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賈寶玉說再見 紅樓夢答客問 訪雲門舞集藝術總監林懷民
二○○五年春天,雲門即將演出第一千五百場, 推出經典舞劇《紅樓夢》,這是《紅樓夢》第四度上演, 雲門宣佈,這也將是《紅樓夢》的封箱演出。
二○○五年春天,雲門即將演出第一千五百場, 推出經典舞劇《紅樓夢》,這是《紅樓夢》第四度上演, 雲門宣佈,這也將是《紅樓夢》的封箱演出。
二○○三年四月,明茲曾來台指揮NSO演出馬勒第一交響曲,並演奏貝多芬唯一的小提琴協奏曲,音樂中充滿了兩位作曲家年少時代的熱情思緒,及繁複多變的美感;今年與NSO再次攜手,演出明朗愉悅的孟德爾頌作品,要讓台灣觀眾感受充滿這位小提琴奇才的浪漫情懷。
二○○五年的「新竹之春音樂節」將以「春天˙復活」為主題,見證新竹災後重生的奇蹟。今年除了邀請指揮家呂紹嘉、鋼琴家陳毓襄再度登台外,還費了九牛二虎之力,說服知名的客家歌手陳永淘「復出」,演出他為峨眉湖編寫的音樂劇《河婆》,希望喚起大家的對土地環境的重視。
王凱蔚的唱腔,質感漂亮,適切表情刻畫出屬於真正男子漢的滄桑整體演唱充分掌握到作品神髓。簡文彬讓樂團發出室內樂般的紋理,歌者的細緻光影對比得以充分揮灑,功不可沒。
「我的時代終將來臨!」這是馬勒不可一世的豪情與執著,從九月起,國家交響樂團NSO邀請觀眾每個月花一點時間發現馬勒,從複雜的旋律中,享受馬勒的浪漫與真摯。
NSO偏薄偏亮的音色一般在演奏二十世紀初期之後的音樂都並不容易令人失望,經常有出人意外的好演出,只可惜在管樂與弦樂的水準表現之下,打擊樂卻似乎無法融入梅湘節奏的律動中,也無法充分掌握敲打出來的音色,使得樂曲的進行顯得僵硬
馬勒是一個太複雜的演說家。常在還沒有充分發展時就岔開主題,但他總曉得自己要說什麼,遠兜遠轉地又回來。小題大作,歇斯底里。白裡翻纏,死中求活。他怕自己說不清楚,標題不夠,還得加上歌詞。卻好像更離題了。但他那麼認真,你知道他是有道理的。然後在越來越長的最後一樂章,說了又說,咬住不放,非要你感動不可。
這次的主題很清楚,就是「馬勒」。 用筆創作的陳黎與用指揮棒創作的簡文彬,相遇在國家交響樂團的排練室。 對談當天是國家交響樂團演出「馬勒系列」第一場音樂會的前夕,早上剛經過多次排練的排練室,挑高兩層樓的空間裡,似乎仍殘留著許多馬勒的音符。 工作了一早上、有點倦容的簡文彬,為了讓自己放輕鬆,特地換上短褲拖鞋,與特地從花蓮北上、在要去台南當文學獎評審的路上抽空參加對談的陳黎,腳上帶著旅塵的拖鞋,還真是兩相輝映。 其實兩個人只通過一次電話,但對於對談的邀約,一聽是對方,一聽題目是「馬勒」,隨即答應。陳黎極忙,在教書與文學活動間奔波,卻是個極重度的古典樂迷,為了對談,預先做的功課,竟已有上萬字。 簡文彬說自己之所以對馬勒感興趣,是源於學生時代看的李哲洋翻譯的威納爾(Vinal)的《馬勒》一書,說時遲那時快,陳黎就從書包裡翻出同樣一本、看來頗有歷史的李哲洋譯的《馬勒》,當下,相視莞爾。
馬勒妻子對他上一分鐘還在逗弄孩子,下一分鐘就關上門寫《亡兒之歌》不以為然。而大女兒竟然在五歲的時候夭折,導致馬勒精神與身體的崩潰。《亡兒之歌》一曲成懺。「天以百凶成一詩人」,成就一作曲家。
