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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遇在維雷特公園」系列中的周末演出控場DJ們。(© DR)
城市藝波 Cities & Arts

「相遇在維雷特公園」 展現邊緣文化力量

位在巴黎東北郊的維雷特公園是個大型開放空間,園區提供多個大小不同的展演場地。處於城郊的地緣關係,使其文化功能性著重在青年都會文化。為期十二天的「相遇在維雷特公園」系列活動,包括戲劇、舞蹈、嘻哈、Rap、歌曲以及混合以上所有表演形式的演出,標榜都會文化性格,關懷社會次文化;加上克里奧爾工廠(Kreyol Factory)的大型文件展覽,呈現廣布於加勒比海和印度洋的克里奧爾文化,充分顯示維雷特位在城市邊緣,對抗中心主流文化的特性。

位在巴黎東北郊的維雷特公園是個大型開放空間,園區提供多個大小不同的展演場地。處於城郊的地緣關係,使其文化功能性著重在青年都會文化。為期十二天的「相遇在維雷特公園」系列活動,包括戲劇、舞蹈、嘻哈、Rap、歌曲以及混合以上所有表演形式的演出,標榜都會文化性格,關懷社會次文化;加上克里奧爾工廠(Kreyol Factory)的大型文件展覽,呈現廣布於加勒比海和印度洋的克里奧爾文化,充分顯示維雷特位在城市邊緣,對抗中心主流文化的特性。

「相遇在維雷特公園」多重空間系列展演活動四月十五日展開,由戲劇類節目啟動,演至四月二十六日。觀眾可在週三及週四晚上於七點和八點半連看二場表演,戲劇表現迴異的二齣戲,上下短兵相接的情況下,文本和形式表現力度立現。

機場小孩》呈現跨國生活兒童面貌

我以來自第戎市(Dijon)的企圖劇場《我們是一個法國》We Are La France和瑞士Stefan Kaegi與Lola Arias聯合編導的《機場小孩》Airport Kids二劇為例詳細介紹。《機場小孩》創造「第三文化」的概念,以跨國生活的小孩為故事主題,他們跟著巴西、中國、印度、加拿大、法國、俄羅斯、摩洛哥、安哥拉父母親,因父母工作關係或難民、收養孤兒身分而居住在瑞士洛桑。他們的生活語言是英語、法語,在家又得學習父母親的母語。他們沒有所謂母國文化,自行發展新種文化。傳統的「家」概念對他們來說很淡漠,童年時跟著在跨國公司工作的父母不斷搬家,每次搬家便得與舊日朋友、喜歡的人說再見,講另一種語言,重新過活。舞台上是一格格貨櫃,和機場輸送行李帶。每個孩子住在裝設有攝影機的貨櫃箱裡,如同他們熟悉的生活環境,透過網路攝影機與另一遙遠國度的親人、朋友溝通,舞台上另設布幕顯示他們在貨櫃箱裡的談話和活動。

這批八至十四歲的小朋友演員講著他們個人經驗、共同的故事,真摯動人。他們有機會在世界的中心長大,早熟,然而統計數據也顯示,他們患憂鬱症及自殺比例較常人高。我們看到克莉斯堤娜書架上有四本字典:俄英、英英、法英、法法,她心目中的理想世界是人人講同一種語言,她甚至試著在俄英法三種語言中,自創一種新的語言。小不點茱麗亞的法國和加拿大籍的父母親在瑞士的樂團工作相識結緣,她身邊圍繞著父母到世界各地巡演帶回的紀念物。小茱麗亞也經常旅行,大人在她身上掛著三本護照,一個人飛去加拿大看奶奶。這些孩子們的理想住家是在海中飄動的、沒有國籍的島嶼。對他們來說,國界沒有意義。在童言童語中,孩子們表達出各自家庭差異,但是他們自覺是相同、屬同一文化。

當巴西信天主教的艾琳和摩洛哥穆斯林巫薩瑪互問神在哪裡?「不知道,我們一起祈禱來問問。」二個孩子各自在自己的箱子裡,以從家庭文化學來的祈禱語言,同時頌念。畫面是純然的生活化,台下觀眾感受到的卻是重擊的力道。

我們是一個法國》說教意味濃厚

相形之下,企圖劇場《我們是一個法國》一劇則以凜冽的諷刺對白直指主題,控訴現代社會消費文化。一個母親以小孩整天盯著螢幕和遊樂器,詢問心理醫師該怎麼辦。醫師把所有社會行為與國際市場行銷網絡連結在一起,開場演出形式尚帶新鮮感。然而第二段,兩位演員直視觀眾,條例指出現代人受制約的生活型態,有說教意味。此劇演出空間小,導演採用最陽春直接的敘述方式,卻不免讓人懷疑,以居高臨下姿態,把概念硬塞給觀眾,在台上台下面對面、甚至有機會眼睛對眼睛的互動下,一句句控訴重重壓至觀眾席,抗拒感油然而生。接著,劇本使命感高大,其表達形式卻難有效傳達主旨意念。

「相遇在維雷特公園」跨越二週末,二個週五、週六皆有嘻哈舞匯演,自下午五點開始,一個晚上接連四個團體熱鬧演出。園區內「野蠻歌舞會」週六晚上十一點半辦「嘻哈之夜」,二個週六各有三個DJ控場音樂演出,讓週末更逍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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