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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乐厅的舞台靠近整个厅的中央,虽然被观众席位环绕,却呈现一个向四面八方开放的空间。(李秋玫 摄)
特别企画(二) Feature 音乐扬帆.2013 NSO@欧洲

这些殿堂,他们如此走过——

这次欧巡,NSO造访了五个音乐厅,各有各的特色,乐团也必须一一调适。让我们跟著NSO,也一起造访这些音乐殿堂吧!

这次欧巡,NSO造访了五个音乐厅,各有各的特色,乐团也必须一一调适。让我们跟著NSO,也一起造访这些音乐殿堂吧!

第一站

巴黎嘉禾厅  空间小而美

乍听NSO欧洲巡回巴黎演出的地点在嘉禾厅(Salle Gaveau)的消息,「塞得下吗?」这个疑问即刻浮现脑海。

一九○七年开幕的嘉禾厅位于巴黎右岸第八区,离总统府爱丽舍宫仅百公尺之遥。嘉禾厅像一颗美丽的珍珠,虽然今天的光华已不如昔,但对五、六十岁这一代以上的乐迷和音乐人来说,这里却是玛格莉特.隆(Margueritte Long)、克莱斯勒、柯尔托、纳特(Yves Nat)、费哈斯(Christian Ferras)写下一个个音乐传奇的地点。

建立之初,嘉禾厅隶属于嘉禾钢琴公司,就像其他两种品牌的法国钢琴,普莱耶家族(Pleyel,萧邦当年弹的便是普莱耶钢琴)、艾哈家族(Erard,李斯特弹艾哈钢琴)都有自己的音乐厅,一九二○年兴建的普莱耶厅最大,约两千个座位,是巴黎音乐重镇,二○○六年修复;十八世纪的艾哈厅则是个沙龙型小厅,隐身旧国家图书馆的巷弄中。嘉禾厅介于两者之间,约一千个座位,一般供独奏会与室内乐使用。

进入鞋盒型的嘉禾厅,迎面而来的是一座Mutin-Cavaillé-Coll制造的中型管风琴,管风琴周围是廿世纪初流行的铸铁装饰工法,三层楼的座位仍保有当年的风貌。嘉禾厅的音效同样维持当年的样貌,偏乾,残响不长,观众接收的讯息非常清楚。NSO音乐会前四天,我的乔治亚钢琴家朋友阿瓦里亚尼(Irakly Avaliani)正巧刚在嘉禾厅举办独奏会,当晚钢琴的声音(他弹的是一架一九二七年的嘉禾钢琴)清楚而温暖,阿瓦里亚尼说,这是巴黎让钢琴家感到最舒服亲密的音乐厅。另一位年初曾在此登台的朋友、派里西弦乐四重奏团第一小提琴手Arnaud Vallin指出,对室内乐来说,则有一点回声的问题,也就是左耳听到乐器的声音及右耳听到的从音乐厅里传回来的声音稍微不一致,会造成演奏者有点要抗衡的状况。但他同时指出,嘉禾厅的大小及配置,是一个非常适合演出室内乐的空间。

十一月九日的音乐会,NSO在舞台上的确显得拥挤,习惯了国家音乐厅的效果,突然觉得乐团被放大了一倍,一切细节也清晰地「暴露」出来。然而,在吕绍嘉总监细腻的控制和团员的配合下,整场音乐会并没有任何爆冲爆棚的现象,能在时差还没调整过来、排练时间有限及不讨喜的演出空间下有这样的表现,证明了NSO已具有与世界重要乐团一较高下的能力。

 

邻近景点

往塞纳河方向(南向)步行约十余分钟,便来到香榭丽舍大道起端与嘉禾厅建于同一个时期的大小皇宫(Grand Palais / Petit Palais)。大皇宫是一个指标性的大型艺术展场,策划的展览。小皇宫是一颗名符其实的珍珠,收藏的画作虽来自十九世纪比较保守的沙龙展,但整体空间极为舒服,不啻为一窥时代风华的好去处。

