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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域之二》玩了很多空间的游戏。(韩兆容 摄)
舞蹈

空间游戏?

域之二的问题在于,所使用的诸多媒材间似乎未理出一条清晰的思路。

域之二的问题在于,所使用的诸多媒材间似乎未理出一条清晰的思路。

舞蹈空间舞团《域之二》

TIME 5.7~9

PLACE 台北皇冠小剧场

《域之二》玩了很多空间的游戏。上半场里,杨铭隆将观众区与表演区对调,原来的观众席被架高一端后,成了舞者们活动的倾斜空间;透过投影,墙上的拱门变成了电梯间,每次门一开阖,电梯里就出现不同的乘客;舞台一角的萤幕上同步播放著剧场厕所里两位装扮花俏的「贵妇」以刀叉优雅地吃著名牌商标的画面。

杨铭隆试图运用多媒体的方式创造多层次的舞蹈文本;而近期内曾在台北演出的多媒体团体的影子似乎在《域之二》里也隐约可见—「莲妮‧巴索」的《叛眼》里与舞台演出同步摄影的即时投影;「蠢蛋一族」的《炫旅》中舞者手上的玩具飞机里隐藏式的摄影机(《域之二》里用的是珠宝盒)。虽说艺术家间彼此影响在所难免,但杨铭隆似乎还未玩出自己独特的概念与创意。

《域之二》的问题在于,所使用的诸多媒材间似乎未理出一条清晰的思路。

既然以「空间」为题,但每种空间彼此可能有的关联或想像却不见有任何探索,使得每个现象的呈现只停留在表象的层面,无法给观者多一点的想像空间。尤其下半场一开始舞者们在舞台上莫名的惊恐,不知所为何来,而接下的舞蹈段落也未对这恐惧有任何的处理。舞作结尾,一条条弹性线绳划分舞台,舞者在其间舞蹈似乎应与它们有所关联,但坐在观众席的我又再度落空。

 

文字|陈雅萍 台北体育学院舞蹈系专任助理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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