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正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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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別企畫 Feature 謝杰樺X蔡宏賢
在一片混沌中,重新建立世界的框架(上)
發展超過半世紀的AI,在2023年有了飛躍性的發展,於是許多人稱之為「AI元年」,許多藝術家也嘗試使用AI進行創作。不過,AI藝術的發生並非天外飛來一筆,而是在科技藝術領域,電腦早已介入人類的創造行為,從機器與人的關係、自動控制,再到生成式藝術(generative art)、資料餵養與機器學習,接著才是AI藝術。 AI無疑對於人、身體、生命,都產生了具顛覆性且令人不安的重新定義,對於何謂藝術與藝術家,也有著新的理解。本次對談便邀請到長期耕耘科技藝術領域的編舞家謝杰樺與策展人蔡宏賢,與讀者們分享他們認為AI帶給人類的美好與威脅、身體的存續與變種、AI的世界觀及其偏見,以及AI藝術的產製關係與處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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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別企畫 Feature 謝杰樺X蔡宏賢
在一片混沌中,重新建立世界的框架(下)
Q:宏賢最近策劃的展覽《你好,人類!Hello, Human!》裡,很多作品在談AI引動的政治經濟問題,例如數位監控、勞動倫理、假新聞、虛擬貨幣炒作。想請問宏賢,你認為目前AI技術裡隱含的世界觀是什麼?尤其AI的資料庫常被批評是白人男性中心,也隱含著偏見和歧視問題。你認為這樣的AI會帶領人類走向什麼樣的世界? 蔡:就像杰樺剛剛提到永無止盡地打開,基本上這個展覽認為AI已經朝跟人類無關的方向走了。其實我們現在所遭遇的,就是AI需要大量資源,它拼湊世界的邏輯就是能夠獲利的,或是好像對人類有幫助的,所以就會成為西方的偏見。例如你輸入「豬血糕」,它根本不認識豬血糕是什麼,或是你輸入「台灣」,它給的資料連搜索引擎都比不上,你如果用「台灣」去生成圖像,它會產出由更多偏見組成的東西。所以除了威權跟資本外,第三個力量其實是開放,假設我們有個台灣文化生成資料庫,那意味著我們必須灌入夠多的台灣文化資料,讓機器去學習,但這需要大量的資源。所以AI帶來的世界還是跟原來西方與資本主導的世界,沒有太大的差異。 Q:你的意思是AI資料庫會變成另一個文化戰爭的戰場? 蔡:一定是啊,當你的資源不夠,你只能餵小量的資料。所以你跟AI說給我一個亞洲美女,現在出現的就是像周子瑜之類。開放資源的可能性,是盡量讓資料庫或AI的生成庫,不要被某些單一力量所掌控。 不過科技界有個現實狀況,就像之前人們很看好元宇宙,但當Meta面臨財務壓力,也必須砍掉這些美夢。同樣地,AI可能也等不到取代人類的那一天,因為它很燒錢。威權才是最可怕的資本,尤其在數位威權裡,中國是最惡名昭彰的,基本上我要全民都去種田、燒煤,也要讓演算法可以繼續監控人民,所以我覺得大方向是不會改變的。 這也牽涉到AI素養,也就是我們對於假訊息的抵抗力,這是我們沒辦法避免的,包含我們曾經在談媒體素養、網路素養,我們都必須面對這個事情。還有剛剛談到AI的性別歧視,你已經可以生成各種情色影片、AV女優,也包含各種動物,這個檯面上討論的非常少,但這已經在收費了,這就是我剛講的資本運作,特別是人類的基本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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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點專題 Focus 楊澤X陳雅萍X龔卓軍
