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人:以當代思維,重塑傳統音樂感官體驗
既能合體演出,團員也可各自發揮個人特質,為國內多數音樂團體的發展模式。若說能持續保持創新、翻轉傳統思維及挑戰現代音樂,則非當代音樂團體「三個人」莫屬。6月,他們即將推出的《催化效應融.共感》以音樂與影像、舞蹈共感對話,將長期發展的3條軸線創作理念匯聚呈現,跨域激盪出精采火花。
既能合體演出,團員也可各自發揮個人特質,為國內多數音樂團體的發展模式。若說能持續保持創新、翻轉傳統思維及挑戰現代音樂,則非當代音樂團體「三個人」莫屬。6月,他們即將推出的《催化效應融.共感》以音樂與影像、舞蹈共感對話,將長期發展的3條軸線創作理念匯聚呈現,跨域激盪出精采火花。
春暖花開之際,國家兩廳院「2022新點子實驗場」將喚醒你心中熱血,跟著藝術家們一起「好野」冒險。實驗場帶來四段奇幻狂想旅程,途中展現藝術家們在創作中勇敢而冒險的精神,分別為黃鼎云《操演瘋狂》、陳履歡《困獸》、洪于雯《聲妖錄》及「三個人」樂團──郭靖沐、任重、潘宜彤的跨域作品《催化效應融.共感》,4檔精采節目共20場演出,將在5月27日至6月26日於實驗劇場登場。
雖然念戲劇系但沒修過一堂導演課,周翊誠還是因緣際會地走上了劇場編導的道路,但也走出一條與在地連結、貼合社會歷史脈絡、玩轉非典型劇場形式的殊異之路。一如許多創作者的焦慮,「為什麼要做舞台劇?」、「為什麼觀眾要在串流興起的現在踏進劇場?」同樣困擾著周翊誠,但憑藉在環境劇場中的歷練,他嘗試以關注「觀眾體驗」來面對這份心急,也相信加入更多新元素,才能支撐劇場繼續留下來。
初夏午後,林宜瑾配合廟公的步伐,端著被請吃的甜湯,問:「老樹公幾年啦?」老人仰頭望向巨木,「齁,一百、兩百多年囉!」蹲在一旁的林素蓮,摟著親人的黑狗,操著流利的台語,漫不經心地追問:「哩去𨑨迌,會跟老樹公講嗎?」 老人流著汗,揮了揮手,大笑:「不敢啦,每天都要來,祂要我來敬茶、拜拜呀。」 老廟公樂呵呵地與兩位編舞家聊起了日常,這位老人長駐廟口,與神明、植物、各色鄰里相伴,林宜瑾、林素蓮也是。 林宜瑾有著從小對著床邊盆栽哼歌,自得其樂的少女習慣,如今,面朝淡水河的八里排練場與寓所種滿了大量植物,並即將開啟「大樹公」田調研究;逛花市則是林素蓮的日常娛樂,可以為了陽台心愛的植物們浪擲時光,綠珊瑚、海葡萄、春羽、琴葉榕、椰子、酪梨樹各色的綠恣意堆疊在頂加公寓的寬闊陽台,有的巨大如盆,有的扭曲如異形,有的素樸如野花。 「我是蘭花類吧?」要她們用心愛的植物形容自己,宜瑾描繪出自己的形狀:「白,帶淡粉色的,小小朵的蘭。」素蓮睜大眼睛,點頭如搗蒜:「有欸!我直覺這氣味是對的!」這位全身黑的綠手指,接著指向陽台角落巨大的植物:「台灣路邊非常多姑婆芋,像那棵就是我挖回來種的,我就像它。性喜陰暗、潮濕,看似無害、隨處可見,但其實有毒。我脾氣不好,很多固執的稜角。」她坦蕩蕩地自我分析,「原本想選個全日照的植物,因為我曾經參加過田徑隊,很陽光,但現在更偏向躲在暗處現階段的我應該就是姑婆芋了。」 一朵蘭,一株姑婆芋,兩位編舞家性格殊異,卻同樣舞蹈科班出身,是同校畢業的學姐妹。 宜瑾和素蓮從小習舞,有著相似的成長歷程,也同樣喜愛植物的野,不經雕琢的蓬勃生機。她們認為,那「野性」的光輝,同樣存在於長年一起工作的「素人」「身體經驗、訓練比較少」的表演者,她們走進土地,靠近邊緣,打破了藝術/非藝術、舞蹈/非舞蹈、專業/非專業、傳統/非傳統的界線,選擇更開闊的身體,要為舞蹈騰出想像空間。 在新點子實驗場《吃土》、《從一數到五》首演前夕,讓蘭花與姑婆芋引路,從各自的日常生活場景介紹正在進行的工作,並談談對 #植物 #身體 #素人跳舞 #家
誇張到有點欠揍的各種語言腔調模仿、政治不正確到忍不住大笑卻又替他捏把冷汗的笑點、渾然天成的喜劇節奏,讓人很難將這樣的表演形象與自稱「來自傳統家庭,保守害羞」的蕭東意聯想到一起。但也是這樣的「多面」,讓他在一再嘗試、修正中,「沒有方法論」「不專業」地,找到自己表演的perfect timing
