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瑞斯.修爾 重溫莎士比亞時代的美麗與哀愁
斯文帥氣的外型,悠揚溫潤的嗓音,德國假聲男高音安德瑞斯.修爾的演出讓許多古樂迷心醉不已。將於六月中與有廿五年默契的搭檔魯特琴琴演奏家卡拉馬佐夫訪台,修爾將帶來五百年前文藝復興時期的英國藝術歌曲與民謠,淡淡的英式憂鬱,將讓樂迷有不一樣的古樂體驗。時間是讓生命醞釀醇香的重要因素,藝術亦然,在修爾的心中,音樂或者藝術,擁有一種昇華人心的力量,他期待藉著音樂,讓人能省思在自己的人生中投資「時間」的重要性,以蛻變成一個更好的自己。
斯文帥氣的外型,悠揚溫潤的嗓音,德國假聲男高音安德瑞斯.修爾的演出讓許多古樂迷心醉不已。將於六月中與有廿五年默契的搭檔魯特琴琴演奏家卡拉馬佐夫訪台,修爾將帶來五百年前文藝復興時期的英國藝術歌曲與民謠,淡淡的英式憂鬱,將讓樂迷有不一樣的古樂體驗。時間是讓生命醞釀醇香的重要因素,藝術亦然,在修爾的心中,音樂或者藝術,擁有一種昇華人心的力量,他期待藉著音樂,讓人能省思在自己的人生中投資「時間」的重要性,以蛻變成一個更好的自己。
從小在部落生活,後來才到台北居住、成長、念書,編舞家瓦旦.督喜因為高中時觀賞「原舞者」的演出被觸動,大學就加入舞團,踏上回部落田調創作的路。成立TAI身體劇場後,瓦旦帶著各族來的成員住在花蓮,學習、沉浸在部落生活中,他認為要做的是對傳統的重新論述,「很像在翻土,把找到的一層層翻上來,看能否從部落的傳統長出身體的可能。我們的排練就是在勞動、在翻土。」
出身「進念.二十面體」的黃大徽卅年來對身體論述和使用的關注從未動搖,但他在香港一直被視為屬於「戲劇界」,直到近年香港對舞蹈的想像有了更多參照,「舞蹈界」才開始正視他的創作。黃大徽的舞台身體,正好體現了香港舞蹈邊界的移動過程。他以自己的生命不斷地與這邊界協商,在行動之中讓協商的痕跡累積成自己的世界觀。
當消息傳來,我們才開始回顧那個美好又無可複製的年代。 說曲目,演奏可從巴洛克、廿世紀當代樂曲。 說形式,可從歌劇到台灣作曲家最新創作。 說創舉,首先將歌劇推向戶外舞台。 說巡演,足跡踏遍美國、新加坡、香港、韓國、菲律賓、俄羅斯和法國 說客席,執棒英國皇家愛樂、莫斯科愛樂、新日本愛樂、日本 NHK、布拉格國立歌劇院、蘇聯愛樂、捷克國家廣播、匈牙利國家廣播、俄羅斯聖彼得堡愛樂(前列寧格勒愛樂)等。 要說今日交響樂團有什麼成績,在當年他一人通通到位。這些榮耀屬於台灣,也都是他一手開墾拓荒。 感念這位台灣音樂產業的推手,在這位巨人辭世之際,我們不涕淚,謹用點點滴滴的文字,記下滿懷在胸的感謝。
陳老師對指揮技術的領悟之深,勝過任何一位我認識的國外教授,而他能以最簡易傳神的形容,一針見血地讓人立刻了解事務的本質,記得第一堂課我就表達自己不善言辭,怕是不適合當指揮,他說:「指揮是靠手說話,不是靠嘴巴。」他也形容:「指揮樂團如同騎馬跳欄杆,是馬跳,不是你跳,但是你得使牠跳。」
感恩陳秋盛老師為我所做的一切他殷切鼓勵當年甫自學校畢業的我,並給予我許多珍貴的機會;在市交與他共事期間,無論在音樂上或做人方面的歷練,都有賴於他給予我的建議,諸如他擔憂我學成返國時會有不可一世的態度,更是時時叮嚀我要敬老尊賢,而這些話語我都銘記在心。
陳老師在排練時是個相當嚴肅並且霸氣十足的音樂家,在舞台上則是一位非常有魅力的指揮家,每次看他指揮,總是不自覺地令人聚精會神地注視著,看著他指揮時動作小小的,但是情感卻無限放大,好像世界就在他的手中千變萬化。而義大利歌劇更是陳老師的拿手絕活,深刻且內斂的情感,掌握呼吸的脈絡,都是那麼的理所當然。
「馬勒的音樂深刻地寫出了生命是由喜悅、挫折、希望、恐懼等各種好的、不好的事融合在一起的狀態,然後又在其中注入不斷掙扎與奮鬥的精神,試圖為人類找出活著的力量與意義。」以色列指揮家殷巴爾覺得詮釋馬勒的關鍵之一,即在於演出者是否能感受與面對這種內在衝突。而不斷尋找存在的意義與價值,讓殷巴爾始終與音樂作品共振著,「我覺得好的演出就是要不斷去尋找、探勘、確認作曲家的意圖。」
