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 I
YC, 從學表演以來,沒有哪個詞彙比「身體」更讓我困惑。記得很久以前,常被導演罵「沒有身體」,什麼意思?!難道站在台上的是幽靈嗎?演員不正是透過身體的舉手投足,展露了自身的情感、思想,用嘴巴說話,用眼神投注在意的事情;不正是物質性的存在基礎,讓身體表現有了附著之地。「我沒有用身體表演,那我用什麼演戲呢?」想想看,每個人,不管年紀性別背景或國籍,不都是同一個模子倒出來,擁有一樣數量處在一定位置的器官。難道希臘比我們多了雙手雙腳?法國比我們多了顆腦袋?日本比我們多了雙眼睛?
YC, 從學表演以來,沒有哪個詞彙比「身體」更讓我困惑。記得很久以前,常被導演罵「沒有身體」,什麼意思?!難道站在台上的是幽靈嗎?演員不正是透過身體的舉手投足,展露了自身的情感、思想,用嘴巴說話,用眼神投注在意的事情;不正是物質性的存在基礎,讓身體表現有了附著之地。「我沒有用身體表演,那我用什麼演戲呢?」想想看,每個人,不管年紀性別背景或國籍,不都是同一個模子倒出來,擁有一樣數量處在一定位置的器官。難道希臘比我們多了雙手雙腳?法國比我們多了顆腦袋?日本比我們多了雙眼睛?
為能符合現代人的使用慣性,圖書館必得將典藏品重新架構成「關鍵字化」、「資料庫化」,在此系統下,資訊才有機會被搜尋到。
對演員來說,每場表演都是一次機會,是鄭尹真摸索自己定位的方式,也是她探問自我的路徑。而她作為一個演員的使命感,乃是一種無我的狀態,她願意成為一個通道,讓萬物顯現,「把春天的風顯現出來,或者是記憶中母親的聲音,也可能是被人遺忘許久的一首詩。」
剛開始時,黃明川其實先找了表演藝術領域,卻連續被兩個團體拒絕,之後接觸視覺藝術圈,卻得到藝術家熱情的擁抱,因此他才轉往視覺藝術領域。這答案對我而言並不意外,那個年代,許多表演藝術家認為他們的作品是立體存在於在舞台與時間上,無法以影像的平面與語言再現,更不適合剪接的斷章取義。我尊重這樣的想法,但時代在變,這麼多年過去了,表演藝術留下什麼?只存在少數觀眾的回憶中嗎?
主持人紀慧玲開場先介紹講座活動與今天的講者,這次籌備「評論的歷史」回顧講座時,主要回顧的文本群為《民生報》「民生劇評」、《PAR表演藝術》雜誌(以下簡稱「PAR雜誌」)與「表演藝術評論台」。發現除了王墨林,陳雅萍也是從1990年代持續書寫評論到今天,跟台灣舞蹈創作、生成、發展有一定的關係,因此邀請陳雅萍談舞評人的評論史,以及如何看當代舞評人的養成。
【台灣】 王墨林、古名伸、陳中申獲頒第21屆國家文藝獎 歷經六個多月的推薦、提名、評選過程,備受藝文界矚目的「國家文藝獎」於去年12月3日揭曉,由國家文化藝術基金會董事長林曼麗公布ㄅ第21屆得獎者名單為:文學類小說家黃娟、美術類藝術家莊普、音樂類音樂家陳中申、舞蹈類舞蹈家古名伸、戲劇類劇場創作者王墨林、建築類建築師王秋華、電影類紀錄片導演柯金源。 七位獲獎的藝文工作者,都以其旺盛的熱忱與生命力,在藝術的道途中努力不懈,並積極開創獨特且具時代性的美學風格,卓然有成。其中,王墨林以「身體論」為思想核心,持續探索身體與社會、政治、歷史的關係,以及身體作為劇場媒介的可能性;透過論述、評論及結合社會運動與劇場行動的創作,持續用一以貫之的反抗姿態,向主流體制拋出激烈的提問。而古名伸則是將「接觸即興」引進亞洲的第一人,在身體觀念與技巧上,擴展了台灣舞蹈的面貌,使其與國際接軌,亦奠定了台灣在亞洲地區該領域的重要地位。