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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別企畫 Feature Q│Q&A
許艷玲X何鴻棋X嚴孝銘:永續與時尚的藝術化
近年來,隨著氣候變遷引發的洪水、乾旱、森林大火等氣候災難威脅世界各地人民的生計與生命安全,社會上頻繁發生的人權、性平、貧富差距、資源不均等議題,讓人們對永續生活的追求更加渴望。大家開始反思人類如何在追求產業經濟成長下,與自然永續共存,如何在追求現代城市發展下,能構築一個多元、平等、包容的社會,讓每個獨特的個體、多元的背景,都能感受到自己的價值,活出自己的樣子。 在全球的永續浪潮下,藝文與時尚產業眾多品牌紛紛加入環境倡議、關注人權發展,轉型成為兼顧環境永續與社會共融的商業模式。2022 年時尚品牌YENLINE 與極光打擊樂團攜手合作的「LA LA BAN 與祖靈的對話」從宜蘭、花東的山林與海洋展開,將大地所孕育出的噶瑪蘭族人文與技藝,透過時尚與擊樂的轉譯,融合而成了一場觸動生命的展演,感動在場觀眾,以及線上同步觀賞演出的花蓮新社噶瑪蘭族人。 由此本刊特邀YENLINE創辦人許艷玲、極光打擊樂團團長何鴻棋、「LA LA BAN 與祖靈的對話」時尚秀導演嚴孝銘從前述演出的合作緣起與心得,分享以香蕉絲為創作主題的時尚永續力、由跨障別人士組成的極光打擊樂團如何發揮表演藝術的社會影響力,表演藝術與時尚產業如何透過跨界合作,不僅成為彼此生命中的一道光,更一起協力發揮最大的社會、環境影響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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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在沒有主義的年代
「悲劇」缺貨
每個時代都有兩種悲劇,現實人生裡真正發生的悲劇,以及透過戲劇形式呈現的「悲劇」。無論哪一種,個人的與整體的密不可分;同時,這兩種悲劇相互滲透,生活的與藝術的交織一塊,難解難分。 每個時代都有它獨特的悲劇意識,提煉自獨特生存條件下的經驗和感受。古希臘時期,以索福克里斯為例,悲劇來自命運與個人意志之間的拉鋸,人類因有意志而不凡,但在命運之前卻顯得渺小,猶似孫悟空與如來佛的戲碼。文藝復興時期,以莎士比亞為例,悲劇來自個人挑戰極限,雖然最後面臨毀滅,卻於過程中形塑了自我。現代戲劇裡,以易卜生為例,命運有了新的名字,叫社會:個人衝撞體制,揭發它的腐敗,到頭來卻發現自己也很腐敗,只因個人無法自外於社會。 當代的悲劇意識是什麼,很難說得清楚。我們還有能力從個人的、在地的、全球的悲劇事件中蒸餾出什麼「意識」嗎?同時,倫理當道的年代會出產何種樣貌的悲劇意識?如果說悲劇意識指的是對於存在情境的領悟,當代人在這方面的感受是什麼?而戲劇創作者的感受又是什麼? 遵守倫理意味不逾矩;換句話說,僭越是倫理的敵人。然而,transgression是悲劇行動的根源,少了它很難產生具有「意識」等級的悲劇。 以台灣大劇場為例,目前流行的是通俗劇、音樂劇及諷刺喜劇(沉浸式劇場就不用談了,它只是時髦的東西、投機的產物,遲早會退流行)。這3種都是保守的類型,令人聯想18世紀的英國,當時流行的就是通俗劇和諷刺文學,而且早期的通俗劇是有歌舞元素的。就氛圍來說,目前的台灣還真有點像18世紀的英國,不是沉浸在哭哭啼啼的感傷裡,就是以糾正他人為樂,容不下異己;一邊自憐自艾,一邊自以為是,好不糾結。 《伊尼舍林的女妖》編導馬丁.麥多納於訪談時說:「沒有人真正在試著拍攝悲傷的電影了。」《伊尼舍林的女妖》是一部悲劇,述說著關於「斷裂」的故事:朋友之間、兄妹之間、父子之間、家國認同。有趣的是,編導說出前述引文之前,先這麼說:「而且它好笑(funny)可是悲傷。」一部真正悲傷的電影,它的創作者卻先強調好笑,然後才附帶地說它是悲傷的。更有趣的是,電影角逐金球獎時報名的類別居然是「音樂劇或喜劇」這一項。結果,如此投機的策略成功,拿下了該項的最佳影片獎,因為麥多納知道要是參加「戲劇」那項,很可能會槓龜,就像金像獎那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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戲劇
到地方看戲,然後回頭
