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曼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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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別企畫 Feature
登曼波 X 簡莉穎
「我跟莉頴的共通點是酷兒。」 「還有我們都在劇場啦!」 此次採訪並非兩人第一次碰頭。登曼波初踏入劇場界沒多久,簡莉穎是劇組的編劇,張藝堂攝影,負責場景美術的登曼波也拿著自己的底片相機隨性捕捉,劇組的人覺得他拍得不錯,把他與陳藝堂的照片交互用在宣傳上。其後,登曼波陸續把作品放到網路上,接著莎士比亞的妹妹們的劇團開始邀請他合作,成為別人口中的攝影師。 但登曼波不把自己定義在哪,電影美術、攝影師、藝術家、策展人或是音樂圈裡極具名氣的DJ,他在創作裡尋找自身的解答、幫別人說那些說不出口,用影像轉譯故事。 這幾年分別在影視及電影產業打滾,談起劇場,登曼波與簡莉穎一致認同在這個已有百年的產業,是一個沒有包袱且包容各式創作的地方。不同於電影業固有男性主導的隱性文化,每一卡都被精密計算的影視作品,劇場有更大的空間彈性吸附未知,在視覺或是劇本皆百花齊放,甚至走得比商業電影更前面。 或許有時候也是種不得不。「劇場在宣傳的時候,劇本通常才進行到一半,攝影師知道劇本裡想傳達的東西,但這東西要如何呈現,它可以是不那麼具象化的,因為要具象,也沒東西。」登曼波大笑說道。 在創作簡莉穎 2012年作品《羞昂APP》視覺時,登曼波刻意不以人物作為主角,將劇本中「女性有時會自我物化,以達到需要」為發想,在模特兒身上套上好幾雙五顏六色的絲襪,框景定格在身體,將人體轉化物件,變成隱喻的媒介。 創作劇場視覺更多時候可自成一個獨立作品,登曼波喜歡這樣的合作,無人指定該怎麼做,從故事裡抽絲剝繭,透過曖昧暗喻及他擅長的豔彩,讓美感層次更加飽和。畫面或許會有點衝擊,但那就是目的,要別人不要用正常邏輯去觀看,你好像抓住了什麼,但又不確定,彷彿用微醺又調皮眼神對著觀者說:這裡有點意思,你來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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戲劇
當代女性的「癡夢」 探問「活下去的力量」
繼《碰老戲四郎》之後,本事劇團團長、編劇邢本寧再度與導演王瑋廉與音樂設計柯智豪合作,透過獨角戲形式,為演員黃宇琳作戲,從戲曲經典《癡夢》出發,新戲《崔氏》探問(身為女性)「活下去的力量」,虛構出一個沒意識到自己不合時宜、卻又極力表現的過氣歌星,讓兩個活在兩個不同的時空的「崔氏」,在劇場裡彼此溝通,然後共同發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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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別企畫 Feature
從減法到黑色喜劇 劇場中的慢食饗宴
跨越傳統和當代劇場,作為舞台劇導演,王嘉明自陳,是崑曲啟發了他的一切,傳統戲曲也是他長年以來的創作養分,「很多人都不相信,但我從《南柯夢》、《繡襦夢》到現在的《西樓記》,一路都在編織我的崑曲夢,崑曲其實就是古代人的音樂劇,也是屬於民間的娛樂。」王嘉明認為,重新改編、執導傳統戲曲作品,除了刪修原作,將作品的精華意義呈現在現代觀眾面前,最為重要的,仍是讓現代觀眾可以一眼看見崑曲之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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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別企畫 Feature 星組之星 再度照亮台灣舞台
紅悠智露 綺咲愛里 禮真琴
寶塚歌劇團的第三度訪台,由旗下的星組擔當演出重任,二○一三年的首度造訪,也是星組主演,當年的二番手紅悠智露,已於前年十一月升任星組首席,這次領軍全組海外公演,可說是責任重大。今年三月份,紅悠智露與同組首席娘役綺咲愛里與男役禮真琴來台舉辦記者會,本刊特地趁次機會專訪三位明星,請她們一談工作甘苦與對即將訪台演出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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藝次元曼波 HEART to HEART
愛,也是修行
