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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華版的《祭特洛伊》(陳少維 攝 金枝演社 提供)
戲劇

豪華版的《祭特洛伊》

評金枝演社《祭特洛伊》

在表演空間的設計上,創作者似乎意圖以「大小」、「遠近」、「高矮」等等對比呼應其戲劇內涵,以至於城牆內兩側對坐的觀眾,在遙遙相對間,觀看著平台裡外和牆垛上下的演員們在表演空間中的移動,戲劇力量不免削弱在空闊的距離之中而難以真正凝聚。

在表演空間的設計上,創作者似乎意圖以「大小」、「遠近」、「高矮」等等對比呼應其戲劇內涵,以至於城牆內兩側對坐的觀眾,在遙遙相對間,觀看著平台裡外和牆垛上下的演員們在表演空間中的移動,戲劇力量不免削弱在空闊的距離之中而難以真正凝聚。

金枝演社《祭特洛伊》

TIME    10.12~16  19~23      

PLACE   淡水滬尾砲台

近年來以古蹟遺址或閒置空間作為演出場地的例子不少,除了國內缺乏更多適應不同演出場地的現實因素之外,大抵而言,創作者多半希望透過環境的視覺印象和場域氛圍,並連結空間的歷史記憶,以增強表演所欲傳遞的內涵。金枝演社在「滬尾炮台」演出的新版《祭特洛伊》也不例外,企圖連結希臘悲劇中特洛伊戰爭的神話與戲劇印象和滬尾炮台的歷史記憶,創造戲劇內涵和表演空間之間的可能對話。

戲劇力量削弱在空闊的距離之中

然而,《祭特洛伊》中的遙遠希臘神話和百年前的台灣歷史之間,畢竟存在著歷史和地理上的時空差異,更遑論文化上不同的意涵,僅僅透過序幕和尾聲之中,普里阿摩斯和里奧斯祖孫二人關於祖先、關於故鄉家園的感性對白,是否就能夠完成創作者意圖觀眾聯想的結果?在浪漫之外,恐怕需要在戲劇中埋伏更多的舖排和連結才能夠奏效,戲劇的意義不是單純靠語言直接的表白就可以圓滿,對於先祖、故鄉家園的愛,也不是說出來就算完成的。

在表演空間的設計上,創作者似乎意圖以「大小」、「遠近」、「高矮」等等對比呼應其戲劇內涵,以至於城牆內兩側對坐的觀眾,在遙遙相對間,觀看著平台裡外和牆垛上下的演員們在表演空間中的移動,戲劇力量不免削弱在空闊的距離之中而難以真正凝聚。而導演在畫面結構上的處理,特別是歌隊的畫面變化傾向於自由,其所表現的構圖顯然難以和戲劇中強烈的情感相呼應而徒增混亂,反不如演出中,一輪皎月從樹尖陰影升起時,給予觀眾的感動來得強烈。

展現了戲劇世家的功力

就演員的表演來看,謝月霞和王榮裕母子確實展現了戲劇世家的功力,連孫輩的王品果都有著自在而討喜的表現。王榮裕所飾演的亞格曼儂,福佬話的「氣口」精準,充分發揮了語言的魅力,而謝月霞的普里阿摩斯,當他聲聲呼喚兒子回家時,儘管僅僅是幾句話,但其濃厚的情感令人動容。然而,其他的演員的表現卻未必能夠相提並論,歌隊和飾演特提斯的林浿安,在福佬語語音節奏和音準氣口的掌握上實在有待加強。至於人物造型上,令人疑惑的是,搬演希臘悲劇,是否就一定要披掛如《星際大戰》或《魔戒》?特別是身著堪稱豪華服裝造型的演員站在繪有台灣俗民儉約圖案的平台上時,其扞格不言而喻。

《祭特洛伊》的製作表現出金枝在創作上的強烈企圖,特別是其與科技企業的連結乃至於交通車安排等等小小的周邊配套安排,均使整個演出朝向整體化、精緻化甚至企業化的目標前進,也使得金枝的製作有了不同於以往的面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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