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演空間
當我凝視這片空白,畫面便逐漸成形。有時我會帶著預先設計好的概念到現場,但是當我坐在劇場裡,很快就會發現那個設計在紙上或許很有趣,但是並不符合這個空間的特質或需求。每次當我回到某個空間,它就會將我帶到一個新的方向,向我展露如何運用它的新的可能。仍是同一個空間,但我已有所不同。
當我凝視這片空白,畫面便逐漸成形。有時我會帶著預先設計好的概念到現場,但是當我坐在劇場裡,很快就會發現那個設計在紙上或許很有趣,但是並不符合這個空間的特質或需求。每次當我回到某個空間,它就會將我帶到一個新的方向,向我展露如何運用它的新的可能。仍是同一個空間,但我已有所不同。
繼「家庭三部曲」描繪台灣家庭中的糾葛關係,紀蔚然新作《安娜與齊的故事》聚焦在夫妻之間,從兩人的內心活動說起。在一場晚宴開始之前,女主人突地陷入恐慌無法離開房間,男主人隔著一道牆極力安撫,一邊招待賓客他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細緻的語言鋪陳出暗流的情節,導演符宏征更加上現場音樂互動呼應,邀來作曲家李哲藝作曲、「自由擊」樂手演奏,期使讓音樂和戲劇能夠「一起呼吸」。
動見体劇團導演符宏征改編新加坡現代戲劇之父郭寶崑的《傻姑娘與怪老樹》為《暴雨將至》,邀來編劇詹傑合作,將情節至換為台灣語境,描述分崩離析的家人在照護失智老父親上的壓抑隱忍、脆弱無助。在導演手法上,符宏征帶領演員從生活中去探索、尋求,表現手法盡力撇除「表演」,戲劇張力從最平常普通的對話裡發生,如暴風雨前的寧靜,讓人意識到話外之音、難言之隱
從各式各樣的音樂聲響中,掘取創作的能量,是喜愛音樂的劇場導演符宏征重要的養分來源。對他來說,搖滾樂的批判與實驗精神,讓人可以聽到更多更遠的可能,「一首歌背後的意義,若能讓每個人以各種角度去連結,作品也就變得比較意思。」像愛爾蘭的U2、德國樂團 Einstrzende Neubauten(新建築倒塌)、中國的崔健,他們「至今不滅的持續力,影響是可以很久遠的。」
我想看鬼娃株式會社的《惡了》。編導狗比跟大多數專業學院或各小流派劇場都沾不上邊,可以說是邊緣的邊緣。但我曾在耕莘和皇冠不小心看過她帶領大學話劇社的兩個作品,充滿表演的狂想和精準的節奏,聲音實驗和肢體喜感都精心打造,讓人狂笑不止。拋開文學、文化、戲劇傳統等沈重包袱,不問社會批判、歷史反思等深刻議論,《惡了》看來又是狗比最擅長的阿達一族黑色幽默。狗比曾在表演藝術聯盟「飛越斷層」座談中以觀眾身分發言,苦笑自己是被飛越的那一道斷層。《惡了》可以驗證一下,斷層到底存不存在,還是,其實只是我們看不見身旁的滑翔翼? 我還想看符宏征的新作《英雄密碼》。當過賴聲川的弟子和葛羅托夫斯基的徒孫,曾經浪跡人子、密獵者、身聲演繹社、外表坊、創作社他終於創立自己的團體「動見体」。《英雄密碼》遠離他掄獲台新藝術大獎作品《嬉戲》的瘋狂笑鬧,轉回他最關心的人類深層潛意識劇場。他曾是我心目中最大膽最不可逆料的劇場創作者,這齣新作也讓我深感好奇。
如果人活得像「狗」,他的人生會是如何?編劇林孟寰獲第十五屆台北文學獎劇本首獎的《野良犬之家》,即以一對「狗」兄妹影射失落的七年級世代,如被家庭豢養般,失去開創未來的能力,而與看似理所當然存在的父母,卻又是如同陌生人這齣家庭寓言,將由五年級的動見体劇團導演符宏征搬上舞台,他以「差異與認同」的世代距離作為文本詮釋策略,與編劇展開不同世代間的對話。