从嘉禾厅往东步行约十五分钟,便来到协和广场北侧新古典主义风格的玛德莲教堂(Eglise Ste. Madeleine),教堂周围五十二根宏伟的希腊科林斯式圆柱,是这座教堂的特色。作曲家佛瑞曾是这里的管风琴师,一八八八年一月,他最著名的作品《安魂曲》(作品48)亦在此首演。

从嘉禾厅出来往西南方向折回,约两分钟路程便来到鲁莱圣斐理伯教堂(Église Saint-Philippe-du-Roule),这是一座仿古罗马圣堂(Basilica)式样的宗教建筑,同样建于十八世纪末新古典主义运动时期。从这里往西,延郊区圣翁诺黑路(Rue du Faubourg St. Honoré)步行约十分钟便来到位于252号的普莱耶厅。二○○六年修复的普莱耶厅是巴黎的音乐圣地,巴黎管弦乐团与法国广播爱乐管弦乐团驻扎在此,柏林爱乐、莱比锡布商、伦敦交响、海汀克、阿巴多、波里尼、克利斯蒂(William Christie)、贾可布斯(René Jacobs)等名家在此轮番上阵。

 

第二站

米兰音乐院威尔第厅  有环绕音响感

米兰音乐院(Conservatorio Giuseppe Verdi di Milano)位于义大利伦巴第大区(Lombardia)的米兰市,不仅位居世界设计之都的中心,也是义大利首屈一指的音乐学院。成立于一八九一年的音乐院,百年多来已经造就了无数的音乐人才,无论是指挥、演奏、演唱或是音乐教育家,都在国际上占有一席之地。它的优势在于和顶尖的表演场地——史卡拉歌剧院(Teatro alla Scala 或 La Scala)有紧密的地缘关系,因此在此登台的一流名家,也常被网罗成为学校教师。这使得这所学校蜚声国际,每年拥有超过八百名来自世界各地的学生申请入学进修,毕业生更包括来自台湾的知名演奏及演唱家。

仔细看学校的原文名称,眼尖的人必定发现,其中包含著威尔第的名字。没错,如此亟富声望的学校,听说也曾是威尔第年轻时的选择,可惜向音乐院的申请遭到拒绝。因此在威尔第过世之后,音乐院便改名为「米兰威尔第音乐院」来纪念它的歌剧成就,相信,此举也包含著几分未能慧眼识英雄的懊悔吧!

音乐院校门只有一个小入口,看起来并不特别显眼,反倒是隔壁面向马路有所更气派的教堂,因此常常被人误会,以为教堂才是学院主要进出的地方。从大门进去之后有一个义大利式典型的中庭,里面并不是非常大,有著几间教室、琴房等。白天的音乐院里充斥著各种乐器与声乐的练习声,但一到了晚上,音乐院便摇身一变,成为人声鼎沸的地方,在街上满是名贵车辆,穿著高贵的礼服的资深乐迷们也缓步出入这个大门。

米兰音乐院威尔第厅(Sala Verdi del Conservatorio)的进出口就在中庭长廊的一端,鞋盒式的观众席从舞台前端往上延伸,两侧没有包厢,总共有一千五百八十个座位。这个音乐厅相当特别,从NSO做sound check的时候听来,在一楼中间偏后区域的位置声音最好,很有聆听CD时那种环绕音响的感觉。而到最后面的区域,虽然距离乐团遥远,但声音却是相当亲近。然而这个厅对乐团的演奏却不是那么有利,原因是声音不容易从舞台出来,但为了保持音乐的优美,指挥吕绍嘉并不希望乐团演奏太过于push,为此特别请担任独唱的林孟君往前站一些,并微调乐器数量。在演出时,观众们在每首乐曲结束后便兴奋地讨论交换意见,直到最后一首的贝多芬《第七号交响曲》奏完时,更获得了热烈的掌声加欢呼。

