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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美人》展現傳說的新貌。(演出單位 提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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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賽芭蕾舞的編舞者羅蘭比堤

一位改寫法國芭蕾歷史的人物

比堤和貝亞在美國式和俄羅斯式的敎學之外,爲歐洲現代舞蹈找出了第三條道路。

比堤和貝亞在美國式和俄羅斯式的敎學之外,爲歐洲現代舞蹈找出了第三條道路。

法國馬賽國家芭蕾舞團

12月5〜7日、9〜10日 19:30

12月6日 14:30

國家戲劇院

所有當今較具重要性的古典芭蕾團體,不是直接便是間接承傳於俄羅斯和聖彼得堡的Marien劇院芭蕾,而世上的古典芭蕾舞者或多或少的舞蹈動作變化亦使用大俄羅斯的訓練方式,如Petipa的俄羅斯敎學便影響了除丹麥傳統舞外的其他舞蹈。即使法國芭蕾亦不例外,如de l'Opéra Paris,羅蘭比堤(Roland Petit)和莫利斯貝亞(Maurice Béjart)的舞團。

十九世紀末至二十世紀中葉,法國芭蕾陷入了低落時期。在二次大戰期間,法國藝術完全沒有什麼成就,直到戰後,雖然法國歌劇仍停留在沒落狀態,但舞蹈卻從過去的承傳中拮取藝術表現形式,進入了眞正的自由創作階段,而且更從年輕的一代去發掘有創造性、有熱忱、有天分之前衛人材,這固然也是當時的藝術發展趨勢,然而除了公開的制度外還有個人的因素,前述的比堤和貝亞就是產生廣泛的個人影響的兩位。

大致說來,二十世紀初的歐洲舞蹈仍沿襲著古典的傳統,直到六十年代,先是受到美國舞蹈的影響而進入了現代舞時期,之後,卻又完全的自成獨特的風格,並與舞蹈劇場(dance theatre)成爲兩個不同方向,旣對立又緊挨著對方的密切關係;而比堤和貝亞在美國式和俄羅斯式的敎學之外找出了第三條道路:他們融合新的音樂於舞蹈中,尤其是Xenakis和Boulez的具體性音樂和前衛的樂曲創作,亦即所謂的neue musik(新音樂),也就在這同時,我們可以從他們的芭蕾中見到了哲學,人際的自覺,或是對政治的批判,不論是存在主義者,還是遠東哲學,這時的芭蕾注入了文學、小說、理論、幻想、戲劇,甚至開始了對白式的舞蹈演出角色。也就是說,人類的角色從隔離式的陌生轉爲自我的展現,古典和自由創作由對立而相融,並由此發掘了新的過去和未來,建立現代並回歸舊俗。而這種以觀眾爲訴求對象的劇情芭蕾有別於美國因拒絕接受和猶豫不決的立場所發展成的局限性的和理性的演出形態。

而羅蘭比堤和其舞團──Champs-Élysées及Ballet de Paris,在二次大戰後未幾便傲立於國際舞臺上,與貝亞從民間舞坊(Revue Dance)中取材使當時的法國芭蕾再次綻放出輝煌的光芒。

今天,至少我們必須說:羅蘭比堤和莫里斯貝亞是二十世紀的芭蕾代表,他們使古典芭蕾建立在個性的表現上。

羅蘭比堤談《睡美人》的創造

1905至1907年間,連載漫畫的先驅──溫斯勒.馬克.凱創作了一則長篇童話故事,它匯集了許多知名童話的表徵並以紐約摩天大廈爲故事背景。在如此豐富的想像空間裡,讀者可以任意選擇他所喜愛的故事。

我率先地做了我的選擇:我希望會一會《睡美人》,尤其是馬克.凱創作中的那位。爲了達到目的,我想像在我的芭蕾作品中有一位叼著雪茄的國王;正在澆花的皇后;一位滿懷詭計的女巫;用琉璃造成的皇宮轉變成森林,玩著飛鏢的王子被公主的深情所感動;有一個透視感樓梯間的仙子樂園;如雨般的鴕鳥羽毛;而所有這些均表現在裝置藝術的建築體中。

她就在那裡!我的《睡美人》就在我眼前!我只須再借用莎恰.季翠的《一個羅馬騙子》中的旋轉門,及偉大的小丑査理.里維歐那令孩子們發笑的諷刺性的微笑。

有了上述的一切,加上與我共事的這些絶佳的表演者,及要呈現這個作品給觀眾的心意,於是我才能創作出我的新《睡美人》。

 

文字|蔡秀錦 留奧舞台設計及藝術碩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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