下了舞台,身著劇服的阿襌師父一身是汗,出去更換衣服。等待間,行政人員圍著蘭姐,一邊問問題、一邊告知行程;她則一面看著樂器撤下,一面招呼我們稍待。不一會兒,阿襌師父氣定神閒地出現,兩人才終於相會。在按下快門前,蘭姐突然轉頭,兩人相望、頻頻點頭,像是一組一組密碼的發射與接受,我們看不懂。 回想二○一二年的五月,他們噙著眼淚說累了,決定暫停創作三年。然而在這沉潛的期間,兩人所忙的事情似乎也沒少過。不但將醞釀已久的作品《愛人》帶到德國首演,讓國外看見融合鼓樂、武術、舞蹈、文學及合唱的劇場,更在今年即將帶回台灣演出,隨後並且將移師香港藝術節表演。劇中面對「愛情」課題,他們用東方文化的「太極」中,雙人對練時,敵我防衛攻擊的「散手」,表達情人之間你推我就,若即若離的情慾狀態 領著優人神鼓一步步走來,人稱阿襌師父、蘭姐的黃誌群和劉若瑀,在舞台上不但上演《愛人》,台下也是愛人夫妻。即使兩人一動、一靜,一內、一外,卻也一起工作、一起生活、一起打鼓、一起修行。 一起受訪,忽然瞥見他們不約而同地將十指交疊放在腿上。想起方才相互點頭後,兩人回眸的一笑,此刻才懂,原來對他們來說,愛,同樣也是修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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藝活誌 Behind Curtain
林桂如 百變鬼靈精 處處都可成書桌
出身學院科班、也縱橫劇場音樂的作曲家林桂如,寫曲之前會把所有靈感來源攤放在書桌上,隨手激盪創意;等到正式進入寫曲,就需要一個大書桌,擺上樂曲每部分的結構,此時圖書館的大桌便成她的工作平台。而家中將想像的聲音實際演練、實驗出來的鋼琴,則完全走實用風,一切布置只為了方便創作。林桂如其實是一位只要讓心安靜下來就可以工作的作曲家,無論在任何地方,她都可以寫出驚奇的音樂,創作靈感可謂信手拈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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藝活誌 Behind Curtain
李銘宸 我的生活 就是我的書桌
彼得.布魯克曾說,在家做的功課就是為了拿到排練場丟掉。李銘宸謙稱自己雖然尚未領會箇中奧義,但這話確實是他創作的圭臬,且嘗試以各種方式實踐。身為導演,書桌並非主要工作場所,排練場才是,甚至路上聽到看到,都是功課。也試過排戲前後在書桌大量工作,發現不適合自己,「有時光是我前往排練場路上想的,都比我在書桌前想的更有用更好玩,甚至排練內容跟我設想的完全方向相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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藝活誌 Behind Curtain
林秉豪 滑著工作椅 在不同的角色中轉換自如
身兼多種身分的林秉豪,有一張大大的書桌,電腦、畫筆、顏料速寫本都放在桌邊,空出超過二分之一的桌面留著畫畫、擺放參考資料。美術出身的他,喜愛紙的質感,他說說:「因為可以保存,所以喜歡手繪。」豐富的圖稿,是他積累的創作成績,而在這張書桌前,他帶著耳機邊聽音樂邊畫畫,優遊在自己的創作世界,在不同的角色中轉換自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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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別企畫 Feature
台下可愛,台上果決的「菲爾遜」
去年五月才就任花組首席男役的明日海りお,演過多次寶塚經典劇碼《凡爾賽玫瑰》中的要角,如安德烈、奧斯卡、貝魯那魯,而在此次訪台演出中,則將擔綱《凡爾賽玫瑰菲爾遜與瑪麗皇后篇》中的男主角菲爾遜,對這位與愛人不能在一起,但願意為愛人犧牲生命的英勇角色,明日海剛開始覺得很難詮釋,但她表示,隨著排練與演出,終究能掌握角色的執著之心與正義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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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別企畫 Feature
「花組」是寶塚招牌、也是溫馨大家庭
此次訪台的是寶塚歌劇團中成立最早的「花組」,本刊特地訪問了三位組中要角:首席娘役花乃瑪麗亞、二番手男役芹香斗亞與男役柚香光,她們分別將在訪台演出中擔綱《凡爾賽玫瑰菲爾遜與瑪麗皇后篇》中的瑪麗皇后、安德烈與奧斯卡。其中花乃瑪麗亞與芹香斗亞都是從他組轉到「花組」,在這個堪稱寶塚歌劇團招牌的組別中,她們深覺該組如同一個溫馨大家庭,在首席帶領下往同一個目標前進;她們期許自己能夠謹守前輩們的教導,將良好的傳統繼續傳承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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藝次元曼波 HEART to HEART