舞蹈作為一種社會教育與溝通,《薪傳》發爐的後續效應(上)
1978年12月16日,31歲的林懷民帶著5歲的雲門在嘉義體育館演出《薪傳》。 那是戒嚴、審查制度橫行的恐怖年代,前一年的鄉土文學論戰、中壢事件等後續影響仍在發酵,種種因素都拉緊警備總部的敏感神經。按林懷民日後的說法,為了讓這支可能是第一齣以台灣歷史為主題的劇場作品避開被扣上「台獨」帽子的禁演風險,他「決定把首演搬到顏思齊墓的所在地,嘉義,向開台先民致敬遠離警總,即使事後被禁演,至少演完一場。當時我不知道,這個匆促的決定,會嚴重影響雲門日後的發展。」(註1) 首演當天早晨,遠方傳來台美斷交的消息,當晚的演出,有6,000人擠進體育館。根據量子物理學的多重宇宙觀點,人所做的每一個決定,都會帶領他進入一個全新的宇宙。歷史的巧合與林懷民強大的意念與選擇,讓《薪傳》這齣原本有「鼓吹台獨嫌疑」的舞作,走進了一個舞蹈能跟民眾、國家同舟共濟、感性發聲的宇宙,也象徵了一位憂國憂民的藝術家的誕生。雲門日後的發展,我們都知道了。他們走進地方、飛越國境,影響、培養了一代又一代的舞蹈家與觀眾,得到許多國際舞壇大獎與尊敬,成為台灣大眾最熟知的舞團。 今年,這件傳奇的作品將再度重演。但身為觀眾,我們還是得追問:為什麼我們需要觀看一齣首演於45年前的作品?對此,我們來到(另一個1978年宇宙中)《薪傳》原定的首演地國父紀念館,並邀請著名詩人楊澤、舞蹈學者陳雅萍、策展人龔卓軍同桌對談,不只聊70年代,也回探50、60年代,並延展到我們所處的現在,嘗試透過跨域的觀點理解《薪傳》,這件在特殊時空中生成與壯大的作品,並同時認識到在這個氛圍中的藝術家與觀眾,是如何定位自己跟他人、跟社會、跟世界的關係。 如果說《薪傳》是70年代的林懷民在混亂的世界局勢中,對前衛批判與訴說自己故事的時代趨勢的「吶喊與突圍」(註2),此刻我們身處疫病、戰爭威脅,資本、國家力量介入更隱微的時代,或許也能透過觀看《薪傳》,重新定位此刻所身處的位置,找到突圍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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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點專題 Focus 楊澤X陳雅萍X龔卓軍
舞蹈作為一種社會教育與溝通,《薪傳》發爐的後續效應(下)
主持 陳品秀記錄整理 張慧慧時間 2023/01/10 14:30-18:00地點 國立國父紀念館、布蘭梅德國下午茶館 Q:雲門以舞蹈為核心,其所帶領、推動的藝文活動,對台灣舞蹈、劇場、大眾之間,有什麼樣的影響力? 龔卓軍(以下簡稱龔):先回應兩位從發爐到當代檔案的討論。《薪傳》不能只看成一支舞,1978年的首演可以往後參照3個時間點:81年文建會成立、82年臺北市立美術館、國立藝術學院成立。在這些重要的文化體制、補助系統成立之前,《薪傳》創造出移動性的舞台很難被檔案化;另一方面,雲門也創造出獨有的表演機制,1979年的《廖添丁》跨過了濁水溪到嘉義、台南、高雄演出,這涉及新的身體美學體制的建立。 從「發爐」角度延伸,當時還沒有文建會,雲門身體美學的建立值得思考。