呈現的各種衝突、對峙,她說:「創作就像照鏡子,能覺察自己。」 《倫理學》則將存在的主題範疇擴大,討論個體與群體的對應關係,由藝術總監張秀萍與社會學背景的余奐甫共同合作,從舞蹈創作中少見的生硬論文式主題發展,「愈困難,我們愈要找出新的可能性。」幾乎像是「給自己找麻煩」的過程,難以拿捏的創作概念,卻也碰撞出異質而充滿新鮮感的火花。但「倫理」關乎生活的潛規則,要如何落實到動作的編排?他們從日常動作出發,比如在〈親密的威脅〉一節中,以捏、掐、揉等充滿挑釁的肢體,表現親密個體間的越界與侵略。
今年四月西薇.姬蘭(Sylvie Guillem)第一次來台,那時我錯過了,但心中一直記著多年前在國外看到她和阿喀郎.汗(Akram Khan)合跳的《聖獸舞姬》Sacred Monster。姬蘭修長的雙腿攀纏在阿喀郎朗腰間,在暗藍色燈光的映照下,舞動的身體就像一股有自我意志的輕煙。 看心智和技巧都已臻成熟頂峰的演員或舞者演出,真是一大享受。我也想起前年赫佐(Christian Rizzo)在實驗劇場演出的作品《伽里尼1545在楓丹白露》b.c, janvier 1545, fontainebleau。擔綱的舞者茱莉.吉柏(Julie Guibert)那時卅八歲,同樣算是高齡舞星的她,在純白空間裡優雅從容,緊緊抓住觀眾目光。 九月要在台灣演出的PUSH,當年是姬蘭主動向羅素.馬利芬特(Russell Maliphant)邀舞。馬利芬特遲疑了很久,因為那時他四十二歲,正想專心編舞不要表演了。但開始排練後,出乎兩人意料,他們的身體和默契一拍即合。 我想這一對擁有超凡身體控制力,又愉快享受彼此的共舞組合,必將散發出讓觀眾身心靈都舒暢的能量。今年姬蘭四十九歲,馬利芬五十三歲,要看這支舞就是現在。
還有什麼比能在一個月內聽到呂紹嘉的馬勒、西貝流士,和簡文彬指揮的《蝴蝶夫人》更幸福的了呢? 每次在歐洲看到呂紹嘉的音樂會都有種想飛過去聽的衝動。二○一○年十二月,呂老師在哥登堡指揮馬勒《第九》,便讓我嚮往了半天。 呂 紹嘉對後期浪漫派的作品有很獨到的觀點,在縱向/橫向細密而理性的推演中,散發出冷豔的色澤與光彩。他的馬勒國人已相當熟悉,而西貝流士其實同樣精采。記 得二○○三年他在巴黎指揮西貝流士《第七》,把平常散漫而偏暖調的法國國家交響樂團帶出一種冷凝的金屬感;去年台北的開季音樂會,在獨奏家不穩的狀態下, 他仍將管絃樂幻化成壯闊的北歐風景。 簡文彬好久沒在台灣指揮歌劇了!充滿酒神性格的他,以長年在德國累積的Kapellmeister(駐院指揮)的實力來帶領國台交這支老牌樂團,這次的《蝴蝶夫人》當然不能錯過!
