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公共思辨出發 探索文化扎根的未來
由表演藝術聯盟所策劃的「2019表演藝術文化論壇」,在經歷七月至九月全台北、中、南、東共八場分區會議之後,於十月廿七日於高雄衛武營國家藝術文化中心舉辦壓軸的「全國論壇」。現場邀來文化部長鄭麗君、教育部政務次長范巽綠與國表藝董事長朱宗慶等接受現場提問,對推廣、教育、人才培育等面向,展開對話與討論。
由表演藝術聯盟所策劃的「2019表演藝術文化論壇」,在經歷七月至九月全台北、中、南、東共八場分區會議之後,於十月廿七日於高雄衛武營國家藝術文化中心舉辦壓軸的「全國論壇」。現場邀來文化部長鄭麗君、教育部政務次長范巽綠與國表藝董事長朱宗慶等接受現場提問,對推廣、教育、人才培育等面向,展開對話與討論。
法國近兩個月掀起「黃背心運動」,突顯了法國政府長久以來資源分配不均的問題,在位者只重視數字與成效,愈來愈輕視公共服務。而這樣的現象也反映在法國的場館經營與文化政策上。近期表演藝術界的紛擾頻傳,除了多位文化機構的藝術總監請辭,還有場館內的勞資爭議,重要劇場資料庫網站因預算縮減可能被迫停擺等等,政治角力、資源分配種種問題,也無法藝術歸藝術,政治歸政治。
因為自然而然劇團邀請波蘭劇作家瓦恰克來台教授編劇工作坊,無法得到勞動部發給工作許可而遭判罰款的事件,引發媒體關注與藝文界要求改變的呼聲,文化部遂主動出面與勞動部溝通,並建立了以後的會商機制,而可能需要解套的,還有非制式空間的使用認定、補助核銷的繁瑣規定等。陋規雖有了鬆動跡象,但修法腳步仍須加快,才可能追上民間活力與靈動性,否則創意再好,仍可能連連碰壁。
從幾年前的歐債危機,中國及亞洲國家的經濟相對穩定成長,促使了歐洲許多國家將焦點轉向亞洲,而這股浪潮似乎也影響了全球表演藝術界的目光,許多亞洲的藝術家在國際上展露頭角。隨著台灣政府提出「新南向」政策,在文化面也投入資源鼓勵交流。去年除了有不少東南亞藝術家訪台展演,臺北藝術節由熟悉亞洲藝術現況的新加坡籍鄧富權接任策展,民間更早有不少交流合作。或許可期待的是這樣的交流帶來在台灣藝術家身上所產生的碰撞、沖擊後的深化,對自我主體的尋找、對亞洲與自身歷史的反思。
世界樂壇讓全球樂迷最能投入的時刻,莫過於各種音樂大賽舉辦之時;以前台灣音樂家只能出國比賽,台灣樂迷只能遠端觀賽加油,今年本地樂界除了有「第三屆國際中樂指揮大賽」,更有第一屆「台灣國際打擊樂大賽」,舉辦成果令人矚目,台灣音樂家更表現出色,紛奪大獎!國際級賽事讓世界看到台灣,也可以帶動本地樂壇的活躍與蓬勃。從今年台灣兩大國際音樂賽事看來,台灣缺的不是踴躍參與的人才,而是給予鼓勵的平台。
透過文化部的宣示推動、公立文化場館設施的改善,還有陸續召開的研討會、種種網路上的討論等,這一年「文化平權」的議題也讓更多人理解並體會到改變,例如兩廳院的無障礙設施優化、增設無障礙座位區,團隊在演出時提供點字、有聲節目單,還有口述影像服務,而且也有節目企畫也推出障礙藝術展演。將「文化平權」納入政策中,讓人能期待法令和制度上的不公平,將開始一點一點消失。
韓國的文化軟實力,透過影劇、流行音樂、電玩的散播,早已為世人所熟知,但韓國在表演藝術與傳統音樂的推廣上,也下了相當大的功夫,如「韓國藝術經紀服務」(KAMS以「首爾表演藝術市集」、Journey to Korea Music等活動讓各國表藝業界人士認識韓國音樂;而在韓國最大綜合音樂節全州國際音樂節的策劃與執行中,也可看到政府與業界對傳統音樂傳承與創新的重視,及在全民參與和藝術質地上的平衡。透過作曲家暨獨立策展人林芳宜對上述活動的第一手觀察,讓我們認識對韓國如何為音樂文化打造未來。
