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重返「劇作家年代」?
台灣現代劇場以「導演」為創作主體的趨勢,近幾年隨著新生代編劇冒出頭、且劇本都能被搬演的現象而有了變化。而今年至少有六、七個劇團或單位,不約而同地舉辦對外公開並甚至售票的讀劇活動,也讓人對「讀劇」演出形式重新思考。以上種種,是否代表了台灣現代劇場,可能重返「劇作家年代」?
台灣現代劇場以「導演」為創作主體的趨勢,近幾年隨著新生代編劇冒出頭、且劇本都能被搬演的現象而有了變化。而今年至少有六、七個劇團或單位,不約而同地舉辦對外公開並甚至售票的讀劇活動,也讓人對「讀劇」演出形式重新思考。以上種種,是否代表了台灣現代劇場,可能重返「劇作家年代」?
國修編導與製作的思維,或可視為背後都來自於「表演」,而且是一種「丑的表演」本質,一種「戴上喜鬧的哭笑面具、演繹悲傷的生命本質」的表演。其實,從其成立的劇團名稱,就已經透露了以「表演」立基的創作思考,換句話說,國修的劇本透過個人表演的想像與實踐,具備了在舞台上搬演的靈活性與表演性。
缺乏優秀師資,南部藝術教育前景何在? 由於「衛武營藝術文化中心」的成立,對南部表演藝 術界及區域發展的高效益是未來可期的;南部表演團體及學界也因衛武營藝術氛圍的契機,產生的自覺力量也逐漸在凝聚中。然而事實上,熟悉南部表演藝術生態的 人大概都知道,南部表演藝術市場相當貧瘠,藝術團體的經營困境絕非挹注經費而已,「表演人才與觀眾養成問題」更必須突破,其中,「專業藝術教育」當然是最 重要的一環。近年來,中山大學、台南大學、樹德科技大學紛紛成立表演藝術科系,然而由於現行的大學教育評鑑,學校聘用教師在學歷認證資格上的問題,導致戲 劇教育人才貧乏,但真正有能力的老師卻無法擔任教職;缺乏優秀的師資,南部戲劇教育的前景令人擔憂。而另一方面,南部表演藝術的就業市場的缺乏,也導致學 生畢業即失業的窘境,令人不禁要問,在南部表演藝術科系成立的同時,是否也注意到師資認證、學生畢業就職等實際問題?
2009.4.12 面對金融海嘯的重創,靠廣告支撐的報業在景氣寒冬更是慘澹,而以精英讀者為訴求的藝文版面自然首當其衝。二○○八年七月,配合裁員減張政策,《洛杉磯時報》就裁撤書評版;今年四月《華盛頓郵報》也宣布「書世界」紙本版面取消,只保留電子版。在國內,報紙藝文版持續萎縮,《聯合報》的「讀書人」也於四月底吹熄燈號,相關劇評、藝評、書評幾乎在平面媒體上消聲匿跡。 報紙的藝評空間式微,網路的藝評部落格、平台卻大行其道。網路媒介的眾聲喧嘩,人人都是評論家,人人都有發言權。有人認為網路帶動藝文欣賞的風氣,樂見越多人寫藝評越好;也有人篤信報紙才有紮實內容,部落格並未提升知性討論的水平,多半只是觀後感想和標新立異的意見,不是真正的評論。
創作者將兒童熟悉的現代生活情境與大自然的許多知識以簡潔的方式搬上歌仔戲舞台,為兒童歌仔戲創造了題材上新的可能性,其所富涵的教育意義和童趣,則兼具了教育與藝術的功能,也使得這齣戲呈現出與眾不同的面貌。
《桃花源》在原有架構下重新編排的結果,掙脫了集體即興創作文本更換演員重演時,究竟該「忠於原著」或是「另闢蹊徑」的束縛,尤其從賴陶進入武陵開始,明華園百無禁忌的生猛特質被揮灑開來,舞台上的生命能量和節奏技巧徹底顛覆了現代劇場中做作的含蓄。
綜觀四十年間台灣現代劇場表演訓練,方法上大致可以分為「以排練代替訓練」和基礎練習的表演課程兩大類;前者可以說是另一種形式的「師徒制」,以劇場中的表演及導演經驗作為訓練的主軸,後者則著重於模仿東西方表演訓練方法中,對於肢體、語言等表演元素的開發與加強,同時借用不同表演領域的訓練素材和觀念,企圖摸索出表演訓練的可能方向。
戲外的隱喻意外地貼近了台灣過往的歷史煙塵,劇中鏗鏘的對白 無形中也諷刺了當代政客們的獨斷寡義,從這個觀點上而言, 誰能否認這場中西跨文化交流演出,對台灣民衆的震撼力呢?
