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藝聞觀點 News Review 文建會新人新政 提出大陸設點與藝文體驗卷
資源有限,建議先幫忙減低團隊場租壓力
文建會主委盛治仁新官上任,快馬加鞭提出兩大新措施。第一項是文建會將在大陸設點,盛治仁表示,鑑於兩岸文化交流愈趨蓬勃,但不少表演團體到對岸發展卻遇上詐騙事件,求救無門,設點是透過政府力量幫助表演團體在大陸發展,了解大陸市場、尋找演出場館、給予行政協助。第二項則是計畫針對中小學生發放「藝文體驗券」,刺激藝術消費。盛治仁說,「藝文體驗券」等同於現金券,可用於票券購買,不過只限國內藝文團體展演,不包括電影、出版。他指出,他正向財政部爭取,希望「藝文體驗券」發放的對象在國中小學生之外,還能擴及高中生。之前的文創法版本提出每人要有一萬二千元藝文消費抵稅的構想,執行上的確有難處,「藝文體驗券」可說是新的替代方案。文建會希望透過學生票價補貼以及發放「藝文體驗券」的方式,擴大國內藝文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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藝聞觀點 News Review 文創法初審通過藝文體驗卷、 企業捐贈抵稅
城鄉差距大,可能造成體驗券執行面上的問題
企業購買國內表演團體的藝文活動門票,捐贈弱勢團體及學生,將可抵稅。此外,繼消費券之後,政府將發送形同藝文消費券的體驗券給高中(含)以下學生。立法院教育及文化委員會昨天完成文創法初審,通過藝文體驗券、企業捐贈抵稅等關鍵法條。文建會將規畫約新台幣十七億元藝文體驗券,最快在民國一百年發放給高中以下學生。 文建會規畫的藝文體驗券,是為提升國民美學素養及培養文化創意消費人口,原本只擬發放給國中小學生,經費約新台幣十億元,在送立法院審查協商後,決定也納入高中生,預算增為十七億元。文創法草案第廿四條則規定,企業購買由國內文化創意事業自行展演的門票,並經由學校、機關、團體捐贈學生或弱勢團體,其支出得抵稅,金額不限,但不能超過該企業年營業額的十分之一。 藝文體驗券初審通過,初聽是好消息,而深入其中的藝文界人士又有何細膩與不同的看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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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精選 PAR Choice
不是扮裝秀 是真正的芭蕾舞!
「蓬蓬裙全男芭蕾舞團」全數由男舞者組成,形式上,「模仿芭蕾伶娜」是舞團的主要走向;探其內涵,卻不僅是單純的模仿或男扮女裝而已。「我們不是在扮演女人。」藝術總監布萊恩.諾利斯強調:「重要的不是男女之別,而是放入角色的個性特色。」因此,觀眾將會看到的不是像「紅頂藝人」或「白雪綜藝團」般的扮裝秀,而是真真實實的芭蕾舞只不過,舞蹈中的芭蕾伶娜由男性演出,並且加入了喜劇成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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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精選 PAR Choice
庫特.馬殊 音樂與和平的代言人
知名指揮家庫特.馬殊,暌違台灣八年後,將於一月下旬帶領首度訪台的法國國家交響樂團,為台灣樂迷呈獻全場貝多芬的精采音樂會。高齡八十二歲的馬殊,曾是讓東西德和平統一的要角,但仍堅守音樂專業,歷經萊比錫布商大廈管絃樂團、紐約愛樂到現在法國國家交響樂團的音樂總監,在音樂的道路上留下輝煌的足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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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精選 PAR Choice
人生悲喜歡快,一切「戲」出巧合?!
