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明 × 金士傑 分進合擊的自我挑戰
孕育無數劇場人的蘭陵劇坊,最為人熟知也最具突破性的「創作」,是吳靜吉當年結合辣媽媽劇團訓練和心理戲劇的表演練習,一舉打破當時流於制式的話劇表演方式,讓演員們站上台後,能夠從容自信地做出各種前所未有的表演形態。 然而,蘭陵突破的不僅只是表演的窠臼,當時劇團兩位固定發表創作的編導全才金士傑和卓明,在「什麼都能嘗試」的基礎下持續提出新文本、新構想,為蘭陵定調出兩種截然不同的戲劇風格。
孕育無數劇場人的蘭陵劇坊,最為人熟知也最具突破性的「創作」,是吳靜吉當年結合辣媽媽劇團訓練和心理戲劇的表演練習,一舉打破當時流於制式的話劇表演方式,讓演員們站上台後,能夠從容自信地做出各種前所未有的表演形態。 然而,蘭陵突破的不僅只是表演的窠臼,當時劇團兩位固定發表創作的編導全才金士傑和卓明,在「什麼都能嘗試」的基礎下持續提出新文本、新構想,為蘭陵定調出兩種截然不同的戲劇風格。
蘭陵的作品風格如百花齊放,從肢體劇場、默劇、詩劇、搖滾儀式劇,絕難定義。蘭陵的每次公演都讓人無法預期,但是意圖都很明確:端出的一定是新菜。沒有什麼商業、前衛之分,沒做過的都是值得嘗試的。這樣的氛圍,也孕育出多元的創作者,而與賴聲川、陳玉慧的合作,更是為還沒有自己劇團的獨立創作者,提供了精良的演員和完備的製作條件。
三十年後,蘭陵的創作不再、蘭陵人各奔東西,但這一切看在吳靜吉眼裡,蘭陵劇坊其實從未消失。如今活躍於舞台上的戲劇工作者,如先後創立筆記劇場、人子劇場的黃承晃,屏風表演班的李國修、九歌兒童劇團的鄧志浩、優劇場的劉若瑀(劉靜敏)、紙風車的李永豐、金枝演社的王榮裕、如果兒童劇團的趙自強,都是出身蘭陵。連當年自美負笈歸國的賴聲川,也是從蘭陵開始,踏出創作的第一步,隨後才有表演工作坊的誕生。他們在四處開枝散葉,其所締造的影響力,讓「蘭陵」成為台灣現代劇場史上最重要的關鍵字。
蘭陵劇坊三十年,造就出多位蘭陵人,那些在排練場的汗水、淚水、口水、笑聲,就好像烙鐵般銘刻在這些蘭陵人的心頭,在他們青春的歲月中,留下影響一生的清晰痕跡。本刊專訪李天柱、馬汀尼等多位蘭陵人,為我們道來他們與蘭陵的故事。
即將在《人間條件4~一樣的月光》中與林美秀演出姐妹情的黃韻玲,雖然在戲中演的是妹妹,但在實際生活中卻是不折不扣的家中大姐。很少人知道,黃韻玲有個在國家交響樂團(NSO)當法國號副首席的妹妹黃韻真;同樣擁有古典音樂學習背景的她們,卻走上截然不同的人生道路。 活潑外向的黃韻玲從小就是個瘋狂追星族,生活中最重要的讀物是電視週刊,學音樂只為了寫歌給自己的偶像唱。如今活躍於螢光幕前,遊走於流行音樂、劇場和主持,對她而言,如果不創作,日子就像反覆練琴一樣無聊,但只要能從工作中發現一點樂趣,她便會義無反顧地「撩下去」。 黃韻真雖然個性低調,自稱不喜歡接近人群,最愛搞自閉,但她的音樂、她的插畫,卻自然散發著如法國號音色般溫暖爽朗的特質。訪談間她深怕我們採訪素材不夠,不時發揮逗趣本色,爆出許多家人相處間的趣事。 除了二○○一共同出版《有時候懶一點反而好》,這對姐妹檔看起來沒有太多的交集。但兩人之間深厚的情感,就這麼不經意地,自然而然地流露出來。就像黃韻真說的那個既搞笑又感人的「還債」故事: 我是獵人,因為我吹法國號(編按:早期法國號是獵人打獵時吹的號角),我殺動物賣給我媽,她是老闆,但我媽很黑心,用低價買進,就交給黑心廚師,就是我姐,後來沒料理好客人中毒而死,客人就是我妹跟我爸。這輩子都綁在一起
