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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德爾1726年到1728年左右的畫像。(本刊資料室 提供)
大師.經典 Maestro and Master piece 逝世二百五十週年 創作中看見「現世」

韓德爾戲劇的音樂人生

今年的復活節,是個四月十三日, 而幾乎二百五十年前的同時  ( 一七五九年四月十四日 ) ,在倫敦Brook街57號的一棟四層磚樓中,有一位大師闔上了雙眼,他留下四十六齣歌劇, 二十五首神劇;還有,就是往後那綿綿影響著海頓、莫札特、貝多芬、孟德爾頓, 啟示般的音樂靈感 ——他是韓德爾。

二百五十周年忌 ,大師藉由音樂, 再度復活。

今年的復活節,是個四月十三日, 而幾乎二百五十年前的同時  ( 一七五九年四月十四日 ) ,在倫敦Brook街57號的一棟四層磚樓中,有一位大師闔上了雙眼,他留下四十六齣歌劇, 二十五首神劇;還有,就是往後那綿綿影響著海頓、莫札特、貝多芬、孟德爾頓, 啟示般的音樂靈感 ——他是韓德爾。

二百五十周年忌 ,大師藉由音樂, 再度復活。

相傳,聖經中的耶穌在十字架上殉難後,於第三日冉冉復活。這個重生、新生的喜悅,在虔誠教徒的眼裡,那意義,比起聖誕節來得更莊嚴,更值得馨禱慶祝。

於是,每年春蟄,第一回月圓後的那個星期天,就是這個象徵榮耀再生的節日的降臨——也是「復活節」的由來——一春之始,萬象更新。一種綻放、新生的喜悅,藉著彩蛋和象徵豐碩繁衍的兔子,在西方習俗裡,年年歲歲地點綴著這個節日。今年的復活節,是個四月十三日,而幾乎二百五十年前的同時(一七五九年四月十四日),在倫敦Brook街57號的一棟四層磚樓中,有一位大師闔上了雙眼,他留下四十六齣歌劇,二十五首神劇;還有,就是往後那綿綿影響著海頓、莫札特、貝多芬、孟德爾頌,啟示般的音樂靈感——他是韓德爾。

二百五十週年忌,大師藉由音樂,再度復活。

國際人韓德爾  戲劇的人生

世人喜將巴赫與韓德爾並論,兩人生命的軌道,有著平行、重複的痕跡;創作上的質與量皆令人肅然;又都是巴洛克時期的代表人物,甚至,連生命中最後的階段,都同為眼疾所苦,還先後不約而同地請了當時一位名叫John Taylor的名醫。經過這位醫生的診療後,兩人最後都失明辭世。

但是,我想,他們留下的音樂語言,卻令人一再玩味三思。

韓德爾的出生地,是在昔日東德的一個名叫哈勒(Halle)的小鎮,身為醫生之子的他,違背父意,棄法律而在藝術的探索上奮力成長。我們都知曉,他小時候偷偷運一台小鍵琴,到閣樓上夜裡練習的軼事。父親否定他在藝術上的執著,但是,韓德爾卻命有貴人般的、一輩子都受到贊助人之惠。早在八歲時,當地薩克森的諸侯親王,就出面請人教授他音樂,有了這王牌背書,似乎,亦說明了韓德爾日後,在諸多國王公爵與皇室中發展的隱約圖形。

韓德爾不像巴赫,一輩子都在德國境內覓職,孜孜創作。他的活動領域,以今天的尺度來說,可說是個國際人,最後,還移居倫敦,葬在西敏寺。「戲劇人生」,「人生戲劇」,可說是韓德爾最有別於巴赫的地方了。巴赫的虔誠、對上主的敬畏,在在反映於他的每個音符當中,可說是一位神職的音樂家,一切以服膺上帝,一切藝術以服侍上帝為榮;而韓德爾,從義大利的求知之旅,學到了嫵媚輕盈的曲風,從英國人的文化中,內化成了典型的舉止紳士,遊走多方之後,我想,和巴赫最迥異的,就是他作品中那戲劇人生的「現世」。

和神性相反的,當應是短暫、且非永恆的「人性」。只要一想到《絕代艷姬》一片中,劇情裡假聲男高音Farinelli(1705-1782)和韓德爾的一來一往,以及當時倫敦社會,為戲劇瘋狂競技較量的盛況,就知道,為何他會作了四十多齣的歌劇了。但是,韓德爾不是譁眾取寵之輩,品質的呈現,大師的胸懷,顯露在神曲不凡的巧思中,不然,《彌賽亞》不會到今天仍然令人肅立起敬。

作曲,用的元素如此簡單,卻如此高明,這即是大師之表徵。

就連海頓在倫敦初聞韓德爾的神曲後,曾衷心感嘆地表示:「天啊!我好像回到一無所知的狀態,似乎又處於初學者的階段了。」當然,當時年事已高,受到英國聽眾極度歡迎、且擁有牛津大學榮譽博士學位的海頓,此語流露的真意是:彷如乍見一啟敞開的藝術之門,為裡面繁花盛開的樂音天堂,嘆為觀止。這趟的英國之旅,讓海頓帶回一齣腳本(米爾頓Milton的《失樂園》),和一種奮力成長的啟發震撼,他以韓德爾為榜樣,在維也納花了兩年的時間,完成神曲《創世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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