邻近景点

从音乐厅出来,拐进几个小巷中,就可以拍照搜集到几条以音乐家为名的道路,例如董尼才悌路、贝里尼路等等。继续往大马路走出来,步行十来分钟的距离抬头看,就会发现米兰大教堂(Duomo di Milano)的白色尖塔。这座教堂从起建到完成总共花费了将近六个世纪之久,因此建筑风格十分特殊,包含了歌德式、新古典式及巴洛克式,外型极尽繁复的雕塑令人叹为观止。

往教堂右侧走,穿过主要名牌集中地的精品街,史卡拉歌剧院就出现眼前。除了演出之外,剧院主体并不对观光客开放。然而从侧面的剧院博物馆进去,可以参观大量有关歌剧及剧院的珍贵海报、手稿、画像、戏服等等,一旁还开了几个包厢,让游客可以一窥整个剧院的内部。剧院东侧的道路就称为威尔第路(Via Giuseppe Verdi),沿著路走过去还可以发现威尔第咖啡馆(Caffe Verdi),里面充斥著威尔第相关的肖像、总谱等,而且从餐巾只到菜单,都有他的画像。

 

第三站

乌迪内新乔凡尼剧院  观众鉴赏力佳

 

乌迪内境内的新乔凡尼剧院(Teatro Nuovo Giovanni da Udine),是依据十六世纪生于乌迪内的画家、建筑师及室内设计师乔凡尼.达.乌迪内(Giovanni da Udine)起名的。他被认为是拉斐尔最出色的学生和工作伙伴,在乌迪内也设计了许多重要的建筑。然而新乔凡尼剧院却不是一个古老的演出场所,它在一九九七年十月完工,以马勒《第八号交响曲》的演奏正式开幕。算算时间,剧院至今也才是十多岁的「青少年」。剧院建造前,弗留利(Fiuli)当地还曾经被封为「没有剧院的城市」。事实上,以往也曾有一个极具历史的「浦契尼歌剧院」存在,但自从被拆除之后,就没有一个大型的建筑可以提供歌剧表演用途,因此新乔凡尼剧院的落成,让市民们漫长的盼望终于实现。

剧院高度有四层,但在四楼顶端还有更高的延伸,座位大约从九百四十到最高容纳一千两百三十人。整个观众席成弧形围绕舞台,四层的包厢则工整地向上堆叠。别因为是小镇的音乐厅就小看它,进入后台,赫赫有名的国际大师都曾到访留下海报和签名——不但有独奏家马友友、阿胥肯纳吉、普莱亚、葛莉摩,还有跨界的萝瑞.安德森、流行乐界的派蒂.史密斯(Patti Smith),更有马捷尔指挥慕尼黑爱乐、郑明勋指挥史卡拉爱乐、泰米卡诺夫都带圣彼德爱乐、祖宾.梅塔和佛罗伦斯五月音乐节管弦乐团等等,当然其中,还有台湾知名的舞蹈团队──无垢曾经带来的《花神祭》。

由于新乔凡尼剧院的设计倾向于剧场表演,天花板很高,因此交响乐团的传声显得较为辛苦。尤其是出国后第一次演出《凿贯》,除了重新调整音响的平衡之外,乐团后面打击乐的声音变得闷闷的,特别是铁琴完全没有残响。所幸团员改变演奏的力度,使用延音踏瓣、辅以手揉琴键,最后在正式演出上效果极佳。由于乌迪内近奥地利,有许多奥国移民,因此听音乐的方式很像,加上剧院的经营很有一套,有自己的乐季、自制和外租节目,也有一批自己的会员。当地观众衣著明显贵气,音乐的鉴赏力也有相当水准,当《凿贯》发表后,许多观众更在座位上侧身与作曲家握手表示欣赏。

邻近景点

对许多人来说,乌迪内(Udine)是一个陌生的名字。但它所在的地区,却是义大利轻工业的发展地,也是经济相当发达的宝地。它位于义大利的东北方,地处的里雅斯特(Trieste)和威尼斯之间。南部是平原、北部是山区,由于有铁路和公路与巴尔干和中欧各国相通,所以堪称为义大利的东大门。这里盛产皮革制品、腊肠,喜爱啤酒的人,就会知道,全球知名的莫雷蒂啤酒(Birra Moretti),就是在这里发酵酿造的。