將於月底上演、編導符宏征的新作《離家不遠》,從自身的家庭回憶出發,透過回顧家族成員的死亡,揭開人們為何以愛為名卻暴力相向,書寫一則台灣當代的家族寓言。符宏征表示,《離家不遠》捨棄了動見体過往肢體劇場的風格,更像是一齣經過解構的通俗劇。
爵士樂從早期流傳在黑人中下階層社會的音樂,在二十世紀初期一躍成為中產階級品味的象徵,隨著時代的變遷、文化的匯流,爵士樂的形式和風格越來越多,大樂隊搖擺、咆勃、酷派、硬式咆勃、自由、前衛、Bossa Nova、融合……,每個階段都在社會、經濟、政治等大環境的交相撞擊下,創造出許許多多不同的爵士樂特色。其中,為廣大樂迷熟知的爵士樂手包括:薩克斯風手查理.帕克(Charlie Parker)、約翰.柯川(John Coltrane),鋼琴大師艾靈頓公爵(Duke Ellington)、比爾.艾文斯(Bill Evans),小號手路易.阿姆斯壯(Louis Armstrong)、查特.貝克(Chet Baker)、邁爾斯.戴維士(Miles Davis)、歌手莎拉.沃恩(Sarah Vaughan)、比莉.哈樂黛(Billie Holiday)和艾拉.費茲傑羅(Ella Fitzgerald)……,這一連串名單列下來,我們發現了一個有趣的現象,以樂器演奏來說,爵士樂幾乎是男人的天下,但要說人聲演唱,能名留樂史的似乎都是女人。 爵士樂,為何偏愛女「聲」?在洋溢著爵士風情的盛夏,本期的特別企畫提
持續在中小型劇場耕耘活躍的三十世代劇場編導如王嘉明、呂柏伸、符宏征,明年將推出的新創作不少,但是否曾想過接下賴聲川、李國修等劇場導演的棒子,跳上大舞台呢?答案是:沒有。滿腦子好玩創意的他們,仍然鍾愛中小型劇場或另類場地的挑戰實驗,也許無法製造表演藝術產業的「產值」,但堅持的是對創作自我的忠誠。
位於仁愛圓環的台新銀行文化藝術基金會,為敦南生活圈的居民開闢新的場域,在這個自由的空間中、自在呼吸;除了閱讀外,培養民眾新的週末活動,可以到這兒免費賞建築、聽音樂、看展覽,帶回滿滿的創意與感動,藝術讓生活成為一場盛宴。 在這個商業與藝術的跨界交會之處,用變的創意、不變的經典,邀請跨界達人從各自專業領域出發、對談主題不設限,激起不同質地的創意火花,挑戰雙方對於「跨領域」範疇的極限。
符宏征解讀后羿與嫦娥的神話,並不想落於俗套,而是去顛覆和解構:「每個人都有追求幸福的權利,如果嫦娥在另外一個地方比較安適,想要離開,真的有那麼不可原諒嗎?」
《嬉戲》是一個討喜的小品,在充滿娛樂喜趣的氛圍中傳達了創作者的嚴肅命題,一點也不「胡搞瞎搞」。
長期根植高雄的南風劇團近年將創作視野從本土轉向國際,繼推出以文學大師波赫士、佩索亞為本的劇場作品之後,這回野心更大,挑上西方正典莎士比亞,邀請擅長執導莎劇的德國籍導演亨利‧赫爾斯考特,與在地演員合作,打造南台灣版的《仲夏夜之夢》。 莎士比亞劇作有無限開放性,每個導演都能從中挖掘不同詮釋角度,尤其《仲夏夜之夢》現實和夢境交錯,更添想像空間。亨利‧赫爾斯考特出身美術背景,在德國時曾以傀儡劇形式搬演《仲夏夜之夢》,大受好評,這次與台灣演員工作,因為語言隔閡,他所執導的版本將從視覺出發,透過場面調度和畫面構圖詮釋莎劇。此外,戲中也將融入中國傳統戲曲表演程式,讓《仲夏夜之夢》散發濃濃東方味。 舞台服裝設計梁若珊是亨利‧赫爾斯考特在慕尼黑藝術大學時期的同學,她的設計承襲德國表現主義風格,線條極簡卻飽含張力,如戲中作為主景的森林,由懸浮在半空中的巨大葉片呈現,創造仙境般的魔幻異境,亦象徵愛情本是一場夢。 