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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莎蓓拉的房間》中,舞台上的表演者同時身兼演員、舞者和歌手的角色,敘事由文本、語言、音樂、舞蹈交織而成。(Eveline Vanassche 攝 國立中正文化中心 提供)
特別企畫 Feature 無界限—完全比利時 Crossing Over Belgium/即將上場

回眸一瞬的百年孤寂

走進《伊莎蓓拉的房間》

《伊莎蓓拉的房間》藉著一個九十歲的盲眼女人帶路,觀眾一路看到她曲折的一生,也回顧了廿世紀的發展史。舞台上的表演者同時身兼演員、舞者和歌手的角色,敘事由文本、語言、音樂、舞蹈交織而成,這些元素彼此沒有孰重孰輕的問題,極其平等且平均地散布在這個作品之中,並巧妙地產生連結和呼應,形成「反映事物的心靈空間」。

《伊莎蓓拉的房間》藉著一個九十歲的盲眼女人帶路,觀眾一路看到她曲折的一生,也回顧了廿世紀的發展史。舞台上的表演者同時身兼演員、舞者和歌手的角色,敘事由文本、語言、音樂、舞蹈交織而成,這些元素彼此沒有孰重孰輕的問題,極其平等且平均地散布在這個作品之中,並巧妙地產生連結和呼應,形成「反映事物的心靈空間」。

世界之窗 比利時系列—尼德劇團《伊莎蓓拉的房間》

10/11~12  19:30

10/13  14:30

台北 國家戲劇院

INFO  02-33939888

二○○四年, 楊.洛華茲從父親遺留下五千八百多件的人類學和考古學物件中,得到靈感而創作了《伊莎蓓拉的房間》。純白的舞台空間,擺滿了琳琅滿目的非洲文物和飾品,宛如一座人類文明演進的的博物館。故事的主角伊莎蓓拉,是位九十歲的盲眼老女人,獨自一人生活在巴黎的房間。這個房間,藏著一個秘密,一個虛實難辨的謊言。

跟著盲眼女人回顧廿世紀

演出一開始,戴著墨鏡的伊莎蓓拉要觀眾想像從一個瞎子的腦中能看見什麼,透過這台腦內攝影機的鏡頭,觀眾走進了她曲折離奇的一生,也回顧了廿世紀的發展史:從一九一○年開始,經歷第一次世界大戰、第二次世界大戰、廣島原子彈、殖民主義、現代藝術的誕生、非洲的飢荒一直到我們生活的現在。然而,伊莎蓓拉不是唯一的說書人,還有影響她生命各個不同時期角色的人,她的養父母、她的情人們,在伊莎蓓拉喋喋不休、叨絮著她生命故事的同時,那些陪伴她生命活著與死去的人們,也一同說著這漫長且離奇的故事。

《伊莎蓓拉的房間》首演於二○○四年的亞維儂藝術節,是楊.洛華茲創作至今最重要的作品,也是非常典型的尼德劇團代表作。洛華茲說,《伊莎蓓拉的房間》就好像是他多年來創作過程的一個結果,甚至可以誇張地說,這是一個非常經典的作品。舞台上的表演者同時身兼演員、舞者和歌手的角色,敘事由文本、語言、音樂、舞蹈交織而成,這些元素彼此沒有孰重孰輕的問題,極其平等且平均地散布在這個作品之中,並巧妙地產生連結和呼應,形成「反映事物的心靈空間」。特別是歌唱,這不是洛華茲第一次在劇場中運用現場音樂並要演員唱歌,但都沒有這齣戲來得那麼開放、誘人。爵士、搖滾、電子等各式曲風,各有時代象徵意義,它突破了語言的限制,引領觀眾情緒,釋放強大的舞台能量。

女主角德.慕因克魅力驚人

雖然是以洛華茲的父親為藍圖創造出來的故事,《伊莎蓓拉的房間》卻選擇以女性角色為媒介,述說她生命中所有男人的故事。洛華茲表示,文學與電影都很少描繪具有生命力的女性,他想創造一個可以比美希臘左巴的女角。由女性、家庭與歷史架構文本的三條主線,意識流般穿梭,作品的複雜度,令人想起小說家馬奎斯的《百年孤寂》,真實且虛幻、瘋狂而燦爛,而伊莎蓓拉就是見證家族百年興衰的易家蘭。飾演伊莎蓓拉的薇薇安.德.慕因克,以她驚人的個人魅力,獨具特色的詮釋,征服了觀眾,成了這個角色的最佳代言人,被法國《費加洛報》讚譽為是亞維儂的女王。

在《伊莎蓓拉的房間》中,洛華茲以〈We just go on〉這首歌開場,也以這首歌收場。觀眾將帶著這首歌的旋律離開劇場,因為舞台上的表演者皆帶著微笑唱給我們聽,企圖帶來一份輕快愉悅,正因需要這份愉悅,以面對結尾之後的情緒:在終點之後、死亡之後。一如洛華茲的創作,正是以這種想像力的謊言,作為對現實的謊言的一種回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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