劇場與地方會遇,產生一系列關鍵詞:移動、漫遊、在地素人、限╱現地、特定場域、日常與非日常,而隨後開展的書寫:真實虛構的交錯想像、身體移動的感官經驗、人地交織的關係美學等評析,吾人想必也不陌生。本文意不在重新說明劇場與地方會遇的潛在力量,而在透過作品回頭省思。若我們都同意劇場與地方的會遇,迥異於地方的走讀導覽、書寫研究、創生發展乃至於觀光旅行,必然是因為劇場是具選擇性與創造性的過程,需要千錘百鍊的技藝,調度感知、結合思想,值得細思慢想、縝密磨練。另一方面,不論以存有論或認識論來思考地方,前者視之為世間萬物,涉及具體的物質環境;後者作為認識世界的方式,意味地方是經驗與意義的組構,可能是在某地每日履踐身體產生的依附與習慣,或是初來乍到受到特定環境刺激並結構化接收的過程,與人類經驗的擷取方式、社會關係的產製、空間的生產息息相關,因此分析作品對地方概念的使用、如何帶領觀眾思考地方,方能從外在形式到內核思維檢視其是否環環相扣、互為表裡。 說故事的各種方法形貌 身聲劇場的《仙鬥》在彰化孔子廟埕上演,以漢文化為建城敘事開端而下的彰化三百年史,透過史蹟生產地方記憶,符應文化治理的想像。但《仙鬥》在敘事文本上突圍,以道教故事中周公與桃花女輪迴投胎人世的相鬥,交織彰化歷史的更迭,統治者或族群的打鬥輪替、城宇樓台的興建傾頹,對應更遙遠的故事,玄天上帝的器官分離為蛇精與烏龜精分離與區辨正是人類意識的起源天與地、光與暗、晝與夜,代代不歇的對抗與斡旋,都可以是人類經驗的過程轉折、思想啟蒙開始的映照。身聲劇場合歌舞樂以說書敘事,擊鼓而歌、鑼鈸相應、大旗揮舞、面具演繹,音聲節奏與畫面調度精采緊湊,《仙鬥》展示了移動漫遊絕非必須,觀眾沉浸入神,憑藉文本與表演的勾引,想像更加豐饒玄秘的地方歷史。 當故事不以敘事而替之以模擬,角色現身、情節浮現,《知夢》與《博愛路202號蔡女士收》(後簡稱《博愛路》)皆如是。前者為2023噶瑪蘭小戲節的演出之一,觀眾帶著耳機繞行宜蘭羅東工場一周,成為受閻王審判之主角附體的凡人肉身,回溯其應當懺悔的一生。以手機與App「Urban Baker」為中介,角色只以聲音出演。App存在感不低,發出特定音效時必須低頭察看手機上的畫面與訊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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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林
反思後殖民結構的場域,柏林瑙寧街劇院獲「聯邦劇院獎」首獎
德國政府於2015年設立的「聯邦劇場獎」(Theaterpreis des Bundes)每兩年頒發一次,實質獎勵中小型劇院及獨立場館的專業成就,旨在「彰顯和強化劇院作為以美學(為媒介)參與社會問題的現場。」並「突顯德國劇院景觀獨特的藝術多樣性。」。該獎項由劇院和獨立場館主動提出申請,並且提供9個月以上持續進行的表演藝術作品發表。 2023年共計有81家劇院申請,得獎者有4組,其中獎金20萬歐元的首獎由柏林瑙寧街劇院(Ballhaus Naunynstrasse)奪得,得獎理由為:「該劇院為人們提供了一個在藝術和日常生活中能夠『反思後殖民結構』的重要場域。」「不僅只是首次,我們在這裡(透過表演藝術)聽到了後移民族群的聲音,而正是在這裡,『後移民戲劇』這個術語被發展出來。」近10年來該劇院更創造了「一個獨特的結構,用於支持非裔、酷兒和有色人種藝術家的自主創作。」 另還頒發了3項獎項,獎金各10萬歐元:耶拿市立劇院獲「市立與州立劇院」獎,理由為「當其他人仍在討論各種補助透明化、集體管理和基層民主監督的可能性時,耶拿劇院堅持30多年來,持續實踐根植於德國、獨一無二的(劇院經營)模式。」;而「獨立製作劇院」獎項頒給了萊比錫洛夫特劇場(LOFFT - DAS THEATER),該劇院代表著「美學創新和藝術創造力、活生生的世界主義和包容性,更代表著一個不僅重視工作彈性,且高度重視專業網絡和文化政治定位的團隊。」;而「私立與客座劇院」獎則由以專營特技與馬戲知名,並專注於由「新馬戲」進一步發展當代馬戲美學的柏林 Chamleon(變色龍)劇院贏得。 文化部長羅斯(Claudia Roth)將獲獎者稱為現今戲劇和文化領域的先驅:「獲獎的眾家場館,將包容性、文化多元和對權力持批判態度的文化工作環境化為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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紐約
踩到中國紅線 《天安門:新音樂劇》男主角辭演
鳳凰城劇團的《天安門:新音樂劇》近期備受注意,並非因為這是全新的創作,而是因為傳聞有不少幕前幕後人員因擔心觸怒北京而不敢參與。劇組在8月下旬透過Playbill.com宣布百老匯演員Zachary Noah Piser將擔任男主角,第二天,人正在中國迴演的Piser就在他的IG上宣布「我已經辭演音樂劇《天安門》。」 業界都知道,要在Playbill宣布卡司是極為慎重的,肯定是所有合約都已經談成才敢進行,而宣布第二天,演員就打臉劇組,這是極為罕見的。由於Piser和劇組都沒有對此再做更多的說明,所有外界的討論都只是推測,但大部分的人都相信,Piser不是受到北京的壓力,就是自己擔心受到政治報復而退出。根據報導,之前也有劇組方接觸的導演和演員(都有華裔背景),或是因為擔心仍在中國的親人、或是擔心自己將來不能進中國而不肯接這個工作,似乎讓這個推測更加可信。 天安門事件是北京多如牛毛的政治禁忌中之大忌,不但不能有公開討論,在網路與社群上也是嚴密封鎖。《天安門》這部新戲,刻畫兩個大學生因為參與六四的抗爭而相愛,絕對會踩到中國的紅線。但這部戲既不在中國上演,劇組也絕不會天真得以為可以去中國演,雖然有吾爾開希掛名諮詢,但資金、人員都來自美國,為何要擔心北京的壓力? 