乌迪内还是足球俱乐部乌迪内斯的主场;二○一一年第十三届义大利乌迪内远东国际电影节,就选择以港片《报应》作为闭幕电影,并且于新乔凡尼剧院举行闭幕电影活动。剧院附近走路只要五分钟,就可以到乌迪内音乐学院(Conservatorio Jacopo Tomadini di Udine)一游;往西北走大约八分钟,就会发现普利塔大教堂(Oratorio della Purità),有十七世纪画家提埃波罗(Ciovanni Battista Tiepolo)的壁饰和油画可以欣赏。

 

第四站

日内瓦维多利亚音乐厅  华丽又贵气

瑞士日内瓦的维多利亚厅(Victoria Hall)兴建于一八九一年至一八九四年间。出资者是十九世纪下半叶英国驻日内瓦的领事巴东(Daniel Fitzgerald Packenham Barton,1850–1907),他以当时的英国元首维多利亚女王命名这个新的私人音乐厅。一九○四年时,巴东领事将音乐厅捐赠给日内瓦市政府。一九八四年,维多利亚厅内部失火,部分原始装潢毁损,但有关当局以最考究的态度,尽量回复原貌。

维多利亚厅的外观是法国美术学院派建筑风格(Beaux Arts),融合了古典和文艺复兴的精神。内部入口处之装潢较为朴素,但音乐大厅则是华丽到几近洛可可(Rococo)风的新巴洛克(neo-Baroque)风格,镂簋朱纮、山楶藻棁,让人目眩神驰,赞叹不已!

现在,维多利亚厅是日内瓦的主要古典音乐表演场地。也是知名的Orchestre de la Suisse Romande(一般翻译为「瑞士罗曼德管弦乐团」;直译则接近「瑞士法语区管弦乐团」)的主场,该团目前由出身指挥家族的Neeme Järvi担任音乐总监。

在NSO离开维多利亚厅后不久,俄国指挥泰米卡诺夫(Yuri Temirkanov)客席该团,与美国钢琴家Emanuel Ax合作。再隔几天,古乐权威Sir John Eliot Gardiner带领他手创的「革命与浪漫管弦乐团」(Orchestre Révolutionnaire et Romantique)造访。在NSO翩然造访之前,则有伊凡.费雪(Iván Fischer)率领布达佩斯节庆乐团(Orchestre du Festival de Budapest)在此与葡萄牙钢琴家Maria João Pires共同演出。此外,二○一三/一四上半乐季还有其他许多知名器乐家在维多利亚厅献艺,包括加伏里洛夫(Andrei Gavrilov)、阿格丽希(Martha Argerich)、茱莉亚.费雪(Julia Fischer)、佛莱瑞(Nelson Freire)、提鲍德(Jean-Yves Thibaudet)、约夏.贝尔(Joshua Bell)等等。

维多利亚音乐厅是NSO此次五个巡演音乐厅中,音响效果与台北国家音乐厅最接近的,相对来说团员较没有适应的问题。甚至,与台北国家音乐厅相比,团员更乐于在此演奏,除了乐团整体音响融合得宜之外,在维多利亚音乐厅的舞台上,各声部之间彼此听得更清楚,更容易互相协调,合奏效果大大加分。当天演出的贝多芬《第七号交响曲》,出现令人惊艳、如大型室内乐般的层次,除了团员对乐曲已有十足掌握,音乐厅理想的音响效果,应也有帮助。另外,弦乐温润柔美的音色,则特别受到听众青睐。

邻近景点

同样位于新广场(Place de Neuve)的日内瓦大剧院(The Grand Théâtre de Genève),建于一八七九年(后于一九六二年大火后重建),拥有一千五百席,是喜爱歌剧的爱乐者绝对不能错过的重要景点。大剧院一季约上演十出 (共六、七十场)歌剧制作,目前当红的歌剧明星们也会于此举办独唱会。另外,大剧院也有常驻的芭蕾舞团与合唱团,芭蕾舞团一季独立演出三到四出(共约廿场)制作,而合唱团目前拥有位四十几位专业歌手,除了支援所有歌剧演出之外,也经常与瑞士罗曼德管弦乐团合作。此外,设立于一八三五年,日内瓦音乐院(Le Conservatoire de Musique de Genèv)为瑞士最古老的音乐院,同时也是欧洲最古老的音乐院之一。不同于日内瓦音乐大学,此音乐院主要为非音乐系主修学生提供音乐课程,目前约有两千四百位在学生。