從創作到現場 攪亂春水、活化春水
舞台設計(Scenic design)中的舞台Scenic一字最初來自拉丁文的scaenicus,其最早在歷史記錄中被用於與形容自然的美好景色,今日則意指與劇場,戲劇相關的景色製造。有趣的是,自然的景色風光原本就非人類所能製造出來,舞台設計師卻背負著創造美好風景(fine view)的責任為觀眾及戲劇做場景的打底。在這個意義下,舞台設計師必須依據細節與對內容的支撐去創造抽象的視覺元素,協助觀眾去指認與感受舞台上所編織的世界,舉凡服裝、聲音、燈光任何與感官相關的一切,都成為舞台設計者必須考慮的因素。對於這樣必須具備龐大的感性,對於劇/舞文本的敏感度、結構基礎,以及團隊合作的能力,都讓舞台設計成為戲劇製作中最需要專業學門知識背景的一個角色。 有趣的是,時至今日,整個當代表演藝術的發展同樣地也將它的眼光延伸到固有的領域之外,藉由來自不同領域:如視覺藝術、建築的工作者所帶來的刺激去推展整個舞台設計在設計觀念上的進展。在今年兩廳院的「1+1雙舞作」計畫,編舞家何曉玫與林文中不約而同,分別邀請了視覺藝術家吳耿禎與吳季璁來製作《假裝》與《空氣動力學》。 這兩位編舞家都不是第一次與這兩位視覺藝術家合作。何曉玫二○一二年舞作《親愛的》,便藉由吳耿禎之手,將舞台改裝成書頁一般的動態舞台,並且藉由吳耿禎的剪紙創作影像去疊構舞蹈動態與虛幻剪影的視覺層次;而吳季璁與林文中所合作的《小.結》,亦透過簡約的舞台讓光與身體彼此闡述。藉著這次兩位藝術家的對談,我們可以得知更多當視覺藝術家進入舞台後的觀念轉換,而吳耿禎與吳季璁如何將面對創作的態度與觀念傳遞到展演現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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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別企畫 Feature
說書人最終會被幹掉的解剖學劇場
王嘉明版本的《理查三世》藉由改編莎劇,提示馬克思式的歷史意識,意不在為理查三世翻案,而是希望在建構中還原歷史的歧義和生產過程。就像他借用了羅馬尼亞哲學家蕭沆的話作為序言:「每個人身上都沉睡著一位先知,當他醒來時,這世界,就多了一位恐怖分子。」題點出個人與群體對於世界中心的狂熱、歷史空想的激情與虛妄,從中質疑並挑戰既定的理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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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別企畫 Feature
配音、小丑、梨園科步 從無到有的入戲之途
排王嘉明的戲,演員會在排練前期「一起上課」,像這次排《理查三世》演出前半年就開始全體演員聚首學習的「訓練」課程,有配音課、小丑課、梨園戲、肢體開發,甚至魔術。戲裡都用得上嗎?不一定,但這是讓演員有機會一起尋路「共同工作的開始」。對演員而言,參與王嘉明的製作,似乎更像是成為創作者之一,在從零到有的過程中,透過「身體力行」的方式,找到各自參與創作的平衡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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藝活誌 Behind Curtain
趙自強 為孩子說故事
趙自強,如果兒童劇團團長。一個專門講故事給孩子聽的人,說自己最喜歡的故事是安徒生童話「醜小鴨」,還曾經把它搬上舞台演出。不過,劇中醜小鴨並不是安徒生故事裡的那隻醜小鴨,就是一隻真正的醜小鴨,怎麼都變不成如世界名著所寫的美麗天鵝,「我就是想對孩子說,如果你不努力的話,醜小鴨變天鵝這件事是不會發生在你身上的。」 趙自強在一九九八年打造兒童電視節目「水果冰淇淋」即扮演「水果奶奶」迄今;二○○○年成立如果兒童劇團時,又在晚上黃金時段主持「九點強強滾」廣播節目;今年初如果進駐兒童新樂園經營「心劇場」,除週一休園,天天定點定時演出多場。 趙自強會這麼努力為孩子說故事,要回溯到大學時代。他扮成公益小丑到醫院表演,曾送玩具給一位罹癌的小朋友,鼓勵她打針吃藥,並答應半年後來看她。後來,他忘了這件事。直到隔年再來同一家醫院,才知道小女孩已去世。從那一刻起,他發願為孩子們做點事。 「水果冰淇淋」一播十七年、劇團已製作近卅齣大戲、「九點強強滾」現場直播,收聽人次難以計數,現在又有「心劇場」要顧。問他主持節目、創作及劇團營運幾乎占據大部分時間,不累嗎?「不累,這才是完整的生活。」趙自強句子短短的,臉上掛著笑臉,回答得肯定而感性:「我現在的人生價值,就是小朋友賦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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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點專題 Focus 阿美族創作歌手