台灣國樂的發展從廿世紀中期開始,無論是大型樂團型制、獨奏樂曲到演奏形式等,皆受中國的民樂發展影響。尤其是大師級指揮、作曲家、演奏家的改革和創見更令熱中國樂者趨之若鶩。早期雖也有多位前輩作曲家留下經典作品,但在國樂教育與訓練逐漸完善與吸收西方養分後,新生代的幾位國樂作曲家,已經能從舊有作曲手法脫穎而出,並與對岸媲美王乙聿便是其中一例。 身兼二胡演奏家、作曲家與指揮,王乙聿自幼便有紮實的音樂訓練,不但以二胡演奏打天下,鋼琴、小提琴甚至管風琴都是他精通的樂器。有別於傳統作曲手法,他所創作的樂曲不但富有新意,並且深受國內樂團與觀眾的喜愛。為此,桃園樂友絲竹室內樂團將以他的作品為主題,主辦「青年築夢III王乙聿作品專場音樂會」,讓觀眾能夠在音樂會中欣賞他的音樂風格與創見。 此次演出,精選《風兒》、《風之谷》、《台北樂響》、《sol la do re》、《快板》、《六重奏》等絲竹合奏作品展現。而為了本場音樂會,將首演絲竹版的《戲柳》,藉由柳琴展現的各種演奏技巧,娓娓道來一段在熱鬧的台北東區巷弄的小酒館裡,怦然邂逅的愛情故事。而在《庫伊的愛情》裡,作曲家大膽地將西方長笛技法移植在中國笛上,並且嘗試在排灣族傳統歌謠中置入爵士樂的節奏。此外,作曲家更將親自指揮演出,讓樂曲中所有冒險、趣味、突破及自我的國樂新語法,原汁原味地展現在觀眾眼前。
由編舞家古名伸、梅卓燕,聲音藝術家梁小衛與鋼琴家黎國媛,與導演張育嘉一起推出的跨界製作《不可言說的真實》,勇敢地挑戰被譽為「美國最聰明的女人」的作家與評論家蘇珊.桑塔格。五位創作者從「身體」出發,萃取出「觀看」的關鍵字,既對「外」,亦向「內」,試圖從各自的生命經驗,找出與桑塔格的生命經驗疊合的可能。
如果人活得像「狗」,他的人生會是如何?編劇林孟寰獲第十五屆台北文學獎劇本首獎的《野良犬之家》,即以一對「狗」兄妹影射失落的七年級世代,如被家庭豢養般,失去開創未來的能力,而與看似理所當然存在的父母,卻又是如同陌生人這齣家庭寓言,將由五年級的動見体劇團導演符宏征搬上舞台,他以「差異與認同」的世代距離作為文本詮釋策略,與編劇展開不同世代間的對話。
來自芬蘭的國寶級指揮家約瑪.潘努拉,將應北市國之邀,來台演出「指揮大師潘努拉的東方奇緣」音樂會。這次的「東方奇緣」有多奇?潘努拉除了要指揮國樂團,還得跟布袋戲同台演出鍾耀光的《哪吒鬧東海》,一邊指揮管絃樂團一邊與布袋戲北管鑼鼓呼應;此外,除了演出西方管絃經典,也要挑戰樂名曲《東海漁歌》與《古槐尋根》大師使出渾身解數,場面想必精采可期!
由香港中樂團舉辦的「國際中樂指揮大賽」今年已經舉辦了第二屆,新的優勝名單也才剛剛出爐,愈辦愈熱烈的活動也將延續,二○一七年的第三屆更將與台灣的傳統藝術中心合辦。這個大賽源自香港中樂團音樂總監閻惠昌有感中樂指揮人才缺乏,是中樂發展上的瓶頸,藉著舉辦國際賽事,可讓世界更多指揮人才參與中樂演出,更可藉此推展中樂,讓更多世人認識的多元面向!
即將在八月下旬造訪台灣的爵士吉他演奏家約翰.皮薩瑞里,在父親與成長環境薰陶下踏上爵士音樂表演之路。這次訪台帶來的四重奏,他身兼主唱與吉他手,再搭配上鋼琴、低音提琴與爵士鼓,簡約輕鬆的風格,加上他幽默風趣的表演,將為樂迷帶來美好的聆聽體驗。
吳思珊和何鴻棋這兩位朱宗慶打擊樂團的頭號人物,為樂團同台演出一年少說上百次,但只有兩人合作的二重奏,這回可是第一遭。在「你說我聽.你聽我說」音樂會中,兩人特地委託作曲家周莉婷新創《我說你聽》,用一種概念性的銜接將擊樂、對白、人聲、戲劇元素串在一起。透過這次的合作,也讓認識了廿多年的這兩人,重新像學生一樣向對方學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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