法國文化部表演藝術國際顧問梵谷德獎座摘要 代表政府的文化部,與公民社會及表演藝術團體之間,該是何種「夥伴關係」?法國的文化政策一向是我們取經的對象,兩廳院卅周年國際論壇特邀法國文化部表演藝術國際顧問范谷德,以「文化協力對話與影響」為主題,說明法國文化部如何透過公民社會合作,確立每位國民都有享受藝文活動的權利,而其經驗正足以作為台灣的借鏡。
身兼編導又是劇場經營者,日本導演平田織佐對文化藝術生態與政策的思索,盡在其《藝術立國論》一書中,具體建言藝術為何又如何是國家、經濟、產業、地方、國民權利與素養的基石。但對一般人來說,藝術「太貴」又「太難」,要解決這兩大困難,平田也提出解題方案,值得我們參考。
就在廿九位法國國家戲劇中心總監在《世界報》上投書呼籲總統馬克宏重視劇場藝術後,在一場於亞維儂舉辦的例行會議中,文化部藝術創作司與國家戲劇中心總監針對總統文化政見跳票等議題又起衝突,於是藝術家們又聯名發表了公開信,希望總統能與他們制定協約:不讓營利性私人企業介入公共事務,重整政治界、藝術圈與地方政府網絡,開創以青年為主、具前瞻性的文化政策。
法國總統大選塵埃落定,確定由年輕的馬克宏入主當政。回顧他競選期間提出的文化政策,多以守成為主,曾當過銀行家的他也強調藝術產生績效。在與表演藝術較相關的政見中,有提到要讓表演場館的主事者性別比更趨平衡,也提出讓更多兒童與青少年有參與藝術的機會,並提出「文化通行卡」的概念,並期望藝術家能身兼十八般武藝,並且積極「走出去」讓世人看到。
現任台灣技術劇場協會常務理事的王世信,曾任國際知名的布拉格劇場四年展國家館策展人及台灣參展總召集人,亦是現任國立臺北藝術大學劇場設計學系主任;此次劇場藝術節在台舉辦他身居要職,從活動企劃到節目邀演都參與其中,是本次活動幕後重要推手之一。
南方朔書面發言 「藝術世界」是個「複雜、相互依賴,藉著約定俗成而廣泛使藝術家參與的網路」。因此,藝術世界的事務,最重要的必須是:㈠創造約定俗成的規範。㈡必須讓藝術家廣泛參與。㈢必須掌握其複雜性而進行細緻的運作。當國家藝術體制的運作違逆了這樣的標準,美麗的拼圖即可能變成傷心的混亂。 當今世界兩大文化國美國與法國的文化體制運作中,所出現的問題即可作爲我國國家文化藝術基金會運作時的參考。在美國,它於一九七○年代末至八○年代初之間曾推出「廣泛就業暨訓練法案」(CETA),其中列有「在地藝術家」(AIR)的輔導計劃,動支經費高達二億美元以上,結果証明績效惡劣。而一九六七年以來,美國「國家藝術基金會」(NEA)開始成立並運作,以九三年計,預算支出達一億七千六百萬美元,但長期以來,該基金會卻始終陷於政治衝突的陰影下,九○年甚至發生「美國藝術聯盟」(AAA)以及「美國藝術家協會聯會」(NAAO)至華府集體示威的不幸變例。至於法國文化部,九三年預算高達廿三億美元,爲全球第一文化大國,但其大量進行巨型硬體建設,資源分配形同「人人有獎」,反而造成「法國文化支出增加、藝術創造凋萎」的惡評。 其中,「在地藝術家」計畫失敗的原因爲: ㈠計畫的執行由各州市的官僚體系運作,從藝術家的選拔、面談、契約簽訂,均充滿官僚主義習性,這是外行官僚領導藝術家的弊病。 ㈡當代藝術日益分殊,藝術家對主體自由的認知日益強烈,無論繪畫、雕塑、表演藝術,甚至文學,其風格也愈來愈不受地方官僚喜好,這意謂著共識已更難達成,藝術家的心靈遂吿受傷。 另外,美國「國家藝術基金會」方面,情況亦同樣惡化: ㈠政治介入太多,以致發生眾多成員集體杯葛該基金會,及遊說某些申請計畫的情形。 ㈡基金會主席必須面對各種政治及意識型態的壓力,以致於許多專業評審委員小組所審定通過的案件亦被攔置,造成藝術界普遍傷心。 ㈢從基金會內部開始,對各類前衛性的、具有爭議性的藝術題材及表現方式未曾達成具有說服力的共識,以致於由內到外,長期陷入見解不同的衝突中。 ㈣基金會所屬的各專業評審小組,在進行實質申請計畫的審査時,對某些涉