即使北京不施壓,光是演員的自我設限就是足夠的阻力,這在好萊塢早已是司空見慣,《華爾街日報》記者Erich Schwartel在《Red Carpet: Hollywood, China, and the Global Battle for Cultural Supremacy》書中就有詳細描述。《天安門》相關事件,是不是預示表演藝術圈也將開始屈服於北京的商業╱政治壓力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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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別企畫 Feature H│History
「永續」概念的發展簡史
什麼是永續? 從英文來看,永續性Sustainability是由sustain+ability 組合而成,sustain意思是「支持某人或某事,使其能夠持續生活存在」,ability是指 「能力」,合在一起簡言之,就是「可持續的能力」,因此「永續性」,也常被稱為「可持續性」。 永續概念的發展 1972年聯合國人類環境會議(United Nations Conference on the Human Environment),國際社會共同認知到現代化發展模式造成環境惡化,人類社會所仰賴的自然生態遭受損害,會中通過《斯德哥爾摩宣言》(Stockholm Declaration)強調人類面臨的環境問題與經濟、社會、人權的健全發展都至關重要,須國際合作共同面對,會議的座右銘「只有一個地球」(Only One Earth)也成為現代環境運動的重要標語。 1987年聯合國第42屆大會「世界環境與發展委員會」發表《我們共同的未來》(Our Common Future)報告,首次提出了將經濟發展、自然資源保育以及社會公平和包容三者結合起來,並將「永續發展」一詞定義為:「能夠滿足當代的需要,且不致危害到未來世代滿足其需要的發展」。 2012年聯合國永續發展大會(Rio+20)以「我們想要的未來」(The Future We Want)為題,提出新永續發展典範,強調消除貧窮,促進永續、包容與公平的經濟成長與社會發展,改變不永續的消費生產模式,保護生態系統與自然資源的永續發展。 資料來源:On the Road to RIO+20, Stamatios Christopoulos, 2012 https://www.slideshare.net/undpeuropeandcis/united-nations-on-t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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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別企畫 Feature I│Inventory
減碳第一步,從盤查碳排放開始
人為活動排放大量溫室氣體所引起的氣候變遷已是世界面臨的最大挑戰之一,因此為了減緩氣候變遷,國際間政府及民間單位開始積極減少地球大氣層中的溫室氣體濃度,然而要進行減碳,就必須先從了解本身的碳排放量開始,就如同進行減重之前必須先量體重,了解脂肪分布,才能進一步設定減重目標與健身計畫。 國際間進行溫室氣體管理時,主要依據國際標準組織(International Organization for Standardization,簡稱ISO)於2018年公布的新版ISO 14064-1溫室氣體盤查標準及ISO 14067碳足跡標準來計算溫室氣體排放量。ISO 14064-1是針對組織層級的溫室氣體量化與報告提供規範,一般稱為「碳盤查」。而ISO 14067則是以生命週期評估(Life Cycle Assessment)技術來盤查組織的產品或服務的溫室氣體排放量,一般稱為「碳足跡」。若以劇團為例,「碳盤查」是計算劇團(組織)的總碳排量;而「碳足跡」則是計算一檔節目製作整個生命週期的總碳排量。 ISO 14064-1:2018溫室氣體盤查標準介紹 ISO 14064-1:2018溫室氣體盤查標準將組織營運相關的直接和間接溫室氣體之排放與移除分為6個類別,包含: 類別1:直接溫室氣體排放與移除 類別2:輸入能源的間接溫室氣體排放 類別3:運輸造成之間接溫室氣體排放 類別4:組織使用產品造成之間接溫室氣體排放 類別5:使用來自於組織之產品造成的間接溫室氣體排放 類別6:其他來源之間接溫室氣體排放 其中類別1是組織邊界內的直接溫室氣體排放與移除,一定要量化;而類別2至類別6是屬於組織邊界外的間接溫室氣體排放,組織應考量溫室氣體盤查的預期用途,建立鑑別間接溫室氣體排放重大性的準則與流程,將鑑別為重大的間接排放源納入報告邊界,計算組織「整年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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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別企畫 Feature J│Journey
