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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振祥的摄影作品将表演与现实环境巧妙地融合为一。(图为江之翠南管乐府,1995)(刘振祥 摄)
特别企画 Feature 特别企画/镜头下的凝视

来自脑海的深刻影像 为台湾留下历史影像的刘振祥

刘振祥的摄影作品,除了随著云门舞集的脚步广为观众所认知之外,还有更多伴著台湾社会成长的新闻照片。在他的作品「写实的自然」与「抽象的表演」意外地融洽,然而其中最为突显的却仍是人的质地。

刘振祥的摄影作品,除了随著云门舞集的脚步广为观众所认知之外,还有更多伴著台湾社会成长的新闻照片。在他的作品「写实的自然」与「抽象的表演」意外地融洽,然而其中最为突显的却仍是人的质地。

刘振祥最为人所熟知的摄影作品,大概是他那十几年来一直为云门舞集所拍摄的一张张的舞蹈照片,随著云门舞集的脚步,广为观众所认知。但是,相信很少人知道,侯孝贤电影《儿子的大玩偶》剧照中的那张令人印象深刻的「小丑(陈博正所饰)抱著幼子」的照片也是出自刘振祥之手。其实,还有更多伴著我们记忆台湾社会成长的新闻照片,也都有他的杰作。问他拍摄这些不同类别的作品如何去掌握?「其实没有什么不同,我都是用报导的方式去看,将当时触动我的那一刻记录下来…」他说。

成长的历程

「会接触摄影,是受到谢春德的启蒙。」复兴美工毕业的刘振祥在学校时主修雕塑,当时上了谢春德的摄影课,开启了他进入摄影创作领域的大门。启蒙对他来说是个很重要的阶段,一开始他有许多的想法,但是谢春德让他了解必须从自己「熟悉」的题材著手,才能拍出有感觉的照片。

退伍后,透过友人的介绍帮当时的「台湾新电影」导演侯孝贤、杨德昌拍摄剧照,同时于一九八五年,因著为当时还在芦洲的艺术学院舞蹈系拍照的缘故,因缘际会地结下了他与云门舞集的机缘。

八六年时,刘振祥进入《时报新闻周刊》从事新闻摄影工作,同时兼拍表演艺术活动。此时正値解严后,台湾政治、社会变革汹涌的时代,「上班的地点几乎都在街头、每天都在街头…」他说,「就是因为认真地投入,做了七年后,觉得要休息、要离开。也告诉自已,如果这时不离开,可能一辈子都离不开报社了。」是深感工作上的稳定带来创作上的制式惯性,也是一份对创作的执著,让他毅然决然辞去新闻摄影工作,成立个人工作室,进行摄影创作与台湾影像书籍的编辑工作,完成为台湾留下更多影像的期望。

报导与记录的史观

「拍表演艺术与社会题材对我来说,不会有太多的差别。」刘振祥觉得他拍表演艺术的时候,不只是拍摄舞台上一个漂亮影像而已,更试著记录影像背后所包含的社会意义,可能在短时间内是一张漂亮的照片,可是十年、二十年后却报导与记录著台湾表演艺术与社会的历史。

即使多年的工作下来,他也不曾感到倦怠。「看到好的演出那种兴奋就像拍到一张好照片一样!」他很认真地说。因为通常他在导演或编舞家创作的一开始便参与其中,每次的观赏都会看到不断地变化与新的可能性,而且每一次自己都得重新面临要如何去拍他们的原点,所以当拍到一个不是可以用设计可得的全新影像时,其中的兴奋更鼓励著他的坚持。即使是帮云门舞集拍摄宣传照时,如何在平面上传递编舞者的想法,刘振祥觉得不只是要了解编舞家的企图、记录舞蹈的方式,更可能地是自己也要成为「舞蹈创作」的一个部分。

「写实的自然」与「抽象的表演」在他的作品中常出人意外地融洽,然而其中最为突显的却仍是人的质地。对此刘振祥认为自己并没有刻意去塑造某种风格,但是将表演与现实环境结合是他善于表现的形式,因为他觉得这样的手法非常适合,特别是「戏剧团体」来表现,因为表演艺术工作者所散发的气息在现实生活的场景中很容易就被突显出来,反而在剧场中许多事情就变得理所当然。

经过了新闻摄影、创作摄影等阶段的刘振祥,现在摄影对他来说,最大乐趣在于发现深植自己脑海的影像透过镜头呈现出来,让人印象深刻。他希望未来能像画家一样专心从事摄影创作;也像演员、舞者一样,对每一次的记录、拍摄任何的题材都像第一次上台般,有著全然的新意创造著全新的印象契机。

(本刊编辑  刘守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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