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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sing的幽默及許多非舞蹈的動作,對觀眾來說相當討喜。(簡一夫 攝)
紐約

應葛蘭姆舞團之邀 布拉瑞揚編創Chasing首演

擁有八十五年歷史的瑪莎.葛蘭姆舞團,除了擁有豐富的葛蘭姆經典舞碼,也持續創新與新世代對話。台灣編舞家布拉瑞揚這一季也再度應葛蘭姆舞團之邀,編創新作Chasing,並於三月中於紐約首演,這支舞的出發點是葛蘭姆偏於晦澀的作品Death and Entrance,布拉從舞者出發,以幽默與非舞蹈、生活化的動作,與前者構成強烈對比。

擁有八十五年歷史的瑪莎.葛蘭姆舞團,除了擁有豐富的葛蘭姆經典舞碼,也持續創新與新世代對話。台灣編舞家布拉瑞揚這一季也再度應葛蘭姆舞團之邀,編創新作Chasing,並於三月中於紐約首演,這支舞的出發點是葛蘭姆偏於晦澀的作品Death and Entrance,布拉從舞者出發,以幽默與非舞蹈、生活化的動作,與前者構成強烈對比。

「舞團現在就像是一個有一流收藏的博物館,我們要讓觀眾持續感受到這些傑作的力量,但又要創造性策劃新的展覽,與傑作交互對話。」這是瑪莎.葛蘭姆舞團藝術總監珍耐特.艾柏(Janet Eilber)解釋她如何把這支有八十五年歷史的舞團帶進廿一世紀。

她說:「當我在葛蘭姆死後十五年重回舞團(2005),我才看得比較清楚,知道如何帶領舞團,如何讓觀眾重新對葛蘭姆的舞產生興趣。」

活化老舞團  邀約演新舞

她的方法,包括表演前解說、打字幕解釋故事、以同一主題貫穿整場演出、與其他藝術團體單位合作等。她說:「我們嘗試了很多新的呈現方式,每次新的實驗都讓人嚇一跳,也總有人質疑是否有必要。但我們發現每個成功的實驗,就讓我們有更大的勇氣去做另外的嘗試。」

其中很重要的一環,是創造新的舞蹈。葛蘭姆創造了一百八十一支舞,有可能重構的,大約有六十支,但真正是舞團現有的經典舞碼,不到卅支,要讓觀眾不斷支持演出,勢必得有新作品。本季舞團委約了台灣編舞家布拉瑞揚,他的Chasing,於三月十六日在林肯中心的Rose劇場演出。

這是布拉瑞揚繼二○○九年的《哀悼變奏曲》後第二度受邀,與前次相同,出發點也是一支葛蘭姆作品——一九四三年的Death and Entrance。這支舞的三個女主角,本於英國文學史上著名的才女:白朗特(Bronte)三姊妹,不過她們的角色並沒有名字,也沒有明顯的情節,甚至連舞名都不易理解,因為舞蹈裡並沒有肉體死亡的動作。

布拉瑞揚在紐約台北文化中心舉行的座談會上說,他之前已經編過兩支與死亡有關的舞,所以一開始接到這個邀約,他有些猶豫。是因為有朋友跟他講,不如把這次當作重生的機會,他才下定了決心。

從舞者出發  幽默又討喜

他編這支舞,是從舞者本身出發,廿一分鐘的舞有很清楚的四個段落,剛好符合傳統作文的起承轉合(布拉自己說是五段,但其中第三四段雖然音樂不同,情緒是連貫的,可以算成同一段),布幕在〈In Re Don Giovanni〉的快節奏音樂聲裡升起,六個舞者分別由台後跑出跑進,有的邊跑邊刷牙、邊跑邊指揮,有的跑到台中停下來向觀眾賣好,被下個舞者踢進去,最後六人一起上了台,台中央降下一塊黑幕,把Maurizio Nardi一個人隔在台前,音樂換成莫札特《鋼琴協奏曲21號》的行板樂章,他把布幕拉開一角鑽進去躺下來,後半身露在布幕外,翹起屁股,Tadej Brdnik從台後出來,把布幕拉起來,露出後面的舞者。這段的舞蹈動作最純粹,包括雙人舞、旋轉等。第三段由彩色變黑白,呼呼的風聲襯映舞者茫然失落的追尋,三組雙人搭配,唯一的男女搭配一臉安祥坐在台左,無視於其他兩組的苦難,尤其可憐的是Blakeley White-McGuire,不斷跌倒起身跌倒,到最後幾乎爬不起身。終於光明重現,怯縮的試探後是開懷的笑,舞者奔跑跳躍衝出台前台後,最後像跳彈簧床一樣

Chasing的幽默及許多非舞蹈的動作,與晦澀的Death and Entrance構成強烈的對比,對觀眾來說相當討喜。下一步就要看舞本身能不能單獨存在演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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