借用洪席耶(Jacques Rancire)的詞,沒有任何成熟補助機制的支持,當時雲門為何有能耐搞得出來這麼大規模的「感性配享」(le partage du sensible)? 70年代,是許多文化團體的民間學習期,比如英文漢聲《ECHO》雜誌,與剛才提到的邱坤良靈安社的學習、雲門的家將身體學習,那是鄉土運動向民間學習的傾向期,但《薪傳》創造了一種很奇怪的流向,按邱坤良在80年的說法,雲門創造了一個「新的民間」,不只是在作品,而是在民間創造了一個移動性的舞台。 1978年,雲門有3次南部巡演,過了濁水溪以南。1980年4月19日因為《美濃週刊》之邀,雲門去了美濃國中演出,當時同時有農業圖書館開幕,林懷民與當地鄉民的交流,跟旗美高職、美濃國中合作。搭起舞台,把舞碼的片段帶到地方,包含〈渡海〉。演出造成轟動,美濃國中體育館聚集了近2,000人,很瘋狂。美濃演完,隔天,他們就去了成功大學,有人在現場看到大學生看〈渡海〉看得淚流滿面。 無論是民歌運動、美術運動、鄉土文學,所造成的感性、身體性的效應,是在那個時間點、地理位置,以及那個民間移動舞台,才有辦法給出那樣強烈的效應。那身體的感染力,讓我們看到一個新的身體美學,無法被壓抑的身體能量。 奇特的是,美濃演出後隔月,雲門又去了木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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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點專題 Focus 林懷民 ╳ 樊曼儂
思想起「唱自己的歌,跳自己的舞」的年代 (上)
時間 2023/1/17 19:30~21:30 地點 台北 洪建全基金會敏隆講堂 主持 劉家渝 (曾任職朱宗慶打擊樂團與雲門舞集,現任愛樂電台主持人) 「70年代是燃燒的年代。」林懷民回憶。 那是台灣文化運動風起雲湧的10年,也是外交史上最黑暗的年代。因為1971年中華民國退出聯合國,尋找自我定位的強烈慾望,給1960年代陸續自海外歸國的知識分子所開啟的尋根之路添上柴火。其中,1965年由作曲家史惟亮、許常惠發起的「民歌採集」長逾10年,這場大規模的台灣音樂採錄與調查行動,不只對日後的台灣民族音樂學有極大影響,也與文學、美術、表演藝術領域交互影響,掀起「回歸傳統、關懷鄉土」的大眾尋根文化熱潮。於是我們有了喊出「唱自己的歌」的李雙澤與民歌運動,與高舉「中國人寫曲子,中國人跳給中國人看」理念的林懷民與雲門舞集。 其中,來自屏東恆春的陳達被冠上「民族音樂瑰寶」、「鄉土傳奇人物」封號,成了媒體的關注焦點。這位民族樂手的滄桑嗓音與走唱故事,不只讓1976年的青年歌手李雙澤在淡江民謠演唱會上呼籲「期待一批現代的『陳達』」要讓民歌傳承「後繼有人」(註1),也成了1978年的青年編舞家林懷民在嘉義體育館首演《薪傳》的重要靈魂。 借2022年洪建全基金會復刻發行1977年《陳達和他的歌》黑膠唱片,與今年《薪傳》重演的機會,洪建全基金會主辦、雲門舞集協辦,特邀雲門舞集創辦人林懷民與新象文教基金會董事長樊曼儂一同回望共同經歷之70年代的民歌採集、民歌運動、鄉土文學運動等熱潮,重新檢視這些藝術家在意識或無意識地於創作中編入的所處文化時空重要線索,暢談那些怪異、艱辛、壓抑也美麗的時代風景,與一路上相遇的師長、朋友們所灌注的時代精神,在45年後的今天,重新點燃「唱自己的歌,跳自己的舞」的「青春的火焰」。 Q:要談「唱自己的歌,跳自己的舞」與雲門舞集,這背後有非常重要的兩個人:史惟亮先生與許常惠老師。樊老師跟這兩位老師很熟悉,請先為我們介紹一下。 <stro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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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別企畫 Feature 座標:新竹