歐盟氣候倡議與文化政策巡禮
後疫情時代,全球表演藝術產業亟欲尋找新模式,讓表演藝術更具包容性與永續性,歐洲表演藝術產業更是掀起一連串討論,闡明表演藝術的價值與重要性,期望歐洲各國政府以實質政策與預算支持藝文產業永續發展,比利時列日劇院也向歐盟提出「劇場永續轉型計畫」並獲得補助支持,於是2022年STAGES永續劇場聯盟於亞維儂藝術節宣告成立,國家兩廳院也成為唯一受邀結盟的亞洲劇院。 STAGES之所以能夠取得歐盟的補助,是因為聯盟的行動目標符合歐盟氣候政策與氣候行動倡議,而政策走向影響預算的配置,因此為了幫助表演藝術界了解歐盟的政策趨勢、掌握資源,歐洲節慶協會(European Festivals Association,EFA)便與歐洲表演藝術雇主協會聯盟(Performing Arts Employers Associations League Europe,Pearle)合作,在2023年3月發表《給文化經理的終極食譜歐盟綠色政綱與表演藝術組織》(The Ultimate Cookbook For Cultural Managers-The EU Green Deal and Live Performance Organizations),提供表團 「烹飪」永續製作的必要食材與食譜,包含如何應用與表演藝術相關的歐盟氣候政策措施與綠色資金,將環境永續融入表演藝術組織的日常活動中,一同為國際氣候目標做出貢獻,也為表演藝術產業的永續發展而行動。 歐盟氣候法與綠色政綱 相較於世界其他國家,歐盟堪稱氣候行動的先驅。2019年歐盟為了因應全球氣候危機,實現《巴黎協定》目標,提出《綠色政綱》(The Green Deal),目標是要在2050年使歐洲成為第一個氣候中和(climate neutral)的大陸,並將此項目標正式寫入2021年生效的《歐洲氣候法》(European climate law),具體承諾2030年溫室氣體淨排放量比1990年減少至少55%,並動員法律、財稅、政策、市場等實行全面性的減碳策略與措施,推出「降低55%溫室氣體排放套案」(Fit for 55 package)促使產業綠色轉型。 歐盟的文化政策的戰略框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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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別企畫 Feature K│Keyman
綠色隊長 組織中的永續倡議者
歐美藝文產業在倡議永續時,為了打破組織部門隔閡,激發永續變革,常見的做法是對內徵求自願者擔任永續種子,協助推動永續,並發揮個人影響力,鼓勵更多人參與,這樣的角色在歐洲或英國常稱呼為「綠色衛士」(Green Champion);在美國則稱之為 「綠色隊長」(Green Captain),只要有意願,不論部門或職級,人人都可以成為組織中的綠色「要角」(Keyman)。通常一個團隊至少會有一名,也可邀請多名志願者組成「綠色團隊」(Green Team)。 這些人通常具備以下特質: ◎ 了解並關心永續議題◎ 對永續抱有熱情與信念◎ 落實永續行動◎ 樂於分享並擴大影響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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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別企畫 Feature M│Material for the Arts
回收儲存創作材料,支援更多的藝術創生
如果要介紹 Materials for the Arts(MFTA),我會說它是一個結合「永續環保」及「社區服務」的藝術創生組織,核心價值在用對地球更友善的方式支持創作,並關懷社區、推廣藝術。MFTA 由美國紐約市政府支持,透過捐贈、回收及倉儲各種創作會用到的物品(包括手工藝材料、美術用品、居家裝飾、文具,甚至是戲劇服裝及舞台道具等等),支持各式創作者(包含老師、學生、志工、藝術家)以環保永續的方式做作品,也鼓勵創作者們捐贈創作後剩餘的材料。 2018 年,MFTA 就從紐約市各大企業和個人收集了771公噸可重複使用的材料,免費提供給推廣藝術教育的非營利組織、公立學校和市政機構,除了倉儲及回收創作媒材,MFTA 還會定期舉辦活動、分配資源,針對社區推廣藝術,舉辦工作坊、藝文活動。 在 MFTA 的官方社群上,可以看到不少應用材料倉儲服務的作品,但特別吸引我的是一台造型怪異的巴士,它的外觀像是一隻長滿藍綠相間、既像觸角又像海帶的巨大毛怪,還會眨眼挑眉,仔細觀察可以發現,它是用不同的布料和毛球所製作而成,內部裝飾著數萬顆回收珠子,在巴士的天花板組成色彩斑斕的壁畫這些媒材都是永續利用 MFTA 的材料製作,連巴士本身都是再利用。巴士前身是矯正機構的接送巴士,經過藝術家的變裝和改造後在紐約市巡迴,變成一台四處帶給人們美麗和希望的「人民巴士(Peoples Bus)」,除了推廣 MFTA 的精神,也為不同社區帶來獨特的藝術體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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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別企畫 Feature E│ESG
