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孩子都有樂器!
幾年前,我受邀在維也納的一個古典音樂論壇上發言,論壇中有來自40幾個國家將近800多名的音樂同業,包括音樂廳經理、音樂家、藝術家代理人、唱片公司和藝術經紀公司的代表與藝文記者。巧合的是,這天恰好是斯特拉溫斯基《春之祭》的巴黎首演100周年紀念日,我們都知道當年這個演出引起樂壇很大的話題。在過去的100年裡,沒有多少作品曾造成這樣大的轟動。
幾年前,我受邀在維也納的一個古典音樂論壇上發言,論壇中有來自40幾個國家將近800多名的音樂同業,包括音樂廳經理、音樂家、藝術家代理人、唱片公司和藝術經紀公司的代表與藝文記者。巧合的是,這天恰好是斯特拉溫斯基《春之祭》的巴黎首演100周年紀念日,我們都知道當年這個演出引起樂壇很大的話題。在過去的100年裡,沒有多少作品曾造成這樣大的轟動。
廿世紀前,古典音樂原即存活於貴族和上層社會的小眾市場,只因當時社會結構的特性,讓這些能品味風雅的小眾族群來定位該時代的主流藝術價值。如今社會主流已轉移到普羅大眾,想做一個真正卓爾不群的藝術家,難道就得忍受寂寞?即連一生享盡風華的李斯特,邁入晚年藝術昇華的階段時,也曾不只一次對著身旁友人感慨道:Ich kann warten.(我可以等待!)
有時我覺得自己像是博物館裡的工作人員,三不五時把先聖先賢大師們的頭像拿出來,撢掉上面的灰塵,讓它看起來光鮮亮麗,有時在晚上當指揮舞動起他的指揮棒,鋼琴家舞動起他的十指,頓時就像施展起招魂術,先聖先賢們突然活了過來,魔法般地再次指引我們奏出那些經奏過、聽過千百次的樂音,有時好像真的活了過來,有時則半死不活。
從盧米埃兄弟橫空出世以來,古典音樂與電影之間就建立了魚水之交。尤其隨著電影蒙太奇理論日趨豐富,借用古典音樂為畫面、人物、劇情與氛圍,達成畫龍點睛之效,早已成為電影創作者打開觀眾心房,一串串的萬用鑰匙。 到底古典音樂是如何被電影拿來使用?導演借用古典音樂,又有什麼「先求不傷身體再求療效」的處方呢? 首先讓我們暖暖身,先做個自我測驗,看看在影史上討論度最高的幾部電影╱古典音樂╱導演╱作曲家的結合,您認識幾個?
住在台灣的這些年,我常幻想可以在飯店酒吧或是餐廳中為一些正在用餐的聽眾演奏。我也發現有些人對此有些偏見,我曾向大學裡的同事提到,想要去找這樣的工作,他回我說:「搞什麼?你是古典鋼琴演奏家耶!你只要多教一個學生,就可以比待在那裡彈一整個晚上的琴賺得還要多!」他真的不夠了解我,我渴望做的事,和賺多少錢一點關係都沒有。
古典音樂引進多年,都是單向的不公平貿易。好比我們和先進國家交易,沒有技術提昇。人家賣我們高科技,我們只能賣香蕉鳳梨。最後不耐煩了,說我們乾脆不要高科技。是啊,沒有多明哥、沒有維也納愛樂,我們日子當然過得下去,可是這只是消極、負面的對待方式。積極的方式是:檢討自己產業為何不能升級?