中秋夜,台北即將毀滅?! 王嘉明讓兩廳院戶外晚會詭譎奇幻 今年中秋夜,兩廳院藝文廣場推出一個相當特別的節目,劇場搞怪鬼才王嘉明 碰上國光劇校綜藝團,將在中秋夜啟動一場拜月儀式,身懷絕技的雜技演員,飾演月球人,群魔亂舞,在編舞家姚淑芬的指導下,大舉入侵地球。 故事敘述因生活壓力而吵架分床睡的台北都會男女,被月球人綁架設定為研究的實驗目標,診斷結果開出台北的七大症狀,判定台北已病入膏肓,無藥可醫,為遏止病情蔓延,決定,將台北毀滅 被當成白老鼠的男女歷經劫難,醒來後發現原來是夢,沒想到月球人從床底下爬出來,然後又醒來,醒來後又遇上光怪陸離的事情,原來還在夢中;這樣的如夢之夢,就如同王嘉明的一貫作風,即使這樣的中秋戶外聯歡,照樣峰迴路轉,曲折離奇。 嘉明以雜技演員柔軟的肢體象徵月球的陰柔,批判都市生活的僵硬與過度功利後的貧乏。古怪的敘事結構,加上雜耍與街舞互尬,DJ與樂團較勁,還有影像的加持,這場免費的中秋拜月,大跨界的戶外演出,會造成台北的災難嗎?流傳已久,地
皇冠劇廣場「密獵者」劇團的導演鴻鴻繼去年改編自希臘悲劇奧瑞斯提亞的《三次復仇與一場審判──民主的誕生》之後,將於本月再度推出新戲《洪堡親王──夢遊者的正義》。《洪》劇乃十九世紀德國劇作家克萊斯特身前的最後一個劇本,也堪稱是其最代表性的傑作。台灣的劇團會如何讓本地觀衆看了也有共鳴呢?本文將從排戲現場開始探尋這個問題。
《早安夜車》裡,小小的舞台,有時象徵是家,有時是車廂,有時是球場,轉眼間又變成游泳池。突然出現的波光、閃燈,則為寫實的對話與動作拉出一種超現實的疏離效果。
當習慣以視覺畫面來主導自己情緒動作的表演指導者與視障演員工作時,幾乎都要完全推翻原來自己習慣的指導方式,實實在在地以「身體」的接觸。這樣的「第三類接觸」,不僅視障者覺得是一項人際交往的挑戰,對所謂的肢體指導者而言,更需要開放自己,信任這群即將密切合作的夥伴。
這次誠品戲劇節的郭文泰和河床劇團,與其說是策展,不如說他們企圖和四個團體進行集體創作,而資源、人才分享的精神,又有人民公社玩樂兼革命的氣質。在小劇場整體社群資源不豐富,聯繫網絡又相對密切的情況之下,這樣的資源共享也許可以激盪出某些意想不到的火花來。也讓風格不一的每個團體,發揮自己的主場優勢,強調劇團特色,帶領觀眾討論劇場的每個面向。
劇場導演鴻鴻應國家劇院之邀,繼二○○○年的「台灣文學劇場」之後,再次擔任策展人,邀集國內小劇場的代表性劇團針對單一命題,展開對話與競技。且看這五個劇團如何運用各種風貌迥異的演出形式,演繹莎士比亞的名作,並與本刊編輯的原著導讀相較,來體會莎劇的豐富與多變。
美國表演藝術工業嚴謹,自有人才供需,所以早有一套制式的教學做法傳承,讓所有的學生都能遵循一套「好用的公式」。台灣的工業鬆散,觀眾要求不高,市場需求小,因而有許多導演人材不是流失,就是在原地徘徊。但是即使一開始沒有招牌響亮的導演老師主導校園製作,單純以演員角度考量的劇場創作,其實不難發現創意的「奇蹟」與「生機」,學問在於如何引導而已。
嚴格來說葛氏體系在台灣的訓練只有頭五年,但卻是一次具有長遠意義的播種,埋下今日小劇場工作者深耕的根基;不但提供了演員訓練方法的重要參考,更啓發劇場創作者對劇場本質的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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