第五站

柏林爱乐厅  声响设计独特

要理解柏林爱乐大厅声响的特殊之处,不妨先看看柏林爱乐自己怎么说。在柏林爱乐的官方网站上面有一篇短文〈声响学与乐音—发响空间Akustik und Ton. Klingender Raum〉(作者Rainer Esche),其中谈到柏林爱乐厅在设计时遇到的一些问题,及解决这些问题的方法。

目前大家所知的柏林爱乐厅是由德国建筑师汉斯.夏隆(Hans Scharoun)设计建造,并于一九六三年开幕启用。传统的音乐厅中,乐团置在一端,而观众席在另一侧。夏隆的设计里,乐团的舞台靠近整个厅的中央,虽然被观众席位环绕,却呈现一个向四面八方开放的空间。由于这个空间不再被传统音乐厅中三面垂直的墙面包围,乐团演奏出的乐音不能立即近距离反射回给舞台上的乐手,衍生出来的质疑是,台上的音乐家们在演奏时如何听见彼此?

反射声波用的垂直墙面既然不存在,那就只好另外制造反射的表面。根据该文,设计团队运用的解决方法,是将反射的表面安插在观众席中。柏林爱乐厅中的观众席,是分隔为一段段如同梯田的区块,阶梯式地上升。一阶与一阶之间自然形成一片片垂直的表面,这些表面可以反射声波。第二个方式是在乐团舞台上方十二公尺处,吊挂多片像是云朵一样的面板。这些面板微微向下弯曲出一个弧度,将声波反射回乐团。大厅上方的天花板也是由三片凸面的拱形物构成,目的是为了让声音均匀地散在整个厅里。第三是在天花板的两侧边缘,另外建构像是金字塔形的尖突造型,也是用作均匀地反射声波。

这边额外要解释的是,一个音乐厅的设计不只要反射乐音的声波,还要控制这个反射;回声太多的场地会让声波在空间游荡太久,反射音和乐音以相反方向相遇,会合成一种「驻波」,形成乐音之外的干扰性声音,而低音产生的「驻波」,对人的耳朵来说最为明显。因此,该文中提到,在那尖突空间内还另外安装吸收低频的材质,即为这个削减驻波的考量。

邻近景点

柏林爱乐厅并非一个独立的音乐聆赏机构,在它的周遭环绕了新国家艺廊(Neue Nationalgalerie)、陈画馆(Gemäldegalerie)、装饰艺术博物馆(Kunstgewerbmuseum)、乐器博物馆(Musikinstrumenten-Museum)等等,这些艺术展场共同构成的区块,在柏林当地称作「文化论坛」(Kulturforum)。

「文化论坛」的南边,座落著柏林国家图书馆(Staatsbibliothek),亦由柏林爱乐厅的建筑师汉斯.夏隆(Hans Scharoun)设计;相较于爱乐厅冠有刺眼锐利的金字塔,国家图书馆的外观则是主要以两片巨大的斜顶缓缓地盖上;两座建筑物隔一条马路一南一北,饶有学术与艺术相互对照的兴味。「文化论坛」的北边是一座占地两百一十公顷的蒂尔加滕公园(Tiergarten),是柏林市民休闲游乐的好去处。「文化论坛」的东边在两德分裂期间紧邻柏林围墙,属于东西柏林的边境,少有发展。然而正因为如此,在两德统一、柏林围墙倒塌之后,这一带久未开发的边陲之地,反而得以用来兴建最摩登、最时髦的办公大楼、购物中心、餐厅及电影院;都会生活缤纷的一面,其实活络了文化静思的一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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