從一九九九年的「五月舞風」作為暖身,從二○○○年以「新舞風」正名迄今,這個今年迎接十歲生日的舞蹈節慶,多年來已經成為表演藝術愛好者引頸期盼的年度活動。單一主題,每年舉行,民間自辦,企業支持,同時固定在多功能的表演藝術廳「新舞臺」進行,新舞風自始確定的形式,已標舉出它的特色。而它十年來也以小眾、精緻、引進世界舞蹈多元新潮流的特色,豎立了鮮明的品牌。
十年「新舞風」,帶給台灣觀眾多少驚艷!標榜小而美,精緻而前衛,主其事的「新舞風」藝術總監林懷民、新舞臺館長辜懷群,是怎樣看待這個獨特的異數饗宴?本刊特邀兩位舞評人陳雅萍與鄒之牧提問,由林懷民、辜懷群作答,探看內中感懷與思考。
《柬埔寨故事》是永子與高麗的作品中極少數與其他人共同演出的舞作。兩人因在金邊Reyum藝文學校開設工作坊,而與學校的年輕畫家結緣,進而共同創作,兩人引領未受過身體訓練的青年們,喚醒其身體的敏銳度,並要他們自己發展動作語彙,於是這些年輕的畫家們便轉向自己筆下描繪的舞蹈人形求取靈感。
英國當紅編舞家韋恩.麥奎格首度帶領他的「隨機現代舞團」訪台,演出二○○九年最新作品《動覺試驗場》。麥奎格作品以詭異身體語言著稱,抽動的四肢與不合常理的伸展動作,其作品散發一股崩解、騷動的氛圍,冷調疏離的場景,和不帶情緒精準執行的動作。
今年的新舞風,邀來西班牙的佛朗明哥新世代年僅十三歲的天才舞者艾伊歐(El Yiyo)。出身於吉普賽家庭,從小隨父親叔伯學習正統佛朗明哥,年僅八歲就以首席舞者之姿登台的他,以熟練的技巧舞出純真、奔放的能量。艾伊歐身上的佛朗明哥血液淵源久遠,可上溯至十五世紀,在安達魯西亞地區的多元文化下醞釀成形,也隨著西班牙的殖民歷史遠颺新大陸,甚而流播全世界。
攜著在比爾.提.瓊斯舞團練就的一身技藝和存款,林文中返台成立自己的舞團,從頭開始打拼。從去年的創團作《小》,到今年參加兩廳院新點子舞展呈現《情歌》,林文中也摸索出自己的經營之道,在與觀眾的溝通性及自我的表達性間穿梭,在輕鬆與嚴謹間拿捏,在舞蹈技巧與藝術核心間不斷激盪,林文中展示著一種在顛覆與成熟間,以彼此為基石、然後交互跳躍前進的舞蹈精神,新鮮而茁壯。
「歐洲劇場獎」大獎的得主,大多是各國的資深創作大師。 劇場新人獎,則挖掘開創新趨勢及新形式的中壯輩藝術家。 頒獎典禮與藝術節跟研討會,將要花掉主辦單位不少經費。 盛大又全面的活動,更成為主辦城市文化活力的展示機會。
位處烏山頭水庫旁的台南藝術大學,月前得到台南奇美基金會出借整批該會收藏的名琴,供該校音樂系學生練習與演出。讓學生得以使用名琴,在學習的過程中意義非凡,奇美基金會創辦人許文龍表示,他收藏名琴不是為己,而是希望社會大眾來分享。他也期待,未來養成的音樂人,可以在學術界自由創作,在演奏時演出最適合觀眾欣賞的音樂。
