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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场上的野餐》以情境荒谬的悲喜剧探讨战争,游走写实与超现实之间。(陈艺堂 摄 黑眼睛跨剧团 提供)
戏剧 黑眼睛跨剧团《战场上的野餐》

战火下话家常 体制外见荒谬

首演于二○一五年的利贺艺术节,由鸿鸿执导、改编自西班牙作家阿拉巴尔同名作品的《战场上的野餐》,将于四月中重制推出。原剧以荒谬的悲喜剧探讨战争与政治,鸿鸿的改编引用小津安二郎的战时日记,并将剧中士兵的角色身分改为原住民,以此做「某种台湾状况的隐喻」。

首演于二○一五年的利贺艺术节,由鸿鸿执导、改编自西班牙作家阿拉巴尔同名作品的《战场上的野餐》,将于四月中重制推出。原剧以荒谬的悲喜剧探讨战争与政治,鸿鸿的改编引用小津安二郎的战时日记,并将剧中士兵的角色身分改为原住民,以此做「某种台湾状况的隐喻」。

黑眼睛跨剧团《战场上的野餐》

4/13~14  19:30

4/14~15  14:30

台北 国家戏剧院实验剧场

INFO  02-23219709

由鸿鸿执导的《战场上的野餐》改编自西班牙作家阿拉巴尔(Fernando Arrabal)同名反战代表剧作Pique-nique en campagne,二○一五年于利贺艺术节首演。睽违三年,鸿鸿要把戏带回台北再制,也因应演出时空背景重新编排演出。

阿拉巴尔的荒谬悲喜剧 

现年八十五岁的阿拉巴尔被称作「最后一位在世的超现实主义运动的参与者」,文字及绘画创作持续不辍,身兼电影及剧场导演,作品总将荒谬处境推向极致可笑境地,严肃的悲伤又荒诞的可笑,如万花筒般散现各种排列组合风景,处处可见他对生命的热爱及批判的机锋。《战场上的野餐》描述一位士兵的父母上战场和孩子野餐,却被敌军俘虏,一聊才发现双方都不知为何而战,但两边统治者的政治话术竟然一模一样;战机一架架飞过落下飞弹,这群野餐客最后究竟下场如何?阿拉巴尔巧妙融合悲喜剧特质,情境荒谬好笑但最后又冷不防投下一颗爆弹,「怎样的体制把人变成这样无目的无道德的虐杀凶器,做了惨无人道的事还自鸣得意?」鸿鸿表示,「要谴责的不是士兵,而是把人丢到这样的情况下成为士兵的体制。」

鸿鸿与舞台设计林仕伦将剧场打造成野餐区,部分观众届时得以上台野餐,耳听战机从头上轰隆飞过,「有些很直接的元素一定会放进去——金正恩或川普的表演方式,中国官员在外交场合的吟诗作对,统治者所说的话和美国之于世界的关系等。但原著是寓言剧,我不会一个萝卜一个坑地去呼应、指涉现实世界。」延续剧本与小津安二郎作品之呼应,演出也选用了几首小津电影配乐,还有几首具象征意义的歌曲供观众指认联想。由于剧本游走写实与超现实之间,演员也有很大的诠释空间,鸿鸿邀请他心目中颇能掌握「忠党爱国」形象的年轻演员徐浩忠及原民表演者、歌手Titan Jian演出士兵,另找来曾合作《换屋计划》的徐华谦及曾参演一五年版本的编舞家余彦芳饰演父母 。

呼应当下台湾的角色置换

入行近卅年,鸿鸿自认每个作品都反映当时所思想或困惑的事,「台湾人几乎都听过空袭警报也经历过防空演习,对战争并不陌生甚至其实很接近。我认为现在好像是谈论这些事的时机,用这出戏做某种台湾状况的隐喻。」在利贺演出时,鸿鸿用台湾、冲绳两个士兵角色探讨帝国底下弱势族群的议题,台湾版则将其身分改成原住民,用作品回应当代世上强权渴望战争的氛围,「我也把剧本片段稍微修改,比如一段吹嘘自己战争经验的台词换成小津著作《我是卖豆腐的/所以我只做豆腐》里的从军日记。」

在东北亚及南海关系错综的当下,台湾是否只是卒棋?一切平和安稳的背后是否隐藏对战争的恐惧?鸿鸿希望藉阿拉巴尔作品探讨战争之于人类的意义,质问人类为何置彼此于道德沦丧的战场,为何会制造出杀人如麻、视命如尘的战争体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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