繼二○一五年的《一千零一深夜》,普雷祖卡現代芭蕾舞團又將帶著同為東方題材的《壁畫》訪台。常以文本入舞的普雷祖卡表示:「文本不僅賦予作品一種戲劇結構,也讓創作者用不同的角度去檢視自己的編舞風格。」而在《壁畫》的改編上,他說:「故事中的人物穿越一幅畫,來到如夢似幻的彼岸,幾乎就像是現代人透過螢幕深入影像世界、沉浸在虛擬空間之中。這部短篇故事不但勾勒出令人神往的意境,也使現代人想起眼前的現實。」
曾任國內三大公部門交響樂團副團長,身兼學術研究者、藝術教育者、節目製作人等多元身分的何康國,於二月份接下了懸缺多時的臺北市立交響樂團團長重任。他說自己是一個喜歡衝鋒陷陣的人,「在人生過程中,只要發現有些缺口,就會想要冒險去突破它!」回看他的人生歷程,著實印證了他溫文儒雅外表下,有一個不畏挑戰的靈魂,他期待北市交能夠結合在地連結,回溯人文歷史,結合不同的藝術領域、開創一個屬於自己的未來。
生於澳洲、在美國學習與發展歌唱事業的迪.妮絲,是難以用單一頭銜形容的女高音,她以優異天賦征服歌劇舞台,卻也曾以主持人身分獲得艾美獎最佳兒少系列節目獎項,還參與過電影《人魔》;從小螢幕到大銀幕,從大銀幕再到鏡框舞台,迪.妮絲每一步都帶著這樣的信念:「我深深覺得,音樂家有義務要讓我們所做的一切能夠觸及與感染大眾。」
從求學時期的留級生,到在劇場裡找到自己揮灑的所在,被稱為「小開導演」的林于竣從大學就加入綠光劇團,後參與紙風車劇團,擔任過多樣職務,編導演皆勝任。他強調自己都在做中學,一再強調舞台呈現的成就都是團隊共同努力的成果,所有的修改、意見都是以演出為依歸,這樣的態度,與其說是他在劇場裡廿餘年的「堅持」,或許應該說是「不」堅持。
彩虹合唱團以別具特色的戲謔歌曲與活潑演出在中國爆紅,其魅力也將在四月親臨台北。該團靈魂人物、指揮金承志也如該團演出風格一樣古靈精怪,「從小就惹怒了全世界了!」他說自己是因為「人」才愛上合唱,致力於打造忠實反映生活、不矯揉做作的作品,「我要做的事情就是在普通的日子裡,做普通的音樂、唱這些普通的歌。」但他們卻把普通的歌,唱成了一道炫麗的彩虹。
唱盤藝術家、音樂製作人、圖像小說家這些身分都屬於「無尾熊小子」,雖然大學念的是教育,但早早就投入創作,透過不同的形式現場刷碟、寫作電影配樂、創作圖像小說,為大家「說故事」。他說:「不論是在製作唱片或圖像小說等等,其實我只是喜歡用自己的創意跟大家講故事、抒發自己的感想。」改編自其小說作品的表演《機器人情歌》,結合現場音樂與偶戲電影製作,將讓我們看到無尾熊小子的鮮活創意。
簡珮如追尋自我的舞蹈之路沒有太多曲折迷惘的過程,甚至可以說是筆直得沒有任何岔路。五歲學舞,廿三歲隻身赴美,在競爭激烈的紐約舞壇打拼逾十年,從不愛說話的社交障礙者到繼許芳宜之後、成為第二位跳進瑪莎.葛蘭姆舞團首席的台灣舞者,奪獎無數,被紐約舞評家譽為「瑪莎.葛蘭姆的化身」,她只淡淡地說:「我喜歡挑戰。我要做的事情,拼也好,忍也好,我都要做到自己的最好。」
今年的台灣國際藝術節,王嘉明借諾貝爾文學獎得主、加拿大女作家艾莉絲.孟若(Alice Munro)的作品篇名《親愛的人生》作為演出名稱,他計畫改編孟若,將幾個不同的短篇故事,串接、混揉成一個晚上的演出,那將會是什麼景象呢?於是,我們邀請將孟若稱為「最鍾愛作家」的李維菁,與王嘉明一同聊聊,在深究孟若、改編重寫的路程上,有什麼需要注意的事項、給孟若迷的小叮嚀,以及如何在字間行外,讀出那些她選擇不說的事。
當年抱著星夢踏上舞台,現在卻踏上以劇場為主的演員之路,崔台鎬每回演出未必是主角,但在舞台上恰如其分的存在感,卻令人印象深刻。朋友說他長相嫩,但個性老,如果硬要幫自己貼上標籤,他首選「無聊」,是他對自己生活狀態和心境的直觀點評。他不輕忽自己在台上丟出的任何訊息,「有時你隨意增添一個小笑點、小台詞,都會影響整個作品的完整。」相較於個人表現,他更重視作品的傳達與溝通,尊重每個作品的使命。