用20年光陰培植新竹國樂搖籃
一個人的願望可以發揮多少影響力 ?先從結果看起去年的國慶音樂會、今年的總統府音樂會,在總統、各院院長與外交使節前表演的,不是知名職業樂團,而是來自風城的新竹青年國樂團。同樣位於新竹的水源國小、龍山國小國樂團在每年舉行的全國學生音樂比賽中,至今已拿過超過10次的合奏全國特優第一名,近年來更囊括多項個人項目的特優第一!指揮家閻惠昌多年前率香港中樂團團赴台灣演出時,還親自指揮水源國小國樂團排練,在得知全校只有200位學生,卻有如此優秀的國樂團更是驚嘆;而龍山國小也曾受邀到香港參與香港中樂團主辦國際青年中樂節演出⋯⋯如此現象難以想像,只能說不可思議! 所有的成果始於一個人,那就是指揮劉江濱。問他就究竟有什麼法寶,他竟幽默地說:「因為,我很懶!」 無法放下對音樂的要求 一進到劉江濱的工作室,映入眼簾的是滿滿的簽名。牆上、空心磚上、琴房玻璃⋯⋯連大門上都留著字跡。走近一看,只能被嚇得倒退,因為到訪過的客人,全是名震八方的人物。整排的獎盃放在工作桌旁,音響、黑膠唱片圍繞著所有的空間。 劉江濱一面播放唱片,一面說:「我從高中時代就對音響痴迷。只要我在家的時間,音樂就不曾間斷。」這幾年碰上疫情,許多演出工作都停止,他卻樂得鎮日在家。從早上醒來到晚上就寢,除了到吃飯時間,都泡在工作室中。有時倚靠著沙發陷入沉思,有時跟著旋律輕拭灰塵保養唱片,大量吸取的聲響不是數年,而是數十年不斷。所有的音樂語言與想像,都從唱片中堆疊累加。 雖說現在以一位返鄉耕耘的指揮為人所知,他卻語出驚人:「其實我從沒離開過新竹!」原來,在臺北市立國樂團任職嗩吶演奏員期間的他,將近10年,天天從新竹通車上班。早上搭上6點半的客運,接著騎預先停在台北的機車,趕上9點的排練。他笑道:「因為辛苦,就不想上班了」 進入北市國,對許多國樂人算是終極殿堂了!但對他來說,熱情卻隨時間一點一滴地流逝。「音樂的處理、樂團的聲響⋯⋯這些小點加總起來,就是國樂讓人覺得不好聽的一大點了。」劉江濱嚴肅地說:「我還是沒辦法放下自己對音樂、聲音的要求。」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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跨界對談 王安祈X王墨林
爬梳觀眾面貌,重塑劇場歷史
兩廳院35周年系列活動「平行劇場軌跡與重影的廳院 35」由文件展、展演與論壇3部分組成,論壇以「情感」、「自由」、「實驗」、「世界」4組關鍵字為主軸,首場邀請台灣當代戲曲靈魂人物王安祈老師,與長期耕耘小劇場的王墨林老師共同主講,兩位主講人在關鍵字「情感」命題之下,生動細述由台下觀眾成為創作者的歷程,其中交叉環境與個人歷史,不時引起現場熱烈反應。論壇也期待透過感性視角的對望與回看,揭露在小劇場與傳統戲曲的劇場時空裡,觀眾與創作者情感交流上的同質性,並藉此對台灣近代審美脈絡的發展與流變進行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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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別企畫 Feature
一位接案攝影師看劇場影像是如何被建構?!
