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什麼?為什麼不潑辣!
《阿姨》劇中的角色均有象徵和意義,每個背景幾乎都能發展故事,然而缺乏細膩的情境醞釀戲劇性,觀眾可以輕易地從對話或是刻意鋪排的台位了解(或不了解)情節,當然,表演也無從發揮刻畫角色的空間。
《阿姨》劇中的角色均有象徵和意義,每個背景幾乎都能發展故事,然而缺乏細膩的情境醞釀戲劇性,觀眾可以輕易地從對話或是刻意鋪排的台位了解(或不了解)情節,當然,表演也無從發揮刻畫角色的空間。
仁信合作社的演員表現不算可圈可點,飾演男、女主角的演員與導演卻是把這三場犀利精采的台詞,以俐落紮實的力道與節奏,處理成頗為立體的對話。儘管還是有翻譯上的瑕疵,我能體會這批年輕人如何心悅誠服地匍匐在大師阿爾比面前;以這樣謙卑的態度出發,應該也可以在劇場創作上有所收穫吧?!
我很佩服在商業票房壓力下的編導吳念真,在作品系列一、二的人間悲喜劇後,敢於描繪這麼灰色、壓抑甚至悲慘的台灣生活;現場觀賞《人間條件三》的首演,體會了這齣戲情節醞釀的深沈緩慢,相信應該是這類所謂訴求大眾的商業型劇場罕見的創作選擇。
這齣戲所展現的市場實力,應該不只限於這次不到廿場場次,其中有太多製作行銷的嘗試與選擇需要探討;如果能以更大的市場規模來規劃──這也與當初能投入的資源有關,《K24》應該可以創造更多罕見的成績。
王嘉明可能是台灣目前的小劇場導演之中,擅長創意的佼佼者;然而,在面對戈爾德思嚴峻、深刻的台詞時,他和表演者的創意,似乎反成了對這些灼熱文字的一種「逃避」。
《吶喊竇娥》,以劇場表演的各項元素,全力鋪現女主角竇娥內在獨白;整體創作的努力、用心和編導形式的自由,甚至以聲音創造畫面的創意,堪稱近年罕見。
即使《錯魂記》的劇本在故事情節的營造與推動上,稍嫌貧乏,但唐美雲在創團十年之際,大膽以南管唱曲表演作為呈現主軸,又以劇終執行困難的大雨技術──這是我進劇場看戲以來,看過下得最徹底的一場人工雨──收束,她的企圖和魄力,真的教人羨慕又忌妒。
麻辣、犀利、幽默、嘲諷,是劇作家紀蔚然戲裡戲外給人的一貫印象,這次的訪談也不例外,只是多了些倦怠。 算得上是台灣劇場界「唯一」專注劇本創作且有戲必能演出兼具票房保證的劇作家,超過二十年的寫作經歷,近十年就累積了十二部劇場劇本,他其實也曾有過「十年寒窗無人問」的寂寞;而現在的他,卻不否認自己已進入瓶頸期,最需要的,就是停筆,休息。 趁著屏風表演班即將搬演他的新作《瘋狂年代》,本刊特邀曾執導過紀蔚然作品《無可奉告》的導演、劇評人傅裕惠,專訪也在大學教編劇的紀蔚然,一談他對台灣編劇養成與工作環境的看法,以及他的創作近況。
持續在中小型劇場耕耘活躍的三十世代劇場編導如王嘉明、呂柏伸、符宏征,明年將推出的新創作不少,但是否曾想過接下賴聲川、李國修等劇場導演的棒子,跳上大舞台呢?答案是:沒有。滿腦子好玩創意的他們,仍然鍾愛中小型劇場或另類場地的挑戰實驗,也許無法製造表演藝術產業的「產值」,但堅持的是對創作自我的忠誠。
這次這齣《萬千師奶賀台慶》,完全不是「賀台慶」那回事;這回詹瑞文要從頭到尾反串女人,呈現幾齣港劇常見的劇情橋段。這樣一齣沒有情節、或說每段都得從頭開始慢慢建立劇情線的表演,詹氏一方面展現了一位劇場演員的巧思、細膩,也以身體實踐所有可能的能量,在演完之後,從容地鞠躬下場。
「當初有誰想到伊朗會成為我們關心的對象呢?」莫努虛金曾經這麼回答質疑她以柬埔寨的歷史作為創作題材的問題。她認為,人處在這樣的環境,絕對不是事不關己;因為身在歷史,更要創造歷史。據說,在陽光劇團的作品,莫努虛金都會安排「女人擁抱女人」的主題畫面。面對這樣一個強悍的「男人婆」,聰明的妳我,真的要能體會得她言外與弦外的溫柔!
這不是一部能以西方戲劇成規評價的作品;從過去「野戰之月」到台灣海筆子等一系列帳篷劇場的呈現至今,櫻井為台灣劇場開拓了一個視野相當清晰的戰鬥位置。他們不是靠西方文明體質的劇場藝術來說服人,而是學著用在地的情感和身體,吶喊出渴望什麼的心聲。
此刻出現的《踏》、《三》與《約會》等戲,不僅讓人欣喜地看見徐堰鈴定期而密集的創作發表之外,也將女同志情感文化的藝術表現,帶向了更怡然自得的遊戲境界,這是開心?娛樂?還是歡喜?也許還是回到了一個簡單的訴求:女同志們早就悶壞了,有戲看就很好了!
身世曲折空白的《蘭陵王》,為什麼偏要形塑成大格局的國族史詩?即使鋪陳了失去母愛的潛意識之欲,編劇仍要費力補白,同時觀眾如我,也早能預期結果。面具的想像很多,或許蘭陵王的悲劇,是源自他對自己的厭惡與不喜;本來一樁家庭悲劇,硬要框在國族格局,一方面加重了製作成本的負擔,一方面也可惜了表演。
舞台設計利用軌道排列組合的「珠簾」景片,切割空間,搭配大量投影的紀錄影片,為本劇提供相當重要的背景資訊,以及解讀舞台畫面的參考。不過,這樣如同戲曲表演般呈現直觀的寫意舞台,卻與許多模擬與再現史實事件的場景質調──或是為了觸動群體記憶──扞格不入。
不過,在叨絮不斷的交叉質問間,即使我看了幾齣林奕華的作品,我突然有種「看不見林奕華」的被遺棄感;創作者聰明地隱匿在眾多的問題之後,強勢地逼問著觀眾,更嚴重地是,若我不問或我答錯了的話,我就會是他們眼中的「白癡」。
今年的戲劇和戲曲類製作,嚴格來說並未出現指標性或真正原創、令人期待的大規格製作。即使要從過去一年的中、小型作品中挑出特別精緻且完整的入圍作品,也並不容易。難得的是,這一年來各劇團展現了傑出的企圖心和實驗精神,幾乎到了令人歡欣鼓舞的程度;尤以戲曲界的突破最為亮眼。
這是一齣「沒有明星、只有演員」的全表演呈現。演員黃健瑋、謝俊慧與謝盈萱的許多表演細節,展現了角色的深度與說服力;而全體演員誠懇、真摯和自然的詮釋,讓這一個看似簡單卻關係複雜的故事,完全立體。
若能將這齣戲當作「現代歌劇」來觀賞,諸如:小青不耐地搖扇、接續白素貞以敲門動作應對法海,以及法海出場、輕喚妖怪等段落,都完美呈現了音樂設計和看戲的節奏;只是,劇本先天的台詞和結構似乎無法負擔所謂歌劇緊湊的情節與情緒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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