近年來,不少藝術家離開台北,或洄游返鄉,或移地駐紮,在「新故鄉」、「公民社會」的社會趨勢中,也顯現與都會劇場團隊不同的創作與工作模式。他們不自限用創作來表達,也自許打造藝術基地,透過工作坊、講座、演出、策劃藝術節等方式,與在地脈絡連結,分享也交流,創造「地方」,尋找「集體」,這些創造與尋找,也可能反過來影響創作上的美學表現,有意無意間,亦重新測量劇場在當前社會中的位置與可能性。
甫當選大倫敦市市長的薩迪克.汗,以第一個選上倫敦市長的穆斯林為世人所知,但他在倫敦土生土長,深厚的在地連結,讓他提出許多與倫敦文化環境有關的政見,如為創意產業提供場地,讓藝術家工作;保護文化場館不受土地開發威脅;同時要推動倫敦文化自治區,讓每個自治區都有機會發展自己的文化特色等。在薩迪克.汗提出的願景中,倫敦將繼續成為世界的藝術與文化首都。
法國政府於二月下旬宣布新任文化部長阿祖蕾上任,這已是奧朗德執政四年以來所任命的第三位文化部長。文化政策學者布魯斯提為文指出文化部人事變動的意涵,由此見證前人所樹立的文化政策典範,已經完全屈服於市場法則。因為前任的佩勒蘭與現任的阿祖蕾都以企管與財務見長,可以看出奧朗德政府要求的是「要文化更要賺錢」,文化政策以利益為導向,讓表演藝術只得繼續維持通俗、實用且易於販售票房的路線。
相較於中國的劇種繁多,台灣只有京、崑、豫、歌仔、布袋戲、客家六種戲曲尚具創新活力,而相較於現代戲劇劇作家/編劇,戲曲編劇的作品產量也相對較低,一方面是戲曲創新作品市場需求量較現代戲低,也由於戲曲編劇必須仰賴與之合作的劇團提供實踐機會,在資源有限、舞台有限的狀況下,戲曲編劇的培養更需要政策的介入
為了推廣藝術教育,巴黎的國立奧德翁劇院為「奧德翁世代」計畫發起群眾募資,期能讓較為缺乏教育資源的學生也能有機會認識並親近表演藝術,是以政府預算為主的公立劇院中,第一所進行群眾募資的劇院。雖然企業贊助或群眾募資只占公立劇院財源的一小部分,從文化部也在所屬網站上建置專門的群眾募資平台來看,群眾募資似乎已成為法國文化部解決經費短缺的一劑良藥。
日前驚傳,在松山文創園區旁經營五年的卡米地喜劇俱樂部,因房租飆漲,被迫在三月底熄燈另覓去處,這件事不禁令人納悶:為何在標榜文創產業的地域,卻連一處劇場空間都經營不下去?曾讓許多國家在世界發光的「文創」一詞,不知為何卻在台灣成了排擠創作者的惡夢,財團的生財妙方;而「文創園區」迄今也無法提供堪用的劇場,劇團仍要自己想辦法架燈、架觀眾席這一切,到底是出了什麼問題?
連續演出至少三週,每週至少四場次,總場次不得少於十二場,座位不得少於三千六百席之售票演出,就是所謂的「長銷劇」,在補助政策鼓勵下,已經成為這一兩年最夯的製作趨勢,看似優秀的票房成績,是否表示表演藝術市場變大了,劇場的觀眾變多了?透過四位資深藝術行政人的觀察,讓我們透析此一潮流中所反映出的現象與實務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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