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度樂迷的爵士風景
在爵士裡,他們聽到自己;因為喜歡爵士,他們的生活變得有些不一樣。透過爵士研究者、劇場導演、音響公司負責人、歌手/廣播電台主持人等重度爵士迷的記憶與感觸,讓我們一窺爵士的迷人之處。
在爵士裡,他們聽到自己;因為喜歡爵士,他們的生活變得有些不一樣。透過爵士研究者、劇場導演、音響公司負責人、歌手/廣播電台主持人等重度爵士迷的記憶與感觸,讓我們一窺爵士的迷人之處。
台灣談爵士的專書太少,即使把《劉仁陽談唱片》、《男孩吶喊自由鳥》、《台北秘密基地》、《女人在唱歌》等只提到一部分爵士的著作也找來,也就那麼數十本,當然,敝人才疏學淺,可能很多作品沒有關注到,請十方大德不吝指正。
年過五十的鴻鴻,依舊是自傳式散文集《阿瓜日記八○年代文青記事》裡,以各種藝術手段實踐「為藝術而人生」信仰的文青「阿瓜」,只是,生活的選項有了不同順位。「50+」的人生,走入婚姻,兒子誕生,以及「新歡」爵士樂、薩克斯風,日子有了不一樣的滋味。年輕時專注於藝術,對社會變動無感,但鴻鴻現在常現身社會運動、文化運動現場力挺,創作、策展所關注的也是人權與自由議題,「年輕時的我,從未依循外在的標準而活;五十歲以後的我,更是只做我真正想做的事。」鴻鴻說。
《揚帆》是黑眼睛跨劇團藝術總監與編劇鴻鴻五年前便完成的劇本,他希望能更自由、更無拘束地離開現實處境與辯證的泥淖,找到一個更宏觀看待台灣位置的視野,於是找來嘗試過多元創作形式的周翊誠執導,建構了由線上推理、實境體驗到現場演出的歷程,企圖建構貼合觀眾的體驗,期待觀眾能在尋寶般的懸疑和趣味中,帶著各自獨有的生命經驗,認識台灣的多面向
黑眼睛跨劇團創團十年推出的年度新作《夜長夢多:異境重返之求生計畫》發想自義大利作家巴索里尼的詩劇《夜長夢多》,鴻鴻以沉浸式劇場為主軸,邀請三位新生代導演創作三段橫跨日治、白色恐怖及原民題材的異境故事,並邀VR團隊參與製作,每場不到廿位觀眾將被分組體驗不同的感官情境。
首演於二○一五年的利賀藝術節,由鴻鴻執導、改編自西班牙作家阿拉巴爾同名作品的《戰場上的野餐》,將於四月中重製推出。原劇以荒謬的悲喜劇探討戰爭與政治,鴻鴻的改編引用小津安二郎的戰時日記,並將劇中士兵的角色身分改為原住民,以此做「某種台灣狀況的隱喻」。
《魔笛》是莫札特最爲世人熟知的童話歌劇,劇中將各類型音樂劇中的不同曲風,精密地加以統一。很難想像,去掉音樂的《魔笛》,還剩下些什麼?然而國立藝術學院戲劇系今年度的畢業公演,就將呈現一齣「話劇版」的《魔笛》。 新版《魔笛》由劇作家鴻鴻與導演姜秀瓊共同改編,突出劇作的豐富意念,以現代觀點討論愛情、信念、背叛、試煉等主題,由大傀儡與演員一同演出,並由「東方快車」的鍵盤手侯志堅重新設計音樂。 同晚演出的另一齣戲《重組》則是美國六〇年代「開放劇場」大師柴更(Joseph Chaikin)的後期作品,一九七九年在紐約拉瑪瑪劇場首演。以一種注重「表演」勝於注重「戲劇文本」的風格,演出十七個歌、舞、對話或獨白的片段。本次演出由顏美珍導演。 (吉訶德)
九月的a8在請了鴻鴻介紹巴黎現代劇場風貌之後,十月份將推出「關於名導名作的溝通方式」,每週活動主題爲「視覺:希區考克作品」、「法國電影的舞台劇肢體語言溝通方式」、「日本式交感神經溝通方式」、「食色性也」等,主講人彭怡平,甫自巴黎學成歸國,曾寫過法文劇本《太極》,拍過短片《北平烤鴨》、《Marianne的衣服》,也拍過紀錄片《巴黎的中國年》等,此次在a8舉辦的四場講座,希望能不同於以往的形式,給參與者一個新鮮有趣的感受。
華格納的《尼貝龍指環》規模宏大,四部曲的情節貫穿數十年,橫跨神、人、妖三界,在台灣曾以音樂會形式演出。這次劇場導演鴻鴻策畫「華格納革命指環」,邀請四個美學風格各異的劇團:河床劇團、黑眼睛跨劇團、EX-亞洲劇團、再拒劇團,接力搬演《尼貝龍指環》四部曲,堪稱國內創舉。小劇場挑戰大規模的經典演出,不僅完全沒有包袱,擁有更多自由度,某種程度可謂是種解放。
因福島災變使得反核意識成為主流價值將屆三周年,如果劇場作品向來常以創作者擁有較普遍觀眾豐厚的文本資訊、抑或全然獨創的虛構腳本而呈現,在「資訊不對稱」情況下具備較充分的靈光揮灑之可能,相對的,面對已然成為普同價值的熱門話題,作者與觀眾在「資訊對稱」的狀態下要如何使靈光不失能也不缺席,以形塑出更具創造力或啟迪性的作品或行動想像?