以ESG永續概念 營造企業與表演藝術的雙贏
近年來,企業永續已成為全球企業治理的重要議題。企業除了為股東創造最大的利益,為公司追求最大的利潤之外,還要「取之於社會,用之於社會」,兼顧利害相關者的權益,改善員工、社區、社會的生活品質,重視社會、環境的永續發展。隨著永續意識抬頭,國內外政府及投資機構以法規要求及各項永續指標評比,使得企業必須重視ESG的實踐與績效,降低風險,提高企業聲譽與價值。 從藝文產業的角度,ESG看似與藝術無關,然而愈來愈多的藝術家及藝文團隊在尋求企業贊助合作時,開始會被企業主問到:「你們有做永續嗎?」、「提案內容沒有呼應到我們公司的ESG政策,可以納入規劃嗎?」,甚至有藝文機構或藝術家被企業要求配合簽署《供應商企業社會責任自評表》、《人權及環境永續條款承諾書》等,就連政府標案也在評選中將「企業社會責任(CSR)指標」納入評分項目。因此,藝文團隊和企業一樣,不得不好好思考如何因應這波ESG浪潮。 什麼是CSR? CSR 指的是企業社會責任(Corporate Social Responsibility),世界企業永續發展協會(WBCSD)定義CSR為:「企業持續承諾遵守道德行為,為經濟發展做出貢獻,同時改善員工及其家庭以及當地社區和整個社會的生活品質。」 1950年代開始,企業對於社會及政治的影響日益深遠,企業自利與社會公益間的權衡開始被深入探討。美國教授A. B. Carroll於1979年提出「企業社會責任金字塔」(Carroll Pyramid of CSR)觀念,是目前被廣泛接受的企業社會責任架構,他將企業社會責任由下而上分成經濟、法律、倫理與慈善4個層次(見圖)。 之後隨著CSR概念的普及,企業開始編製「企業社會責任報告書」(Corporate Sustainability Report),公開資訊讓利害關係人及社會大眾得以了解企業經營狀況。台灣則從2010年公布「上市上櫃公司企業社會責任實務守則」,鼓勵企業實踐企業社會責任,到2014年在金融監督管理委員會(金管會)的要求下,編製企業永續報告書成為上市櫃特定公司的強制性要求,並且逐步下修資本額門檻,擴大報告書編制對象,自2025年起,資本額20億元以下的上市櫃公司都須編製永續報告書。 <str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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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別企畫 Feature F│Food
從小處著手,吃飯也能永續
永續精神可以在生活的各項種環節實踐,吃飯就是一大重點,像是使用環保餐具、多食用蔬食,以臺中國家歌劇院來說,就致力於入駐場館的商家推廣蔬食、不使用一次性餐具等政策;同時,也辦理員工團膳,減少廚餘及一次性餐具。不過,針對進劇場後,執行工作時常需以便當果腹的人員,怎麼讓便當一事也永續呢? 高培綺在擔任今年國家兩廳院新點子實驗場《在大道與廣場之間遇到一頭大象》(張可揚創作)製作人時,提出的「永續餐盒」是個劇場後台如何進行永續製作的好例子。在該製作的劇場週,餐食全面使用環保餐盒裝便當,所有成員也都自備餐具。相較於使用一次性餐盒的便當,高培綺認為,最大差別不在價格而在溝通成本,如環保餐盒在進劇場前兩至三週就需聯繫;另環保餐盒較重,人員配置、接送餐路徑、運送方式等都需考量;而可清洗餐盒的洗手台、如何衛生收納讓店家隔日回收等,也都需與館方溝通。實際執行下,永續餐盒不但讓用餐時刻充滿驚喜,從小處著手,也展現更細緻、周到與完整的規畫流程。 參考資料:朱安如:〈由裡到外,一座劇院的永續改造行動2023永續年會側記「兩廳院永續經驗」分享〉(https://reurl.cc/y6R74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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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別企畫 Feature G│Group
永續之旅,在日常中啟航
