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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R表演藝術

第四屆台新藝術獎上個月出爐了,視覺藝術類得獎人湯皇珍上台時,瘦小的身體在一襲昂揚的紅色大衣裡,成為我對整個活動裡印象深刻的瞬間:湯皇珍用一個虛擬的旅行,創造一個現代世界溝通與記憶的寓言。

我記得在幾個星期前,台新入圍展開幕的那一天,我也在展場安靜無人的角落裡,遇見了從甬道裡走出不期而遇的湯皇珍,多年未見,她一邊掏出印著「我去旅行了」 的個人名片,一邊和我聊起這個作品,藝術家對創作信念的「堅信」在她那雙眼睛裡:「旅行是為了與世界溝通,但你真的走出去了嗎?」

在媒體市場化的今天裡,湯皇珍用了一個「收視率」微乎其微的媒體工具——觀念藝術,批判社會,提出反身性的思考:「藝術家能做什麼呢?不就是用另一種角度幫社會看到自己。」那天她說。

當評審宣佈她得獎,座位旁的朋友說:「她終於苦出頭了。」我十分動容,因為與其說是被「看」到的榮耀,不如說是被「看」到的喜悅,彷彿一個聲音傳到了彼岸,那些喧嘩的主流媒體都閃到一邊去。

在今年表演藝術入圍的作品裡,多年來堅持在帳棚裡演故事的差事劇團,是另一個「苦出頭」。在一次訪問裡,他說:「也許我跟其他搞藝術的不太一樣,我會花一些 心思對社會學、資本主義、全球化問題做一些閱讀和瞭解。其中一個重要的原因來自於我想和這個世界產生一個對話關係,這個對話關係有很多時候是對抗的,在對 抗的對話裡面,也許會有一些真正民眾的力量。」

誰說這樣的媒體是沒有聲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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