國光劇團今年的封箱公演以「冒名.錯認」為題,排出《擋馬》、《花田錯》、《詩文會》、《荷珠配》、《一捧雪》與《鳳還巢》六齣劇碼。王安祈說,冒名有意、錯認無心,或許事出無奈或許靈機一動,可能悲劇收場也可能皆大歡喜,「機遇與巧合,總在命運的轉折處,其所造成的錯位,呼應的是現實中難以捉摸的人生樣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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藝號人物 People 專訪《極限震撼》導演
狄奇.詹姆斯 翻轉你看世界的角度
目前正在台北信義區上演的《極限震撼》,是場完全打破藝術戲劇類型,結合劇場、舞蹈、鋼索特技、party、秀、裝置藝術等元素的演出。該製作的導演、來自阿根廷的狄奇.詹姆斯,早以鋼索飛人秀De La Guarda走紅於外百老匯。對於這齣打破觀眾觀賞慣性的強調現場互動演出,狄奇.詹姆斯表示,他想訴諸的是比語言更純粹的物質,直接與觀眾面對面,打破從理性思考的慣性,盡其所能用感官刺激釋放觀眾的情感,衝擊他們的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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藝號人物 People 專訪台北市立交響樂團新任團長
黃維明 琴弓換數字 期待建構樂團機制
國內知名小提琴家黃維明新近接任台北市立交響樂團團長一職,為了及早上軌道,他強迫自己在短時間內上手,連回家都帶著功課研究。極度忙碌中,首先遇到的又是棘手的預算問題,沒有樂器、也沒有指揮棒在手上,他苦笑著說:「從前看音符,現在看數字!」不過,談及樂團未來,他表示現階段最重要的是幫樂團找到好指揮,而樂團也應該建立自己的控管機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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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點專題 Focus
浪漫美麗背後的真實
如今有不少當代編舞家,都以精神分析的新眼光,重新詮釋這些浪漫芭蕾舞劇。例如曾於二○○三年來台的瑞典編舞家馬茲.艾克(Mats Ek)的《天鵝湖》,就強調了故事背後具有的同性戀意涵。其實這些慾望芭蕾並不會讓這些童話變色,因為它們本來就是有色的。刻意突顯的結果,會產生類似阿莫多瓦電影給觀眾帶來的效果,過多的變態讓他們麻木,不再陷入淫穢的窺視中,反而是更有能力正視自身與社會的陰暗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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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點專題 Focus
百變白雪公主 打開奇想的寶盒
作為耳熟能詳經典童話的《白雪公主》,在現代藝術家的手中,自然是逃不過被重新拆解詮釋的「變形改造」命運,各種奇想妙思傾巢而出如果白雪公主跑到現代紐約會怎樣?如果白雪公主當不上校園美女怎麼辦?如果七矮人其實是現實中的失意人呢?從電影到表演藝術中的舞蹈戲劇(尤其是兒童劇),都讓我們看到《白雪公主》如何讓人玩創意玩得勁爆有內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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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點專題 Focus 專訪法國編舞大師
普雷祖卡:《白雪公主》切入兩代的競爭與衝突情結
法國知名編舞家、「新舞蹈運動」代表人物之一的普雷祖卡,將在三月份帶著他的「普雷祖卡芭蕾舞團」首度訪台,演出代表作《白雪公主》(2008)。這位創意不絕的藝術家,迄今已編作了近五十齣整晚舞碼,最近甚至編作並演出個人獨舞,在舞台上不斷尋求突破,他說:「創作就是我的生活,除睡覺外,我就是在創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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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點專題 Focus
服裝爭奇鬥豔 展現誘惑情慾
大人小孩都耳熟能詳的童話故事《白雪公主》,到了法國編舞大師普雷祖卡手中,會變成何種面貌?透過法國時尚大師高堤耶令人驚豔的服裝設計,提點出編舞家的現代詮釋,打破兒童版的清新純淨,直陳情慾與誘惑,多場精采的橋段設計,更呈現了令人驚嘆的視覺震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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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出評論 Review
國族與私情的錯位對話
原本小叔與大嫂之間的壓抑關係,亦可從中瀰散出台灣一份苦悶的歷史氛圍,因而作為國族與私情之間的交錯辯證,卻在每一樁歷史事件隨著情節的佈署,似乎都要刻意地被明示一次,使得國族歷史在劇中變成一個大敘事,自解嚴後被國家整合出來的國族新論述,而今又原汁原味地讓我們在劇場裡被醍醐灌頂了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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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出評論 Review
既然回家了,為何仍言無處著落?