早在「永續」成為一個標籤以前,無獨有偶工作室劇團(下簡稱無獨有偶)就已經做好準備了。藝術總監鄭嘉音說,最初,劇團的成立,就本不為服務單一概念而做,「我們不只是為了一齣戲而生,一開始想的就是長久營運的想法,因此秉持著愛物惜物的出發點,自然而然就做出了很多決定。後來才發現,這些決定在近年來都能夠被套進『永續』這個議題中去談。」正因如此,今(2023)年受邀為國家兩廳院的駐館藝術團隊,他們得以用一個更縝密的方式將過去的習慣為基底,將諸多知識融會貫通,無論是資源整合或是人事思考,都向前跨了一大步。 以理性判斷,捨去情感的盲點 無獨有偶的團員,除了有各自的創作身分,其中亦有部分成員加入永續小組,特別處理劇團與永續發展的落實面向。小組長李豐丞為製偶師,聊到與兩廳院合作的這一年,感觸良多。談起合作近一年的變化,他說:「其實跟多數人一樣,我們過去對於『永續』的想法,也會不自覺與『環保』劃上等號。」 無獨有偶多年來承接過許多公私立單位的委託專案,每每需要盡力符合委製單位所需之「亮點」,並達到諸多KPI需求。起初面對兩廳院的邀請,劇團的心情也是這般想像的,以為是要做一場更大型的「煙火式」表演,製作以一齣戲來強調環保的重要實則非也。「面對永續的議題,兩廳院的觀念走得很前面,讓我們能夠時實實在在進行這樣的行動,而不再只是淪於表面。」李豐丞道。 鄭嘉音解釋:「我們一開始收到合作邀請時,館方就告訴我們,這個合作的重點不在結案的成果,而是整個團隊的經營方向。這讓我們得到一個勇氣,可以好好思考過去有哪些力有未逮之處,能趁這個機會去內化、搜集資料⋯⋯」除此之外,兩廳院亦結合顧問資源,不同單位的整合介紹,使劇團能夠往前跨出劇場的範疇,讓大家不僅只是身為一個創作者,而是以一個「人」的狀態,思考「永續」。 期間,最顯著的差別,是他們習得以「理性」地去判斷,而非感性地選擇。 「過去,我們常常會覺得所有東西都值得被保留下來的,但現在,我們對於什麼該留、什麼該捨的抉擇,學習不以情感為導向。」鄭嘉音解釋。 李豐丞進一步舉例,以木材來說,若小於一個手掌者,多半是需要捨棄的材料,「這些規則也是這些年慢慢發展出來的,我們永續小組在做的事情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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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別企畫 Feature G│Group
角色帶不走的衣服,我就收下了
作為一名戲劇服裝設計師,謝建國說他此生最常聽到的一個問句,就是:「這些衣服你要不要帶走?」 謝建國自北藝大畢業,就跟著導演鄭文堂拍攝紀錄片,其設計出道之作,便是替二二八紀錄片打造具有時代感的服裝。經年累月之下,無論是經典跨界歌仔戲、大型兒童劇、甚至台灣早期能數得出來的偶像劇時裝,他全做過一輪。正因如此,他比誰都清楚,設計固然是門學問,然與設計之難度不相上下的,恐怕是「保存」。 「每次拍完戲以後,大家就問我要不要把衣服帶回去。我都說我不要!哪來這麼大空間收這些衣服啊。」如斯拒絕了十幾年,然而,到了2023年,他的回答出現劇烈逆轉。謝建國開始放話,告知過去合作對象:那些要丟要收要放棄的衣服們,全都過來吧,他謝建國肯收了中間究竟發生什麼事?謝建國答,因為他做好覺悟了。 誕生:永續空間的崛起,源自一個提問 下戲以後,用過的戲服都到哪去了?以影視公司來說,他們多有自己的倉儲,「在林口租一個大空間,1個月5,000元,又悶又熱。每次碰到新製作,公司都會請設計師先去倉庫翻翻看有沒有合用的我才不要,衣服放在那邊,沒開冷氣衣服一下就發霉了,找了半天,能用的也沒幾件。」謝建國說,這樣的狀況其實不僅出現在影視產業,劇場工作亦然。 服裝為視覺的靈魂,一穿上去,台詞都還沒唸呢,時代感與角色的氛圍便浮出水面,不可馬虎。且眾所皆知,一個人就得配一件衣服,哪怕主角只有一位,旁邊閃現的配角群,穿上的衣服也都得規規矩矩,「特別是拍校園劇,光是制服,你一口氣就得做30、40件,可是這場戲拍完以後,衣服還不是全部要封起來。」 角色們的衣服,丟掉浪費,放再倉庫則是逃避面對,因此謝建國無論是在哪個製作案中,都會有人在結束以後、回過頭來問他:「欸,那是你做的衣服欸,要留不留?」 「過去中影有一位服裝師李伯伯,後來在西門町開設一間服裝租借,叫做『金宏服裝』。早期我如果要用到古裝,都是過去找他借。一直到他年紀大、做不動了,把店收掉前,李伯伯也問過:他店裡的衣服我要不要?」這問句跟了他一輩子,謝建國第一次動搖,大概就是出自李伯伯之口的緣故。 不過,這件事情非同小可,收下衣服,便不是責任心的問題,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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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山還是山
梅老師(葆玖)與我(上)