人物 父親 男子 樂手 場景 舞台上有一個大型壓克力水箱,水箱內有一張氣墊床、一張矮桌、一個洗手台數個矮書櫃跟一個馬桶。右下舞台是候機室,水箱後是一個像陽台的高台,散落擺著幾盆枯萎的盆栽。左下舞台會隨著父親的台詞,而轉化為不同空間。
六十歲以上的人屬成年晚期,其任務是反省,回顧生命,個體檢視過去,與接受生命的意義。正面結果是自我整合,對一生感到滿意,若統整不成功個體則陷入絕望,因為人生已經走到盡頭,很多事情無法重新來過。在華人的社會,把最私密的經驗拿出來咀嚼原本不易,藉由藝術的參與,做出坦誠的回顧,讓我覺得表演者是勇敢的。
她╱他們口中或者都喃喃自語,但觀眾毋須回答或專注,「各自表述」是台灣社會目前的「共識」,《台灣製造》極嘲諷地打臉了自我提問。一、二段演示「我思故我在」,每個人都可以主宰自己的身體,與其說《台灣製造》為觀眾拼貼了一幅混種的文化身體,毋寧說,我們終究難以找到一個社會身體,可以承載文化、社會、政治、歷史的台灣人大寫的身體。
近年備受矚目的音樂團隊「三個人」,繼去年TIFA「33計畫~異常返響」後,今年更與鋼琴家徐惟恩合作,在兩廳院新點子實驗場系列中推出「誤讀聲響」,從我們習慣的旋律素材開始,團隊一路往前提取樂曲中各種元素,逐漸突破聽眾對「什麼是音色」與「什麼是演奏」的想像。
新生代擊樂家薛詠之,在今年兩廳院「新點子實驗場」中推出的「柏拉圖的洞穴」,以柏拉圖哲學經典《理想國》中第七卷開篇〈洞穴寓言〉為引,藉由空間中滿布的日常物件如檯燈、磨豆機、彈珠、冰鏟、高腳杯、掛勾等,將這些物件碰撞出的聲響,經過精密編排後構成音樂作品,褪去對擊樂既定印象,更翻轉聲音本質。
源自新加坡戲劇盒發展出來的「實境實驗劇場」,以應用劇場和論壇劇場形式為基礎,在劇場中設定情境,讓演員與觀眾,針對議題進行討論,作為民主參與及練習的過程。OD表演工作室獲得戲劇盒授權,將在新作《克隆少年》中採取同樣的形式,主要方向是關於民主過程和集結共識的實踐與可能,關於政策的規劃者和被政策服務者之間的距離,並反思青少年被社會所賦予的角色。
以前分為「劇展」、「舞展」、「樂展」的新點子系列,從今年開始統合為「新點子實驗場」,國家兩廳院藝術總監劉怡汝視之為「兩廳院內在的叛逆人格」,「我們不求它一定要票房大賣,叫好叫座不是我們的最終目標,」劉怡汝表示,「而是該去質問我們到底有沒有勇氣,去做以前不敢想的、不敢做的,並期待參與其中的藝術家們,能在這裡創造另外一種的觀點與聲音。」
旅法卅年的編舞家林怡芳,去年獲邀為兩廳院當年度的駐館藝術家,一年的駐館計畫,成果就是五月下旬首演的舞作《微塵共感》。這是她第一次在台灣的創作,觸動創作的起點是九二一大地震,一路延伸到法國近年來的暴動,這其中對「群」的思考與關心,成為其舞作的主軸,林怡芳與五位男性街舞舞者合作,舞台上以太白粉為關鍵媒材,而觀眾將在飄灑的粉末中,看到她與舞者們對「群」的體悟。
二○一四年的法國駐村異鄉生活經驗,讓林祐如開始真正面對「自己」,面對「來自台灣」的意義,「我在歐洲感覺到亞洲人的身體狀態、與家人的相處模式、教育模式,也發現自己不認識土地、不認識周圍的人,不認識自己。這是創作的開始。」於是林祐如開始看台灣史、跟著走白沙屯媽祖進香,也想拋下嚴肅的使命,讓觀眾也放輕鬆地用身體感覺,「我想做一個大家都看得懂的作品。」於是有了《台灣製造》
兩廳院在二○一七年度過了卅歲生日,而新點子的前身「實驗(劇場)劇展系列」則在一九八八年首次登場,倏忽走過了卅年光景。從「實驗」、「海闊天空」到「新點子」,從劇展、舞展到近年加入的樂展,一路走來,可見台灣表演藝術工作者的創意軌跡。點子可以日新又新,唯一不變的,或許就是團隊、場館與製作「跟著環境走、跟著時代走」的態度,反應當下的創作型態、反照現下的社會景況。
走過卅年,兩廳院的實驗劇場,曾經以「實驗」、「海闊天空」、「新點子」等系列名稱,讓許多表演藝術工作者展現才華、實現創意,他們曾是不畏虎的初生之犢,可能就是在這黑盒子裡起步,開展日後的劇場生涯。本刊特邀四位曾參與的劇場工作者,分享他們的回憶,與對此實驗系列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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