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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兰陵剧坊编导兼行政总监、南台湾表演艺术协会首任理事长卓明(许斌 摄)
企画特辑 Special 台南文化中心卅周年特辑Special Feature

回忆风景 /从文化中心历程,我看到台南表演艺术生态

兰陵剧坊时期,我们把《荷珠新配》带到全国好几个县市巡演,包括到台南文化中心,那时候我就负责行政,看到热烈反应,毕竟对台南人来说,这一出讲国语的戏比较新鲜。但要我讲对台南文化中心的记忆,很难定位于某一个演出,我比较关心的是文化中心与整个台南表演艺术生态的关联。

我在一九九一年从台北转到南部从事戏剧工作后,初期是以华灯艺术中心为场域,那时台南的现代剧场发展几乎还没有开始,文化中心虽然是表演主导的空间,但若没有培育,是很奇怪的,特别是台南离高雄那么近,团队要在台南及高雄各演一场是不敷成本的,这很实际,所以要培养很多在地团队填充,但实际可进到文化中心的较少,还是以社区、学校式演出为主,文化中心演艺厅是大剧场,一般来说是走主流路线,像那个剧团走实验路线,就较难进去。对其他团队来说,演艺厅的空间太大,以致演变为仍然是较具规模的团队,如屏风、云门等才比较可能进去。

二○○九年增设的原生剧场,开始发展出实验性的场域、走向,让团体不必考虑市场,创作者多了自我辩证的空间,像常在原生剧场演出的稻草人现代舞团、风乎舞雩,作品都具有现代性。至于大众性的推广活动,就在文化中心户外进行,只是户外的展演也须仰赖室内展演的精致化,后者若发展起来,便会影响户外空间、古迹再生等形式的展演水准。地方场馆著眼点放在哪很有意思,没有让地方产生认同感,就不会成为让人引以为荣的地标。

我早期在文化中心看的戏,印象比较深的是华灯剧团时期,蔡阿炮做的《台语相声—世俗人生》(1991),非常有台南味,有做商业剧场的野心。过渡到许瑞芳主持台南人剧团的时候,一开始也看到她有在思考剧团向实验剧场发展的意图,但后来却引入校园戏剧、教育剧场,因而少掉冒险性。到现在,台南表演艺术生态仍然缺少就「校园—原生剧场—演艺厅」场域的不同去形塑创作风格与定位,以及没有将不同场域放在一起,思考如何循序渐进地构筑一个「由小到大」创作发展的成长循环,很可惜。无论主厅或原生剧场,商业或实验,都必须均衡发展,太偏向一端都不是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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