同一個舞台、同一套布景,可以用來演完全不同的兩齣戲?這不是表演工作坊《暗戀桃花源》的兩戲撞台奇譚,而是黑眼睛跨劇團的「換屋計畫」同一批演員,同一個場景,分別演出法國劇作家卡里耶爾的《白馬將來的那天》,與鴻鴻新作《自由的幻影》,鴻鴻強調,把兩齣戲搭起來會有另外一層意義,揭露了「我們以為自己生活得很自由,但其實只是幻覺」的台灣當下處境。
為了帶領高中學子認識華格納的歌劇世界,台積電文教基金會與NSO聯手,趁著NSO即將製作演出全本《女武神》,特地到新竹高中舉辦讀劇活動。由劇場導演鴻鴻主講,帶領竹中音樂班同學進行,透過親身的劇本體驗,也種下了學生心中的歌劇種子。
去年的劇場演出中,可以看到許多國內劇作家的名字,這是否象徵了國內劇作家愈來愈受重視?但就整體演出量增多的生態來看,或許只是相對性的數字增加,而非真實的比例增高。今年新生代劇作家被搬演的多是舊作,有新作發表的多是資深劇作家,所以創作的續航力是否足夠,相關「市場」機制能否建立,在在攸關劇作家未來能否占有舞台一席之地的可能
身兼劇場和電影導演,詩人,老師,同時也是多個影展或活動的策劃人。鴻鴻的一天很難談得上規律。因為牽涉範圍廣,行程也彈性十足。突發性的會議或訪談擠滿密麻行事曆,從臺北市北區到南區,精準嚴厲社會批判到排練自己的導演作品。鴻鴻的一天,有點像小時候聽電台廣播節目,雖然放的歌一首都沒聽過,但點歌的人想講的話大都相同。
她本來只是個咖啡人,開了好多年咖啡店,導演蔡明亮是她店裡的常客,她才因此接觸演戲,從客串洗頭婦人,一路演到影后陸弈靜,這回還要走入劇場上台演出,在導演鴻鴻的《跳舞吧!胖女孩》演出一名無法戒煙、卻要擔任戒煙大使、到處散播愛的種子的中年女子。
身分多元的創作人鴻鴻,即使因拍電影負債,仍一頭栽進賠錢的出版與劇場領域,自創《衛生紙》詩刊和「黑眼睛跨劇團」。「黑眼睛跨劇團」的創團作將演出歐洲當紅劇作家馮.梅焰堡的《醜男子》,情節從一個醜男子在公司因相貌遭到排擠開始。男子整容後相貌俊俏,在職場和情場上無往不利,卻因而引起眾人起而效尤,紛紛整容變得跟他一模一樣。這樣的結果,讓他跌入更不堪的處境。全劇藉著峰迴路轉的劇情,一一刺穿了當前徒重皮相的價值觀。
劇場暨電影導演鴻鴻,近期完成了新作《有人只在快樂的時候跳舞》,以紀錄片結合舞蹈影片(Dancing Film)的形式,呈現舞蹈與人生、生活的親密關係。藉著拍攝布拉瑞陽、林向秀與周書毅的作品與生活,影片鋪陳出異於單純觀賞舞作的面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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