1982年,我在香港第一次親眼目睹梅葆玖老師的演出,強烈地震撼了我,進而在1988年正式拜師學梅,影響了我一生的藝術道路。梅老師原汁原味地繼承了父親梅蘭芳大師的表演藝術,使我隔代能直接追索師祖在京劇上的創造。今天想和大家聊聊我的老師梅葆玖。 梅葆玖老師1934年生於上海,排行第九,是梅蘭芳大師最受寵的么兒。生在梅家,天天吸收戲劇養分,10歲就登台演《三娘教子》裡的薛倚哥,但老師天性裡是「理工男」,對機械情有獨鍾,音響、照相機、收音機都能自己拆卸組裝,成了一生的興趣。梅大師一邊讓么兒在正規學校上學,同時延請了王幼卿為他開蒙學戲。武功、崑曲等也延請各方名師到家授藝,並且嚴格要求遵照老師所教授的學習,萬萬不可以私自學爸爸唱,而不聽老師的。 抗戰結束,梅大師恢復演出,梅老師開始陪著爸爸演出,父子曾合演《斷橋》,老師20歲時,還錄製了唱片。1949年之後老師隨父親四處勞軍演出,深入各種人群,開闊了梅老師的視野。但很快的,梅大師去世,各種政治運動展開,梅劇團被撤銷,加上乾旦藝術為政治所不允許,一個演員在最好的年歲卻無法上台。 梅老師很低調,決不與人衝突,也不太去說政治上的磨難,但曾和我當笑話地提起文革時的一樁往事。他從小就對玉米麵過敏,一吃整個臉就會腫到壓迫氣管,有窒息的危險,那時候配給的都是玉米麵,當用過敏體質要求白米麵時,小紅衛兵一聽火了,更覺得他是嬌貴的公子哥,硬逼他吃玉米麵,一吃下去,果然腫漲起來只得作罷。老師提起這些有份幽默豁達,說自己因為從小愛好音響,懂得各種相關技術,在勞改歲月中,還能負責管理音響,已算是被優待了。 文革結束,開始了恢復老戲的風潮。梅老師一開始並不想上台,深恐政治運動捲土重來。後來官方再三保證,梅老師決心再上台演出,花了整整兩年時間喊嗓練身。 1970年代末期,我們在台灣都透過唱片來揣摩流派大師的聲腔,但因為戒嚴,資料流通並不便利,香港成了京劇資料流傳的集散地,而且票友眾多,且能力全面,會唱會拉會打,票房和票房還有競爭呢。到了1980年代,我在香港結識了許多造詣很高的票友,得到了許多唱片資料。也有資深票友會把唱腔中特殊之處傳授給我。回台灣天天聽,因而建立了我的耳音。還和陳永玲老師學了《貴妃醉酒》;也和梅派名票包幼蝶老師學戲,包老師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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攝影手札
聲音的另一種樣貌
如果聲音是傳遞情感最直接的方式,那我想音樂便是傳遞自我價值與想像的主要媒介。我總是探究著每個音樂人內心最深處的樣貌,想要讓它可以自然地呈現在最後生成的影像上,用另一種影像的語言去傳達每一位音樂人內心想說的話。在音樂裡,那是一種無比自我的時間。我們所接觸的不只是音樂,而是每個音樂人所生活的樣貌、情感、思緒與經歷。只是用著「樂器」產生「音樂」來表達「人生」。我覺得我是幸運的,從音樂出發,轉移,再回到音樂裡,只是轉換了方式,去探究,去深掘。我們皆是不一樣的個體,也有這不一樣卻又相像的人生體驗。也許,舞台下的那個自己,才會是真正想要表達自我,卻又害羞的本體。而我只是用我的眼與手,連結相機去拍下每一位音樂人想要表達的初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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倫敦
導演阿米特.夏爾瑪將接任布侖特區窯劇院藝術總監
位於倫敦西北邊布侖特區(Brent)的窯劇院(Kiln Theatre)於上月中宣布,阿米特.夏爾瑪( Amit Sharma)將接替茹巴辛姆(Indhu Rubasingham)擔任該劇院藝術總監,會於今年12月1日就任。夏爾瑪現為窯劇院的聯合導演,曾在伯明罕劇院(Bermingham Rep)擔任聯合導演,也曾任曼徹斯特皇家交易所劇院(Royal Exchange)聯合藝術總監。近期最為人知的作品包括在國家劇院(National Theatre)執導的《有兩顆心的男孩》(The Boy with Two Hearts)。 在窯劇院工作一年半的夏爾瑪表示,他在過去這段時間親身體驗了窯劇院作為布侖特社區文化中心的重要性,是本區人民的燈塔,將倫敦、英國和國際各地的觀眾帶到這個區域,也把屬於這個區域的文化傳播到世界其他地方。窯劇院最近製作由現任藝術總監茹巴辛姆執導的《威爾斯登的太太》(The Wife of Willesden)就把這個倫敦西北邊的故事帶到紐約上演。茹巴辛姆對夏爾瑪來說有重大影響力,將接棒的他不僅感到興奮也誠惶誠恐。 有身體缺陷的夏爾瑪在舞台與銀幕上一直堅持聾啞人士與身障人士必須有一定的代表性(representation)。2020 年他在接受《衛報》採訪時表示,當時國內前50間最受政府補助的劇院組織的領導階層中,有色人種僅占 8%,他說:「這前50間劇院有幾間是由聾啞身障人士領導的?還是我們要擴展討論到100間?150間?身障人士常說:『沒有我們的參與就不要替我們做決定』(Nothing about us without us.),我們現在最重要的就是要把這句話付諸實踐,從劇院組織領導階層做起。」 窯劇院董事會主席表示,他們在近 40 份申請中,對夏爾瑪的藝術願景感到印象深刻,認為他對當地社區文化的理解深遠,也具備從本土連結到世界的能力。茹巴辛姆也表示:「我非常欽佩和尊敬夏爾瑪,他是個正直、有正面價值觀、又充滿才華的藝術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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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黎