聲樂家、歌劇導演、劇作家、作曲家都是曾道雄的頭銜,他是國家文藝獎得主,也是台灣歌劇藝術發展的幕後推手。數十年來,他致力於音樂教育與培育工作,以紮實的中西文化底蘊為這塊土地耕耘,至今在國內外首演的歌劇已逾四十齣。雖然年近耄耋,他的創作力卻愈來愈旺,去年執導《月亮》與《浮士德》,一開年又要推出《馬克白》,為推展歌劇,他還有許多的夢想要實現,正如他所說的:「歌劇對我來講近乎宗教!」
五歲時,傑夫.索貝爾曾立下誓言要成為一名魔術師,雖然長大後變成了劇場工作者,但在他的作品裡,依然隨處可見魔術的影子,「我從魔術師變成一名演員,而現在是個小丑。」曾在賈克.樂寇戲劇學校接受的訓練,奠定了他肢體劇場與小丑表演的基礎。即將來台演出作品《斷捨離的物件習題》的索貝爾,將透過與大小紙箱中各種物件的互動,探索在荒謬中的昇華能量,從詩意非寫實的劇場性中找出最貼近人性的複雜情感。
雖屆耄耋之年,但依然精神矍鑠,風塵僕僕於世界各地這就是指揮大師布隆斯泰特,始終不懈,以令人驚嘆的體力與熱力,散播美好的音樂。擁有古典音樂的高深造詣,他更樂於與樂迷分享,他說:「我演奏是因為我自己喜歡這些音樂,所以我會儘可能地讓我的聽眾喜歡這些音樂。」睽違十二年,他將再度率領萊比錫布商大廈管絃樂團造訪台灣,為台灣樂迷帶來精湛樂章。
長期深耕南台灣,作育眾多舞蹈人才的廖末喜,是創作、表演、教學三位一體的舞蹈家。從十三歲首度發表編創舞作,迄今剛好一甲子,非舞蹈科班出身的她,憑著舞蹈天賦與創作直覺,從生活周遭取材,也從文學詩詞發想,她說:「大家看我跳舞會流淚,會感動。當我創作時,若不會感動自己,這個作品也就不會感動觀眾。」無悔沉浸舞蹈六十年,正是因為對舞蹈的熱愛,所以執著。
美國金嗓傳奇湯瑪斯.漢普森將在十一月首度訪台,與NSO合作演出馬勒的《少年的魔法號角》,身為馬勒迷,他表示馬勒「對我而言不只是音樂家,還是哲學家,他藉著音樂探索時間本質、人類靈性,甚至是一整個宇宙。」作為自我要求甚高的聲樂家,他說:「(歌者)不管是演唱會還是歌劇演出,都像運動一樣耗費體力與智力,更是精神層面的付出。同時,我們還要讓自己變得敏銳,才能在台上重現那些已經被他人創造出來的作品。這關乎著『我們是誰』及『我們呈現的作品是什麼』。」
以「窺看系列」與「大不同系列」圖文集風靡台灣書迷的妹尾河童,是日本赫赫有名的舞台設計大師,六月底在香港演出的《蜷川馬克白》舞台就是他的傑作。八十七歲高齡的他,當年誤打誤撞走進舞台設計這一行,卻發光發熱成就非凡,還以狂放行徑獲致「河童」名號,名聲之響亮,讓他乾脆改名為「妹尾河童」。充滿好奇心的他總是以新鮮的眼光看世界,玩心豐沛,宛如劇場老頑童!
身為上世紀遷徙至美國的東歐移民後裔,小提琴家諾亞.班迪克斯-巴格利在新世界出生成長,但身上的文化基因根深柢固,反映在他身上的,正是這樣的新舊融合。並非出身音樂世家,卻展現了天才般的才華,曾任匹茲堡愛樂首席,現任柏林愛樂首席的班迪克斯-巴格利回返歐洲發光發熱,展現一種更開闊、更切合實際的世界觀,一個屬於這個世紀的文化演進模式。
在陶身體劇場三度抵台,六月初於雲門劇場演出《6》、《7》前夕,本刊協同雲門基金會合辦了這場陶身體劇場藝術總監陶冶與YiLab(一當代舞團)藝術總監暨兩廳院駐館藝術家蘇文琪對談,從藝術、科學、哲學到生活、愛情,無所不包。 這晚,我們聽了二○一六年至歐洲核子研究組織藝術與科學倍速合作計畫Accelerate@CERN(後簡稱CERN)駐村回國的蘇文琪談科學;聽了以「數字系列」驚豔了世界舞壇,以純度超高的肢體風格為人所知的陶冶,分享他「與一般人無異,甚至更俗」的熬夜有病追劇心得,還見識到他樂於閃瞎眾人眼睛,曬妻子段妮恩愛的各種閃光,依然不忘逼問文琪情史的功力藝術家們走下舞台,掀開面紗,剖析內心,不只談創作的極限,也分享了日常的調適、愛情的力量堪稱是一場含金量超標的對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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