在二戰中受創嚴重的柏林重要文化地標博物館島,從一九九○年起展開為期十五年的修復計畫,其中的「新博物館」在今年三月終於重新開幕,該館邀來柏林知名的編舞家莎夏.瓦茲,為這個歷史性的建築激發新想法,用不同美學、角度來發揮這個空間。於是瓦茲編作了《新博物館對話09》一舞,集結七十位舞者、音樂家、歌者,帶著一千名觀眾遊走博物館空間,藉舞蹈肢體尋索博物館的歷史。
今年適逢古典音樂三位重量級作曲家的重要紀念週年韓德爾逝世二百五十週年、海頓逝世二百週年與孟德爾頌的二百週年冥誕。紀念週年往往是節目策展人最好著力發揮的主題,不但可以在這個機會裡盡現作曲家的豐富面貌,也是音樂會行銷的利器;在音樂資產豐富的德國,即有三個音樂節分別聚焦以上三位音樂家,擺出不同凡響的音樂饗宴。
全球金融風暴波及,英國藝文市場不僅票房慘澹,更深的隱憂是政府開出的藝文補助支票可能大為縮水。英國各大藝文機構都開始皮皮挫,因為政府的補助縮減,將連帶影響到企業贊助及個人捐款的意願降低,節目品質下降。而英鎊慘跌,已經影響到劇院引進歐美節目的意願,最近沙德勒之井劇院(Sadlers Wells)就宣布取消今年舊金山芭蕾舞團的演出。
位在巴黎東北郊的維雷特公園是個大型開放空間,園區提供多個大小不同的展演場地。處於城郊的地緣關係,使其文化功能性著重在青年都會文化。為期十二天的「相遇在維雷特公園」系列活動,包括戲劇、舞蹈、嘻哈、Rap、歌曲以及混合以上所有表演形式的演出,標榜都會文化性格,關懷社會次文化;加上克里奧爾工廠(Kreyol Factory)的大型文件展覽,呈現廣布於加勒比海和印度洋的克里奧爾文化,充分顯示維雷特位在城市邊緣,對抗中心主流文化的特性。
本來去美術館是看圖畫雕塑,上表演廳是聽音樂看表演,是再自然也不過。然而曾幾何時,這個界限愈來愈模糊。在紐約,博物館裡開音樂會,早已經是司空見慣;現在表演廳也不甘示弱,開始利用有限的空間,做起展覽來;而美術館則更進一步,收藏起表演藝術的相關文獻,協助解決表演藝術工作者最頭痛的問題之一﹕歷史記錄保存。
「國際舞蹈奧林匹克」由PraBes Time機構之總監Olesi Bessmertni於二○○四年首創,目的在於提倡舞蹈普及大眾、增進國際平台交流及學習欣賞不同種類的舞蹈藝術文化等。所以比賽的項目廣及古典芭蕾、新古典芭蕾、現代舞、傳統民族舞、流行舞(Pop)及爵士舞等六項,參賽者規定在八至二十一歲間。第六屆「國際舞蹈奧林匹克」於今年二月十八日至二十二日舉行,約有六百多位舞者來柏林共襄盛舉。
自去年爆發金融海嘯以來,香港的表演藝術節目票房大受影響,大部分演出的票房下跌百分之十至三十不等,部分更未及收支平衡,各個表演團體在今年籌備演出時都步步為營。不過,在逆市中,於二至三月舉行的香港藝術節,共有七十四場節目全院滿座,平均入座率超過百分之九十四;更有團體突破困境,訂出高票價之餘,於票房開售當天門票便全部售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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