其創作力求突破框架,展現了欲連結生活與生命的藝術態度。陳中申是當代台灣最富代表性的笛簫音樂藝術家,其創作重視笛簫樂器技巧表現的拓展,每有創新突破,同時常帶親和性及童趣特色,強調自本土生活文化淬鍊的感動;在演奏、作曲、指揮、教學、推廣各面向皆有卓越貢獻。 以上得獎者的藝術成就卓越,其精神與專業學養,對國內藝文環境發展具有深刻的影響與貢獻。國藝會另將於2020年3月舉行頒獎典禮,分別贈予七位得獎者獎座乙座及獎金一百萬元。(莊珮瑤) 「憨子弟.瘋亂彈臺灣北管藝術大展」於宜蘭傳藝中心展出 由國立傳統藝術中心舉辦的「憨子弟・瘋亂彈-臺灣北管藝術大展」即日起於宜蘭傳藝園區展出。該展共集結全台珍貴北管文物超過350餘件,是台灣近期規模最盛大的北管藝術主題展,展期自即日起至110年5月23日止。 本次展品內容集結的全台北管文物,
過去從沒想過會成為演員的劉廷芳,當初因兩百元的報名費踏進戲劇系,在「反覆不斷重來」的面試過程中,預告了往後演員生涯的日常。從不同導演與團隊的合作裡,在不同的創作型態與形式間,她持續將自己化作繃緊的弦弓,等待張力最大最足的時刻,把箭射出,朝向未來。
在上一期國家兩廳院巡禮之後,請隨我們繼續探訪台北的其他表演場地,讓我們走過一處處幻影棧留、聲光停駐的所在,嗅一嗅台北表演者的生存空間。曹永坤和王墨林則帶引我們,作東京表演環境的深入導遊。日本的流行文化與表演型態,長久以來均爲國人所仿效取法,但他們場地的專業與多樣、他們在傳統與現代之間的結合與平衡,相信更値得借鏡。
今年四月間,比利時布魯塞爾舉辦首屆藝術節(Kunsten Festival des Arts)。其間最受矚目的「中國焦點:中港台專題」,邀請兩岸三地當代年輕藝術家與會,在歐洲引起熱烈的討論。 針對此一藝術節的意義重大,本刊希望能於活動結束後提供省思的空間,於是走訪藝術節主席萊森,請她談策劃藝術節的理念。除此之外,香港的素黑以文化論述的角度切入談兩岸三地的身份認同問題,台灣臨界點劇團的田啓元談他們在歐洲表演的實況,再則是大陸戲劇理論家林克歡以整體的角度談歐洲世紀末的藝術現象;最後台灣劇場工作者王墨林在接受歐洲另類劇場撞擊後,重新對台灣小劇場和自身生命進行激烈的反思。可視爲三地中國人於歐洲劇場攜手之後,再次相遇於台灣契闊談讌!
應上海當代藝術博物館首屆「PSA│實驗表演:聚裂(ReActor)」之邀,劇場導演王墨林與黑名單工作室合作展演了《哈姆雷特機器詮釋學》,曾宣告《長夜漫漫路迢迢》二○一五年演出是王墨林個人的台灣戲劇封箱作,這次的《哈》劇則是一次去中心化的創造過程,多位藝術家走入「不確定」的現場,互相穿透,深入內在。倘若《長夜》是王墨林告別戲劇的手勢,《哈機》也許是回歸的手勢,回歸「遂行性」作為台灣小劇場與行為藝術交匯的身體行動能源,回歸身體氣象館創立的一九九一年,回歸前語言的官能,也回歸解嚴。
台灣小劇場主體的歷史傳承究竟如何?有學者表示台灣小劇場的新頁「一切由《荷珠新配》開始」;也有人主張早在台灣戰後初期的四〇年代,就有如呂訴上所著《台灣演劇改革論》的小劇場槪念;更有人認為,所謂的現代劇場傳承,其實都很斷裂。我們首次嘗試從顯明的歷史事實中爬梳脈絡:葛羅托斯基表演訓練體系自八〇年代中期在台灣迅速發酵、演化,成為一則傳奇;而堪稱台灣小劇場「先驅者」的王墨林,數十年如一日地不斷透過小劇場形式,顚覆與批判主流體制。葛氏訓練體系内化的自我追求,相對於王墨林外顯的自我推翻,這看似毫無交集的兩者,在變與不變之間,能否為這一個世代,辯證出台灣小劇場自我存在之途?