舒米恩 一支麥克風,讓他從墊底跑到先鋒
來自台東都蘭部落的舒米恩,就像個孩子似的,對什麼都好奇,也因為如此,練就一身多才多藝的好本事,能畫能寫能唱能彈,但他的一切,都從他的原住民血液而來。在成名之後,他回到部落為原民文化的延續而努力,雖然不可能回到過去的純樸年代,但他想辦法保留其精神價值,用自己的創作活出現在的樣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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藝活誌 Behind Curtain
莎妹劇團《四物》走位技排
時間:二○一四年十二月廿五日下午 地點:台北 牯嶺街小劇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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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別企畫(二) Feature PAR People of the Year 2014
黃宇琳 表演之路不設限 成就「名角」指日可待
京劇是以演員為中心的表演藝術,一個好角兒可以撐起一台戲。台灣京劇發展向來傾斜,造不出明星、出不了名角。科班出身的黃宇琳,憑藉著先天資質,再加上後天努力,在不同類型的舞台演出中吸收養分,成為京劇界的新偶像,讓人足以期待,台灣下一個京劇名角的誕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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藝活誌 Behind Curtain
保持好奇不設限 因地制宜創造風格
保持好奇而非驟下定論,先了解導演對劇本的想法,再試圖具象化彼此腦中的畫面,「我喜歡所有設計聚在一起開會,大家一起討論如何把劇本視覺甚至聽覺化,從幾張電腦抓下來的參考素材、筆記本上的手稿,最後成為模型的過程。」從前期溝通到有足夠信心動手畫圖,必須不斷去挖、去問導演到底想要什麼,「他可能講的很抽象,但你非得問出方向不可,因為把一切具體視覺化是舞台設計的責任。」李柏霖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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藝活誌 Behind Curtain
廖瓊枝 拭淚之後繼續挑戰
秋老虎發威,燠熱的台北午後,蒸騰的熱氣讓人眼皮沉重。推開廖瓊枝歌仔戲文教基金會大門,萎靡的神經被一聲聲的悽悽慘慘給喚醒。 「念念不忘袂吃睏,為伊英台失神魂,全身無力站袂穩,三頓粥飯無愛吞」《山伯英台》梁山伯病中的唱詞,愛情無望的悲嘆,酸到人的骨子裡。 這聲音出自歌仔戲界最會哭的女人、「第一苦旦」廖瓊枝。為了九月下旬在北投舉辦的「台灣月琴民謠祭」最後一場活動,正在練唱,雖然,角色身分由旦角轉為生角,招牌的哭腔催淚依舊。 二○○九年,廖瓊枝以《陶侃賢母》封箱演出,揮別歌仔戲舞台。五年來,可沒過著閒適的退休生活,七十九高齡的她,每天開著車奔波趕場,教學、演講、開會、為學生排戲、整理劇本;十月,兩廳院國際劇場藝術節,更首度跨入小劇場,參與法國編導法布里斯.度比(Fabrice Dupuy)劇作《殘酷日誌》演出。 即使日前下車時不慎踩空,左腳腳掌裂開,腳上還穿著厚重的護具,行走不便,廖瓊枝咬著牙,一跛一跛趕場,大家心疼不已,要廖瓊枝休息一陣子,她卻說,從小阿媽就教誨:「答應別人的事,就親像頭殼斬落來。」瞻前顧後,肩上的擔子一個都不肯放下。 廖瓊枝的後輩學生都清楚,廖老師個性倔強,總是委屈求全,承受不了時,躲在角落哭一哭,眼淚擦乾,繼續做下去。 廖瓊枝笑說,她對自己也不太了解,踢到鐵板,被人誤會,就想為什麼還要做,不如退出藝界。但哭一哭發洩一下情緒,事情過了,又想找事來做。 「我從一個無依無靠的孤女,如今受到大家的肯定,這不是金錢買得到的。這呢多歲還能為社會服務,人生的路愈走愈甜,趁著身體還能動,要為歌仔戲多做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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聚光燈下 In the Spotlight 德國劇場導演
凱文.瑞特貝格 在劇場中實驗共同的出路
應邀與台灣的身聲劇場合作,向來自編自導的德國導演凱文.瑞特貝格這次也要打造一個新劇本,於是多次訪台,透過緊密的田野調查,以《目連救母》故事為底,打造貼近當代的問題意識。他反對宿命,相信人類自身可以創造世界,於是透過「劇場」這個群體工作的所在,與一群人一同實驗共同的出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