《閻羅夢》之所以在前人的架構中另闢蹊徑,表現在劇本裡的,其一是項羽化身關羽、關羽轉世李煜、李煜再請託生項羽的情節想像;其二為夢醒之前衆鬼魂對司馬貌所唱的書生自況;其三也是最令人激賞的,則是司馬妻的人物塑造了。
戲曲藝術的精緻化與高度藝術化的特性,不應該是教學上被放棄的藉口,戲曲藝術的教學無形中已經結合多樣學科的內涵,更落實了九年一貫教育中「統整教學」的概念,其與「藝術與人文」領域的課程目標是密切配合的。「表演藝術教學」這個百年教育工程大計,仍有賴教育與課程學者專家與劇場專業及學者共同合作與長期經營。
繪本中文字雖簡潔卻深情無限,劇場中挪用文字的敘述方法,將小女孩的心情大量地「說」出來,也將勇敢等抽象的概念「說」出來,而不是運用戲劇表演的移情與感染力來加深觀眾對於戲劇人物遭遇的感同身受,因而抒情的動人壓抑在理性的說教之中,表演文本相對遜色許多。
演出中運用電視影像播放出如葬禮、老國王鬼魂,乃至於娥菲麗之死等等片段,彷彿一切都是哈姆雷經常攜帶的小型攝影機所記錄的生命片段,更呼應了劇終悲劇造成之後,何瑞修與挪威王子對於哈姆雷悲劇的感嘆。
編劇上,劉亮延的語言令人想起已逝導演田啟元劇本裡文白夾雜、古今共融、尖刻譏諷的文字魅力,只是,《曹七巧》儘管創意同樣出自於意念,但其喋喋不休的瑣碎贅語更形貼近生活的真實層面,而所搭配包括京劇語言、唱腔和身段的各種風格化肢體表演,以及既東方也西式的服裝造型,更產生一種既現代俗艷又古典風情的蒼涼美感。
問題其實不在於《恐怖酒吧》的創作手法是否違背了戲劇創作的固有教條,而在於廉價愛情故事裡的人物遭遇除了讓我們真的感覺「無聊」之外,還有什麼可以讓觀眾延伸思考的?那座神秘的廁所,除了功能性地讓人間蒸發出現在舞台上之外,還有沒有多一點實質的線索引導觀眾回饋到自身的生活本質?
最令人印象深刻的莫過於嘉年華式的婚禮場面,在極度高潮的情緒中進入殘酷的謀殺,不同於希臘悲劇將慘案移至後台的處理,導演將整個謀殺情境呈現在觀眾面前,意味著狂歡嘉年華之後的悲涼,終至冷靜引導出劇終前Bella與Giuliano相互交疊之關於「愛」的獨白。
在《雪后與魔鏡》中,「創意」成為將舞台上的一切變為美好的魔鏡,在流暢而富有動感節奏的舞台畫面中,找回了遊戲與想像的本質。
整體來說,《三合一》的演出拼湊梳理不出清晰的創作意念,在編、導、演三合一的融合上,也仍然需要注入一劑催化的活水。
兩齣戲傳統戲曲的演出意味較為濃厚,現代劇場僅僅作為一種運用表現的元素,至於現代觀點的詮釋則未被加以著墨,這是較為遺憾之處。
將廢話變成有意思的弦外之音是紀蔚然劇本語言書寫的長處之一,但是那種本質消極的人生觀在創作過程中書寫「放棄」的心情也躍然紙上,對觀衆懂或不懂、欣賞或厭煩的不放心更呈現在喋喋不休的辯論與鬥嘴之中,形成一種矛盾的憂鬱,渲染所致,戲劇的推動與發展也不免膠著在一片曖昧之中。
整體而言,上半場的演出,也許是編導勾勒傳記主生平的努力承載了過多的責任自覺而使得演出稍嫌沉悶,到了下半場,拋卻了表述完整生平的包袱反而使得演出輕快起來。尤其江湖賣藥的一段,有著極佳的劇場效果,另一方面來說,其筆觸輕輕卻反而能表現出過往歷史中,藝術與現實相互妥協的真相,以及民間藝人強韌生命力的側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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