視障者劉懋璋、劉懋瑩兄弟雖然是第一次參加小劇場的演出,置身在以「觀」衆為演出對象的劇場舞台上,他們對於身為演員的自覺,卻是深刻而別具哲思的。
人們習慣用「而立之年」, 去定位、期許一個出生了三十年的人。 一個舞團呢? 她的三十年, 不只是一個人, 而是好多好多人的很多年, 所加總起來的生命。 這一段路走來 且讓王墨林、林芳宜的文字 帶我們回憶起那些時代的氣味 或是依舊迴盪的樂音
曾經,光是啟蒙之愛,但今日的時代課題,闇,才是必要潛入的愛之漩渦。王墨林以《長夜漫漫路迢迢》揭示我們要不停不停地書寫幽靈,才有救贖的可能。黑夜裡草蔓荒徑,路遙而無歸宿,家園廢墟在一片城市霓虹的氤氳下,更顯無光、更如老歌般煙渺。唯有愈往黑暗處走去,才能探索孤獨、疼痛、迷惘與消亡,在夜霧裡體會光明,這是一種穿過霧牆的攝影,顯影時有粗黑粒子躁動。
於王墨林而言,「家是什麼」的提問,和「劇場是什麼」的提問,其實同樣是關於他個人「存在」的提問,而存在,確實是再嚴肅不過的事。在《長夜漫漫路迢迢》劇中,透過他對自己的提問,兩個不合時宜的,不易相處的創作者,展開在兩個時空之間的對話,從尤金.奧尼爾凝視著我們的眼神中,我們彷彿也看到了皺著眉頭的王墨林,默默地譴責著我們的輕浮。
在陰翳之中,崗頂劇院的舞台上,只有一條刺眼的強烈光線。光線斜射在演員身上棺材被打開,記憶之鬼,魂魄齊出,重演日常。 二○一五年,《長夜漫漫路迢迢》(以下簡稱《長夜》)將於臺灣國際藝術節再度演出,澳門演員、粵語演繹。 《長夜》是尤金.奧尼爾(Eugene O'Neill)具自傳色彩的名作,在國際間多有不同版本,這次王墨林導演重新解剖,在原劇作家的血脈中尋找靈魂的位置。 王墨林版《長夜》的首演地澳門崗頂劇院,建成於一八六○年,是新古典主義風格的建築物。澳門土生小說家飛歷奇(Henrique de Senna Fernandes)的作品裡,這裡是「基督城」內傳統大家族的聚會之所。在家族概念逐一瓦解的今日,戲中破敗的窗簾、屋舍、書櫃、走廊,根本就是劇院本身自己長出來的場景。「我特別觀察了這座戲院的種種質感,設計出《長夜》每一個表演細節。」王墨林如是說。 二○一一年《黑洞3》於澳門牛房倉庫演出,大墨(王墨林)帶給澳門另一種新的劇場美學。表演者扭曲的肢體、強烈的畫面感,尖銳的生存議題:以被軍事制度捆綁的身體,思索人存在的政治性是無有出口的困境。在這劇場上活著的,是鬼。導演「鬼戲」的王墨林,是當年他留給澳門的印象。 今年,大墨依然帶著「一身鬼」返回澳門。他們是泰隆一家人:父親是個失落的演員,消磨了才華,淪為一位小氣的中產地主;母親因生育後遺症染上了風濕,注射嗎啡成癮;哥哥酗酒嫖妓,一事無成;弟弟曾有夢想,卻步上哥哥的路子,更染上肺癆。 從早到晚,大墨背著這一整家的鬼,歡喜有時,痛苦也有時。相繫還是逃離?誰走得開?
從解嚴前後的一九八○年代起,台灣的劇場就瀰漫著批判政治與社會的聲音,甚至達到「遍地開花」的狀態,不管是小劇場或大劇場。後來雖因社會開放而使劇場的政治批判風潮稍歇,但創作者的自省也顯現在創作之中。隨著近期公民運動再起,以政治觀點思索社會議題的劇場氛圍也似乎開始重新復甦。
致力於「國際前衛劇場交流」與「跨文化表演藝術製作」的牯嶺街小劇場,今年的製作集合台北、巴黎、釜山、北京跨國創作團隊與劇場人,以希臘悲劇為命題,共同面對經典原著重新詮釋的工程,推出由法國導演克萊德.夏波和資深劇場人王墨林分別執導的《又一個,米蒂亞》與《安蒂岡妮》。企圖穿透當代情境來對希臘悲劇進行解讀,並在跨文化團隊的激盪過程中,催生更豐厚的意義。
此次澳門藝術節中「台」味濃厚,不是台灣表演團隊應邀呈現在台灣的製作,而是邀請台灣導演與演員,與在地劇場工作者合作,共同鋪展一場互相撞擊激盪的劇場之旅。包含王墨林與澳門演員的《長夜漫漫路迢迢》,高俊耀、鄭尹真、王肇陽參與的《大世界娛樂場》與馬汀尼執導澳門青年劇團的莎劇《冬天的故事》,這樣的過程,為兩地劇場工作者帶來怎樣的體驗與思索,後續效應值得觀察。
小說中人吃人的語言敘述,在經歷將近一百年以後,演繹於劇場,通過吶喊、噬咬、互相推擠等動作堆砌出飢餓的肉體性,剝去顯性的歷史、社會背景,帶出「現代」敗壞腐朽的意味,或說原來「現代」就是一具具的飢餓肉身構築出來的,而文明終究也不過是調度隱藏、拒斥與排除的技術所棚搭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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