我其實不是專門拍表演藝術的攝影師,但每一次拍攝我都覺得很有趣,我發現劇場影像跟接案攝影有很多不一樣的地方。 表演的高潮跟照片的高潮是分開的 首先是表演藝術的人感覺都很豁達。常常聽他們在表演開始前開玩笑,我都有一種他們看破世事的感覺。當然這很可能只是我表面的觀察,說不定他們有什麼心酸我不知道。但是也有可能是因為表演藝術的工作者習慣在拮据的情況之下生存,與人合作。相較之下,攝影還是一個單打獨鬥的行業。我們也會跟人合作,譬如妝髮、設計。但是我總覺得真正跟攝影師對話的,就是那個小小的monitor,我們就是一直看著它,反反覆覆地輸入指定,然後等待照片回饋,然後再調整指令。說到底,攝影終究只是透過一個觀景窗,然後從單一視角,看到獨屬於那個拍攝者的視野。這整個過程幾乎像是一種神秘的儀式,不待外人的干預或第二個觀點。 第二,我發現表演的高潮跟照片的高潮是分開的。其實每次接表演攝影的工作,我都在偷偷比較不同表演畫面的設計。最基本的當然是燈光、道具與舞台,有些設計好的表演拍攝根本就不需要費心,每個畫面拍起來都很好看。有的時候我會觀察表演者的動線,在平面攝影當中,主要是指畫面當中人物的分配。我發現有些成熟的表演,他們會很自然地讓人在畫面當中有一個恰當的分布。但是有時候表演的高潮其實跟視覺的高潮是不一致的。譬如有時候戲劇很平淡,但是畫面很生動。有時候則是反過來。 在拍攝結束之後,我的照片會給表演的團體使用在臉書或是宣傳海報上。這時候我會開始觀察他們挑選照片的美學,其實跟攝影師的想法並不完全一致。一開始我會拍攝一些具有形式感的畫面,所以畫面會比較遠,結構感會比較強烈。但是後來我慢慢發現,表演團體希望鏡頭能夠更近一點,人物的動作與表情要更有張力。有時候,這種張力不僅僅是視覺上大的動作,而是一種表演之中「有戲」的感覺。我覺得這跟攝影師所謂的「瞬間」不一樣的地方在於,「有戲」是一種持續的狀態,也就是在這個畫面之外彷彿讓人覺得整個事件會繼續發生。但是我們談的「決定性瞬間」是一種比較凝固的感覺,那個畫面彷彿暗示:在現實之後,還有一個抽象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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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別企畫 Feature Dialogue
開發新語法,擴增現場與現實
跨越場館的藩籬,以科技的行動主義建構表演與視覺藝術的元宇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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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面故事 Cover Story 場景1:驛站
成為巫,知識與體感的再製造
本次對談有兩個現場,採雙城連線進行:林芳宜、游崴與周伶芝在台北;林怡華在台東。為了勾連這個線上╱線下的場景,攝影師在台北現場問拿起筆的林芳宜:「關於對談主題,妳內心的圖像是什麼?」她不假思索回答「問號」「一團毛球」。螢幕那頭的林怡華配合度極高地,一手畫下林芳宜的圖示,一手拿著游崴隔空錯位傳遞的手機。周伶芝則遙控、組織起這台北、台東兩個「虛實整合」現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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藝次元曼波 HEART to HEART 張寶慧X黃雯
製作人的那些事
對於表演,人們總愛將幕前╱幕後一切為二,但在創作與非創作之間,還有許多珍貴的模糊地帶,比如製作人與製作。身為劇場製作人,不僅要參與作品發想、計畫、預算、排練,還要對票房及未來發展做規劃。最特別的是,他們有時獨立接案,有時進到機構服務,有時更是兩者同時發生。 除了本期特別企畫「製作人在亞洲」討論製作人的亞洲連結網絡,讓我們認識了製作人工作的多元樣態。為了更深入了解他們工作的細節,我們也特邀人力飛行劇團行政總監張寶慧與獨立製作人黃雯進行對談,讓兩位以相異生產狀態遊走於表演藝術圈的跨世代製作人,暢談體制的內外、時代的變遷、亞洲的連結,以及邊做邊學的一路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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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RTalks
「表面」之愛:劉玗個展《假使敘述是一場洪水》
編按:「2020問問題計畫假使敘述是一場洪水 劉玗個展」中,藝術家從「大洪水」創世神話出發,在神話、意識與當代影像三者之間捕捉共通特徵,整合成一「意識狀」劇本,透過當代影像來詮釋古老神話的敘事結構,重新編輯觀者對創世的認知,挑戰現代社會由「知識訊息」建構的世界秩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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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別企畫 Feature
更柔軟地去接受未知的挑戰
未來,找出跨社群、跨世代的連結,建立對話關係,是策展人與藝術平台的責任。我們得去care,去真誠地接觸他人。疫情過後,要生存下去,得帶著樂觀與希望,不能只待隔離的小房間,得要打開,彼此照護,堅持合作,唯有如此,才有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