到劇場當中,(小說中)敘事者的聲音不見了,只剩下頗為動聽的歌仔新調,和由大提琴與鋼琴綿綿不斷的樂聲,將整場演出層層包覆的音樂情境。原本小說中在場的敘事者也不見身影,只以形式化的舞者/舞蹈取代,戲劇動作在缺乏時間感(歷史感)的場景變化中,跳躍著勉強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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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出評論 Review
導演的《原野》,模糊的曹禺
因為導演的形象過於高大,處處見其著力痕跡,相形之下,劇作家曹禺的面貌就顯得模糊、淡化了許多。從原劇八萬多字刪節成本劇的三萬多字時,實實地考驗著導演對於劇旨精神的把握、人物厚度的拿捏及時空的處理能力。原有閱讀劇本時對情節發展及人物角色的感動,在看戲時,卻尋它不得,原來它已被對導演藝術手法的驚嘆所取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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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出評論 Review
膚色是粉妝生活的美,或生命的錘鍊?
舞台視覺美學堪稱相當成功,曾文通、Mohamed Fita Helmi與服裝設計賴宣吾的合作,實踐了這齣政治劇的美學昇華;演員的身體質地也幾乎呈現了生活錘鍊的痕跡和苦難,同時,由內而外的表演方式,讓我對演員的表現都為之驚艷。然而,所有美極並近乎儀式性的呈現,無法說服我對劇作背後那段現實歷史的認同和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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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出評論 Review
「守貞」?還是「不舉」?
多「說」,顯得繁重疲累;少「說」,又覺得缺乏說服力。情節糾葛的進退兩難,展現在劇情最後「治療室」的那一場;子超被「虐打」、女兒小刀偷聽、Apple興致勃勃地旁觀湊熱鬧、寧謙坦白失去的痛楚與痲痹,以及采姐匆匆表白的離開。 這麼地錯綜複雜,卻是輕輕地(不是魔幻虛無地)交代,使得我像是被劇情「排斥」在外,進不了角色動機的周折,也不敢奢望「感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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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想與回響 Echo
看不見泰雅的失真音樂劇
除了幾步「高山族」舞步,兩首泰雅語歌、服裝之外,完全看不出泰雅文化特色。舞台上,泰雅、漢唐、日本人在一起,沒有語言隔閡,沒有習俗磨擦,沒有想法差距,奇也!其實,其中的關係極為複雜,本應為非常好的題材,可惜編劇沒想像力、沒深度、沒辦法發揮。這齣戲說是在瑞典、在秘魯、在埃及,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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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藝見/新銳藝評
無時無地的族群音樂劇
不像美國音樂劇近年來過度強調的「政治正確」走向,每個族群都要刻意在劇中安排角色,在彼此嘲弄族群刻板印象時卻也強化了這種意象;《吉娃斯迷走山林》相較之下,顯得自在又沒有包袱,自由遊走在各式文化風格中,成功凸顯了台灣多元文化融合與複雜歷史背景交雜下的痕跡。「無時無地」的山林迷走,卻也意外地讓各族群的觀眾皆找到了最舒服的觀看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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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藝見/新銳藝評
若有似無的監獄空間,實實在在的監禁氛圍
整場劇只見兩名囚犯,一個若有似無的監獄空間,一個實實在在的監禁氛圍。兩位演員的對話與肢體,在簡單的四道代表監獄空間的防線之中,提供了很大的想像空間,因為真正的監獄空間亦如其舞台所呈現的一樣貧乏,觀者被放置於監獄空間以外的視角,理解處於監牢裡的人怎麼互動。如同兩名囚犯生活的單調與無奈,我們得以在四道防線後的牆壁視角透視其掙扎與無以比擬的孤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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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別企畫 Feature
從人的角度,重新航渡鄭和的海洋
鄭和去世五十年後,葡萄牙航海家達伽瑪抵達印度的古里,和當地人衝突而幾乎殺光了城裡的男丁,並將他們的耳朵割下堆成小山,這是當年鄭和病逝的城市。之後西方的殖民力量穿過海洋來到亞洲,毀掉了鄭和在南洋建立的貿易系統和人文生態。海洋是我們的母親,人們透過海洋可以相互照顧、交流,可是人們卻透過海洋傷害彼此。 如果有人問我為什麼要做鄭和?就是要從人的角度,從海洋的角度去看鄭和,這個人值得重新去認識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