問:我是歌劇門外漢,如何欣賞「歌劇」?根據觀賞一、二齣的經驗發現,歌劇演員在「演戲」方面很差,所以我日後觀賞時,是不是只要注意「聽」歌就好了(桃園 林欣怡)? 答:我不太淸楚您「觀察」過的是那兩場歌劇演出。 一位職業的歌劇演員所要受的訓練,除了技巧與語言,還要每天接受肢體的磨鍊。從舞台走步、古典芭蕾、劍道,甚至「鞠躬」都要訓練,除了這種外型的練習,還有戲劇上的訓練。當然最重要的就是對整個語言的了解,所以完整的訓練中一定有「戲劇」,從唸台詞(歌詞)、即興演出等都與肢體語言同等重要。所以現在在音樂院對歌者都有這種訓練,當然也有更近一步,就是對「角色」個性的硏究。歌劇演員也是「演員」,很少有人會「砸」自己的招牌。如果您遇到不會演戲的歌劇演員,大概有兩種情況,就是演員不「專業」或觀眾「不專業」,都要加油。 問:學聲樂是不是一定得學好幾種語言?我聽説女高音Te Kanawa並不懂法文,可是她還是演唱法國歌曲,她是怎麼做到的?(樹林 王妙妙) 答:古典音樂雖然被稱爲是「國際語言」,這句話比較是對「欣賞者」說的。因爲學習古典音樂是一個「跨國」敎育,除了該具備的技巧,還有必須要有不同文化的灌溉與薰陶。學樂器的人幾乎可以在任何地方學習技巧,然後依個人的條件與需要來選擇文化的環境。 而學聲樂的就比較麻煩一點,因爲整個聲樂技巧是與「語言」有很密切的關係。所以在一個完整的聲樂敎育中最開始是要學義大利文,以這個最有歌唱性的語言來學聲樂應該是最自然的,之後就是學德文、法文、斯拉夫語系或西班牙文,也同時學這些語言寫的歌曲。 Kiri Te Kanawa一開始是在紐西蘭與一名修女學聲樂,基礎打得十分堅固(不要忘了在敎會演唱的詩歌大部分是拉丁文),之後在倫敦這個所有「高手」聚集的文化都市發展。在國外,每一場音樂職業的演出,都有專門的語言專家來訓練歌手的歌詞發音,所以歌者在被千挑萬選出來之後,還得在工作過程中戰戰兢兢的接受「演出前的演練」,因爲台下的樂評與觀眾都有備而來,漏掉歌詞(歌劇院裡都有職業提詞師躱在觀眾看不見的地方執行工作)或音樂不正確,就會失去口碑。而像Kiri這樣的超級巨星,她的努力是普通人想像不到的,因爲要維持Super Star的名譽,不是可以「混」的。然而
BBS的台風是有點鬆散的,三三兩兩地出場,略顯漫不經心的謝幕,散發出的氣質與其說是舞台演奏家,倒不如說更像學院裡的教授。外在舞台細節雖不修邊幅,但在音樂的表現上卻精準得無以復加,十二名團員好似心意相通,樂句的起承轉合絲絲入扣,不用誇張的動作或游移的眼神來謀求演奏的共識。
音樂的類型原本繁多,從古典到現代、爵士、流行等等不勝枚舉,因此光是介紹基本音樂類型的網站就已經很多,細部分類與連結的網站更是宛如一片網海。於此,本刊特地邀請顏涵銳、蘇重、郭冠英這三位經常優遊於音樂與網路世界的漫遊者,藉由他們的經驗來爲我們推薦有關古典、爵士與另類方面的網站。
二十一世紀,我們活在一個市場操縱藝術的時代,巡迴場次、銷售數據、媒體曝光都是比藝術性容易評估的標的。 專業分眾似乎就代表著背離大眾市場,因此賺大錢的明星靠炒作,炒緋聞、炒負面新聞、炒身價,希望引起更多族群的注意,但就是不談音樂本身。在網路浪潮衝擊下,利潤大幅衰退的音樂界、唱片業似乎一時間拿不出辦法。流行音樂墮落至此,更何況古典圈?
回到台灣之後,原以爲人生澎湃已過,只是近老還鄕,僅在一窗敷染了淡海夕陽的斗室中,創作如行雲流水般源源而出。蕭泰然走過磨難,走過死蔭,信守天職,在無盡的曲折現實中,釋放創作出悠揚舒展的浪漫樂章。
拜科技與影視錄音之賜,二十世紀除了傳統現場音樂會形式,多了一種將現場的演奏加以錄音「冷凍」,再以音響器材「解凍」還原為聲音的演出方式。演奏家該以身為五百年壯碩曲目「博物館」的管理員自豪,還是該順應著這無所不在的消費主義隨波逐流呢?
因為靈感不時湧出,雷驤通常習慣攜帶貼身小本,隨手記錄有感而發的圖、文,有機會看彩排或正式表演時,則以側記或以冷光筆在一片漆黑中隨興插畫,捕捉稍縱即逝的藝術家神情或表演者舞姿。 雷驤說:「這次兩廳院希望我為他們的會員卡作畫,之前已完成的插畫立刻派上用場,真巧!」
古典音樂的美好時光真的一去不復返嗎?位於國家音樂廳的CD小店「閔的古典音樂世界」老闆小閔可不這麼認為。透過專業的導介、熱心的引薦、出版資訊的主動告知,以及代客訂貨的服務,小閔發現古典音樂市場仍然前景可期。
整首作品中,可以看到編舞家史波爾列努力地將音符的走向與發展「移植」至舞者的肢體,數字低音、主題、答句與對聲部這些元素都清楚地呈現在舞台上,然而不知是努力過度了呢?還是巴赫的音樂被他當作主調音樂解讀了?這首冗長的變奏曲讓聽者持續集中注意力聆聽的主要原因變奏的趣味與豐富的聲部安排,在編舞者瑣碎的動作編排中被拆解得支離破碎。
第三屆「一九九九台灣國際音樂節」已於七月十五日落幕。今年的授課老師陣容堅強,他們除了指導參加音樂營數百位學員的演奏課程之外,也在連續十二場的密集演出中一一登場,呈現新竹所舉行的各音樂會中少見的盛況。
二十世紀的音樂較以往更明顯的與整個時代的心靈結合起來,我們聽到了不同的聲音,許多聲音宣示著音樂界和所有學科一樣,逐步向跨領域之境整合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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