簡文彬處理第六號的幽暗面,刺激而無憐憫之意,冷靜如金屬的色澤,甚至有著撕裂的快感。他帶著這股無情與化繁御簡,即使到了第四樂章,樂團有如進入延長賽的足球隊出現疲態,但他仍維持了樂曲的形貌不至鬆潰,直到定音鼓擊出所謂「命運的打擊」,才得以善終此曲。
馬勒在音響的營造上,的確是朝著他將在一九○七年對西貝流士所言的:「交響曲必須像這個世界,它必須無所不包。」牛鈴和曼陀林都是這個世界的一部分,自然有納入的道理。龐大的編制本身就形成這首交響曲在實際演奏上不易克服的問題,曼陀林和吉他是無法有著如上低音號凌駕全場的力量,相對也削弱了使用這兩件樂器的用意,只在小提琴的末座囁嚅著。
馬勒,在歌裡念念不忘「世界」。從《流浪者之歌》到《亡兒之歌》,他總質疑世界的無情,無視於渺小個人的悲歡離合,照常運行。而一個人也可以向世界說不,追尋自己内心的和平美麗。在「自己的天空,在愛裡,在歌裡」。而這樣的孤絶純粹,竟也是分享。因為愛,因為藝術。
對《少年魔號》情有獨鍾,是馬勒慧眼獨具。或正是這種與衆不同的品味,使馬勒成為重要藝術家。《少年魔號》所代表的,不只是與「廟堂藝術」相對的「鄕土藝術」;也是與「優美」相對的「怪誕之美」。《少年魔號》是俗文學。正可沖洗一下浪漫主義後期一再重複,「雅不可耐」的虛假。
「愛與傷痛,世界與夢」是馬勒音樂不變的主題,是他人格、靈魂、藝術的自白。前二者是浪漫主義的核心,但似乎馬勒特別把這小我的感受,放在與「世界」對應的高度與廣度觀看。這就是馬勒之所以為大,所以為深刻。沒有達成的是夢想。而真實的世界,即便有多少無奈,也如夢境般美麗。
正就是這紛雜的人世風景,令人懷疑,沮喪,厭倦,疲憊。又總有小小的喜樂,永恆的憧憬,令人拳拳眷戀,就像馬勒用三個p標示的人聲,從管弦的陣仗中穿透出來。有時是無限綿長溫柔,驟然又有音程的突兀大跳,然而無論樂團如何五彩繽紛,總是清晰地傾訴著純粹真誠的本心。
在應徵瑞士琉森歌劇院的過程中,這有如三堂會審的面試,她從來自世界各地上百位優秀的青年音樂家中脫穎而出,不僅成為該歌劇院的指揮,也成為世界樂壇上少數的劇院女指揮。
在馬勒第五交響曲裡的樂章結尾常常有絃樂聲部的撥絃(pizzicato),很像是緊跟著馬勒的那隻烏鴉抓到一個機會,將馬勒的心用它的爪子狠狠摳了一下, 而緊接下來的樂章竟然是華爾滋,因為馬勒決定,不與那隻烏鴉妥協。
第十四屆北京國際音樂節,主題是向逝世一百周年的偉大作曲家馬勒致意,十月六日將以其《千人交響曲》揭幕。此次的節目規劃,魄力與誠意十足,將在廿五天內,推出廿四場以紀念馬勒為主題的音樂會,除了完整呈現馬勒的十首交響曲,也將呈現其他經典聲樂與管絃樂作品,並邀集多位中外指揮大師指揮,令人期待!
「NSO馬勒系列」在十一月份推出的「少年的魔號」音樂會,將演出馬勒的《少年的魔號》歌曲集,邀來德國的次女高音克莉絲緹安.伊凡與低男中音康士坦丁.沃爾夫演唱,資深歌劇指揮家陳秋盛領導NSO,引領你從每首五分鐘之內的曲子及歌詞,開始理解馬勒的樂思。
過往總總譬如昨日死,在新的一年來臨的時刻,以馬勒的第二交響曲《復活》呈現那期待新生的心情,再也適合不過!NSO的跨/新年音樂會「太初之光」,將由音樂總監呂紹嘉親自指揮,與全體團員及音樂廳的樂迷,一起倒數計時,迎向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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