巴黎秋天藝術節9月啟動,2檔限地演出為奧運暖身
巴黎秋天藝術節於9月初正式啟動.去年甫上任的總監可和娜(Francesca Corona)特別策劃2檔免費的限地演出,成功結合表演藝術與城市空間,邀請民眾為明年的奧運盛會提前暖身。 來自巴賽隆納的雙人團體El Conde de Torrefiel於露天公園呈現《超虛構計畫一號》(Ultraficcin nr. 1),在夕陽與夜幕交替之際,觀眾透過12 X 6米碩大銀幕上的文字投影及撼動音效,深入時空交錯的故事情節:巴黎恐攻、難民渡海、墜機事故、公園內女子狂歡失足的意外。儘管整體演出讓人有置身蚊子電影院的錯覺,但現場不時出現呼應敘事內容的行動與場面:引領羊群穿越群眾、搖晃樹叢、揚長而去的車輛。El Conde de Torrefiel營造出徘徊在真實與虛幻間的劇場感,以理性閱讀及感官接收,擴延觀者的想像與感知。 義大利編舞家Alessandro Sciarroni則在20世紀初興建的公共泳池,為巴黎奧運揭開序幕。《IRIS》融合游泳競賽和阿卡貝拉合唱,讓編舞從身體擴延至聲音與空間。對編舞家來說,這座泳池宛若一種特殊儀式的場域,它讓市民放鬆、重生、挑戰體能極限,而且建築結構可以產生如大教堂的回音,使人暫時放下城市煩囂,徜徉在超越時空的神聖氛圍。《IRIS》的表演者除了12位演唱中世紀宗教音樂的合唱者,還包含7位青壯年泳者,其中4名還是殘疾人士。這並非Alessandro Sciarroni首次與身障者合作,2015年的《曙光》(Aurora),他已彰顯「盲人門球」的舞動魅力.他從幼年起就被唐氏症阿姨照料,體會身障者即使能力或體力有所限制,但他們比一般人更想要超越自我。透過競賽和演唱,Alessandro Sciarroni呈現出奮鬥不懈的體育精神,體現奧運的榮耀價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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劇場ㄟ冷知識
神秘禁忌,還是人文情懷?
「傀儡尪仔╱傀儡尪仔╱咱敢不是傀儡尪仔」不斷重複的歌詞,出現於陳小霞1991年首張專輯《大腳姐仔》的第一主打歌〈傀儡尪仔〉,其以「一條線,兩條線,十條線,百條線,傀儡尪仔的運命,條條著靠人來搬」為開頭,表現中文語境中的「傀儡」常被用來比喻無法自主、而受他人控制。對傀儡的印象除了歌曲,或看過街頭藝人操演骷髏,持拿吉他伴隨音樂舞動,或聽說傀儡戲的鄉野禁忌。然而多數人雖「聽聞」過懸絲傀儡,卻少「見」其真身,如此神秘的懸絲傀儡,其實是飽滿人文情懷的儀式戲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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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別企畫 Feature
劇場永續 A to Z
2023年7月3日,科學家研究機構計算結果,宣告這一天是有人類紀錄以來最熱的一天。觸目驚心的是,在我們驚訝於這個最熱夏天的同時,幾乎也可以說這是未來最涼爽的一個夏天了!當國際媒體也逐步以氣候緊急狀態(Climate emergency)這個名詞來取代氣候變化(climate change),反映氣候危機迫在眉睫之際,你可曾意識到「全球暖化(global warming)時代已結束,取而代之是全球沸騰(global boiling)」?這番出自聯合國秘書長古特雷斯(Antnio Guterres)的話令人不寒而慄,但我們無從喘息,因為他接著說:「這只是個開始!」 回顧2023年,熱浪席捲全球,世界各國被極端高溫籠罩、歷史高溫紀錄不斷加速改寫。乾旱、野火、乃至暴雨、颱風等氣候災害伴隨而來。這樣的威脅,沒有任何人能置身事外。以往,我們或可溫婉地呼籲環保愛地球,然而現在,已經面臨到要為生存而戰鬥了。 於是「永續」,成為我們覺醒行動的下一步。 在聯合國宣布了「2030永續發展目標」後,包含減緩氣候變遷、消除貧窮、促進性別平權等17項SDGs目標,指引全球共同努力,更獲得近兩百個國家的簽署。而表演藝術圈裡,台灣的表現也不遑多讓,兩廳院不但受邀參與由瑞士洛桑維蒂劇院(Thtre Vidy-Lausanne)和比利時列日劇院(Thtre de Lige)發起的「STAGES永續劇場聯盟」,與14個包含劇院、劇場協會和大學中結盟。而在台灣,表演藝術聯盟、台灣藝術永續聯盟(TASA)等組織更在相關議題中推動。而有趣的是,許多台灣團隊在以上策略尚未開展前,便以一己之力為永續盡心盡力卻不為人知。為此,本期封面故事「劇場永續A to Z」,徹底從國際、在地、個人、組織等各個方向挖掘,整理林林總總的資訊,讓雜誌像一本字典一樣方便查找,獻給熱愛永續議題的你,以及我們熱愛的這片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