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老最大的貢獻,在我想:主要是在推動「劇運」的部分,她自己所寫下的鼓吹劇運的文章也是最有力的。
她一個人來台灣以後沒有組織家庭,所有的氣力都放在劇場和學生身上。她的劇本相對的來說,並不是那麼好,從收錄在《李曼瑰劇存》裏的劇本當中應該可以看得出來。當時或比她還早期的劇作家有好幾個都寫得比她好。
曼老的生活非常的嚴謹,她帶給學生和劇場界的影響,是從生活態度上就開始的。爲了劇運的推動,她幾十年的投入力氣、精神。她在這方面的態度和努力奔走,根本就像是一個宗敎家在面對她的神一樣。
即使到今天,你也很難找到一個在台灣不同的劇種:話劇、宗敎劇、兒童劇上,有像她這樣造成那麼大影響的人。
我想曼老最大的遺憾應該是:她沒有趕在生前看到國家劇院的落成。她早在三十多年前就一直呼籲說──我們應該有自己的劇院!我們應該有一座現代化的劇院!
(本刊編輯 李立亨採訪整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