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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塚的繁花》呈現蒼涼與繁盛並存的意象。(世紀當代舞團 提供)
舞蹈 當探戈碰上京劇……

《荒塚的繁花》 懷想至死不渝的古老年代

專精探戈的陳維寧,與出身京劇演員世家卻專精街舞的莫天昀,聯手推出新作《荒塚的繁花》,舞作結合了探戈與京劇,這兩種曾經繁盛如花的藝術形式,透過「愛情」這個亙古的主題,懷想那執著於愛情、至死不渝的古老年代;莫天昀更邀請母親張雲崴於現場清唱《李逵探母》、《雙面吳起》、《罷宴》等片段,也從愛情延展至對家庭結構的思考。

專精探戈的陳維寧,與出身京劇演員世家卻專精街舞的莫天昀,聯手推出新作《荒塚的繁花》,舞作結合了探戈與京劇,這兩種曾經繁盛如花的藝術形式,透過「愛情」這個亙古的主題,懷想那執著於愛情、至死不渝的古老年代;莫天昀更邀請母親張雲崴於現場清唱《李逵探母》、《雙面吳起》、《罷宴》等片段,也從愛情延展至對家庭結構的思考。

世紀當代舞團2020《荒塚的繁花》

6/27~28  14:30

6/27  19:30

台北 華山1914文創園區東3館烏梅劇院

INFO  02-25566687

探戈與京劇結合會是什麼樣的風景?編舞家陳維寧與莫天昀以《荒塚的繁花》蒼涼與繁盛並存的意象,與「害喜喜」吉他手巫康裘合作,在探戈舞池中,三男、三女,是時尚體面的現代男女,是歷史摺痕裡的戲子,是外星球的說書人……東西交融地,要重寫、再建構一則關於愛的傳說。

舞名來自紀德《地糧》的一句話:「幸福恰似死亡上的花朵」,陳維寧說,「探戈與京劇都曾繁榮一時,但如今好像被遺忘。但我還記得第一次去阿根廷,我到他們的舞會,男人都油頭穿西裝,女人都小禮服高跟鞋……探戈全盛期的一九三○年代氛圍保留到了現在,舞會上的人好像死不去的鬼魅,那很吸引我,曾在五○年代快死亡的探戈,依然存活下來了。」

從老電影找靈感  提煉出懷舊「愛情」

專精探戈技巧的陳維寧生於一九八○年,畢業於高雄醫學大學心理學系、國立臺北藝術大學舞蹈表演研究所,擅於建構角色的內心風景於肢體、舞台表現;一九九一年次的新生代編舞家莫天昀則生於京劇演員世家,專精街舞等現代舞蹈技巧。年紀相差近一輪的兩人,都自言性格懷舊,有著老靈魂,合作初衷單純,僅是要拿出自己的創作強項,真的一起工作才發現問題大了,莫天昀坦言:「非常困難,需要天馬行空地編織各自的元素。」

最開始面對相異的兩種藝術形式,兩人毫無頭緒,最先是從幾部老電影《胭脂扣》、《霸王別姬》、《春光乍洩》找靈感,最終提煉出「愛情」作為主題,陳維寧說:「過往時候的感情,好像不是我們現在的速食愛情,像《胭脂扣》至死不渝的執著,對我來說,那是對我們父母輩、祖父母輩,是對那個年代的懷舊——這是對逝去的年代的鄉愁,還剩下一朵花,被我們摘下來。」

媽媽來「幫腔」  延伸家庭關係的思索

有趣的是,莫天昀的京劇演員母親張雲崴亦加入本作,於現場清唱《李逵探母》、《雙面吳起》、《罷宴》等片段,莫天昀說:「這些都是我媽扮演過的角色,」他解釋,「我或許也在尋找跟母親很相似的東西。第一次跟媽媽合作,好像多認識了她一點。」

以上劇目,張雲崴都飾演女性長者,有尋找、思念自己的骨肉,也有奶娘感化權傾一時的宰相思昔日之苦,當編舞家在作品中帶入了自己的母親,也把對愛情延展至對家庭結構的思考,陳維寧補充:「如果這個作品像是我們兩個『結合』,我帶入了西方文化,他則是東方。在西方的婚姻中,一個女子是嫁給一位伴侶,但東方是連伴侶的媽媽都要嫁,對家庭的觀點是完全不同的。」

「世界上有沒有永恆的愛呢?我嚮往,但好像底層是不相信的。我大部分的呈現方式是嘲笑,嘲笑自己,作品中呈現出關係的挫折,或許是因為我不相信。」舞作中,不乏情緒飽滿且暴力的片段表現愛情、家庭中的權力與結構關係,「透過作品中的暴力,我也反思自己究竟是個怎樣的人,談著的是怎樣的愛情。」陳維寧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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